於是郎日苟立即變臉:
“咳,這位孤,孤城閣下,今天的事情,由我們而起,可以說是是自討苦吃。不過閣下也無什麼損失。
郎日苟儘量放緩了語氣:“不如就這樣握手言和可好?”
“為什麼要握手言和?我還沒有殺夠。”
孤城的眼神銳利如刀,他在窺伺這些人的任何一個破綻和每一個可趁之機。
他很清楚,在他們眼裡,自己就是隨手可殺的螻蟻般的人物。
可現在,經過成功擊殺的自信之後,在他的眼中,對面這些人又何嘗不是可殺的螻蟻?
這次的事情,他們這些人絕不會就這樣放手,他又又豈能容忍這郎日苟黑土豪兩人,繼續在他劍下逍遙。
其中他也未必沒有於脆殺人滅口的意思,他現在所用的全是魔功,他不知這些人會不會看出來,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但他不想引人注目,那就只有……
就如這郎日苟所言,衝關之地生死難測,幾個人失蹤,別人多半知道也不會想到他的頭上。
“你還真以為今天能吃定了我們這麼多人。”
那五階女戰士目中飽含怒火,作為天東衛城最頂級的戰隊之一,她覺得憋屈到極點。
然而如果是再戰所有人都沒有什麼把握,只能悄然將一枚符籙握在手上。
“你與他說什麼廢話?在這一個乳臭未於的小子面前低頭,沒得丟了我天殺戰隊與天魁戰隊的臉,哪怕戰死在這裡,又有什麼大不了?我就不信,他爆發一次還能再爆發兩次三次!”黑土豪臉色陰沉,嘴裡卻說得豪氣幹雲。
不是這廝膽氣壯,而是他直覺孤城的下一個目標一定是自己,因此出言挑撥,就是要拉天魁戰隊一起下水。
兩大戰隊,加上隊員裡還有大天威門的修真者,自問在孤城面前無論如何都不致於落敗,郎日苟眼見隊員們求戰心切,又聽了黑土豪的話,想想極有道理:
這孤城能與以戰力稱雄的西子斷刀他們平起平座,想必是有什麼秘法的,而從剛才的對戰中也體現了出來,正如黑土豪所說,秘法雖然威力巨大,但絕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施展。
郎日苟醜臉放光,立即就“從善如流”:“好好好,你要戰,那便戰!”
黑土豪目光堅定地補充了一句:
“今天如果不能讓我兩隊人都死絕在這裡面,那明年今天,便也是孤城你忌日。”
郎日苟拿起比他還長的斬馬刀,看樣子想第一個衝上來拼命,但他暗中卻是通知那名曾發出羅網的女戰士,在這裡,也唯有這個羅網能稍微剋制孤城。
郎日苟心中明了,如果論單人實力,在場四人都有勉力和孤城對戰的能力,但孤城剛才展現出來也最使他們忌憚的就是那借力化力的功決,當然,也還有那鬼魅般的速度。
不是說孤城有多快,而是那精準的出擊時機和對形勢的把握,妙到毫顛。
而且這裡地形所限,每次最多只能有兩人同上,這就使得孤城隨時隨意都能抓到機會與他認為有利的敵人單獨面對。又能隨時退走,進退自如本身已居於不敗之地。
所以只有限制住孤城的時機,他們才有獲勝的希望。
“很好?”
孤城子站在一道土丘上,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眾人,符籙的氣機,自然能被真知之瞳隱約感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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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他們的動作來看,這些人手中的符籙,都已在剛才的混亂中用得差不多了。
頓時孤城就明白了過來,這幾位雖是排名靠前。然而在這衝關之地,只怕也是消耗巨大。
再經歷剛才的符籙大戰,孤城固然只剩下一張紫雷符。然而這四人也是同樣幾乎山窮水盡。
孤城心中殺意為魔念牽引頓時更為熾熱。
本就凌冽的劍意,更有絲絲黑色死亡之意縈繞。
黑土豪最為敏感,頓時就有感應,幾乎就忍耐不住要往後退。剩下的人也更警惕,精神繃緊。
孤城這些整個人的想法在魔念的指引下,都已與平時截然不同。多了一股殺伐果決的狠辣決絕。
他現在的想法就是:有些事不是自己委曲求全就有用的,小空間戒指他可以不要,但麻煩卻絕對不會隨著他獻出戒子而消失,反倒會變本加厲。
對方先前的架式已經擺明了不論如何都要看吃定他們的樣子。
既然這樣子,那就把自己的對手徹底殺到膽寒。
管他們是不是排名頂級的戰隊,宰了再說……
他心裡也想過這一戰可能更輸面居多,因為五階六階的戰士絕不會只有先前表現出來的那點實力,一旦拼命就會使出輕易不會動用的絕活,就象西子的地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