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另四位長老趕到時,魏偉正騎在奧野的背上,一下一下狠命捶著。
“快住手,何至於此?”洞口和而空趕緊拉開魏偉,另兩名長老則扶起了奧野。
“你們自己看,他把我打成了這樣,這事沒完!”魏偉指著自己鼻青眼腫的臉,大聲叫到。
跟貌似悽慘的魏偉比起來,奧野的外觀要好得多,除了身上有些髒,看不出哪裡受傷,但實際上,他受的是內傷,被拉開時,他剛剛醒轉,還在迷糊中,感覺靈魂有些混亂。
戰鬥過程特簡單,造化一上來就給了個禁錮,隨後被小屁一神殿敲暈,趁他昏迷,小豬也下了毒手。而空他們進來時,看到的只不過是魏偉的表演,臉上的傷是他自己打的。
“怎麼回事?”洞口問道。
“他一進來就喊打喊殺,我只能反擊!”魏偉惡人先告狀。
“胡說,我只是給手下找回公道,是你先動的手!”奧野終於想起了點,但事發過程,卻說不出來,他連誰下的手都沒看見。
“我一個皇級,主動跟天穹動手,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傻?”魏偉冷笑,“若不是我還有點保命伎倆,這次說不定就被你害了!”
“不對,你沒動手,是我被偷襲了!”奧野又清醒了一些。
“偷襲?我全營上下,天穹只有一位,便是曲讓,還僅僅是初段,而你是末段,還帶來個天穹初段的手下,我們怎麼偷襲?誰能偷襲?想誣陷也找個好點的理由。”魏偉大怒
“曲讓確是初段,而且剛才跟我們在一起分配營房,這裡也沒有集火的痕跡!”而空瞪了奧野一眼,他說這話的意思是奧野的理由站不住腳。
天穹初段跟末段想比,就算偷襲,想贏也很困難,何況奧野還有個天穹初段的手下,低階修士打敗高階修士,只能集火攻擊,那個場面可就大了,不可能不留痕跡。
“對了,我手下呢?他在哪裡?”奧野終於想起了他還有個手下。
“呵呵,要不是你的手下,我還不知道你想殺我!帶上來!”魏偉招了招手。
隨後,大圓便將那個被禁錮的倒黴蛋兒拖了過來。
“你自己問吧。”看了看大圓,得到肯定的眼神後,魏偉笑著說道。
奧野覺得腦子有些亂,好多事情都隱隱約約,似乎自己確實有對不起這名手下的地方,便強忍著靈魂的刺痛,低聲問道:“究竟怎麼回事,你別怕,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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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老不死的,我早想殺你了!”那名修士猛然抬頭,面目猙獰,咬牙切齒的嘶吼。
隨後,大家便聽到了一個狗血的愛情故事。
一名年輕修士的戀人被一位財雄勢大的高階修士搶走後,不久便死於虐待,於是仇恨由此種下。
這名修士經過長時間的奮鬥,終於接近了仇人,但苦於沒有機會,一直隱忍,直到這次大比,便想利用這個剛剛上位,修為也不高的長老,制造矛盾,他好渾水摸魚。接下來就是故意找茬,提前通風報信,出手偷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