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在這個護士身上感到了殺氣,還有一種輕蔑的表情,這就有些不對了,護士是白衣天使,治病救人,怎麼可能有這種情緒呢。
看來是幕後的勢力知道周瑾華沒有死,派來這個殺手來補刀的,人算不如天算,碰到了潘琨。
就顯得那個護士身體抖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了,眼中閃過一道隱晦的殺機,細聲細語的說道:“我是新來的實習護士,第一天上班,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
誰規定這裡的護士都要你認識的,請你不要妨礙我工作好嗎。”
潘琨快步來到她的面前說道:“既然你實習護士有實習證,給我看看。”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給你看呢,你又不是我們醫院的領導,我再說一句,請你不要妨礙我工作,病人還等著我的針劑呢。
如果因為你的阻撓讓病人去世的話,這個責任你負責嗎?”女護士冷冷的說道。
潘琨說道:“你的演技不錯,只是你忘記了一點,如果你是實習護士的話,怎麼會讓你到重症監護室去幫忙呢。
一般的實習護士第一次上班都很緊張,看你這樣的輕鬆走路如風,一點都不像護士到像武道高手。”
“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你是來搞笑的嗎,你們這些富二代我見得多了,你這搭訕的方式倒是有些特別啊,不過我告訴你的是,姑奶奶沒時間陪你瞎扯。”女護士說完就要離開。
潘琨猛然出手快是一道閃電,手抓住她的頭髮,猛然一扯。
呼啦一聲。
女護士的頭髮被扯了下來,居然露出鋥光瓦亮的禿頭,原來這是帶著假髮。
女護士也沒有想到潘琨會突然向她出手,感覺頭上一陣涼風,一摸自己的腦袋假髮不見了,他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怒視著潘琨說道:“既然你找死,我就送你上路吧。”
這個聲音已經不是女生,而是高亢的男中音。
話音未落,他把手中的托盤對著潘琨一拍而下,右手抄起裡面的注射器,注射器裡面是紅色的藥劑,上面有長長的針頭。
手中的注射器劃過一道光影,直刺潘琨的咽喉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如同一道旋風。
這人的實力已經到了築天期,在地下世界也是難能可貴的高手了,在一些大勢力中也是中流砥柱。
不過在潘琨的面前還是不夠看,潘琨探出一隻手如鬼似魅,瞬間抓住他的手腕,而注射器的針離潘琨的脖子只有一釐米距離。
潘琨手一用力往外一掰,殺手的手肘彎曲注射器的針頭對著他自己的咽喉,距離半釐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殺手還想用膝蓋攻擊潘琨,可是一股勁氣順手臂進入他的體內,勢如破竹破壞他身體的各處經脈,讓他的力量無法發揮。
瞬間都不如一個普通人,頓時疼得他慘叫出聲,他心中也是大駭不已,看似一個普通的公子哥,沒想到實力這麼強悍。
他到底是誰,絕不是泛泛之輩,就在胡思亂想的時候。
潘琨冷冷的說道:“你這實習護士好強啊,功夫不錯,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不然的話這支針劑就注射到你的體內。”
潘琨說的屈指一彈,一絲劍氣迸發而出,斬掉了他口罩上面的線帶,露出一張化過妝的男人臉,也是一個眉清目秀的美女。
如果不是被潘琨揭露的話,誰也不會相信他是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是一個小偷,混進來想偷點東西,你把我送去警察局吧,叫法律來審判我。”殺手認真的說道。
潘琨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說真話。”
如果潘琨殺了他的話,反而讓他解脫了。
所以他把眼睛一閉,等著針頭扎入體內,嘴角掛著冷笑說道:“殺了我吧,殺人是要償命的,我死了以後你也會進監獄。”
潘琨卻收住了手,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蠍子殺手組織的人,我現在沒空搭理你。
先把你安頓起來,等我抽出時間了,我們再好好談吧。”
說完,潘琨一記手刀。
假護士立即昏迷過去,癱倒在地上,大琨的這記手刀很有講究,把一股魔氣打入他的經脈,鎖住他的心血管,如果他運動過多,就會撐破心臟而亡。
潘琨飛起一腳,把他踢到旁邊的躺椅上面,好在周圍都沒有人。
潘琨拿出電話撥了過去,說了幾句,然後對周夫人說道:“這個人是個殺手,想對伯父不利,我把他打暈了,一會兒我的人會把他帶下去,好好的審問他。
我一定會找出幕後的黑手是誰,還伯父伯母一個公道。”
“好的張總,沒想到你的身手這麼厲害,這件事就拜託你了,你這樣把他私自帶走會不會觸犯了法律啊。”周夫人心有餘悸的說道。
她是個聰明人,今天發生的這一切說明了這背後藏著巨大的陰謀,她恐懼的同時,也想找出幕後的兇手。
以她孤兒保姆的能量,根本做不到這一切,只能依靠潘琨了。
潘琨擺擺手說道:“沒關係的,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和周凌菲是好朋友,在商業上又是合作伙伴,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來幫忙誰來幫忙。”
“是啊!媽媽,現在你像你琨哥能夠治好我爸爸的病,他不但功夫不錯,醫術也不錯,我相信他。”周凌菲還希望能望著潘琨說道。
周夫人點點頭說道:“既然你相信,我也相信,只是潘琨,你怎麼發現他是個殺手,我們在場的所有的人都沒發覺。”
“是啊,這一點我也很好奇。”阮月顏神色複雜的看著潘琨說道。
潘琨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很簡單,他雖然裝扮的這個女護士非常的像。
無論走路還是形體都表演得天衣無縫,但是他的眼神就出賣了他,那是一種蔑視生命的眼神。
在他的眼底深處遊離者既興奮又冷酷的表情,這絕對不是一個護士該擁有的。”
“你怎麼可以看出這些,我們卻看不出來呢?”周夫人咋舌說道。
潘琨說道:“因為我是一個醫生啊,對於心理學有研究,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要看一個人心裡想什麼,就要從他的眼睛入手。
我看的病人很多,時間長了就有一種人們常說的職業病吧,看人就看眼睛。”
阮月顏下意識捂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心中想到這麼厲害。他會不會透過我的眼睛知道我心裡想些什麼?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糗大了?
看來我還是躲著潘琨的眼睛會好,不然的話,我這點小心思就躲不過他的窺探。
阮月顏心裡想什麼沒有人想去瞭解,因為現在大家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周瑾華的病情上面。
一開始,周夫人還對潘琨充滿了疑慮,覺得他不像是一個醫生,但是透過這個殺手她也看出來了,說不定潘琨真的可以治好她丈夫呢,都說有病亂投醫,更何況,所有的方面都證明潘琨的是手腕高超。
“琨哥,我也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裡裝了什麼,武功這麼高強,而且各個方面都做的非常完美,在一些商業方面都做得很突出,這世界上還有你不懂的東西嗎。”周凌菲羨慕的說道。
潘琨的到來,讓她看到了希望,對於父親的擔心也放下了不少。
這個時候吳奎走了上來,對潘琨行了一禮說道:“琨哥,你說的就是躺著的那個人嗎,我現在就把他帶走了,等著你來發落。”
吳奎現在行走江湖,也非常有眼力了,潘琨對他說了以後,他到來一看就知道那個了假護士是誰了,心中冷笑落到琨哥的手裡,算你倒黴,琨哥會有1萬種方法來**你的。
潘琨點點頭說道:“就是他把她帶走吧記住,不要讓他跑了?”
“琨哥你放心落到我的手裡,他插翅也難飛屬下這就告辭了。”吳奎說完背起那個女護士就走,彷彿他背了不是一個人,是一件衣服一樣輕鬆。
這個時候,重症監護室的門開了,一個頭頭髮花白的老醫生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一幫助手,周夫人和周凌菲立即圍了上去。
“我丈夫的病情怎麼樣了,脫離危險了嗎。”周夫人說道。
“我爸沒事吧,你告訴我他沒事對嗎,你是權威的醫學教授,你肯定有辦法救他?”周凌菲急切的說道。
老教授摘下口罩無奈的說道:“你們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他的胸腔受到受力最大,肋骨插穿了肺部,內臟各處破損,各處骨骼破碎,以目前的醫療水平根本治不好他了。”
“王教授,你騙我對嗎,可是東三省有名的醫學教授啊,想想辦法,花再多的錢我們也不在乎。”周夫人說道。
老教授搖搖頭說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是目前的醫療水平,根本無法處理這樣的傷勢。
就是m國也不可能治療這種傷勢,他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一種奇蹟了,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實在是抱歉。”
“那讓我進去看看吧,我對醫學有些研究,看看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潘琨認真的說道,一臉的誠懇。
老教授驚疑看著潘琨,用教訓晚輩的語氣說道說道:“小夥子,你是哪個醫學學校畢業的,你的導師是誰啊。
口氣這麼大,你要知道這樣的傷勢,能夠吊著一口氣,是我們奮鬥了四五個小時的結果,你居然說你可以治療,是不是有點口氣太大了。”
旁邊的旁邊的一個助手也附和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太驕傲,太狂妄。
看你年紀輕輕,是不是剛畢業不久,王教授在醫學上的成就是你根本想象不到的,你在他面前談論醫學,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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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還是搖頭,因為他覺得這個年輕人太狂妄,太兒戲了,以為學了點皮毛的醫術就是神醫了,這樣重的傷勢,在醫學史上是從來沒有治癒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