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月心帶著小蘿莉師小小一路北上,最終是回到了帝都龍城。
“雲中鶴受傷了?”
回到武道聯盟會總部,師月心便聽到了個微微吃驚的訊息。
要知道,雲中鶴雖然性格不咋地,但一身的實力還是頗為厲害,要不然也不會在二十五歲的年紀,成為廢銅爛鐵戰隊的隊長。
能夠讓雲中鶴受傷的武者,放眼國內,屈指可數。
哪怕師月心對上雲中鶴,也沒有把握讓其身受重傷。
畢竟這個傢伙的功法比較奇特,若是一心想要逃跑開溜,師月心除了能夠用神通月食,發動領域禁錮效果將其困住,別無他法。
“師武宗,這位是……”
一名下屬走了過來,頗為好奇的看了眼粉雕玉琢的小蘿莉,一時間有點納悶。
師武宗不是去國外的西南境地,去往神秘的藥王谷尋求幫助了嗎?
怎麼半個月不見,就帶了個小蘿莉回來了。
要知道,武道聯盟會總部,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這裡是整個東方武道界的中心,也是國內最容易受到攻擊的地方。
無數的秘境遺址挖掘而出的古籍,功法,還有種種修煉資源,都聚集在這帝都龍城的武道聯盟會總部大樓裡。
帶著一個普通的小蘿莉進來,實在有點冒險了。
“她不是普通人,算是我的堂妹吧。”
師月心難得的露出了抹笑意來,“她叫師小小,以後就加入我們龍城武道聯盟會了,你帶她去安排一下住所。”
“那她的武道境界呢?”
那名下屬頗為震驚的看了眼小蘿莉師小小,我滴個乖乖,這才多大了,也就十歲不到吧?
這樣的小盆友都能成為帝都龍城武道聯盟會總部的成員,訊息要是傳出去,得震驚到多少人啊?
而且看她模樣,應該也是這總部歷史上最年幼的正式成員了吧?
“國外的武道境界劃分和我們有所不同,她的武道境界是黃階後期,和我們三段武徒巔峰境界差不多。”
師月心沉吟道。
“三段武徒巔峰境界?!”
那名下屬驚駭得險些咬到了舌頭,像小蘿莉這個年紀,不少人還在父母的懷裡撒嬌吧?
可這小蘿莉,竟是已經正式修煉成為了三段武徒,境界遠超了不少的成年人武者。
如此妖孽的天才小盆友,怕是打孃胎裡就開始了修煉武道吧?
“好,我這就是安排。”
那名屬下又驚又喜,能夠得到如此神童,帝都總部未來又會有一員大將成長而起,甚至是再出一個師武宗,也說不定呢。
“小小,你和這位叔叔去休息,姐姐要去工作了。”
師月心揉了揉師小小的小腦袋,後者頗為不耐的掙脫開來,朝她沒好氣的翻了個可愛的小白眼,揹著那脹鼓鼓的粉紅色小書包,跟著那名下屬走了。
終究是孩童心性,走了幾步,師小小又忍不住回頭觀望,哪知道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師月心的身影竟是消失在了樓道裡。
頓時間,師小小撇撇嘴,眼底有抹失落之色,跟著那名下屬的腳步,垂著小腦袋走著。
“看來這養傷的待遇不錯。”
推開房門,師月心來到了病床之前,望著渾身纏著繃帶的雲中鶴道。
雲中鶴此刻正悠哉悠哉的抽著煙,哪想到師月心就跟鬼似的突然就出現了。
他嚇了一大跳,被煙氣嗆得連連咳嗽,險些連眼淚都給咳出來了。
“你,你不是去了國外的西南境地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雲中鶴連忙按滅菸頭,揮手驅散了空中的煙霧,討好笑道。
“事情辦完了,自然就回來了。”
師月心淡淡的瞥了眼雲中鶴,“你的傷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
“哪有,我現在腰子還疼得厲害呢,不信你瞅瞅,瞅瞅,都腫了。”
雲中鶴眼神一虛,連忙哎呦哎呦的直叫喚起來。
能夠躺在這帝都總部的病房裡偷懶,每天還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傻子才想傷好之後去幹活呢。
“別偽裝了,你和我都修煉過真火神拳,可以靠體內的真火輔助療傷,你的內傷早就好了。”
師月心繃著臉低喝道:“你打算在病床上躺一輩子?”
譁啦一聲,師月心一腳踹在病床之上,那張鋼架床頓時承受不住這股力道,轟然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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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幹嘛呢,是該有對待病號的態度嗎?”
雲中鶴一屁股跌坐在地,沒好氣的瞪了師月心一樣,一邊撤掉身上的繃帶,一邊梗著脖子嚷嚷道:“不玩了不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下一刻,雲中鶴手一僵,這才發覺自己身上除了繃帶,居然沒有穿衣服。
師月心羞惱交加,一腳提起地上的毯子,將雲中鶴給渾身罩住。
“把這瓶氣血丹給方正送去。”
師月心背過身去,隨手一拋,一瓶丹藥頓時被雲中鶴給接住了。
“喂,你還真把我當跑腿送外賣的了?!”
雲中鶴對著師月心的背影喊著,一顆心頗為有點酸溜溜的。
這個師月心,對方正那臭小子似乎也太好了點吧?
上次派自己送去嶗山教秘境遺址的資料,這次又得給這小子送氣血丹過去?
“雲中鶴,你要敢偷吃,小心你的皮。”
雲中鶴左右張望,正打算揭開瓶蓋,嚐嚐這氣血丹的滋味。
豈料就在這時,師月心那冷冰冰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頓時驚得雲中鶴兩手一哆嗦。
我去,居然玩聚音成線這一招,真想嚇死人啊?
有了師月心這聲威脅,雲中鶴還真不敢再亂來了,哼哼唧唧的開始穿起衣服,打算再往川蜀城跑一趟。
“還是我那女徒弟好啊,既漂亮,又賢惠,也不知以後會便宜哪個王八蛋。”
雲中鶴開始想念起自己的女徒弟,田中雪櫻來了。
距離上次的街頭遇襲事件,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多月,田中雪櫻這次是代表島國武道界而來,與帝都龍城的武道聯盟會總部人員洽談完畢,便要回國了。
雖然心中不捨,雲中鶴也只能板起臉趕人。
此刻想到這女徒弟的種種好處,雲中鶴不禁有些悵然若失。
刮完鬍子,胡亂洗了把臉,雲中鶴黑著臉,消失在了這滿地繃帶的病房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