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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七十八章

岑羽出現在任逍的房間時, 看到的正是烏衣與褐衣兩方對峙的場景。時溫觸到岑羽的目光, 下意識避開眼。

“你、”岑羽眉頭微皺, “你們……”

這時, 阿茗、阿竹兩人聽到動靜先後過來, 他們身後還跟著十名糾糾武夫。

房裡兩波, 門口一波, 一時三方對峙,無人出聲也無人動手。

阿茗率先步到岑羽身邊,“公子……”豈知他這聲一出, 正如導火的芯子,那撥褐衣人齊刷刷抽出腰間佩劍,劍雨簌簌刺向時溫幾人,房中情形登時大變!

“公子!”阿茗、阿竹的第一反應是護住岑羽, 房裡亂鬥一團,卻跟房門站著的岑羽等人無甚相關。

時溫那邊就四個人,至於那波褐衣人前前後後加起來得有七八個——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不出動靜闖到任逍房中。且在這麼個小小的房裡, 多出一倍的人數其實很佔優勢。人多一倍,刀劍也多一倍,空間小不好躲,就容易刺傷人。

阿茗、阿竹想護岑羽,卻被岑羽一手一個往房門外一扯, “小心!”

但聽簌簌兩聲!刀劍無眼,可沒想到除了刀劍還有飛鏢這種旁門左道的暗器!

阿茗回頭時,只見他原先站著的地方四星鏢插進木柱當中, 一眼叫人心驚膽顫。

危急中,岑羽大吼一聲,“小心褐衣!”

果然他這聲出來,又聽簌簌幾聲,飛鏢出手,卻是向岑羽這裡直射過來!

緊要關頭只聽叮地三聲,岑羽睜大眼睛,但見一襲烏衣攔在他跟前,手中子母雙刀將三道飛鏢一擋反射回去。又聽撲撲兩身,飛鏢入肉,對面的褐衣人當即倒了兩個。

時溫道,“阿良,護好主子!”

隨即又聽嗤地一聲,房中燭火被切滅,一時間房裡只剩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躁動的空氣一時又寂靜下來。

黑暗中彼此不見,在對面的是敵是友也未可知。若是隨意出手,只怕傷了自己人。因此這一黑下來,無人敢輕舉妄動。

這時,岑羽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人一拉。他身體微微一僵,下意識警覺起來。豈料這個拉他手的人卻又安撫性地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拍,像是在說“放心,我是來救你的”。

岑羽心下微微放鬆,如果是要他的命,也斷不可能會有這種舉動。

與此同時,有人破窗而逃。這個破窗的人一打頭,接著就聽房裡的人一個接一個往窗外跳出去。

而能吸引這些人的火力,岑羽很快反應過來——第一個跳窗的必定是任逍!

也只有他這個目標人物跳窗,那些人才會乖乖跟著跳出去!

“別動。”這時,岑羽耳邊傳來一個冷靜的聲音,“有時溫他們在,不會有事的。”

黑暗中不能視物,但這個冷冷清清的聲音岑羽也曾聽過——是時良。

想到自己現在身笨體重,又能逞什麼英雄,岑羽旋即對房門外道,“你們去外面護任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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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個武夫一來卻全無用武之地,該保護岑羽卻給時良搶了先機,他們也不是沒動,只是時良身手太快,全然不給他們一點半點機會。此刻聽到岑羽下令,個個拔劍掉頭就走。

“公子,您沒事吧?”房間雖然還是漆黑一片,卻能明顯感覺到此刻房裡空蕩蕩,上一刻還刀劍相向,下一刻就陷入一片安寧,讓人覺得有些不真實。

“我沒事。”岑羽對他兩個道,“你們有沒有受傷?”

阿茗道,“沒有。”

阿竹受了一點驚嚇,不過也很快回過神來,“公子,我們沒事。”

“此地不宜久留。”這時時良開了口,“那些人雖然走了,但不知何時又會不會回來。公子,或許我們該先走一步。”

“不必。”他們要是就這麼走了,其他人怎麼辦?岑羽心中不知為何隱隱生悸,他覺得不妥。

“我們換一個房間等他們回來。”

就算那些人殺個回馬槍,一時之間只怕也沒那麼快能找到他們,他們也很可能以為岑羽已經走了。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公子我們跟你一起留下。”

黑暗中,時良默不作聲。

——————

而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塞北。

軍營起火,軍中亂成一團。

“操,哪裡來的王八!混入軍中燒我軍營!”

“他奶奶的。”這人呸一口,“讓我抓到這廝,非得給他抽筋扒皮了不可!”言罷還是腳不沾地取水、取沙滅火。

但塞北之地本就乾旱,正值乾季,塞北已經連著一兩月未落雨。如此一把火,簡直能把軍心給燒沒了。

“稟王爺,再這樣燒下去,只怕今夜軍心不穩,且咱們所剩的水……已經難以為繼。”那方軍師報到傅舜華帳前,傅舜華正抬腳步出營帳,他望一眼遠處沖天的火光營帳,眉峰蹙起,“用沙,能救多少救多少。”

天災人禍往往最難預測,而有所預謀的天災人禍,就是躲也躲不過。

兵不厭詐,只不過傅舜華沒想到自己治下軍還能有烏邪的人埋伏進來,烏邪這也算是給他一記反擊。

這時,一陣車軲轆聲從遠處傳來,幾人循聲看去,正見兩輛寬大的四輪板車從遠處推來,板車之上放著兩個巨大的木桶。

傅舜玉從其中一輛板車上跳下來,道,“三哥,一輛水、一輛沙,塞北邊民資助。”他手一指遠處燃燒的糧帳,下令,“滅火!”

這兩桶水和沙並不是一般地多,放在那兩個巨大的木桶裡,可以說是非常多,足以滅火勢,而等火勢變小之後,就可以人力撲滅了。

雖說糧帳分居,並不囤放在一個地方,但是軍心要穩,無論如何這火都得滅,還得撲乾淨。

豈料這一波剛要平,遠處又有人來報,“報——”

傅舜華一眼看去,眼神如刃,果然就聽這來報的人接道,“報凌王!烏罕大軍現下就在三十裡外,且不斷往營帳靠近!”

傅舜華奇道,“才這兩天,他還敢來?!”

之前烏邪一軍被打得元氣大傷,這沒個一月半月,人員多加調息,他怎麼就敢來?實在怪不得傅舜玉要吃驚。

傅舜華一雙鳳目只是冷冷凝著遠處漸漸變小的火光,那只是一個挑釁。他隱隱覺得,烏邪的計謀才剛剛開始。

“備戰,起軍。”

上場打戰,最不怕的就是敵人找不到自己。三十裡不算遠,不多時,大陵兵將與烏罕驍騎在塞北成兩軍對壘之勢。

天寬地闊,繁星滿天。夜景美而鎧甲催,令人陡生寒意。家國天下,秀麗江河,一將功成,全在陣前,也只為守住這一線。

“凌王爺,我們又見面了。”

烏邪騎在塞北大馬上,他身形高大挺拔,寬背精腰,昂首說話望人,氣勢縱橫。傅舜華跟他一比,就是個翩翩儒將。烏邪自然是瞧不起大陵人這樣的體格,但奇又奇在這樣體格的人卻偏能從容不迫,面對什麼戰局似乎都胸有成竹。

但今日不同往日。

烏邪一雙烏黑深目微微一凜,胯.下勇馬早已蠢蠢欲.動,他隨手勒住,揚聲道,“凌王爺,你五年前踏我烏罕立威,殺我妻室成名,今日一戰,我烏邪將與你大陵做個了斷!”

說罷,烏邪手一揮拍在馬屁股上,那高駿猛馬踏蹄往前,烏邪背後千軍萬馬緊隨其後,土地震動,轟轟作響。

烏罕國兵馬怒吼,“殺——”

敵軍襲來,黑雲壓城。但見一襲血色披風一言未發,舉手抬劍,雪刃自空中揮下,大陵兵馬同樣氣勢噴發,殺將出去。

——————

不同於塞北兵戈相向的危急形勢,身處嶺南的岑羽剛剛經歷一場有驚無險的場面,現下還算平靜。就是感覺有點熱,而且總覺得胸口有點發悶,岑羽看了眼窗外,不知道這天氣是不是要下雨。

“公子。”房裡燭光昏黃,阿茗卻見岑羽額角一點薄汗在燭火的跳動下微微發亮,阿茗道,“我去端盆水給公子擦擦臉。”

這裡有阿竹照料,還有時良庇護,阿茗放心去端水。雖然時良是凌王爺的人,但凌王能派這些護衛跟著岑羽,並且不止一次救下岑羽,阿茗已經先入為主,至少時良可信。

岑羽才剛坐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有些坐立難安,於是又站起來,在房裡踱起了步。

阿竹道,“公子,您怎麼……是肚子又不舒服了麼?”

“我沒事,我就是、”岑羽不自覺捏起了衣襟,眉頭一皺,“我就是、有點悶。”

“悶?”阿竹道,“該是這天要下雨了吧?”

“可能。”岑羽說,“別擔心,我走走就好。”

那邊阿竹點點頭,又轉身回桌子邊拿了點什麼吃的,他覺得吃點酸的也好給岑羽解解悶,畢竟岑羽平時也喜歡吃這些個。豈料阿竹拿了桌上的盒子才轉過身來,忽見眼前晃過一道黑影。阿竹擦了擦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正待走回岑羽身邊,卻覺脖頸驀地傳來一陣鈍痛,阿竹眼前一花,就這麼昏了過去。

窗外吹進來一股風,吹得房中燭火幽幽冥冥,房裡無聲,岑羽不由叫了一聲“阿竹”。

哪知道他一出口,轉身就見眼前站著個鬼魅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太太們,作者的微博賬號是:【阿隨少年】,不是【阿隨少年新註冊的嫩嫩號】,也不是【嫩嫩號】怪我手殘昨晚漏了一個標點,天大的誤會……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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