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餐桌上的談話,林氏都與白茗蘭說了,所以她明白,白淺月這次到白府來,就是為了替她撐腰,而白淺月在這讓她倍感憎恨的白府裡,定然睡得不會很安穩。
“還行吧。”白淺月裝作很是無所謂地說道,隨後拿起了茶壺,往茶杯裡倒了一杯,“昨日忘記問你了,因你母親以前是藝伎,所以她的身契應該從原來的那邊,轉到了白家主的手裡了吧?”
聽到這句話,白茗蘭便有些迷惑了起來,她也從來就沒有過問過這些事情。而且,她也沒有接觸過,但是按照常理來講,應該是像白淺月說的那樣,轉到了那人的手裡。
“怎麼了?”
她不明白白淺月是什麼意思,而白淺月,見她並不是很清楚,便想著直接去問林氏。而就在她想到這點的時候,林氏恰好從她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她們兩個之後便立刻朝著她們走了過去。
於是,白淺月就給了白茗蘭一個眼神,表示她等問清楚之後,便會對她們將她的想法說出來。而白茗蘭也懂了她的意思,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在一旁,聽著她們的對話。
白淺月便將她剛剛的提問,跟林氏又說了一遍。
而林氏聽到她的問題,便微微變了下表情,但是什麼也逃不過白淺月的表情,她知道,林氏現在的心情,可謂是難過之中摻雜著些許的無奈。
“應該是在他的手中,但是這身契,估計已經被燒燬了吧。”
林氏又恢復了剛剛的溫婉之色,但是語氣中有些些許的堅定,這讓白淺月看來,就是她在隱瞞些什麼。
“四姨娘,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你們以後能夠自由些。要是這件事情你還瞞著我的話,那麼我就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幫你們了。”
白淺月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的生氣樣,不再看林氏,將眼神轉移到了別處,對她的回答很是不滿意。
“大小姐,我說真的,你不必要為我們這麼做。我們本就是地位極其之低的一類人,你能夠瞧得起我們,我們就很是高興了。”
見白淺月這樣,林氏也很是為難,她不願讓白淺月因為她而招惹到那些不好惹的人。要是她就此受到了什麼傷害,那麼她們就會自責一輩子。
“我做這些,並不是全然為了你們。因為她們以前多次折磨我,那麼我就算不為你們出氣,也要為我自己出氣。再說了,你們一開始就很是低微,而二房三房那幾個卻是如此的囂張,但是都同樣是妾室,憑什麼?你們難道甘心嗎?”
白淺月將視線重新轉到林氏的身上,本來林氏是打算不管白淺月怎麼說,都不會讓她幫這個忙,但是在她看向白淺月的時候,那目光,卻像是能夠看透她內心似的,讓她止不住地想將內心中的那份柔軟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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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猶豫之後,林氏還是最終妥協了。她嘆了一口氣,隨後朝向白淺月,思考了一番,“我這身契,應該是在他那的,只是他放到了哪裡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