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高禮箐是得罪了什麼要,要將她做過的事情,都暴露出來嗎?
肖格格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想到任何會有關的人。
她搖了搖頭,決定將心思放在自己的心上,不再去考慮其他人與事。
很快,考試的鈴聲再一次響起,所有的考生全部準備好了。
一連好幾天的考試終於結束,衛黎歌與肖格格約好了都在要這邊實習半個月以後,再回家。
他們可以避過回家的高峰期,也可以避免與過年回家的人擠在一起。
衛黎歌住在伍叔叔提供的宿舍中,而肖格格卻與年鬱住在電視臺暫時提供的多人宿舍。
衛黎歌興許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分開吧?
肖格格正在收拾著行李的時候,就聽說關於高禮箐的事情。
“這幾天全是她的事兒。”肖格格說,“她是要出道了嗎?”
她其實是不滿的,學校現在被一個八卦充斥著,其他的訊息都被堵住了似的。
“這一回事,是沒有辦法翻身了,必然掛科。”年鬱說,“你說,她最近是不是有點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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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了整個學期,忽然就被掀下來了。
“她如果低調一點兒,就不會被盯上。”肖格格實話實說。
高禮箐算不上是太高調,但絕對不低調,甚至因為衛黎歌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現在,她又因為作弊的事情,一點兒迂迴的餘地都沒有。
總之,是太丟人了。
“說什麼都沒有用嘍。”年鬱感慨的說,“大過年的,她碰上這種糟心的事。”
他們收拾好了行李,離開了宿舍。
衛黎歌早早的就在樓下等著他們,看到年鬱推下了三個大行李箱,肖格格卻僅僅有一個揹包……
這個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好意思。”年鬱訕笑著,“我的東西有點多。”
豈止是有點多,這到底是買了多少東西?
衛黎歌搖了搖頭,“沒事,是尚宇磊幫你拿,我不介意。”
肖格格強忍著笑,看著年鬱快要變了形的臉。
“他也要來?”年鬱很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當然了。”肖格格扭頭看向她,問,“難道你不知道嗎?他和我們是一起實習的呀。”
啊?年鬱是真的不知道,她知道是會有本系的一位同學,但完全沒有往尚宇磊的身上想。
天,這就等於要與大神一起實習,太不可思議了吧。
肖格格摸了摸年鬱呆滯的臉,與衛黎歌先走了。
待年鬱回過神來的時候,尚宇磊已經推著她的行李箱往前走了。
“我,我自己可以拿的。”年鬱結結巴巴的追了上去。
尚宇磊的行李早一前卻搬過去了,雙手空空,拿著年鬱的東西也沒有很沉。
他們僱了一輛麵包車,把人送了過去。
在車上,年鬱再一次不可避免的談到了高禮箐。
肖格格不由得握住了衛黎歌的手臂,苦惱的笑了笑。
年鬱就是這樣的性格,一旦碰到“有趣”的事情,必然要翻來覆去的說上好幾遍。
衛黎歌不以為然的摸著她的頭髮,但是眼中卻閃過一抹清冷,仿若是早就知道這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