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補習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肖格格打起精神，聽著趙老師所廛的內容。
“你也不用著急。”趙老師在講過課以後，看著肖格格說，“在寒假的時候，高二課程可以全部講完了。”
好厲害。
肖格格拍了拍手，卻沒有打算離開。
衛黎歌在吃過飯以後，就帶著李月月回家。
“哥，你一定要幫幫我。”李月月說，“你多說幾句好話，我媽媽就不會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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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會生氣的。”衛黎歌不留情的打擊著她，“只不過會輕點訓你。”
怎麼樣都好啊。
“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李月月感激著。
可這個話題，為什麼最後會繞到肖格格的身上去。
關於肖格格的成績是由伍書楠講的，但是在李月月聽起來，就是炫耀。
“有什麼了不起的，如果趙老師肯教我，我的成績也會好。”李月月說，“會比她強。”
“不是你自己不願意嗎？”衛黎歌說，“你說趙老師教的學生都是差生，你不喜歡。”
李月月當然不會喜歡，就像不喜歡肖格格一樣。
“哥，離那個肖格格遠一點兒，她……”李月月提到肖格格，真的是滔滔不絕。
不過絕對不是誇著肖格格，而是在說著肖格格的錯處。
衛黎歌的臉上原本是有點笑容的，但是聽到最後卻是青著一張臉。
在李月月的說完時，他站定，扭頭看向李月月。
“哥？怎麼了？”李月月錯愕的看著衛黎歌，莫名的心虛。
她大概也知道衛黎歌為什麼會僵著臉。
“肖格格是我的同學。”衛黎歌說，“你當著我的面，損我的同學，我會高興？”
“可是她也有錯啊。”李月月終於說出心事，“我的同學家裡是迫不得已才向她借錢，她怎麼說要就要回去了。”
“你是因為這件事情討厭她嗎？”衛黎歌反問，“只是因為這一件嗎？”
其實，好像不是的。
李月月在衛黎歌的面前，一點兒反駁的能力都沒有。
在她默默的低著頭時，衛黎歌也在考慮某些事情。
“我在想，要不要去你家。”衛黎歌冒出一句，“你好像給我找了點麻煩。”
李月月忽然明白了衛黎歌的意思，連忙說，“哥，我不要誤會，我和東果果只是認識，沒有其他的意思。”
原來是因為東果果。
衛黎歌想到那個喜歡在他面前出現的女生，沒有一點兒“喜歡”，只是很煩。
“一個女生如果沒有分寸感，就是不自重。”衛黎歌說，“如果男生不懂分寸，是沒有自知之明。”
她咬著嘴唇，明白他的意思。
東果果經常會來找她，給她帶好吃的，給她說好聽的話。
她也知道東果果做這麼多是為了衛黎歌，可是她還是被“收賣”了。
“你願意怎麼和她交往是你的事情，扯上我就不行。”衛黎歌說，“我總不能被你賣了，還不知道吧。”
李月月不知道他把話說得這麼重，而且還不和她回家了。
她正著急時，卻發現等著她家樓下的東果果，頓時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