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那人自然是不肯吐口的,已經咬舌自盡了。”暗影在書房內拱手而立。
“有發現什麼嗎?”
“一無所查,但看他衣服的料子應看是宮裡的。”
君墨離點了點頭回過身來,“王妃呢,還好嗎?”
“王妃無恙,只是受了驚嚇而已。”
君墨離看向暗影,心中不自覺地好笑。
她的王妃連皇上都不怕,還有受到驚嚇的時候?
“王爺,臣不明白,為什麼您既要保護王妃,又要將她送到皇上手中?萬一明日不如王妃所說,那您不是也要受到牽連?”
君墨離聽見暗影的話,嘴角微微翹了,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聞的戲謔。
“我是要看看,你是不相信王妃還是不相信本王?”
暗影微微垂手,“臣不是這個意思。”
“行了,你下去吧。”
君墨離自然不會說,這個納蘭詩詩已經越來越引起的了他的注意,或許是從第一次篤定的求雨開始,他對這個女人的自信有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情感。
藉著賭約跟太后說了這樣一番話,明知作為離王的他難以獨善其身,卻獨獨這麼篤定,這不是要逼他出手麼。
君墨離飲了一口茶,微微笑了。
納蘭詩詩。
有意思。
翌日。
或許是因了蘭夭夭一番“血光之災”的妄言,西太后今日的興致並不好,只是稍稍吃了一點小菜便催著丫鬟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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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柳鶯陪伴太后久了,自然是看出她對蘭夭夭的話耿耿於懷,便笑開了一張小臉。
“太后,你管那勞什子什麼渾話,您福澤萬年,奴婢看,你正是好好的福澤呢,那個妖女殺便殺了,您就是太寬厚,非要多留她翌日性命。”說著遞上去幾塊西太后平日喜愛的點心,有多說了幾句體己話。
她懶洋洋的抬起頭來接了,吃了幾口便覺得膩的要命。
柳鶯打了一個萬福。
“太后您既然身子不爽快,要不要看看福子,福子這些天又長胖了呢,一拱一拱的,像是個有福的糰子。”
福子是太后年前兒才養的貓,也是因了一個風水道士說後宮需要這樣有靈性的物事兒才好福澤萬年,更是取了福子之名送給太后把玩。
雖然養在後宮,西太后偶爾逗弄也並未十分上心,可今日一聽福子的名字,她卻有了精神。
“對,你把福子報來,這玩意兒是有靈性的,哀家看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近哀家的身。”
柳鶯笑眯眯的應了,把福子抱了來。
這貓也怪異,本不是相應的季節,並未發春,在柳鶯懷裡還好好的,可就在她遞給西太后的一瞬間貓兒好像嗅到了什麼香氣,猛的彈起,飛速的躍到了旁邊的果盤裡,吃起了邊上的果子。
再看西太后,脖子中央已多了一道紅痕,皮肉綻開。
“太后,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等她反應過來,柳鶯已經顫抖著身體跪在地上痛哭求饒。
手帕沾染上血跡的一瞬間,她眼中的懼意驟生。
“太后,一日之內,您定有血光之災,雖不及性命,但您若依舊如此固執,空怕日後性命堪憂。”
蘭夭夭那日的大放厥詞在此刻卻像是警鐘一般在西太后耳邊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