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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這明顯就是誇大其詞了,剛才是你技術不行,現在直接升級成,你不行,簡單粗暴。

林闕徹底斂了笑,看著他沒說話。

顏池今天一套運動裝,穿得少,下邊還是四分褲,小腿全露在外邊,又直又白嫩,踩著的運動鞋款式浮誇,還生了一對小翅膀,林闕往下看,停住沒動。

封閉的二人空間易讓人急躁,顏池跳腳往後退,誤會了:“你看什麼看,噁心。”

林闕不怒反笑,問他:“我哪裡噁心?”

“你哪裡都噁心。”顏池想去描述那種感覺,“就......”他就了半天沒有說出來,不知道說什麼形容詞才好,最後自暴自棄,“算了,你懂我也懂。”

“那件事是誤會。”林闕覺得這事還得跟顏池解釋一遍,“我被人下了藥。”

顏池點頭:“繼續,好浮誇的劇情,好像在十八年前的電視劇上看過。”

他看起來像是完全不信,一臉我等著你要這麼圓的表情,林闕舔齒,過了一會再說:“後來我覺得情況不對準備回家,你一直跟著我不肯走。”

“我跟著你幹什麼?”顏池反問他,“我有病吧,不可能。”

他抖腿,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不在意這件事:“你繼續吧,我聽著。”

“沒什麼好說的了。”林闕見他不信,也不再繼續說,“這件事是我的錯,我負責,但是我對你真的沒想法,你不用怕。”

他指的是剛才,自己稍稍一往下看,顏池就氣得跳腳那件事。

顏池自然不肯承認:“我沒怕。”

嘴巴硬,兩個人沒什麼話好說,話題到這裡終結,林闕抬頭去看牆壁上的時間,下了逐客令:“十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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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池同他不歡而散,抱著貓離開。

他走得氣勢滲人,出門時狠狠一甩房門,把林闕關在了裡頭,只是後頭下了樓,步子一頓,想起自己沒有帶身份證,落在了家裡,家是不可能回了,難得硬氣鬧了一架,至少也得在外邊佝一圈。

這年頭,大一點的酒店都得出示身份證,不規範的倒是可以住,但顏池不喜歡,他給康成端打電話,想讓他給自己開間房,或者去他那邊住,但打了幾遍都是關機。

這狗比,現在不知道跟哪個女人在床上廝混,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剩下幾個平時只是娛樂場上的表面關係,顏池和他們既不熟,又好面子,不想麻煩那些人。

最後給顏格打電話,讓他過來救助居無定所的老哥哥,豈料電話一開,他爹顏肅說:“你打來幹什麼?”

嚇得顏池立馬按了掛斷鍵,退出去一看號碼沒錯,怎麼的最後是他爹接電話,是出了什麼事?

顏池想不明白,但大抵是不會出事,顏格有他媽護著,平日就是家裡的寶貝,印象中他爹還沒兇過他,顏池這麼一想,就放心下來,開門進車。

晚上十點十五分,他去看時間,思索,或許可以湊活著在車上過一陣,這天也不冷,把椅子放低了,勉強可以,顏池躺下去的時候就想,下次買車時還得加上一個限定條件,能把車椅當床睡。

林闕有些睡不著,半夜起床,汲著拖鞋下樓,準備去便利店買瓶小酒,他買酒時順便又揣了包煙,邊走邊吸。

也不常抽菸,一包甚至可以抽上好幾天,心情煩時才會來一根,他現在便是心情糟糕,他爹那邊壓力不小,聽說現在不知道從哪裡要了一份名單,跟皇上選妃一樣,已經在幫他挑選合適的相親人選。

這事說起來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包括林闕。

吞雲吐霧間,林闕抬頭,見路燈下那輛鋥光瓦亮的車子分外眼熟。

他走過去看,想起這是顏池的車子,彎腰湊近了再一瞧,裡邊那個睡得橫七八豎的,不就是顏池?

他本來想走,都快走到樓邊上了,煙燃到了菸屁股,林闕隨手丟掉,拋手間主意一變,又折返了回去。

顏池睡得不舒服,身上骨頭擱著肉,哪兒都難受,也不能放開了睡覺,縮手縮腳,他迷迷糊糊時,聽到外邊有人敲窗戶,費力睜開眼去看,看不出人,他把窗戶開啟,猝不及防間,和林闕來了個臉對臉。

顏池想起今天和這人的不愉快,轉身縮著,把屁股對準他。

林闕問他:“睡車上?”

顏池剛醒來,這會兒聲音還悶著,帶著濃重的鼻音,說沒帶身份證。

“不找朋友?”林闕又問他。

顏池想把窗戶關上:“他關機了,我現在想睡覺,困死了,你走開。”

他其實平時性格好,不算壞,但在對待林闕這件事情上格外不耐煩,不過情有可原,那天起來他沒做了林闕還算忍住了,即便是喜歡男人,但莫名其妙被人壓,換誰都受不了心中這口氣。

林闕手中的酒瓶子哐哐當當地碰著,聲音在夜間空曠的場地中格外清楚,他按住玻璃窗戶邊,同顏池說話:“上來我家睡吧,有空房。”

顏池想睡覺,想找個地方舒服地睡覺,他抱起貓,睡意朦朧,看了一會林闕,點頭說好,出來把車門鎖上,便跟在他屁股後頭回家。

走的時候看到他手中的酒瓶,說我也要喝。

林闕買的酒濃度高,他酒量好倒是不怕,可一想到那天顏池發酒瘋的模樣,便猶猶豫豫地說不行,顏池睡醒了,又被勾了酒癮,下去要自己買酒喝。

也不想睡在林闕上邊了,他和林闕還沒好到那種地步,甚至說隱隱約約中還有些爭鋒相對的仇人既視感,時好時壞,但多半時候關係還是壞。

顏池下樓買了酒,一個人坐在路邊喝,他想他媽,還想他爸,自然是小時候的爹和媽,五六歲的時候,久遠了,記憶早就模糊不清,但那時候約摸著是最開心的時候,後來的日子難以企及。

他也說不上難過,只是懷念和唏噓,許多日子以來這些感情早就變得內斂和冷淡,至少他是這樣以為,至於是不是真這樣,也就只能剖了心再去看了,自欺欺人,誰都能做得得心應手。

顏池坐的地方正對著林闕窗戶,林闕住著低樓層,三四樓,拉了窗簾往下望,能把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沒睡,抽著煙在那邊望著。

他以為顏池有分寸,小酌幾口而已,覺得差不多了,還會乖乖回車上睡覺,事實證明這個想法太過天真,顏池當真不懂什麼叫做度,一口又一口,轉眼,起身時步子肉眼可見的踉蹌。

估計會回車上,林闕這樣想。

片刻後他想打自己的臉,草,這人還沒完了?

有車不睡,非得要蜷著腿在草壇邊睡覺,的虧是外邊天不冷,這要是再冷點,林闕都能想象明天的新聞頭條是什麼,約摸著就是,二十歲小夥宿醉街頭,被人發現時已去世良久。

但天雖不冷,可夜風吹著涼,加之顏池高燒剛剛好,身子估計還弱著,於情於理,林闕都有些看不下去,把煙摁在煙臺上,過了片刻披上外套,開門出去。

到下邊的時候,顏池拉著一個在喊爸爸。

那個人上了年紀,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在那邊焦急張望,一面嘴上還叨著:“這是誰家的小夥子,半夜了還在這邊晃,有人嗎?”

“爺爺。”林闕帶了身寒氣上去,“是我的朋友。”

顏池轉換了目標,改拉他的手,喊道:“爸爸。”

“行了行了,別喊我。”林闕把他穩住,同老人說謝謝。

老人將信將疑地嘀咕了一句,警惕心蠻重,走了幾步又回來,問林闕:“你怎麼證明你們是朋友,現在他喝醉了,無緣無故被人帶走,拐賣了怎麼辦。”

顏池在旁邊附和,表情認真:“是啊,你說怎麼辦。”

老人更擔心:“小夥子自己都說了。”

旁邊顏池又嘀咕了幾句話,一會兒叫他爸爸,一會兒問他怎麼辦,問得林闕一個腦袋兩個大,直接想把這擔子撂下不管了,橫豎生病也不關他的事,但還想再撐一會兒,同老人解釋:“真的是朋友,他喝醉了。”

他往兜裡一摸,摸到了裡邊的身份證,拿出來給老人看:“爺爺,這是我的身份證,我是這裡的租戶。”

老人更不信:“大半夜你帶什麼身份證?”

他嚷嚷起來:“跟我去保衛室走一趟。”

也是個好心人,林闕只好拖著顏池把他帶過去,到保衛室一驗身份,算是洗白了林闕的拐賣嫌疑,老人這才放心,同林闕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剛才一番詢問的時間長,林闕一低頭,見顏池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滿身酒氣嗆鼻,呼吸輕,手自然環在他腰上,林闕心想,大概是這人覺得自己是他爸爸,於是全身心地信任了自己,這麼一想也是搞笑。

林闕想把他喊醒,手都舉到半空了,心下一想,又收了回來,把人背在背上,往家中走,腰上還疼著,走得慢。

他偷空抬頭看了眼保衛室牆壁上的時間,凌晨一點,全拜身上這個醉鬼瞎折騰。

顏池喝醉了有喊人爸爸的習慣,林闕也是根據兩次的經驗所得,中途顏池半睡半醒,但總歸是醒了,臉埋在林闕的脖頸間,微軟的頭髮刺著他的皮膚。

林闕經過花壇邊時,見顏池的那只貓趴在上邊望著他,他心下猶豫,猶豫間已經招了手,那貓往他邊上跑,他勉為其難地抱住。

回屋後林闕把他放下找鑰匙,顏池耐不住,四處在走,稍不留神就被腳底的東西絆了一跤,屁股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好大一聲慘叫,聽得林闕腿差點一軟,趕緊過去把人扶起來,顏池在那邊還愣著,捂著屁股沒動,嘴巴一動,又想喊:“b......”

爸字這個音還沒發全,林闕捂住他嘴巴,兇道:“閉嘴,再叫聲爸爸你試試。”

顏池閉了,委屈地往裡走,也不要林闕碰,自己挑準了沙發的地,躺上去就沒動,屁股對著林闕,將自己縮成一團。

這大概就是閉門謝客的意思,林闕看了他一陣,找了件睡衣給他穿,之後關燈,回屋睡覺。

顏池第二天醒得早,第一次醒來時沒感覺,又睡了一會回籠覺,第二次一睜眼,同小麵包沙發套明明白白地來了個眼對眼,嚇得當即從沙發上滾至地面,坐那兒沒敢動。

草,還沒好的屁股又開始疼得慌。

他昨兒摔了屁股,自己不記得,只覺得疼得厲害,比當初從林闕床上下來還疼,他稍稍清醒了些,環顧四周的環境,這不就是林闕的屋子?

他是,又、被、上、了?

身上倒是清爽,所以上完之後,被林闕套上衣服扔在沙發上,怎麼這段記憶怎麼樣也搜不到,他昨兒只是坐在花壇邊喝酒而已。

顏池都想拿把刀,過去屋子裡給人幹架,他默唸殺人犯法這四個字,捂著屁股踢開臥室門,摸到開關開燈,定眼一看。

林闕他他他......他媽他裸睡,要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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