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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113

王曉面色慘白, 眼前不停浮現鏡中那張臉, 那張臉像是被什麼東西炸過一樣, 沒有任何五官, 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臉, 她的臉被炸成一個窟窿, 只一個頭在, 臉上血肉模糊的,而她則一直拿著眉筆, 給自己畫眼睛。

“她今晚會不會來找我?”

“放心!她看上的不是你。”

楚辭說完,讓王曉睡在自己屋裡,帶上法器去了鬧鬼的房間。

陸景行要陪她, 被楚辭阻止了,普通人沾染太多鬼煞氣, 對身體沒好處。

楚辭推門而入,蘇萊的房間沒有開燈, 只衛生間有微弱的光亮,一股陰煞氣鋪面而來, 楚辭皺眉,走了幾步, 卻見蘇萊正彎著腰, 趴在洗臉盆裡, 楚辭連忙過去, 洗臉盆裡放了滿滿一盆水, 蘇萊就這樣趴著, 身體不停掙扎,可臉卻被浸在水裡,就像有人掐著她的脖子一樣。

楚辭掏出符咒,貼在蘇萊身上,蘇萊很快抬起頭,大口喘著氣。

“還好吧?”

蘇萊嚇了一跳,從鏡中打量自己的臉,完全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楚辭也沒瞞她,把她被鬼上身的事情說了出來,蘇萊嚇道:“鬼上身?怎麼會?為什麼這鬼會找上我?”

忽然,一陣陰風刮過,楚辭掏出法器,皺眉看向窗外。

誰知,一旁的蘇萊卻忽然發了瘋,大吼著衝向窗戶,她開啟窗戶,很快爬了上去,而蘇萊這個房間的窗戶外面有個小露臺,並沒有被封死,從這很容易跳下去。

“不要!”楚辭大喊一聲,誰知蘇萊卻拼命往前衝,嘴角還露出詭異的笑。

情急之下,楚辭掏出符咒,飛向蘇萊,符咒粘在蘇萊後背。

蘇萊陡然被定住,楚辭趁機把她抱了下來。

陸景行和王曉也跟了進來,王曉見蘇萊這樣,嚇得直哭:

“怎麼辦?王曉不會被鬼害死吧?為什麼這個鬼就是認準了蘇萊?”

楚辭沒做聲,當下,蘇萊猛然睜大眼睛,臉部青筋頓住,大力掙扎,想要跳下床,楚辭皺眉道:“壓住她的胳膊!”

王曉和陸景行把她制住,楚辭掏出十枚銅錢,這十枚銅錢由順康雍乾嘉道鹹同光宣這十位帝王的銅幣製作而成,楚辭之前用過五帝錢,五帝錢可以擋煞、防小人、辟邪,制作方法很簡單,用順康雍乾嘉五位帝王的銅幣製作而成,十帝錢比五帝錢更厲害些,用來擋煞比五帝錢好,楚辭原本是打算做成法器給陸景行擋煞用的,誰知因緣巧合會用上。

楚辭將十枚銅幣用紅線穿好,用十帝錢把蘇萊捆起來,壓制在床上,這樣一來,蘇萊就無法被鬼控制,做出危害自己或傷害她人的事情,只是奇怪的是,昨晚那女鬼明明有機會殺死王曉,卻放任王曉逃了,偏偏要取蘇萊的命。

這裡肯定有隱情。

十帝錢好歹是個法器,它捆住蘇萊後,蘇萊清醒一些,她不解地看向大家,奇怪道:

“你們為什麼綁著我?”

楚辭眉頭緊皺:“你今晚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

王曉一直在旁邊哭,說什麼鬼不鬼的,蘇萊嚇了一跳,忽然想起之前楚辭說她被鬼上身的事,她渾身顫抖,不停回想,半晌,才忽然道:

“我是今天來劇組的,今天早上我打了滴滴來劇組,因為填錯了地址,滴滴師傅把我放在路邊,我找了很久沒找到劇組,就跟著手機地圖一直往山上走,誰知剛走到半山腰,就見許多火紙從天上飄下來,我嚇了一跳,緊張之下,摔倒在地,把一個紙人給踩壞了。”

“紙人?”

“是,那紙人長得很詭異,紅頭巾紅鞋子,臉白白的,兩頰用紅紙貼上,整個人笑眯眯的,看起來說不出的恐怖,周圍就我一個人,...我真嚇到了,顧不上別的,趕緊跑了,誰知我剛跑到一半,就聽到一個女生一直在喊疼,說她的神上很疼,讓我陪陪她,讓我救她!”想到這,蘇萊嚇得情緒崩潰,喊道:“你說她是不是那個紙人?我踩了她,她不肯放過我,就來找我了!”

楚辭皺眉,昨晚上身的肯定是鬼,如果是有修為的鬼,會比一般的道士法力還要厲害,能操控紙人也不是什麼難事。

楚辭看了蘇萊一樣,皺眉道:“這鬼今晚還會來找你,我需要你配合我,以障眼法騙過女鬼,救你的命!”

蘇萊一愣,緊張道:“怎麼配合?”

楚辭看了陸景行一眼,沉聲道:“去買一口棺材來!”

陸景行一怔,卻二話沒說,把周坦叫了起來,讓他去買棺材,周坦正睡著,大半夜接到這種命令,嚇得半死,買別的就算了,去買棺材?這不是存心不讓人活嗎?你說這大冷天的,天陰森森的,今晚賓館還鬧鬼了,這當下竟然讓他去買棺材?真是不給人活路了!

周坦哭喪著臉聽命去了喪葬店,很快,把一口棺材拖來賓館了,酒店見他們這陣仗,當然不許他們這樣做,只是酒店鬧鬼,這事如果傳出去,酒店這生意就別想做了,之前有個酒店就是因為經常鬧鬼,很多人在網上發帖子,導致酒店從此沒人敢去!思來想去,酒店的老闆同意讓劇組來解決,對外只說是為了拍戲。

因這酒店基本被劇組包下,幾乎沒有外人往來。

楚辭指揮人將棺材放在酒店的床上,又指揮人將法器擺好,將這屋子裡佈置成靈堂的樣子。

一切完備,她開啟棺材蓋,沉聲道:

“睡進去!”

“睡進去?”蘇萊嚇得面色煞白,不敢相信道:“大師,你讓我睡進去?睡棺材裡?這……這怎麼可以!”

“怎麼不行?棺材也是木頭做的,床也是木頭做的,有什麼不一樣?”楚辭挑眉。

“當然不一樣!”蘇萊尖叫道:“床是給活人住的,棺材是給死人住的!”

楚辭勾了勾唇,眼眸裡帶著笑意:

“你也知道?那你是想睡一天棺材,還是想睡一輩子棺材?”

蘇萊琢磨這話,嚇得不輕,當下也不敢說什麼,兩眼一閉,咬牙躺了進去。

睡在棺材裡,是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會有的經驗。

等有機會體驗了,這輩子也就沒了,蘇萊是演員,之前演過一些出場就死的女配角色,即便如此,也沒有睡過棺材,這種情況,劇組也是能免就免,實在免不了,也是要給演員紅包的,蘇萊第一次睡棺材,同樣是木頭,可棺材裡卻說不出的訝異,原本蘇萊也沒覺得恐怖,但是當楚辭將棺材關上,蘇萊眼見著光一點點在眼前消失,恐懼漸漸爬上心口,她嚇得一句話不敢說,只哆嗦著閉上眼睛,任楚辭把棺材蓋蓋上。

好端端的賓館裡多了口棺材,大家都嚇得不輕,陸景行周坦等人陪楚辭待在屋裡,楚辭將棺材蓋上,又伸出手:“周大哥,我讓你買的東西呢?”

周坦將一個黑塑料袋遞給她,見楚辭從裡面掏出一個紙人,不覺瘮得慌。

說起來,要不是他今天去喪葬店,都不知道現在的喪葬祭品做的這麼逼真,以前的紙人能看出來是紙人,現在這紙人遠遠一看,竟然有人的模樣,且臉上貼著兩張圓圓的紅紙,活像擦了腮紅的人,大半夜看真實瘮得慌!汗毛都豎起來了。

周坦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嚇得往後退。

楚辭掏出紙人,立在地上,這紙人是按照她要求的尺寸扎的,和人差不多樣子,高矮胖瘦都差不多,她掏出一張符紙貼在紙人上,說也奇怪,這一刻,周坦竟覺得這紙人活生生就是蘇萊的樣子!

周坦再一細看,紙人還是那紙人,可隨著楚辭...唸咒加快,這紙人又像是活了一樣,皮膚、五官、高矮胖瘦都和蘇萊一模一樣,就像是被充了精氣神一般,陡然有了人味。

忽然,紙人笑了笑,露出無限媚態。

這情形太恐怖,周坦嚇了一跳,拉拉陸景行的衣服,小聲問:“景行,你也看到了?”

陸景行點頭,沒做聲。

周坦往他身後退了幾步。

當下,楚辭開始做法,也不知她怎麼做到的,隨著她咒語越念越快,這法術起了作用,賓館裡一陣邪風刮過,窗簾飛起,一股冷風陡然進來。

周坦嚇得不輕,差點把陸景行給抱住,陸景行皺眉瞥了他一眼,沒做聲。

很快,一個人影進來了,就連周坦都看見了。

當周坦從陸景行胳膊縫裡看見那鬼的樣子,周坦嚇得差點尖叫出來,陸景行面無表情捂住他的嘴巴。

周坦就這樣瞪大眼睛,滿臉驚懼地看向那個臉上只有一個窟窿的女鬼,她整張臉都像是被人挖走了,頭上就一個黑洞,沒有眼睛,沒有嘴巴,偏偏她還有人的動作,殘存的嘴角抽動著,露出怪異的笑。

周坦嚇得不輕,也是奇怪,不知楚辭做了什麼法術,鬼進來後,竟然沒發覺屋裡有人,她冷笑一聲來到棺材前,拉起一旁的紙人,拽著紙人的手往外走。

周坦只看得到她們的背影。

女鬼牽著紙人,這情景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之後,紙人跟隨女鬼一起離開賓館,楚辭才走出來,將棺材開啟一條縫,道:

“你已經安全了,出來吧!”

蘇萊嚇得面色慘白,許是因為她被鬼上身過,陰氣重,鬼一進來時她就察覺到了,擔驚受怕到現在,還好楚辭把她拉出來了。

陸景行和周坦也走過來,陸景行濃眉緊皺:“楚辭,這鬼肯定不會罷休,那紙人是何用?”

楚辭盯著女鬼離去的方向,冷勾唇角:“鬼要什麼,我便給她什麼!”

那邊,女鬼帶著紙人走進山裡,來到一處山崖邊,她笑著摸向“蘇萊”的臉,陰惻惻道:“你的臉真美!我就用你的臉!”

說完,竟伸出手,指甲硬生生摳進“蘇萊”的臉上,把她的臉摳出血肉,一個用力,將蘇萊整張臉硬生生私下,女鬼看向手裡這張臉,笑道:“我終於有臉了!我終於有臉了!”

說完,將“蘇萊”血肉模糊的臉塞在自己的臉上,正巧堵在窟窿口,而“蘇萊”則因為沒有了臉,疼痛不已,捂著臉不停慘叫,女鬼聽著這聲音,冷笑一聲,又伸手將她兩個眼珠活生生摳了下來,滴血的眼珠子在她掌心裡跳動,女鬼哈哈大笑,癲狂地喊道:

“我終於有眼了!我有眼了!”

於是,將兩個眼珠子塞進臉上,就這樣,她有了完整的臉,能看能說話,能聽!

可遠遠跟在她身後的楚辭,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

一個沒有臉的女鬼,長相可怖,頭上只一個黑洞,她將紙人的臉摳了下來,把紙貼在自己臉上,這紙人的臉是白紙做的,眼睛是黑洞洞兩點,嘴角微勾,兩頰用紅色的紙剪成腮紅,乍一看,像是鄉下的鬼婆,說不出的駭人,原本就可怖的長相變得更為詭異。

楚辭忍不住驚了一下。

當下,女鬼察覺到她,冷聲道:“誰?”

楚辭站出來,藉著天光,女鬼有了“眼睛”竟看到一個女人往這走來,女鬼法力不弱,見了楚辭,自然知道她法力高強,再來,這大半夜的,身為人類,卻不懼不怕,像是散步一樣跟著女鬼來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沒有點法力根本不敢如此。

更何況對方還看得見自己。

楚辭冷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沒有對將死的鬼報我名字的嗜好。”

...女鬼眉頭冷皺,面色陡然沉了,煞氣沖沖:

“好大的口氣!我現在有了臉,有了眼!能看到東西,你以為我還會怕你不成?”

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只有微弱的天光,周圍沒有任何光亮,一陣冷風刮過,風迴旋在山裡,聽起來很像鬼泣,更別提這周圍都是亂葬崗,樹叢搖動,很像是鬼影,一般人只怕要被嚇個半死,楚辭卻盯著她的臉冷笑一聲:

“是嗎?你有臉有眼?可別笑我!用紙人的臉做臉,你的臉還真是與眾不同!”

女鬼臉色一變:“你胡說!我的臉很漂亮!很精緻!我的臉適合化妝,適合描眉,我的臉可以讓任何男人為我瘋狂!我的臉很美!很美!”

“美?有多美?”楚辭冷笑一聲,忽然掏出法器布了個陣法。

這個陣法也是奇怪,一時間,女鬼被困在其中,怎麼都出不來,就好像周圍有很多堵牆一般。

楚辭站在陣法外,快速唸咒,忽然,所有無形的牆都變成一面面鏡子!

這些鏡子能折射出鬼影,女鬼看了眼鏡子,嚇得尖叫出來:

“不!不!這不是我的臉!”

她嚇得往左走,左邊的鏡子放大出她那張嚇人的臉,往右跑,右邊的鏡子讓她無所遁形,女鬼不管往哪,所有的鏡子都照出她的臉,她根本沒有臉!她的臉上貼著一張假人的臉,讓她看起來更嚇人,女鬼捂著自己的臉,尖叫道:

“不!我的臉很美!很美!這是最適合我的臉!”

楚辭冷笑一聲,掏出師刀,快速唸咒,一時間師刀的煞氣震懾開,將女鬼的紙臉掀的飛起,讓女鬼臉上那個洞照在所有鏡面裡,女鬼崩潰大喊,瘋狂地撞擊鏡面,想從陣法裡掙脫開來,然而楚辭早有準備,她的咒法越念越快,忽然,紙人的臉燒了起來,紙人身上本就有符咒,這一燒,讓女鬼的身體頓時燃起。

女鬼痛苦地尖叫求饒,然而楚辭卻沒有一絲憐惜之意,雖然今天女鬼只是將紙人的臉撕了下來,可這是被自己碰到了,如果不是蘇萊運氣好遇到她,只怕現在被撕下來的就是蘇萊的臉了,既然有了害人之意,楚辭就不能容她。

很快,火越燒越大,女鬼被真火困住。

楚辭又掏出師刀,一刀劈去,女鬼躲閃不及,很快,身形化為灰燼,消失在了空氣中。

她走後,楚辭走進陣法,將紙人的臉糊回它的臉上,不管如何,這紙人也算是幫了自己,沒道理讓它沒有臉,丟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四周都是鏡面,楚辭進了自己的陣法,忍不住看向鏡中的臉。

每個人都有一張臉,這臉若是看不好,被別人偷走了……

你的臉就不再是你的臉。

解決好這件事,楚辭替劇組做了法術,重新做了個開機儀式。

事實上她早就這樣對陸景行說的,但楚辭學業緊張,很難湊到正好的時間,便想著等她有空來做個法術就行,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好在劇組的主演都是楚辭看過生辰八字的,基本上都是不錯的命格,能大紅大紫,也能旺身邊的人,這幫命格極旺的人聚集到一起,不怕楚辭的戲不火,因此,他們就算遇到問題,也不會有大礙。

蘇萊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當初試戲之後,所有人要留下生辰八字。

現在她終於懂了,原來圈子裡的傳言都是真的,據說陸景行的女朋友很會算命,不僅幫陸景行招魂,還讓陸景行拍過的戲都大火,據說《奇特的被告》這部小成本製作,之所以能奪得十幾億票房,成為票房黑馬,這部戲為陸景行贏得很好的口碑,為陸景行復出打了漂亮的翻身仗,讓陸景行不知不覺轉型為實力演員,脫去偶像的外人,以車禍後的臉重新出道。除了他之外,其他劇組的演員都火了一把,被大家關注,有人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楚辭為劇組做法的關係,而現在楚辭為《女神算》劇組做法,這部戲肯定必火無疑!那她作為女配,是不是也必火無疑?

蘇萊被自己的猜測激動到了,她忍不住拉著楚辭,低聲問:

“楚大師,謝謝你幫了我,我能不能厚顏問一下,我有沒有紅的運勢?”

楚辭笑了,盯著她看了片刻:“蘇小姐這是懷疑我還是懷疑自己?”

蘇萊一怔,只聽楚辭又笑道:“放心吧,蘇小姐,你不僅會紅,還會大紅!且一紅紅很久,可以說,你的事業運比蘇苔都要好,話說你們姓蘇的人是不是都長得漂亮運氣又好?”

蘇萊的心撲通撲通直跳,蘇苔眼下可是一線明星,現在紅的要死,和顏術一樣,話題度高、演技好、作品好、運氣好,蘇苔真是火的莫名其妙的,可偏偏喜歡她的人很多,蘇萊自己現在才演一個小配角,雖然做著大紅的夢,卻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比蘇苔還厲害。

她不敢相信道:“大師,您可別安慰我。”

楚辭笑笑,這姑娘的面相相當不錯,漂亮是一回事,她人善良本分,情商又高,使得她能在這個圈子裡混得開,所謂小紅靠努力,大紅靠命,就是這個道理,蘇萊這張臉漂亮又有記憶點,天生是吃這碗飯的,楚辭當然不會放過這位未來影后,便要陸景行把她弄來演配角,將來等蘇萊紅了,楚辭這部戲肯定還會被人翻出來看,誰叫這電影是未來的影后蘇萊的熒屏處女作呢?

“蘇小姐,將來要是得了影后,記得我說這番話就行。”

蘇萊紅著臉,激動道:“大師!拖您吉言,我將來要是真有這運勢,一定登門感謝!”

楚辭笑笑,又去別處替陸景行調理劇組的風水。

這劇組很偏,楚辭又叫家裡的鬼們過來給陸景行鎮宅,有事隨時彙報,這樣一來,有她的小弟們鎮著,這個劇組其他鬼根本進不來!

陸景行既做導演又做演員,特別忙碌,根本顧不上照顧楚辭,他很抱歉,總覺得自己應該多照顧她,楚辭失笑道:

“我又不是那種隨時需要你照顧的小女生,放心吧,我自己回去!”

“好,到家給我電話。”

陸景行在她眉心上吻了一下,呵氣入耳:“下一次,你肯定跑不掉!我要吃了你!”

楚辭挑眉,拋了個媚眼:“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陸景行被這一挑釁,哼笑道:“你等著!”

楚辭笑笑,和他揮手告別,司機和楚辭很熟悉,見陸景行的身影消失不見,才笑道:

“咱們陸先生好福氣。”

“哦?”楚辭笑笑:“這話怎講?”

“有楚姑娘這樣漂亮又厲害的女朋友,這是陸先生的福氣!”

楚辭笑了笑,轉頭看向窗外,只看周圍的山景,風景和前世並未有太大不同,只是人的心態變了很多,前世她無所畏懼,和大法師鬥法多年,根本不在乎生死,可現在,有了在乎的人,竟忽然變得惜命,總想著多活一年也是好的,能和他一起看更多風景。

忽然,一個急剎車,楚辭疑惑:“怎麼了?”

“不知道是不是貨車掉的幾袋水泥,擋住了路,您先坐著,我下去把水泥搬開。”

楚辭看去,只見路中間確實多了些水泥袋,乍一看共有十幾袋,掉了十幾袋水泥都沒察覺,可以想象這大貨車超載有多嚴重,加上這裡正是上坡路,貨車不能停,否則容易側翻,便讓這水泥擋住了路。

楚辭下了車,剛搬了幾袋,就見一個打扮樸實的農村婦女走過來,見他們搬東西,婦女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幫忙搬運,這婦女幹活很厲害,幾下就把水泥袋抗到路邊去了,連司機都看呆了。

“好了!這樣就沒啥事了!”

...

楚辭瞥了她一眼,就見這婦女臉上蒙著陰煞氣,再結合她的面相,可見這婦女有家人去世。

“大姐,你是本地人?”

婦女憨厚地笑笑,搖頭道:“俺不是本地人,俺家離這有一千多裡路呢,俺來這裡是為了找俺弟弟。”

“弟弟?”

楚辭有意問:“你弟弟在申城打工?”

“是啊,他十幾歲就出來打工了,在這山下的工廠裡幹活,俺經常來看他,為了省錢,俺弟弟好幾年沒回家過年了,每年按時寄錢回家給俺爸媽蓋房子,可今年,他沒寄錢,打他電話也沒打通,父母擔心他的安全叫俺來找他,原本俺也是不想來的,眼看就要到年了,家裡一堆事情,可誰知昨晚俺做了個夢,夢見俺弟弟站在一個草垛邊上,低著頭一直用腳去鋤地,他穿著俺給他買的衣服,樣子也和活的一模一樣,這夢太真實了,俺被嚇壞了,覺得心裡不踏實,就跑來看看,誰知工廠說他好多天沒上班了,已經被辭退了。”

楚辭蹙眉,僅憑夢當然說明不了什麼,可這婦女的面相已經表明,她死了親人。

“你還夢到什麼了?”

婦女來城裡也沒個說話的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肯聽自己說話的,當下一股腦把夢到的都說出來:

“俺弟弟還說叫俺來找他,說他又餓又冷,叫俺來幫幫他,給他帶身乾淨的衣服,叫俺一定要找到他!”

楚辭思忖片刻,給了她一張符咒:

“這樣吧!你先去警察局報案,如果你弟弟真的遇害,警覺那邊肯定有登記,如果你今晚再做到這種夢,我這符咒可以幫你記清每個細節,我再留個電話給你,如果需要我幫忙,儘管給我打電話。”

婦女一愣,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好心人,當下感謝道:

“謝謝你!你真是大好人!”

楚辭笑了:“你也是好人。”

婦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俺也沒做什麼,只是幾袋水泥而已,農忙時搬麥子,俺一搬就是幾十袋,不帶含糊的!”

楚辭笑了,又叮囑幾句便回家了。

當晚,次日一早,這女人果然給她打了電話。

“好心人,你料的太準了,俺昨晚又夢到俺弟弟了,這次他叫俺記清楚地址,去找他,還說天太冷,他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很可憐,讓俺給他帶身衣服,帶點吃的去!”

楚辭聞言,道:“你把你弟弟的生辰八字報給我。”

女人報了,楚辭掐指一算,道:“抱歉,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婦女一聽這話,身子就沒了勁兒,說實話她一直有預感,自打她在老家做了這個夢,她總覺得弟弟已經不在了,但她不敢給家裡人說,怕父母頂不住。

“好心人,難不成我弟弟他真的……”

“是!你拿著昨晚我給你的符咒,按照你夢裡走過的路走,符咒會帶你去他被殺的地方,按照你弟弟的生辰八字來看,你弟弟死的地方四周都是水,應該是個淺灘孤島一樣的地方,你弟弟現在身體被水包圍了,所以又冷又餓,你去的時候記得帶個棉衣,讓他暖和點上路!”

婦女一聽,當即哭了,也不知怎的,她就是相信這姑娘沒說謊,雖說算命這事很邪乎,可做夢也很邪乎,弟弟竟然託夢給自己讓自己來找她,這事根本解釋不通。

婦女哭著答應,當晚去報了警。

民警小鄭嚇了一跳,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麼?你弟弟託夢給你讓你去報警?”

“是!我弟弟託夢給我,說他又餓又冷,叫我去找她,還帶我走了一遍,我希望你們能帶我一起去找她!”

民警們下意識懷疑這女人得了精神病,可這女人說話挺正常的,但託夢這種事實在太邪乎了。

...大家對視一眼,最後為了安撫她,還是跟她一起出了趟警。

“你知道怎麼走?”

“我知道!”婦女王桂花捏著楚辭給的符咒,說也奇怪,這一刻夢裡的一切都清晰起來,好似這符咒,也好似是她弟弟在指引,總之她根本不需要考慮就能記得所有的路,很快,她帶警察去了很遠處的一個蘆葦地,這蘆葦地四周都是水,只被蘆葦包圍的這裡形成一個高地,像是小島一般,王桂花忽然哭了出來,指著蘆葦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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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俺弟弟就是死在這!”

民警嚇到了,反問:“你怎麼知道?”

“是他託夢告訴我的!俺昨天還遇到一個小姑娘,她算命算出來俺弟弟已經死了!她也說,俺弟弟被埋的地方四面都是水,肯定是這裡!”

民警們盯著她,只覺得這女人實在不可理喻,做夢?算命?要是這些都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當他們是吃幹飯的嗎?他們天天拼死拼活的去抓壞人保護民眾安全,民眾們倒好,動不動相信託夢相信算命,要真是管用,乾脆所有警察放假算了,留算命的來當警察!

幾個民警沒好氣地說:“大姐,不是我們不信你,你看這地方,是能埋屍的?照你說的,你弟弟塊頭那麼大,要想埋屍那得費多少勁兒?”

婦女皺眉:“怎麼不能?這周圍都是水,找個船就行!”

民警們說不出話來,既然都出來了,便去看看,死了她這條心,省得三番五次來找。

當然,靠算命和託夢得來的資訊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也就是說,這裡不可能有屍體!

她註定要失望的。

民警們想著,過去看了情況,原以為很快就可以收工回家,誰知檢視的民警驚叫道:

“老大,不好了!這裡的沙土被人動過!被人翻動的大概2米長,正適合埋屍!”

大家一驚,都趕過去,之後警局派人來增援,很快,土被挖開,一具高大的男性屍體被挖了出來。

因為周圍滲水,男人的身體被泡在水裡,已經腫脹,又因天冷,腐爛的情況不明顯,被王桂香一眼認了出來。

王桂香哭慘了,這弟弟是她一手帶大的,小時候家裡窮,父母都出去幹活,家裡孩子沒人問,王桂香這個做長姐的只得承擔起家庭重任,燒飯、帶弟妹、洗衣幹活,什麼都是她,可以說,她是既做姐姐又做母親,弟妹對她比媽還親,弟弟從小學習不好出來打工,他人很懂事,不敢亂花錢,每次攢了錢就寄回家,說留蓋房子娶媳婦,誰知道竟然會遭遇這樣的禍事。

之後,民警依舊懷疑她的話,把王桂香作為重點懷疑對象,認為她是嫌疑犯之一。

但王桂香全村人都能證明她沒出過村子,也就讓王桂香沒了作案的可能性。

民警排查了很久沒有進展,王桂香又給楚辭打了電話,楚辭只說了兩個字:

“情殺!”

王桂香把這兩字反應給民警,當民警聽說又是算命的算出來時,所有人的表情很精彩。

但,這時候再也沒人敢質疑算命,往這方面查,當晚就查出弟弟的女朋友跟別的男人有染,這個男人有作案動機,警察把他抓來,問了幾句他就招認了,案子就算結了。

王桂香之後打電話來感謝,還說要請楚辭吃飯,被楚辭婉拒了。

“回去吧!人各有命,沒事替他多燒點香火,讓他在下面過得好一點也就行了!”

王桂香哭著點頭。

掛了電話,田三彩走進來,笑嘻嘻的,楚辭見她神上有些喜氣,便笑問:

“媽,你去哪了?怎麼這麼高興?”

“還能去哪?去看你未來大嫂了唄!”

楚辭一愣,她未來大嫂?“蘇...靜懿?”

田三彩哼了一聲,笑著點頭。

楚辭失笑,這當媽的還真是心大,見田三彩還挺高興,便問:“蘇靜懿怎麼了?”

“能怎麼啊,我只是去看看她的孩子,也替你買了禮物,放心吧,媽幫你都做好了,省得將來你要是真跟陸景行在一起,被人家挑出理兒來!”

田三彩並不知道,蘇靜懿這孩子還是楚辭給調理來的,如果不是她幫蘇靜懿看風水,以蘇靜懿房間那風水,只怕再過十年都懷不了孩子,楚辭掐指算了下,確實,蘇靜懿這孩子早該生了,只是她最近實在太忙了,學校、公司、家裡、戀愛,還得兼顧劇組那邊的事,忙得團團轉,把這件事給忘了,也沒聽陸景行說起過。

“怎麼沒聽陸靜說。”

“蘇靜懿在香港生的,做了月子休養後才回來,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才沒告訴你的。”

田三彩年紀大了,自然很喜歡小孩子,加上她還沒做過奶奶外婆,對這麼點孩子肯定稀罕,一直誇道:

“這閨女忒漂亮了!繼承父母的優點,太會長了!不過人家父母也漂亮,哪裡都是優點,總之這孩子實在太好看!”

楚辭笑笑,便也去看了一下,蘇靜懿胖了不少,之前楚辭早鍛鍊的時候經常遇到她,蘇靜懿懷孕期間胖了很多,生完雖然還不算瘦,但因為調理的好,氣色很不錯,也不虛胖,皮膚白的發亮,狀態相當不錯。

“楚辭,你來了!”蘇靜懿眯著眼笑:“我跟媽剛才還在聊起你呢。”

楚辭嘆氣道:“陸景行也沒告訴我,不然我該去看你的。”

“嗨,那麼遠,讓你們跑來跑去好玩嗎?再說了,你有這心就行,咱們離這麼近,想看什麼時候不可以?”

韓慧敏做了奶奶,眉宇間有種溫柔色,她注視著懷裡的小人兒高興得不行。

“楚辭,你跟這孩子有緣分,這孩子是因為你才來到世界上的,我本來說,要用你的名字裡一個字給孩子起名,誰知道景行竟說,你的字只有他的孩子才能用!這不,給我拒絕了!”

楚辭失笑,心道好在是陸景行拒絕了,不然她還真找不出理由。

孩子真漂亮,白白胖胖的,眼睛很大,嘴唇兒小小紅紅的,嘟嘟唇,讓人很想親一口。

楚辭笑道:“真漂亮!姐你好會生,一生就生這麼漂亮啊。”

做父母的都愛聽人誇孩子,蘇靜懿喜道:“一般吧,不醜就行了!”

“大哥很喜歡吧?”

“肯定的!半夜都高興得跳起來看孩子,哎,有這孩子我們倆終於進入人生另一個階段了。”

韓慧敏替他們高興,能做父母,這是人生中一個重要的體驗,陸景臣和蘇靜懿的人生圓滿了。

不知不覺,楚楚漫畫app已經上線好幾個月了,中間出過一些問題,多次修復更新,眼下已經出到楚楚漫畫賀歲版本了,只要更新就可以升級到最新版,楚辭升級後,看著手機中的app,只覺得人生難料,她以前從沒想過要做這樣一個app,但人生走到這一步,似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下面的時間,她一直忙著考試,雖然上大學,成績並不如高中那樣被關注,可大學裡沒有人盯著你學習,一切都靠自覺,楚辭平日學習時間很少,只有考試前臨時抱佛腳一下,否則只怕要被楚州訓了,好在她底子在,努力了一段時間,功課就趕上了。

作為學校風雲人物,大家都盯著她,楚辭也不希望自己考試成績太差。

丟人!

天一天冷過一天,穿羽絨服都冷,南方的天是陰冷,那種冷像螞蟻一樣,一點點往你皮膚上爬,讓你穿著一層又一層衣服,還忍不住哆嗦一下。

周曉蘇抱怨著天冷。

瞄了眼楚辭的光大腿...,摸了一把,光滑水嫩!溫熱細軟!這一想,心理很不平衡。

“憑什麼我穿好幾層衣服,還跟凍死鬼似的!你倒好,天天喊熱,陽氣這麼重,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楚辭勾唇:“我是不是女人,你還不知知道嗎?”

周曉蘇哆嗦了一下。“媽呀!你霸總上身啊你!說吧,楚辭,怎麼才能像你一樣不怕冷?”

“每早6點起來修煉、運動!� �持一年,你也可以的!”

“算了,運動pk被窩,我選擇被窩,謝謝!當我沒問過!”

室友們都笑了,眼看要考試了,大家都在複習,關靜過來問了個題目,楚辭回答了,大家又驚歎:

“你天天也不怎麼學習,怎麼什麼都懂!”

楚辭挑眉:“你以為高考狀元怎麼得的?”

“不是像網上說的那樣,買試卷買來的嗎?”

楚辭翻了個白眼,不理她們了。

周曉蘇失笑:“別說,網上還有一些黑子說楚辭是整容的,楚辭啊,你這是在哪家醫院整的?要是能整成這樣,我也去整!”

楚辭哼笑:“地府牌要你美醫院!就在陰曹地府入口處左邊第三間,去吧!”

“咦!”大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嫌棄道:“別說這麼嚇人的事情。”

正說著,楚辭拎起水壺,打算去打水,卻見水壺裡的水是滿著的。

她疑惑地看向大家,大家不約搖頭。“我們都沒打水了,不過宋一曼打了。”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從楚辭幫了宋一曼之後,宋一曼對她態度相當好,還有意和好,幫楚辭打了好幾次水,楚辭這人很記仇,但宋一曼這樣反而讓她不好意思,再說宋一曼經過那件事,性格確實也改了,倒讓她有些為難。

“她最近改了不少,昨天有人說你壞話,她還幫你說話了呢。”

“想跟你和好吧!畢竟得罪你對她沒好處。”

“她應該是真變了,楚辭,我很好奇,你怎麼讓她變好的?”

楚辭笑笑沒回答,大家見狀,深知這事不尋常,也沒追問。

很快就到了期末考試,期末考那幾天正巧是最冷的時候,大家都冷的發抖,就楚辭,有感於氣候涼爽,考試發揮的相當好,笑眯眯早早交了卷。

考完後大家都去收拾東西。

“楚辭,你今年回老家嗎?”

楚辭笑著點頭:“回呢,去年沒回,老家打電話來催,我爺爺奶奶都想我們回去聚聚。”

“那我陸呢?”周曉蘇湊過來。

“你陸?你陸劇組呢!”

周曉蘇最近沒關注到這件事,疑惑道:“我陸接了新戲?我怎麼沒收到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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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新戲,是我的漫畫《天才女神算》要改編開拍了。”

“……”大家沉默許久,同時跳上來,周曉蘇一臉玄幻的表情。“楚辭這樣是不是太厲害了?等電影開拍,網劇上映,我就去鄉下親戚面前吹牛,說我跟楚辭一個宿舍。”

“我的室友是大佬!”

“難以置信,我明年就能看到,我室友的漫畫改編的電影和網劇了!”

差距!這就是差距!

楚辭笑笑,忽然,手機響了起來,她掏出一看,是韓蕾發來的。

“楚楚,《我的明星男友》書要上市了!其中還有2萬本新春賀歲版,賀歲版我們希望你和陸景行能一起籤個名,不多,就2000本吧!到時候我們會給炒作一下,幫助漫畫銷售!”

韓蕾還發了個笑臉過來。

楚辭頓覺晴天霹靂,如果她說討厭做什麼事,那簽名絕對算一樣,2000本?

能不能把筆名改為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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