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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變異,你到底是誰呀

文繹進入梅花落空間的時候, 白吟霜只有五歲。她故意選擇了這樣一個有很大富裕的切入點,為了想做的事情。她並沒有去找白吟霜, 既沒有對碩王府表現出一絲一毫的興趣,也沒有關注碩王府世子浩禎, 更沒有去過龍源樓。

楊戩給了她一百萬兩白銀的初始基金,這些錢花光了就算任務失敗。但是銀子如流水,來的少去的快。所以當務之急是賺錢。

她用這些錢做生意,各種各樣的生意。在清史中挖掘到了很大的商機,譬如說,乾隆皇帝在位期間,常常有天災導致各地米價飛漲。所以她做了糧食的生意。鹽業一直都是暴力的高價官鹽, 在整個中國歷史中, 販賣私鹽都是非常暴利的行為,而且也是很容易的事。只要官商勾結就能輕而易舉的做成,至於官場嘛,呵呵呵呵, 都懂得。

生意做大就必然要給很多官員行賄, 譬如說在產鹽的鹽場,有主管鹽場的官員要收些‘方便錢’。運輸私鹽的時候,路過的各省官員要收一些‘過路錢’,還要拿些‘過路鹽’。到了販賣的地方,又要和當地政府官員拉拉交情,給銀子。

(清朝從三品文職外官:都轉鹽運使司運使,管的就是鹽務。鹽運使是當時能夠大量搜刮民脂民膏的一個機構。)

‘酒’‘色’‘財’三管其下, 本就不清廉的清政府無人能抵擋,紛紛為她大開方便之門。別誤會,‘色’是青樓花魁的色,不是文繹的色。很顯然她這種壯如鐵塔、虎背熊腰的女人不是清朝雅客們的愛好,那會流行的是揚州瘦馬。

書歸正傳,販賣私鹽是犯法的,抓住就要砍頭。但利潤實在是太高了,和天價一樣的官鹽比起來,私鹽總是便宜的。

而且還有一點,鹽很重,很小一包就有一斤重。把鹽包好,塞在米袋子裡運輸,既掩人耳目又光明正大。當然了,她只有五分之三的鹽是用這種方法來運輸的,其餘的五分之二用的還是大包大包的私鹽當做粗糧運輸。

賺錢的生意很多人都想插手,很多沒本錢的人也想插手。對於官員來說,權利是本錢,對於富商來說,銀子是本錢。對於各路劫匪來說,手裡的鋼刀就是本錢。很低的本錢。有了刀就能去搶,搶來的鹽就是本錢。這是很好算的生意。對於同行業的商人來說,見到同行被搶是一件很讓人快活的事情。他們的競爭對手少了!所以也有很多人發現了這個好方法,叫家丁僕人扮成山賊土匪的樣子,給自己搶些東西回來。哈哈,同行之間總是赤果果的仇恨。

文繹一開始的二年裡,只插手了三個省的私鹽。可是在這三個省、三十條分號,幾千斤私鹽裡,她被人搶了好幾條分號。丟了將近一千斤的鹽。這一千斤的鹽,就等於刨去運輸和盤剝之後的六千兩銀子的純利。(物價基本上是這樣)

她可不是寬宏大量,以德報怨的人。立刻就抓狂了,瘋狂的在各個相關衙門中轉了一圈,在一群義憤填膺的官員的幫助下,得到了都統們送來的預備秋後問斬的大盜十一名,巡撫們給的幾十個大飛賊,以及躲追捕的武林高手數十人。

這些人脫罪之後,非但幫她把一千斤私鹽搶了回來,還在私鹽同行們家裡偷來了許多奇珍異寶。

這些改名換姓,在官府中弄到真實戶籍的人不僅活的光明正大,還有很多都開始經營正當生意,當起了掌櫃的。

她心思一動,趁機會弄了個鏢局。雖然主要是對內運送私鹽,但對外也接一些運送奇珍異寶的活,大多是黃金、翡翠、白玉、寶石等件小又值錢的東西。給上司送禮的官員們是她的主要客戶。雖然給有生意來往的官員運小件的東西不要錢,可是從各種各樣的官憑路引、官船走私、還有被抓進去的人才在撈出來的事情上,她又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

敖寸心道:“這些事情聽起來好像容易,但做起來卻危險重重。”

楊戩笑眯眯的喝茶:“你不要忘了,她的武功是老六親手教了五年才教出來的。老六非同一般哦~”

敖寸心白了他一眼,納悶道:“我知道她功夫現在不錯,而且我也看到她和人打架動手的時候了,的確不錯。但我總覺得她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就好像身體被其他的靈魂佔據了一樣。到底是不是她哥哥啊?”

楊戩懶懶的看了正在練鞭法的文繹一眼,漫不經心的說:“寸心,你不要急,往後什麼事都能看到真相。”

敖寸心一個抱枕飛出去,正中他的臉。她怒道:“我都看了七年了,什麼都沒看到!到底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嘛!”

楊戩怨念的心說:告訴你?告訴你的話你就又專注於看劇情,不搭理我了。

……………………

文繹端著一杯紫色水晶杯,杯中是的紫紅色葡萄酒。坐在鋪滿紫貂的搖椅裡,拿著一柄畫有紫色葡萄的宮扇。

她身上穿著深紫色的長袖衣裙,布料極其柔軟,剪裁極其貼身。她微黑的手腕上帶著一隻紫色的寬玉鐲,玉鐲上有一抹血一樣的紅色。她的手指上帶著一隻鑲有紫色寶石的黃金戒指,指甲上畫著極小的紫色牡丹花,耳朵上帶著一隻紫色的耳骨夾。往頭上看去,微微有點深棕色的頭髮在紫色燈罩的映照下,似乎也染上了奇異的紫色。這種紫色帶有一種血腥的光芒,讓人很不舒服。

她的臉色很不好看,泛著慘慘淡淡的白。眼神中有一種野獸一樣的光芒。手裡拿著一把鏡子,照著自己的臉頰。任何一個女人在懷疑自己的情郎,自己未來的丈夫另覓新歡的時候,都會露出這種兇惡的眼神。但她不同,很多人都能看出來,她不同於往常。

她的紫檀搖椅旁擺著一盆終日不滅的紫銅火盆,盆中燃著紅的耀眼的炭火。屋外是漫天風雪,屋內卻溫暖如春。

“我好像應該讓自己聰明一點。我應該讓自己真真正正的聰明起來,盡力擺脫掉她留在身上的愚蠢痕跡。”

“沒錯。”

“我好像應該讓王斌認為我又笨了一點。我得想辦法讓他看不出來我的變化。可惜他那雙眼睛太毒辣,吧容易瞞過。”

“也沒錯。”

“我早就知道。如果這世界上能有一個永遠不騙她的人,那個人一定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死人。只有死人才能不騙人,也不起壞心眼。但如果是王斌那樣的聰明人,就算他死了也一樣可以騙人的。如果要他死,他一定會在臨死前發現一些事,給我留下一個後患。”

“王斌的確很聰明,也很能忍耐,也很瞭解自己的女人。”文繹抿著嘴笑了起來,她笑的好像很溫柔:“可惜他不瞭解我。”

“他是個聰明人。如果要聽到一個聰明人的心裡話,方法有很多種。最簡單的一種是讓他自己演出來,最難的一種是讓他說出來。”

“我不是一個太聰明的人,但是我現在要做一件很難的事。其實這件事並不太難,難的是另外一件事。”她把手輕輕的放在豐腴的胸口,用一種對著被自己寵壞的小孩說話的口氣說:“你還是不肯出來麼?這件事的打擊就這麼大?他就那麼重要?我在你心裡就那麼不重要?”她雖然有點生氣,卻還是充滿憐借。

沒有回應,當然沒有回應。因為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她一直都在自言自語。

一個人刻意加重的腳步聲來到了門口,和守在門口的人對視一眼。他敲了敲門,道:“夫人。屬下有要事稟報。”

“進來。”

一個高額方臉寬肩太子的健壯少年,立刻推門而入。他的衣著整潔樸素,態度嚴肅誠懇。他走進屋來,立刻關上門,把門外的風雪統統隔在門外。他的肩上還帶著殘餘的雪花,顯然是在院門口彈過雪,在院門到屋中這段距離裡落上的。

文繹把半杯殘酒潑在火盆中,看著忽然串起的火苗嗅著空氣中騰起的酒味,道:“孫弘,你雖然是我得力的屬下,但你也應該知道我在這個時間是絕不見人的。無論是誰我都不見。”

“夫人,屬下明白。”孫弘臉色如常,毫無變化:“但這件事是夫人吩咐的,夫人親口說過說過一旦有了白吟霜或是白勝齡的確切訊息,就要立刻來通知您。子時知道就子時通知您,丑時知道就丑時通知您。”

文繹微微笑了起來,在紫色水晶杯中慢慢的斟滿了一杯酒,端在手中,嗅著味道。“說。”

“昨日寅時接到密報,沂南縣有一白姓中年人攜妻女住店,其女十二歲,美貌至極。經探問,白姓中年人便是夫人在找的白勝齡,其人與妻皆是鄉下農人。其女小名吟霜,善彈唱,性格膽小善良,身材消瘦。”

“她並不一定就是我要找的人。”文繹含笑看著他:“就因為這些訊息,你就敢打擾我麼?”

孫弘恭謹而誠懇:“夫人要的訊息,屬下不敢猜測。”他本可以多說一些,表表忠心。可是他生性簡練,不喜歡多問。

文繹敏捷的站了起來,把手中滿滿的一杯酒遞給他:“無論她是不是我的要找的人,你都是很能幹的聰明人。喝。”

孫弘接過酒杯,眼睛眨也不眨的喝了下去。把酒杯遞給文繹,在懷裡掏出一張紙:“這是白吟霜的畫像。”

文繹接過來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對門口道:“備馬。抽調十名好手。去賬房提五百兩銀子。”

門外立刻有人應聲:“是,夫人。”

長及腳踝的紫貂裘就掛在門旁邊的紫檀木衣架上,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要一伸手就能拿到。

她穿著貂裘,在雪地上施施然走過。孫弘就跟在她身後,站的很直,步伐也很穩。他並不知道夫人為什麼要找那個少女,他也不想問。

這就是他能夠在無數人種脫穎而出,站在文繹背後的原因。文繹並不喜歡好奇心太重又管不住嘴的人。

白勝齡和妻子要離開的時候,就被店家挽留住了。宋掌櫃的肥嘟嘟笑眯眯,一點都看不出來這人曾經是個巨騙。沒錯,他的確是個巨騙,而且身懷易容絕技,連續騙了十三位知縣夫人的芳心。到了第十四位知縣夫人的時候,被抓住了。

文繹覺得他很有趣,就託人把他從牢里弄了出來。花了一千兩銀子上下打點,把另一個死囚替他做了畏罪自殺的假象。至於那另一位死囚的空缺誰來填補?直接說他越獄了就好了嘛。

騙子們都是很會說,很能說,而且讓人覺得他是個很貼心的好人。這位用增肥五十斤當做易容的掌櫃不動聲色的把白勝齡挽留下來,但卻連一句挽留的話都沒說,就達成了目的。

文繹住的山莊距離沂南縣並不太遠,只是八百多裡地而已,和八百裡加急的奏摺是一個距離。她、孫弘和另外十名好手在日落前出發,一行人披星戴月的趕路,中途換了兩次馬,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就趕到了沂南縣。

到了縣城門口,遠遠的就看見像個財主似的宋掌櫃站在城門口。他在去年還是清秀優雅迷人的書生摸樣,到現在卻成了一個留著兩撇人丹胡,笑眯眯的胖子。就算曾經和他打得火熱的那位知縣夫人看他三天三夜,也沒法認出他來。

眾人停住馬匹,孫弘道:“宋招貴,你確定夫人要找的人在你客棧裡?”

宋掌櫃扯住文繹的馬韁繩,看了一眼矇住厚厚面罩的女人,躬身道:“一別便是一春秋,今日再見夫人著實幸甚。見夫人風華依舊,屬下甚為欣喜。白勝齡白吟霜父女二人都在客棧裡,夫人請隨我來。”

一行人不發一言,進了城,跟在宋招貴身後。

文繹一身狐裘略帶塵土,矇住臉的厚紫綢也不那麼光亮。只有她的一雙眼睛還是敏銳又凌厲,絲毫不顯疲憊。孫弘緊跟在她身側,落後半步,臉上既看不出疲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她身後的十名身穿短襖的人也是一樣,個個都是剛毅肅然的漢子。

進了客棧,白勝齡和白吟霜二人正在大堂彈弦賣唱。這風塵僕僕又十分華貴的十二人自然很引人注目,掌櫃的親自伺候著,直奔二樓雅間。佔了兩間雅間,擺上兩桌酒菜。命除了孫弘以外的十人去隔壁吃飯休息,不許喝酒。孫弘留下。

宋招貴引著白家父女上了二樓,到了雅間門口。宋招貴囑咐道:“裡面是我們東主,京城的貴人。兩位小心伺候。”

二人均有些忐忑。進了屋,頭也不敢抬,連聲道:“小人白勝齡伺候福晉,您吉祥。”對已婚女人稱福晉,就好像對男人稱‘大老爺’是一樣的,只是個尊稱,並不一定她非得是哪家的福晉才能叫。

文繹道:“你身邊的女孩兒就是白吟霜?頭抬起來,讓我看看。”

白吟霜抬起頭來,一副唯唯諾諾,心中不安的小樣子。小臉白淨秀氣,一雙柳眉一對杏核眼,挺可愛的十二歲女孩。

文繹似乎吃了一驚,道:“孫弘,你看看,這孩子多像我年輕的時候啊。好孩子,過來,讓我仔細看看。”她含笑招了招手,白吟霜想了想,惴惴不安的走了過去。文繹溫聲道:“你今年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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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霜不敢說話,白勝齡道:“回福晉的話,我妮兒叫吟霜,今年剛好十二歲。”

文繹點點頭:“這倒是了。你身上有沒有胎記?”見兩人都有些忐忑,便道:“我十二年前生下一個女兒,沒滿月就被人偷走了。前些日子夢中遇上菩薩,說我女兒寄養在一戶姓白的人家裡,又說我和女兒今年合該相遇。你身上”

白勝齡悄悄抬眼看了一眼,看她穿金戴銀,一身紫幽幽的皮裘是他從沒見過的寶貝。便道:“吟霜身上有個梅花烙。”

文繹從頭上拔下一根銀簪,遞與孫弘,孫弘轉交給白勝齡。文繹拉著白吟霜的手仔細打量,淡淡道:“你看看,是不是這樣的梅花烙。”這是那根簪子?真品贗品?這是某位國家級飛賊奉命去碩王福晉的臥房裡偷出來的!絕對真品!

白吟霜害羞的低下頭,小臉發紅,一雙白白嫩嫩的小手被文繹握在手中,顯得嬌小可愛。

白勝齡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簪子,仔細看了看,不太肯定的說:“或許是……能讓我媳婦看看麼?”

白吟霜的心裡忐忑不安,忍不住飛快的抬起眼睛瞄了這位華貴的夫人一眼,隨即又垂下睫毛。

事情的結果很簡單。白勝齡拿了三百兩銀子,當做這些年養育白吟霜的賞銀。至於白吟霜,自然是跟著文繹走了。

文繹曾經當著很多人的面誇獎過孫弘,說他是一個很能幹的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還能做的讓人滿意。現在當然也不例外。孫弘在文繹認下白吟霜之後,立刻指派了三個人:“錢強去把這座縣城裡最舒服的馬車買來。趙勇去按照白小姐的身量買幾身衣服回來。孟直去聯絡最近的鏢局,調派足夠的人手前來護衛。”

三人應諾,領命而去。

白吟霜本以為她被她富裕的親生母親尋了回去,從此以後就能過上好日子,有了幸福而美滿的家庭。她從未想過自己不是白勝齡的親生女兒,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白勝齡分開。她畢竟只是個小孩子,分別時依依不捨的和白勝齡夫婦哭別。文繹坐在馬車上,臉上蒙著厚重的面巾,身上穿著價值千金的紫色絲綢,很有耐心的等著。

白勝齡捨不得女兒,可是他的的確確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女兒。依依惜別時,再三叮囑白吟霜一定要乖巧聽話。

在路上,坐在寬敞而舒適的馬車上,文繹遞給她一杯果酒,笑道:“喝吧,我的孩子。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白吟霜滿懷感激和愉快的接過杯子,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然後她就昏了過去,徹徹底底的昏了過去。

文繹撩開車簾,淡淡道:“停車。”停了車,她躍上馬背,命孫弘帶著眾人帶著昏迷的白吟霜回府。她一人一騎馳騁而去。官道邊上還有些許殘雪,紫狐裘下穿著絲綢棉袍,暖和又靈變。

六個時辰之後,她就出現在自己的宅院門口。這是實實在在的宅院,不是用法力變化出來的,是用銀子買來的。

叫人闢出單獨的院落,佈置好應有的東西,招來一些必須有的人。然後回到她那溫暖的屋子中,躺回她那鋪滿了紫貂的搖椅,端起了紫色水晶杯,杯中紫紅色的酒液盪漾。

敖寸心悶悶的說:“她要幹什麼呢?”

楊蓮也悶悶的說:“她現在一點都不好玩了。一副死氣沉沉的,被二哥附體的感覺。”

楊戩氣的在她手背上輕拍了一下,怒道:“被你二哥附體了是什麼感覺?你看著鋪天蓋地的紫色,明明就是葡萄精!”

敖寸心大笑:“或許是茄子精呢!反正都是紫色的。”

楊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有可能是紫薯精,或者是卓東來。”

敖寸心道:“最有可能的是她哥哥。但是她說她哥哥已經被消滅了,而且二郎也沒說到底怎麼回事……所以,等著看吧!哼!”

老六鬱悶的路過,他已經鬱悶了整整七年,就連和老五吵架都有些無力。文繹靈魂的氣息沒有變,一點都沒有變。但從眼睛就能看出來,她絕不是原先的文繹。

老六想了很多的可能性,卻惟獨沒有想到文繹的哥哥。因為他在這七年中都沒有看到文繹有什麼突然的情緒反常,類似於人格爭奪控制權的時候。所以他只能歸結於可愛的小黑胖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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