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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番外 回家見爺(事情暴露)

用老辦法回到了現實社會, 果然和上次離開的時候只相差了一天。現在仍舊是夏天,美好的暑假。文繹用冷水衝了個澡, 穿上衣服立刻去找男朋友。她的手機上有一條未讀簡訊:“老婆,我想你。有空就馬上來找我, 我等你。”

穿上鞋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發短信:“爺,我回來了,馬上就去找你。好幾個月呀,我好想你。”

王斌放下手頭的書,回簡訊:“事情進行的怎麼樣?實驗進行到了哪一步?”

文繹回簡訊:“見面再說。”

王斌就算在最酷熱的夏天,也穿的乾淨整潔。白t恤上的圖案是海藍色的簡潔花紋, 純白色的運動短褲, 涼鞋。

她剛跑到男友所住的小區門口,就看到有一個身材瘦高,打扮的斯文乾淨的男人揮了揮手。文繹跑過去,飛撲~

王斌敏捷的躲開, 眼底泛出來的笑意清澈又柔和:“我可接不住你。小胖妞。”

“討厭了啦!你這麼說人家好傷心嘛~”文繹死命的嗲, 跺腳,用力抱住他。激動的有些戰慄,咬著牙小聲道:“我好想你。我真不想在做任務了,我離不開你。”

“乖。”王斌摸了摸她的頭髮,柔聲道:“你心裡清楚的很,一定要接更多的任務,得到更多的東西。”

“嗯,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你,舍不得你。我有好幾個月沒看到你了,本來可以快一點的,可是二郎真君帶著人去那個空間裡打獵,害得我沒法跳過不必要的時間,只能一天一天的等著。本來我能少等一點的。”

“哦?”王斌似乎有些疑惑,又有些沉思。遞給她一瓶冰鎮可樂:“我可不會給你拿酒。”

文繹笑了起來,鬆開手,擰開飲料:“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吧。在外頭散散步再進屋。”

王斌淡淡道:“有些事情不能被人聽見。就算是一言半語,也是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來我家。”

兩人手拉手的上了樓,進了臥室。王斌拉她坐在床上,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著手機錄音:“說吧,劇情怎樣了”

文繹笑了起來:“女主角叫吳婉婷,是個被鳳凰男拋棄的可憐女人。她丈夫借用她家財勢,讓自己從窮小子一躍成為有錢的上等人。吳婉婷的父母死了,隨後她兒子得了重病,現在只有最後一個月的生命。可是她的丈夫把她所有的錢都拿走了,不單拋棄妻子,還另覓新歡。有個叫四姐的老太太精通心理學,接近了他。我的爺,你猜猜然後怎麼樣了。”

王斌溫柔的看著她,忽然湊近了輕輕親了一口,笑道:“這個女主角一定有了變化,她一定做了些不應該做的事。”

文繹渾身發軟的倒在他懷裡,嬌聲道:“你可真聰明。接著往下猜啊~猜對了我就是你的~”

王斌用了摟緊她,大笑道:“我要是猜錯了一點,你就敢不給我麼?我猜錯了你就不是我老婆麼?”

文繹不說話,只是咬著指頭嗤嗤的笑。身子軟如棉花,眼神兒柔的快要滴出水來,愛戀又崇拜的看著他。

王斌正色,輕咳一聲,道:“說夠了笑夠了,說吧,到底怎樣了。”

文繹也勉強正經了一點:“吳婉婷和四姐聊完之後,就約丈夫白艾康出門見面,談兩個人離婚的事情。談的怎麼樣沒人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白艾康出門之後就再也沒回去。三天之後,在鐵道邊上拾荒的人發現了被分屍的白艾康。警察檢查的結果是他殺,卻不知道是被誰殺的,沒有留下來證據。根據相關調查,吳婉婷有殺人嫌疑,卻沒有殺人的時間。她吳婉婷很快就拿回來了白艾康移走的所有財產,也給她的兒子用上了最好的治療裝置來延續生命。”

王斌笑的溫柔,淡淡道:“白艾康……他是怎麼死的?吳婉婷怎麼會有不在場證明?”

“白艾康的新歡是個愛吃醋愛耍小性子的女人,比他小十幾歲,是個很漂亮的嬌媚美人。白艾康絕不敢讓自己新歡知道自己去見了妻子,無論為什麼事,都不敢。所以他給吳婉婷做好了不在場證明,他悄悄摸摸的跑到吳婉婷打工的乾洗店,不僅喬裝打扮,而且給自己準備的天衣無縫而且沒有人證的時間安排。吳婉婷也知道這一點。”

王斌點點頭:“乾洗店是個很好的地方。能夠輕易的洗乾淨濺在衣服上的血跡,又有很好的排水系統和清潔劑。在乾洗店裡工作的女人都知道清潔劑很傷手,每個人戴著長長的橡膠手套,頭上也會戴著頭巾。”

“是啊~白艾康就死在那裡,被分屍放血也在那裡。他的屍體裹在吳婉婷拿去洗的自己家的床單被罩裡,就被輕而易舉的分為幾次帶了出去。濃重的漂白劑味道遮蓋了生肉味,她從殺人到拋屍,都沒有被人發現。”

“三天之後才被發現,殘留的漂白劑或者消毒劑也已經揮發掉了。”王斌微笑著關掉錄音,他要整理資料。“你有心理負擔麼?覺得罪惡麼?”

文繹興奮的搖搖頭:“不,一點都不。我覺得我做得很對,覺得我自己很有實力,很能幹。”

王斌溫柔的笑著,輕撫她的柔軟白嫩的脖子:“怎麼樣?早就告訴你,你不會害怕這種事。你被人催眠後的限制只是由你直接造成人類死亡後,你會很愧疚,並不是不能直接對一個無辜者造成傷害。如果不想愧疚,就這樣曲線行動。”

文繹熱情似火的抱住他,上下其手:“我的爺~你太聰明了!任何一個人都有仇人,我只要讓他們的仇人上就好了!”

“你總算是聰明了一點。”王斌淡然的按下她不正經的手,淡定的說:“但你還需要更多的實驗資料,只有一個吳婉婷不夠。白艾康並不是一個好人,就算要你親手殺了他,你也不會太愧疚。我要的是更多無辜者被害的資料。我要知道催眠所造成的‘良心的枷鎖’有多嚴重,我要知道你的心理承受力在教唆誰殺掉誰的時候才會崩潰。”

文繹忽然想起來蕭雨娟,想說又不敢說,只是嘆了口氣,把臉埋進他懷裡。

王斌看她的動作,聽她的聲音,就知道有一些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是她想說又不敢說的。

他基本上可以推斷出文繹不說某件事的原因。如果不是丟人或是失敗的難以啟齒,就是說了之後自己會極其生氣。如果失敗了,她更應該說出來讓自己幫著出謀劃策,想辦法贏回來。丟人嘛,她從來都不是個死要面子的人。那就只有後者了,她能讓自己極其生氣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紅杏出牆。

想到這裡,難免有些生氣。可是再想一想她一個人在任務世界裡呆了幾年,有一兩個情人也是正常的。更何況,王斌對於她出牆的物件有一個大略的瞭解。那就是文繹的口味:良家婦女,性格別緻的美女,沒有情人。

王斌想了想,心說:好吧,這也不算太叫人難受。但她為什麼不說呢?顧忌到我,怕我生氣麼?而且和實驗資料有關的……難道是她和某個女人玩了一天,害的那個女人被殺了麼?所以這也是實驗資料之一?

他知道怎麼樣才能讓文繹說出心裡話。他非常非常的精通這個辦法,但也非常非常的不喜歡用這種方法叫她說實話。

俯下身,極為巧妙的深吻了幾次,親的她意亂情迷。一雙修長靈巧而略有些粗糙的手恰到好處的遊走,絕不多用一分力氣,也絕不少用一分力氣。像是每一個輕微的舉動都經過了精密計劃似的,每一下都的那麼恰到好處。

文繹不負所望的露出一種暈暈乎乎的幸福表情,小臉發紅,一雙眼睛亮晶晶又渴望的看著他。

“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王斌用一種奇妙的輕柔而冷淡的聲音說:“我不生氣。”

文繹一聽到他的這種充滿了威脅和冷漠的聲音,興奮的寒毛都豎了起來。然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說的是什麼。驚慌失措的坐了起來,抓住他的衣角忙亂的解釋:“這次情況不一樣!真的!王斌你聽我解釋,別生氣別生氣。”

“我不生氣。我一直在等你的解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緩緩道:“我等了三天,或者說是你的一年?”

某人的□□冰消瓦解,就好像在三九天裡敞著懷喝冰鎮酸梅湯的那麼清醒。“你冷靜一下,聽我解釋。”

“我很冷靜。”他非常冷淡緩慢的說。

“第一個女人是還珠格格裡的皇后,不是我要洩欲,是為了讓乾隆和皇后的關係緩和下來,這是任務需要。我沒有用我自己的樣子,是變成乾隆之後給皇后託夢做事兒,當時乾隆就在夢裡圍觀。我就是為了讓他看皇后動情的漂亮樣子。”

“這個還可以,第二個呢?”他心說,感覺好像不是這個。而且這個不符合實驗資料。

“第二個好像是個無名宮女……她本來在做春天的夢,我順便爽了一下……憋了將近一年了嘛……”她心虛。

“這也可以接受。第三個呢?”

“那個女人叫蕭雨娟,我和你提到過她。”文繹低頭低的像個蝦米,小聲說:“我在那次任務裡變成了展雲飛,要努力奪取展家的產業,可任務要求是展雲翔得到展家的一切。所以我就想辦法找人殺了我,蕭雨娟是計劃之一。她是個性格潑辣粗暴的女人,我開始好幾次都是用蠟燭捏成那個啥的樣子,再和她那啥。唔,第一次是用強的。後來又一次和六哥喝酒,喝多了之後迷迷糊糊的就拉著她【嗶】了一次,然後,然後她就懷孕了。我給了她一大筆錢,把她攆走了。”

王斌恢復了正常的聲音:“結果呢?”

“結果她去流產了。她以為是前幾次懷上的孩子,實際上那個孩子只懷了不到一個月,還是受精卵。”

“哦。”王斌淡淡的哦了一聲,若無其事的繼續剛剛未完成的事情。

文繹眨巴著著一雙呆呆的大眼睛,掙扎道:“等一下,你真的不生氣麼?”

王斌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會,溫柔的笑了起來,誠懇可信的說:“我不生氣。”他俯下身吻她軟綿綿的嘴唇:“沒關係。”他心說,這個不算是催眠限制實驗的資料啊,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你是哪種無法忍受自己導致別人墮胎的人。

文繹後知後覺的想了半天,已經被脫的□□,才想清楚他可能是真的不生氣。還沒來得及慶幸,就投入到另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裡去了。

一段時間之後~(我才不說具體多長時間,因為從來不看表)

文繹爬起來去喝水,冰可樂已經放成了溫可樂,但也能喝:“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六哥好像想讓我要釘頭七箭書。”

王斌也爬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頭也不回的說:“解釋清楚釘頭七箭書是什麼東西。我沒怎麼看西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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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啥?”文繹道:“釘頭七箭書是封神演義上的。一種凡人也可以用的咒術,連續舉行二十一天儀式就能殺人。”

王斌眯著眼睛想了半天,道:“說原文!別給我來被你簡化過的解釋,根本聽不懂那是什麼。”

“我說的明明很清楚了!姜子牙殺趙公明用的就是這個。立一營,營內一臺,結一草人,人身上書敵人姓名,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腳步罡鬥,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午時。二十一日後,敵人的三魂七魄就會被拜散,此時射箭到草人上,如射敵人本體,草人和敵人都會噴出血來。”

王斌想了一分鐘,非常惋惜的搖頭:“你別要這個。”

“為什麼?”文繹疑惑不解:“雖然時間長了點,但是很好用。”

“但是你要知道,趙公明就死在這個咒術上。”王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趙公明是財神,我以後準備做生意。萬一趙公明某天路過我家,一看我供著他的神像,準備給我加點財運。再一看,你在臥室裡用釘頭七箭書……嗯?”

文繹抖了抖,心說那可就壞了。可還是有點捨不得這樣強大的法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富有四海的人得到什麼樣的能力和寶物都是錦上添花,但沒有能力的人得到的東西越多,就會越慘。沒有實力的人保護不了自己的東西,也保護不了自己。釘頭七箭書的能力很多人都想要,所以你不能有這種能力。我可不想你被科學家們監控、抓去解剖,或者被某個富豪某個國家抓走當做遠端殺傷性武器。”王斌知道她一定會放棄,懶懶淡淡的微笑道:“如果我是皇帝,你放心大膽的要這咒術。可我只是個普通人,我還在努力賺錢啊。老婆。”

“好……吧……”文繹一臉痛苦的點點頭。

“好了,說我的正經事吧。我現在的老闆很想見見你,他不相信那副簡直就是真品的贗品是出自我老婆之手。走吧,我把衣服鞋子和首飾都準備好了。他大概會讓你寫幾幅字,老婆,你不要說你能模仿任何一個人的字型。就說自己只會行書草書兩種好了,如果他要你寫楷書,你就寫成你原先的字型。那種很認真的想寫好但就是寫不好的筆跡。記住了麼?”

“記住了,你放心吧。”文繹接過他遞來的幾個盒子。衣服是一條歐美風格的白色低胸長裙,鞋子是粉色的,首飾是一條珍珠項鍊,一條珍珠手鍊。她穿上之後,盯著鏡子:“我覺得……我怎麼又黑又壯,看起來很霸氣啊。看二頭肌!”

王斌有些陰沉的說:“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把寫字寫的好看的女孩子認成幹妹妹或者乾女兒。”

“啥?”

“聽我說完。”王斌一把按住要竄起來爆發的女友:“但是他只喜歡文靜秀氣纖瘦的女孩子,不是意圖不軌。他不和男朋友的女孩子拉近乎,你是安全的。別激動的太快,我不是那種把老婆送人的人。你稍稍的露一點練過功夫的樣子出來。”

文繹滿意的點點頭,挑眉:“老子很爺們的!老子有一身金鐘罩鐵布衫十三太保橫練的功夫,什麼內家拳外家拳都練過,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說的就是我!槍法棍法鞭法樣樣精通。”

王斌笑著,襲胸:“你躲得開我的天山折梅手麼?”

“我幹嘛要躲?”

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所推斷的一模一樣,唯一一點的差別就是,他那個熱愛贗品的老闆最後表示:“王斌,你媳婦兒文武雙全真是個好女人。老夫練了數年的□□功,從未展露過。咱爺倆來過過招?”

文繹在內心吐槽:會寫毛筆字可以去賣字,會點拳腳可以去天橋賣藝,這樣就算是文武雙全了?

某人無奈,望天:“我老婆不喜歡打boss。”情況不在他意料之中,脫線的老闆再次讓他無語。

肥的很歡樂的老闆表示:“哥這麼肥的脂肪,她有元氣彈都打不透。她得會d解才行啊!”

碎叨推脫了半天,最後用掰腕子、吹氣球比肺活量、猜拳、搖骰子、鬥地主五項活動一決勝負。除了吹氣球和猜拳以外,文繹努力的半天,還是華麗的撲街。

贏了的人覺得自己是憑實力取勝,開心的不得了。帶著一身重達一百八十斤的肥肉,歡呼雀躍。

王斌把文繹送回家,叫她好好休息準備繼續投入連續幾個月的任務,又叮囑了很多事情。叫她常去真君別院裡呆著,有事的時候自己悄悄摸摸的解決掉,沒事兒就要混臉熟。被仙人多看幾眼絕對沒壞處,或許還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王斌趁著月色慢慢走回家,他看起來沉靜溫和,心裡卻很不平靜。

蕭雨娟的事情,讓他如鯁在喉。

那位六爺態度的急劇轉變,讓他懷疑文繹的最終歸宿。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愛情是不長久不牢固的。更何況如她所說,那位六爺可是個正正經經的高帥富。一位仙人,為什麼要對一個凡人態度那麼好?就算是欣賞,也不至於。

僅僅是叫了他一聲六哥,就能讓他臉紅?

還有梅山六聖的其他幾人……按常理來說,妖仙不應該這樣和善。更何況那六位都是戰將,更不應該溫柔。

他想了一路,最後得出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可信的理由。或許梅山六聖在二郎神的帶領下,都成了妹控?但是他們六哥沒有妹妹,所以喜歡被人叫哥哥?

想了想文繹的容貌性格身材,想了想仙女的美貌。王斌暗自點頭,喜歡被人甜甜的叫哥哥這個藉口很可信!很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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