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作為貴族小姐,最為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舞姿,可惜啊,以後都不能再跳了。
"為什麼?“
蘇小綰喃喃自語的問。
莫蘭的臉色就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猙獰恐怖:“為什麼?你竟敢問我為什麼,還不都是因為厲逸爵!”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她用力的攥住了蘇小綰的頭髮,讓她將腦袋後仰。
蘇小綰只覺得自己的頭皮火辣辣的,像是頭髮即將被連根拔起一樣、
“他竟然將我送到了戰亂的國家,讓我飽受戰亂的痛苦1,我的腿就是在吃飯的時候被流彈打傷的!”
她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彷彿回想起的那段回憶讓她萬劫不復一樣。
“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她像是母狼一樣兇狠的轉過了臉,她長長的指甲劃過蘇小綰白瓷一般的臉蛋,似乎是要為她的臉上新增一筆你濃墨重彩的傷痕:“你為什麼不好好的在國外待著,非要回國插足我們的生活,不對,都怪厲逸爵,是他心太狠,他怎麼能......怎麼能把我一個人扔在那種地方!”
莫蘭像是陷入了瘋魔,在是該恨厲逸爵,還是該很蘇小綰之間苦苦思索。她又是一扭頭像是想通了。
“其實你們兩個都有錯,所以你們兩個都該死!”
蘇小綰渾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動了,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莫蘭已經成為了一個神經病了,一個神經病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真的是無法想象。
莫蘭抓著她的頭髮的手依舊是沒有鬆開,她似乎很享受蘇小綰因為疼痛和恐懼齜牙咧嘴的表情:“你以為恨厲逸爵的只有我一個嗎?蘇小綰,你大錯特錯了,還有一個人呢。”
她拍了拍手,叫了一聲:“出來吧!”
一個高大的身軀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方頭大眼,濃眉之下是一道長長的疤痕,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加的陰森恐怖。
他看到蘇小綰的第一反應就是咬牙切齒,佈滿老繭的大掌呼呼作風,直接打在了蘇小綰的臉上。
蘇小綰眼冒金星,左側的臉頰火辣辣的,耳朵裡面像是鑽進了一個小蜜蜂一般的嗡嗡作響。
陳建全咬牙切齒的大喊了一聲:“賤人!”
他扳過了蘇小綰的臉,讓他面朝自己。
蘇小綰還能分辨出他是陳建全,她虛弱的問:“我一直都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陳建全的眼睛之中佈滿了血絲,她似乎聽到了他的牙齒在咯咯作響。
“都是厲逸爵,全部都是因為你的男人厲逸爵!”
他的語氣似乎快要哭出來了,帶著歇斯底里的吼叫:“我知道我綁架了你的孩子是我不對,他要洩憤,殺了我好了,可是為什麼?”
他像是抱頭大哭的一樣:“為什麼他要劫走我的老婆,她身患絕症,不能離開醫院......”
他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之中,高大的男人低著頭,像是受傷的野獸一樣哀鳴不已。
他騰的一下又站起身來,再次給了蘇小綰一個巴掌。
蘇小綰兩邊的臉頰都高高的腫起來,一絲血跡順著嘴角滑落。她只知道陳建全在歇斯底里的吼叫著,卻因為耳朵之中的轟鳴聲,沒有聽見他說話的內容,知道後來,她才斷斷續續的聽見陳建全說:“他劫走了我的老婆,我自然也要拿著他的老婆下手,一報還一報,我一定要讓厲逸爵血債血償!”
、莫蘭饒有興趣的看了這一幕,期間她又抽了一根煙。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的吞雲吐霧,似乎很享受眼前的畫面,很養眼。
“哎呀,瞧我們蘇小綰小姐的可憐樣,不知道厲逸爵看到之後會不會心疼呢!”
她再一次抓起了蘇小綰的頭髮,將地下室的燈光開啟,白皙的臉上兩個猩紅的巴掌印,看起來十分的突兀醒目。
她拿出手機,咔嚓的拍了一張照片,修長的手指劃過手機螢幕,找到了那個爛熟於心的手機號碼,傳送了過去。
那邊的厲逸爵,修長的身軀埋在了沙發裡,他整個人都疲倦極了,但是還沒有要休息的打算,儘管現在已經接近凌晨一點了。
手機的螢幕亮了起來,是莫蘭發過來的一封彩信。
他劃開看了看,上面的蘇小綰披頭散髮,白皙的臉頰腫的非常高,嘴角還流出了鮮血,看起來奄奄一息的樣子。
厲逸爵的眼睛之中,火苗在一簇簇的燃燒著,幾乎是要跳出眼眶,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他強忍著將手機砸的粉碎的衝動,仔細的觀察著照片的背景。
他耐心的將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不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因為照片拍的十分的隨意,所以給他留下了很多有用的資訊。
蘇小綰所處的地方很潮溼,而且四周都是石頭,厲逸爵縝密的推斷著,覺得那應該是一處石頭房的地下室。
厲逸爵學過建築學,他將照片一遍遍的放大,推測這棟石頭建築至少有兩層樓高,
他的心開始碰碰直跳。
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陌森。
電話那頭的陌森很快就接通了。
“我讓你定位的位置可有訊息了?”
“總裁,目前在S市沒有發現莫蘭的訊號,而且據資料查明,訊號的方向似乎是來自海邊!”
陌森的話讓厲逸爵心目中的猜測,更加的清晰明了了起來、
“不用搜了,把派出去的人全部給我找回來,我有要事要吩咐下去!”
掛掉了電話,厲逸爵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在睜開眼睛的時候,殺意瀰漫著他的眼眶之中,像是一匹兇狠無比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