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赤汐顏順聲音望去。
看見遠處走來三名男子,一個一身白衣,清煙絕塵,一個一身黑衣,身姿絕立,兩人都是翩翩佳公子。但赤汐顏的目光卻被中間的青衫男子吸引了,她在看到青衫男子的瞬間,呆住了,她在來琅琊城的一路上,因為容貌過人,所以經常被人圍觀,才從集市上買來一頂斗笠戴上,但是在此刻她看到了一個如此俊朗的男子,比女子還要俊俏的男子,赤汐顏並不是一個敷衍的人,她也真的只是被面前這名男子的容貌震撼了。
“三位公子回來了。”兩名侍衛看著走來的三人迎了上去。
“怎麼回事?”藍亦澈看了看他們。
“是這位姑娘非要進去,說是要見城主。”兩名侍衛指了指赤汐顏。
赤汐顏回過神來:“我是真的有事。”
“那你倒是說說什麼事。”其中一個侍衛質問道。
“不能說。”
“那就是假的。”兩個侍衛拿著長槍向赤汐顏刺去。
赤汐顏看著藍亦澈三人,想了想他們好像很尊重這三人,又稱公子,應該不是普通人,找他們的話應該沒問題。
赤汐顏看著兩名侍衛,運氣慶功會,從兩人身邊擦過,湊到藍亦澈耳邊道:“四城危難。”
藍亦澈非常震驚的看著赤汐顏,看著她堅定的眼神,陷入沉思。
兩名侍衛走向前,正打算把赤汐顏拉開,藍亦澈卻抬起手把赤汐顏護在了身後,“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她。”說完就拉著赤汐顏進了城主府。
剩下四人呆呆地站在府外,他們看到眼前這一幕都震驚了,心想這向來不近女色的逍遙王,竟然把一個素未相識的女子護在身後,這是開竅了。
南戰野伸出手指著藍亦澈問白羽:“這這這……我是不是眼瞎了?”
“不,應該是我們的眼睛都瞎了。”三人同時回道。
府內,藍亦澈帶著赤汐顏進到了一間客堂中。
“請坐。”
赤汐顏也沒有猶豫直接坐了下來。
“來人。”藍亦澈喊了一聲。
“公子。”一個黃衣侍女走了進來。
“照顧好這位姑娘,我去請城主。”藍亦澈說完便有了出去。
黃衣侍女走到赤汐顏身旁道:“姑娘,有什麼吩咐?”
“沒事,你忙你的。”赤汐顏剛說完,白羽和南戰野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坐在赤汐顏的對面,用異樣的目光看著赤汐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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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這斗笠?”黃衣侍女看了看赤汐顏頭上的斗笠。
赤汐顏摸了摸頭上的斗笠,想到如果待會要見城主的話戴著斗笠的確不方便,就從頭上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張絕世的臉龐,“替我收起來吧。”赤汐顏把斗笠放在黃衣侍女手中。
侍女看到赤汐顏的容貌驚了驚,但也沒敢多看拿著斗笠退了下去。
白羽和南戰野也被赤汐顏的容貌震撼到,南戰野說了句:“姑娘有如此之容,為何要戴著斗笠?”
“容易招惹禍端。”赤汐顏低頭微笑。
“誰跟你一樣有個好東西,就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白羽沒好氣的說了南戰野一句。
南戰野白了他一眼,也沒有去反駁,平常都被白羽和藍亦澈嘲笑慣了,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
“請問兩位是?”赤汐顏看著兩人的舉動,笑了笑。
“在下南戰野。”南戰野站起身來抱拳道。
“在下白羽。”白羽也站起身來做著與南戰野相同的動作。
“在下赤汐顏,久聞二位公子大名。”赤汐顏來的一路上,也聽說了不少傳聞,其中最為廣泛的就是逍遙王藍亦澈、白公子白羽,南公子南戰野、小藥神風筱冉四人的故事,在此之前又聽客棧的掌櫃說了些,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見見,沒想到在這琅琊城一下見到了其中的二位,聽到他們暴出姓名的那一刻著實有些興奮。
“我想向兩位公子打聽個人。”赤汐顏問道。
“姑娘儘管問。”白羽回道。
“你們可認識逍遙王?”
南戰野和白羽聽了愣了愣道:“剛剛帶姑娘進來的就是逍遙王藍亦澈。”
赤汐顏聽了二人的話心想,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瞎貓碰上死耗子,他竟然就是逍遙王。
而另一邊,南凌和言清月正在與人談話,藍亦澈從邊上走到南凌身旁,低語道:“來了一名女子,她說四城危難,舅舅您要親自去一趟嗎?”
“真的?”南凌問道。
“應該是的。”
“好。”南凌回了一句,走到言清月身邊:“夫人,我有事要離開一下,這裡交給你了。”
“好,你去吧。”
南凌跟著藍亦澈離開,直奔客堂的方向。
“舅舅,就是這了。”藍亦澈帶著南城主走進了客堂。
客堂中赤汐顏三人聊的正歡,白羽和南戰野看到南城主立馬站了起來。
“父親。”
赤汐顏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躬身道:“閣下可是南城主?”
“是我。”南凌上下打量了一下。
“你說四城危難?”南凌試探道。
“是。”赤汐顏從懷中拿出那副錦囊,遞到凌手中:“這是我的師父寫的。”
南凌展開看了看,只感覺這字型很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看過。
“你的師父是誰?”
“師父的姓名,他從未提過。”
就在這時,赤汐顏皺起了眉頭,他湊到南戰野耳旁道,“房上有人。”
南戰野愣了愣,轉了轉眼睛道:“那個父親,我肚子疼想去茅房。”
南凌聽了表示想狠狠的打他一頓,但礙於客人沒有動手,只是擺了擺手。而赤汐顏聽了他的理由也是哭笑不得。
南戰野笑了笑,跑了出去,片刻後南戰野回到屋中湊到赤汐顏耳邊:“姑娘莫不是聽錯了,我找了一遍沒有。”
“他可能已經走了,你出去後就沒有聽到聲音。”
“你們在說什麼?”南凌看到了低語的二人。
“南城主,府內似乎進了賊人。”赤汐顏解釋道。
“偶,所以說,戰野剛剛是去找人了?”
南戰野點了點頭。
“已經走了。”赤汐顏走到屋外,縱身躍到房頂上看了一遍,拿起了房上的碎瓦:“看來不止一人。”
“應該和這次的事有關,先別驚動他們,時間一到他們自會出現。”
此時琅琊城中,相談甚歡的門派弟子們,殊不知他們已經陷入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