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見鬼了!”
秦天見李夢瑤情況危機,直奔賓館 ,連忙開了一間房。到了房間後,他將蔣詩怡放在床上,數十根銀針毫不猶豫的扎在了蔣詩怡的腹部,但卻毫無作用,秦天對此束手無策,不由得罵道。
這其實不能怪秦天醫術不精,畢竟,這種藥時間越長越難辦,而蔣詩怡恰恰是個意志堅定的姑娘,她喝下藥後恐怕已經支撐了一個小時左右了!而且,這種藥還是直接作用於神經,所以想要散掉談何容易,但如果不散去藥力,蔣詩怡恐怕會在藥物的作用下變成白痴。
“媽的,想不到我秦天的第一個女人居然是一個陌生人,哎!這他媽真是狗血啊!但,見死不救我做不到,所以……對不起了!”
眼睛這蔣詩怡的情況越來越危機,秦天也顧不得那樣多了,只能採用最原始的辦法,感嘆一番後,秦天拔掉蔣詩怡身上的銀針,慢慢壓了上去……
一夜無語。
清晨,蔣詩怡緩緩睜開眼睛,她本想挪動一下身軀,卻不料,一股痠痛遍及全身,她覺得自己快散架了,在疼痛中她清楚的回憶起了陳虎給自己下了藥,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她的淚水瞬間滑落,她望著天花板,眼裡毫無生機,她知道,她最終還是被那禽獸玷汙了清白。
她看了很久頭頂的燈,想坐起來,卻全身痠痛,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你是誰?”
她艱難的將頭扭到一邊本想看看牢牢的記住自己的仇人“陳虎”,卻發現身邊之人並非陳虎,而是一張陌生的面孔,他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也就是在這時,她才隱隱約約記起了自己好像被人“救”走了,想到這裡,她恢復了一些生機,連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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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啊?都八次了,我能不能休息會?”
秦天聽到蔣詩怡的聲音,還以為她又想要,不由得無力的祈求道。
蔣詩怡聞言,想起自己全身的痠痛和某處撕裂般的疼,小臉瞬間變得紅彤彤的。
雖然,她此刻還是很難過,但起碼絕望感消失了很多,因為奪她清白之人並非讓自己厭惡的陳虎。令她有點竊喜的是,自己旁邊的這個“男人”長得還挺帥。
“昨晚,除了你,再有沒有人碰過我的身子?”
蔣詩怡艱難的轉過身,看著秦天的側臉,輕聲問道。
“你不怪我?”
秦天聞言,睜開眼睛,看著蔣詩怡認真的問道。
說實話,他確實很意外,因為透過雪白床單上的梅花以及種種跡象可以肯定,這女人絕對是第一次。在秦天看來,這女人就算不要死要活要上吊,也會大哭大鬧一番,但為什麼此刻她會如此冷靜呢?這不科學啊?
“我應該謝謝你,畢竟是你從陳虎手上救了我!不是嗎?”
蔣詩怡懂事的說道。
“可我也毀了你的清白?”
秦天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啊!從我被灌下藥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的清白保不住了……所以說,與其被陳虎那個禽獸糟蹋,倒不如便宜你!……起碼你長得還挺讓人心動的!”
蔣詩怡聞言,牽強一笑,說道。後面一句是她在心裡悄悄說的。
“我是你目前來說唯一的男人!”
秦天聞言,認真的回答了女人的第一個問題。
“我叫蔣詩怡,你叫什麼名字?”
蔣詩怡聞言,懸在她心中的一刻巨石落在了地上。
“秦天!”
“你是我第一個男人,如果你沒有女朋友,我可以做你女朋友!”
蔣詩怡聞言,紅著臉認真的說道。
“可是……我已經結婚了!”
秦天聞言,有點歉意的說道。
“嘿嘿!沒事!”
蔣詩怡聞言,牽強一笑,口不對心的說道。
秦天見蔣詩怡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想到這裡,秦天腦子一熱,就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她。
所以說,人對和自己第一個發生關係的人總會有一些特殊的感情。
“這麼說你只有一個名義上的妻子?”
蔣詩怡聞言,興奮的問道。
“嗯!”
“那你之前有沒有交過女朋友?”
蔣詩怡一臉笑意的看著秦天,問道。
“沒有!”
“嘻嘻,意思是,昨晚你也是第一次咯?”
蔣詩怡聞言,調笑道。
不得不說,這丫頭的心態也是想當的好,畢竟對於一個女子來說,發生這樣的事是相當不幸的。
“確實如此!”
秦天雖然覺得有點丟人,但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開心了,也就釋然了。
“木馬!”
蔣詩怡聞言,直接親了秦天一下,高興的鑽進了秦天懷裡。
這一刻,秦天頓時有這樣一個錯覺,昨晚被下藥的人倒像是自己,彷彿是這小丫頭來了個美女救英雄。
……
下午四點左右,秦天和蔣詩怡走出了房間。不過,兩人的走路姿勢好像都有點不對,但毫無疑問,秦天的不太明顯。
“昨晚可能嚇到你了,對不起!”
秦天走下樓,對著賓館接待員歉意的說道。
“沒,沒事!不過昨晚您怎麼了?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我拐騙良家婦女是吧?”
秦天輕笑道。
“那種情況,我差點就報警了!”
接待員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畢竟一個男人扛著一個“胡言亂語”類似喝醉的絕世女子,急不可耐的嚷嚷著快開房,是個正常人都會想歪。
“當時情況是這樣的,我女朋友喝醉了,當然,我也喝了不少,我扛著她走了一路,好不容易發現一家賓館,所以便衝了進來,而且我在到你這裡時已經頭昏眼花快扛不住了,所以有點心急,態度有些不好,我再次向你道歉!”
秦天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我重嗎?”
秦天話音剛落,蔣詩怡的小手就捏住了他腰上的一塊肉,陰森森的問道。
“嘶~!不,不重,我只是喝多了,自己走不動罷了,和你的體重絕對沒關係!”
秦天吃疼的吸了一口氣,連忙說道。
“嗯哼!”
蔣詩怡冷哼一聲,這才罷休。
“兄弟啊!不是我說你,你昨晚放下弟妹後應該給我下來說一聲,就算不下來,在電話了知乎一聲也行啊!如果我知道了緣由,又何必苦苦糾結一個晚上呢?”
接待員見兩人打情罵俏,徹底相信了秦天的話,不由得埋怨了一聲。
“嘿嘿,我那不是喝了點酒,腦子不好使嗎?再說了,當時的情況,我解釋你也未必會信,俗話說得好,解釋就是掩飾!你說對吧!”
秦天撓了撓頭,認真的說道。
“好像是這個道理!不過我總感覺哪裡不對?”
接待員被秦天說懵了,撓了撓頭,說道。
“沒事,這個問題你慢慢想,我們兩個先走了!再見!”
……
道歉之後,兩人手牽著手走出了賓館,漫步在大街上。
“小丫頭,餓了嗎?”
秦天看著蔣詩怡,問道。
“叫我老婆!”
蔣詩怡聞言,揚起小臉,不滿的說道。
“我就是個無業遊民,跟著我你只會受苦!”
秦天摸了摸蔣詩怡的秀髮,認真的說道。
呸,渣男!睡了人家就想拍屁股走人?
“我不管,爸爸說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都被你睡了,就算你是狗,我都要跟著你!”
蔣詩怡搖了搖頭,執著的說道。
話雖難聽,但情卻深厚!
“你這丫頭,你說誰是狗呢?”
秦天聞言,不滿的問道。
“誰要拋棄我,我就說誰是狗!”
蔣詩怡甩開秦天的手,在前方蹦蹦跳跳的走了幾步,轉過身,吐了吐舌頭說道。
“是嗎?那如果我是狗,你不也就是個狗嗎?”
秦天笑道,似乎在這一瞬間,他找到了戀愛般的感覺。
“狗就狗唄,我樂意!”
蔣詩怡聞言,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道。
“走,先去吃飯,吃完飯後,我帶你去討債!”
秦天輕輕一笑,拉住了蔣詩怡,在她那肉嘟嘟的小嘴上親了一下,說道。
……
“昨晚那人是誰?查到了嗎?”
陳虎嘴裡叼著一根雪茄,對著眼前的幾十人問道。
“虎爺,那小子就是李夢瑤的野男人!”
“李夢瑤?你們去把那娘們給爺抓來,爺要讓他看看壞爺好事的下場!”
陳虎聞言,冷冷的說道。
“壞你好事的下場我不想知道,但是,你的下場絕對很慘,這點我倒是可以肯定!”
就在此時,一道冰冷的話音飄進了眾人的耳朵。
“小賤人,你居然還敢送上門來?”
陳虎見狀,眯著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
來人自然就是秦天和蔣詩怡了。
“黑龍會副會長陳虎是吧?我昨晚說過的,今天來要你命,所以,你自裁吧!自裁前,除掉僱你去抓我妻子之人,否則,我讓你絕後!”
秦天拉著蔣詩怡的小手,一步步走向陳虎,而旁邊的小弟都自覺的分開了一條路。因為他們感受到秦天身上有一股強烈的氣息,這股氣勢好像一團火光,靠近就會被灼傷。
“小子,不得不說,你很有種,但你特麼以為我手下的這些弟兄是吃素的嗎?”
陳虎眯著眼,冷聲說道,說完,吩咐道:“殺了那小子,把蔣小姐剝光了交給我!”
酒吧內,幾十人在陳虎的一聲號令下,殺向秦天。
“跪下!”
秦天冷喝一聲,衝來的幾十號人全都匍匐在了地上。
“你特麼想把我妻子送給別人,還特麼想剝光我老婆的衣服,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秦天冷冷的說道,一股寒意輪罩了整間酒吧!
“別動!”
就在此時,樓上出現了二十多人,人手一把步槍,槍口齊齊的對準了秦天,冷喝道。
“嘚瑟啊!你特麼不是能打嗎?打我啊?老子今天就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在我的這群兄弟的胯下承歡!”
陳虎見狀,掏出了一把手槍,指著秦天的腦袋,一步步走向秦天,嘴裡還辱罵道。
蔣詩怡緊緊的握著秦天的手,眼裡滿是恐懼。
“害怕嗎?”
秦天沒有理會陳虎,而是低著頭對著蔣詩怡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