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些人都收拾好了。”
就在姜樂跟靳墨珩把假孟曉月揭穿了之後,底下的人已經把那些刺客全部處理完了。
那假孟曉月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突然抽搐起來,連眼睛都沒有閉上就死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姜樂看那刺客的目光估計也是不知道自己早就中毒了。
靳墨珩聽到自己手下的話點點頭,半蹲在那假孟曉月的旁邊。用手在那假孟曉月的身上找東西,不一會兒就從他的懷裡拿了一塊令牌出來。
令牌是金色的,上面刻了一隻張牙舞爪的饕餮,只有一個北字。
“這是北漠的人?”
姜樂接過靳墨珩手裡的令牌,總覺得哪裡不對。靳墨珩聽到姜樂的話搖搖頭,指了指那人的手上的武器,那是一把很短的刀,可以掩藏在手中,只是這人還沒有用上自己的武器就被靳墨珩他們殺了。
“雖然這令牌是北漠的,但是北漠人是不喜歡用刀的,而且他手裡的這刀,跟北漠人喜歡用的彎刀又不一樣,看來是有人想混淆視聽。”
靳墨珩說著,姜樂也看到了那人脖子上的紋身,轉身向一個手下拿了一點酒,就擦了擦他脖子後面的那個紋身,直接擦掉了。
“這東西太假了吧,但是有時候,假的是真的,真的是假的。”
姜樂的話,靳墨珩也明白,只是現在他們什麼證據都沒有根本就看不出來,這人到底是誰的人,只好作罷。
“好了,你們把這裡檢查一遍,我們先去祭天。”
祭天儀式的重要性,在柔蘭人看來,比婚禮本身還要重要,這種時候是千萬不能遲到的,姜樂跟靳墨珩下去看見,那些混到婚禮中的刺客,已經被清理了,這抬轎子的人都換成了靳墨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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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樂上了花轎,這轎子比起剛才可太舒服了。柔蘭王族祭天的時候,是有很多人觀禮的。那些各國的使者,早就被人請到了祭天的地方,柔蘭人也算是遊牧名族,雖然他們這裡不如北漠貧瘠,也有自己種糧食。但也是看天吃飯的所以他們對於天神的敬仰,是一種很強烈的精神寄託。
這王族成親是大事,怎麼能不告訴天神呢,所以這成親祭天是大事。
祭天的地方,在草原之上,這裡還有專門主持儀式的巫師。
姜樂在靳墨珩的攙扶下,兩個人徑直走向祭天的平臺。
姜樂覺得這個時代的祭天儀式挺好玩的,她就很靳墨珩乖乖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巫師開始跳舞,戴著一個畫著所謂天神模樣的面具,嘴裡還不停的念著咒語。
旁邊還架了一個油鍋,底下的火燒著,那人在唸咒的時候還不停的朝鍋裡扔著什麼東西。
那人拿出一杯水,用柳葉沾了水之後朝著姜樂跟靳墨珩澆水。據說這是給新人消災解厄的儀式,只有經過聖水的洗禮,才能消除災難。
那人弄好這些之後,拿出一張紙,往紙上一噴,突然紙上浮現出了一個惡鬼的形態。
“你是何方惡鬼,居然敢迷惑我們大王?”
巫師忽然厲聲開口指向姜樂就說,底下的人看到這場景都驚恐而憤怒的看著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