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今天去辦事,辦的怎麼樣了,要是辦不好的話,你這肥差可就沒了。”
屏風上人影綽綽,那個女人開口問,正在床上閉目養神的王福生。
“別提了,那個桃花醉的掌櫃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
王福生睜開眼睛,坐起身,看向沐浴女人,恨恨的說。
“是嘛,那我們怎麼辦?要是這件事辦不好,那……我們現在所有的一切,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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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開始穿衣服,過一會兒,披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了。
姜樂看著有些眼熟,這個女人的樣子很像是姜喜,因為當時的姜喜已經是大人,所以就算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樣貌也不會改變太多。
只是當年的姜喜,不是已經跟著姜家人走了嗎?而且據說這個王福生,已經是把姜喜休了。
“不會吧。喜兒,他再怎麼說也是你的……,不會吧。”
這下子,姜樂可以斷定,這個女人就是姜喜,只是現在的她看起來,居然比以前還要年輕的樣子。
王福生一把摟住,站在自己面前的姜喜,姜喜也順勢坐在他的腿上。開始擦拭自己的頭髮,聽到王福生的話,姜喜手上的動作停了停。
“但是你知道,他可是對那家,下了狠手的。”
王福生聽到姜喜的話,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不會吧,岳父他們不是說,她們是死於意外,這關那個人什麼事?”
“這是對外的說法,你還真以為是這樣,我有一次偷聽到父親跟他的談話,就是他下的手,就是怕那家人上京,擾了他現在的生活。我們還是按照他的吩咐來,否則……”
姜喜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他們兩個都是心知肚明的。
“那現在怎麼辦?”
王福生像是有些洩氣,又是後怕,他都後悔,攬下這個差事了,現在好了,不但可能沒撈到錢,很可能連性命都沒有了。
“給他們的酒投點毒,要不找些人說是吃了他們的菜,然後死了。”
王福生試探著開口,也沒有自己決定,似乎對姜喜有些忌憚。
“你傻啊,他是要桃花醉,這塊牌子。這才是錢,你以為要是把桃花醉的牌子倒了,他能高興嗎?現在的問題,不是出在掌櫃的身上嗎?我們就給他找些麻煩,你說是命重要還是氣節重要?”
姜喜拿著自己擦拭頭髮的帕子,甩了王福生一下,笑著開口。
“對呀,就是這個理,夫人真是聰明,來為夫獎勵一個。”
姜樂見兩個人是不會再商量什麼事了,於是把瓦片放好,然後在王府轉來轉去。
“你們知道嗎?這府上囚禁的幾個人,被夫人他們轉移走了。”
“你怎麼知道?”
“都是我在送飯,我怎麼不知道。”
“你說,這夫人把這幾個人,囚禁了都有八年了,還真是可憐。”
等兩個家丁走遠,姜樂才從一個拐角處,走了出來。
然後離開了。
這家丁說的不會是外公他們吧,算起來是有八年了,難怪我們沒有找到他們,原來他們是被囚禁了,只是為什麼那些人不殺了他。
我們的人見到他們,就是那時被轉移的吧。姜樂是一夜無眠,一個個的謎題,在她的腦海中,就像是遇到了死結一般,怎麼也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