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語????
她出現了????
還是在他的身後????
**一臉問號的猛地轉身看向身後,果然戴著墨鏡的周語正站在他身後不過十米的地方,奇怪的看著他。
"你..."**突然不知道該從哪裡把話說起。
"算了。"話到嘴邊乾脆不說了,**收起水果刀朝著周語走去。
"走吧,我們去看許箏吧。"
只是他不打算說了,周語還是一臉疑惑:"我不是讓你在那邊等我嗎?你怎麼到這邊來了?我過去了沒看到你,給你發微信也沒人回,打電話還沒人接,還以為你遇到了什麼事情。"
???
**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周語,這不是他身上發生的事情麼?怎麼變成周語了?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不可理喻嗎?離周語這樣的妹紙也開始甩鍋了???
看著**詫異的神色,周語奇怪的眉頭輕蹙:"怎麼了?我說的不對麼?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出去了沒有看到你,又怕你只是臨時走開,急診室到你下車的地方找了好幾遍都沒看到你,才試探性的到這邊來看看。"
**嘴張了又張,卻發現自己啞口無言。
但不解釋不是他的作風,**只得拿出手機,開啟微信頁面給周語看:"諾,你看看,我是等了半天沒等到你,給你發消息也沒人回,才過來看看是不是你遇到了什麼危險的..."
他無語的把手機遞給了周語,然而周語接過來看了一眼,便一言難盡的遞還給了他。
"你是不是沒睡醒,不然我們先回去休息,等許箏出了手術室,醫生打過電話我們再過來?"
不明白周語為什麼這麼講,**奇怪的看向了自己的手機。
然而只看一眼,髒話差點脫口而出。
他的訊息呢?
怎麼什麼都沒了?
反倒收到了一堆周語的微信?
**保證至少他把手機遞出去之前還是沒有這些訊息的,畢竟他點開兩個人的聊天對話方塊時,還特意掃了一眼過去。
但他也能保證,周語只是拿著他的手機看了一眼,並沒有做任何操作。
所以這些訊息絕不是周語一瞬間發過來的,他發的那些資訊也不是周語瞬間刪沒的。
從沒想過大白天會發生這麼詭異的事情,**只覺得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後背冰涼涼的一片。
他扭過頭朝著身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然而什麼都沒有看到,偌大的停車場彷彿只有他和周語兩個人。
他們是來看許箏的,不是研究停車場的。
**不打算將時間浪費在究竟是他發了微信,還是周語發了微信上,**抿了抿唇:"走吧,我們先去看許箏吧。"
周語挑了挑眉,朝著**回頭的方向看去,她同樣什麼都沒有看到,便收回視線跟著**往停車場外走去。
遠處,隨著他們的轉身,一個黑影出現在了陰影裡,他整個人縮在汽車投射的陰影中,就好像一個影子般,縮在了更大的影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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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弄著手裡的手機,走在周語身邊,越想越想不明白。
腦內不斷地閃過各種疑惑,他忍不住問向周語:"你車停哪兒了?"
"停車場啊。"周語困惑的答道。
怎麼一會兒不見,**整個人怪怪的。
"停車場幾層?"**不懈問道。
"一層。"淡淡的回答著,周語都沒有仔細想,便瞬間回答了**。
一層?
**差點一口氣沒有緩上來,他在二層看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周語的大奔,甚至差一點進了陰森森的地下三層。
結果周語和他說,她停在了一層???
也是,這麼講便說得通了,所以他才沒能找到周語的車。
**不蠢,他大約知道東城醫院的地下停車庫有些問題了。
不過醫院本來就是各大志怪雜談的熱門地點,真有什麼問題也是不奇怪的。
**摸了摸手裡的水果刀,他回去了就去報個武術班好好強身健體,也省的真遇到事情的時候武力值不夠,被對方碾壓。
急診室離得停車場不算遠,步行的話五分鐘也就到了。
周語之前已經林在這裡走過一個來回,如今再走起來簡直輕車熟路。
甚至沒有走大路,周語領著他穿過了東城醫院的小花園,抄小路到了急診門口。
離得許箏進手術室已經四個多小時了。
按理說差不多也該出來了。
急診室的醫生都認識周語,也知道蔬菜大棚養殖**那邊發生了事兒,都不用周語過多詢問,便帶他們到了急診室門口的家屬等候區休息。
沒有進急診室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雖然也擔心許箏,但也僅限於"擔心"兩個字。
真正坐在家屬等候區後,那種許箏倒在自己懷裡時的感覺又回來了,**的心跳動的更快了些,連手心都冒出了緊張的虛汗。
周語不愛說話,急診室又需要禁言。
**也不好跟周語聊天轉移注意力。
他拿出手機想要緩和情緒,但手機在螢幕上劃來劃去,卻什麼軟體都沒有開啟,也什麼軟體都不想去看。
**長出了一口氣,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
他乾脆合上手機,後仰的倚靠在椅子上休息,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診室手術中特有的紅燈突然熄滅,手術結束的綠燈突然亮起。
閉著眼睛的**彷彿受到感應般的猛地睜開眼睛,就見一群醫生和護士推著一輛折疊床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
藥瓶吊在折疊床旁,額頭綁著厚厚的紗布,口鼻插滿了導管。
見許箏不是被白布蒙著頭推出來的,**高高懸起的心總算掉到了肚子裡。
太好了!許箏還活著。
"咦?"周語詫異的看著還有救的許箏,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色,許箏還真的活下來了?必死之人竟然過了四個多小時都沒有死?
**沒有注意到周語的詫異,他被意料之外的喜悅衝昏了頭腦。
然而由不得**高興的太早。
走在最後的醫生摘下了口罩,同等候區的空氣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連忙舉起手,繞過一排排的椅子走向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