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桓這些天很盡興...
雖然只是小小的海選,不過也總算是能夠結交到各**雄了嘛。
當然說英雄就有點水,畢竟只是一群煉體境的大路貨,不過大家都個性鮮明,怎麼說?劇情上看都是潛力股...
而最讓他開心的還是結交了一位真正氣運在身的傢伙——
忍痛請了幾餐飯,他終於和某位自稱是不破宗正牌弟子的小胖子混上了交情...本來他都差點忽視了這位的存在,好在身負玄通算術,命緣指路,才沒讓他錯過這個機會。
前幾天每次試圖和那些算出來有天命在身的人交流都被殘酷地拒絕了,而在那些人中命格最強的自然是那個警長。
到現在都讓張桓念念不忘呢...只是回憶試圖交流時的遭遇,相對應的其境況也最為悽慘,差點蹲牢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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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相比之下劉兄的運勢還是弱了一點,不過我也不是什麼貪心的人,能和劉兄結交我就很滿足了,而且果然還是劉兄最平易近人了。
張桓就這樣自得其樂地享受著在流雲的時光,差點忘了本來的目的,啊,回憶起來了...
——仔細一想也不用太在意嘛...
因為張桓並不用參加海選,簡單來說,雖然從外表看不出來,他也是一位御氣境的存在。
所以只要去報個名就好,就這樣,在海選的第四天,張桓終於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閒,去御氣報名點報了個名。
"老人家,我要報名,御氣境哦,如假包換的..."
張桓熱情地衝著那位看守報名點的老人打招呼。
還是那位老人哦,是百鳥商會的主賬,雖然很知道他很有能力,但總是讓著每一位沒有修為的老人家露天工作,還是有點過分吧。
也不知道林禽是怎麼想的...
"是你啊...姓名,來路?"
老人瞥了張桓一眼,並沒有露出什麼意外的表情,只是簡單地詢問起報名所必要的資訊。
"額,張桓,天機門..."
張桓回答道,只是他見老人就要落筆,
"誒?老人家,雖說我是御氣境肯定是沒什麼問題啦,不過真的不用測試一下嗎?"
老人已經落筆在書冊上寫下了張桓的姓名。
——這麼隨意,難道不怕有人撒謊嗎?雖然這時撒謊也只註定在正賽時被悲慘戳穿。
"什麼人什麼水平自然是一看便知了,想騙過老夫我這雙眼睛,你還早的很呢?"
老人自然的書寫下去,落筆是——
"張桓—散修"...
???
"誒?老人家,我不是散修啊,我有門派,天機門,不是和你說過嗎?"
張桓愈發地感到奇怪了,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有種想發動算術的衝動。
"照規矩,單人獨派就成為散修,說你是散修應該沒問題吧?"
老人家彷彿理所當然地說道,語氣中彷彿有種安定人心的力量。
這話是不錯的——
張桓出身的天機派雖說是固有的傳承絕非散修,但本身也就只有師父和他自身兩人,而不久前師父過世,剩下的自然也就只有張桓單人獨派了。
但是這不對...
"老人家,你認識我師父?"
張桓的眼神變得險惡起來,今天出門沒給自己算上一卦,但明明記得參加這次大會整體上是吉兆才對。
他師父的死根本就不為人所知,死在山野荒郊,葬身荒山野嶺,張桓既沒有向誰透過訊息,也沒有必要向任何人傳達死訊。
他和師父兩人行走東西,從來沒有和誰有過固定交集,這是他師傅的原則。
雖然他是不在意,這些天也是得了自由就隨心所欲地與人結交,但他師父卻把這條看的很重,就算是收他為徒之前,他也不相信那個老頭會有朋友存在。
——不是朋友,那就只有仇人了...師父的舊敵?能和那個老頭作對,怎麼想自己都不是對手,青出於藍那種事果然還是算了吧...
"不認識,不認識,你想太多了,老夫怎麼會認識那種老狐狸。"
張桓雖然想了很多,那老人卻自然而誠懇地搖著頭,話裡還是有些蹊蹺,但很快就有了解釋,
"都是下面的人送上來的情報而已,老夫倒是有個過目不忘的本事,所以多少記得一些你們天機門事。"
——只是情報就能做的這個地步嗎?到底是什麼勢力...不破宗...?
"百鳥商會,"
好像知道張桓在想什麼一樣,這老人說道,
"老夫不過百鳥商會一名小人物,憑著記性來這裡幫幫忙。"
"百鳥商會到底和不破宗是什麼關係?"張桓急問道。
"額?",老人一愣,
"你的關注點倒是挺怪的,一般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問我們調查你有什麼目的嗎?"
"好吧,那你們有什麼目的?"
張桓低頭表示你說得對。
其實他別有用意——
因為早就算到此行乃是吉兆,張桓覺得不會有太大危機,如果百鳥商會與不破宗有仇的話,也許就代表著他可以去不破宗尋求庇護。
——嘛,好像傳聞恰恰相反就是。
"百鳥商會一直在關注著古宗門的存在,像你們天機門這樣的存在,自己又這麼大搖大擺地報上名號,怎麼可能不被關注?"
——也是呢...
不過張桓和他師父一直就是這麼混過來的,說不定平時師父都暗中做過準備什麼的...
"說起來,因為五百年前一場不可思議的眾仙之戰,無數宗門都沒落了,很多傳承散落俗世,我們百鳥商會一直在收集,也很有成效——除非是閉鎖在山川天險之中的,像是你們天機門那樣還有傳人在世的門派,幾乎已經收集完畢...也就只有你師父和那個老乞丐能避過我們的勢力吧。"
也不管張桓地反應,老人自顧自地就講述起來,
"他們兩隻老狐狸,一個算命數,一個通氣運,確實很難對付。不過像你師父那樣,完全不肯信任任何人,濫用算術最終肯定會妨害性命——到不是說他不懂這點,不過是寧願如此罷了...結果已經瞭然,他在今年逝世,天機門的傳承也就到了你的手上。"
"喂喂喂,你別說得像是我師父自作孽一樣啊。"
張桓也有點惱怒了,說實話他確實還有點不成熟,不過顯而易見的怪異之處還是可以發現的:
"還有...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