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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鵝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拿出了之前藏著的本子——是一本很普通很普通的筆記本。
"這是咱平時用來寫日記的。"
接著,小天鵝像是下定了決心般的,說出了她的"秘密"。
好緊張...
咦?日記本?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就這個?"
實在是太過普通了,讓李樂成還以為是他聽錯了。
"就這個哦,不然指揮官以為是什麼?"
"呃...只是日記本的話為什麼要藏起來啊?"
李樂成其實也沒覺得會是什麼特別到東西,但這個答案實在是太過普通了,讓他感覺不能第一時間接受。
"上面寫的東西實在是太羞恥了...不想讓其他人看到..."
"這樣啊...能給我看看嗎?"
你這樣一說,不就更想看了麼。
"指揮官?!咱才說了不能給其他人看的。"
小天鵝抱緊自己的日記本連退了好幾步,拉開了和李樂成的距離。
"用炸魚薯條來交換呢?"
李樂成再次甩出了誘餌。
"也、也不行!"
但這一次小天鵝很堅決地搖了搖頭。
"?!你真的是那個小天鵝嗎?"
小天鵝居然拒絕了炸魚薯條,真是想都想不到的事。
"哼,指揮官是不是把咱當成了只要有吃的就會上鉤的艦娘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嗯。"
"太過分了!居然毫不猶豫的就說出口了...總之,筆記本咱是不會給任何人看的,指揮官就死了心吧。"
小天鵝再次把筆記本藏進了懷裡。
"哈..."
似乎是沒機會看到了...不過翻看他人寫的日記也確實是件不禮貌的事,要是小天鵝真的不願意的話,李樂成是不會強求她的。
"那麼,晚安,指揮官,咱先回去了。"
"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咱吃了指揮官這麼多東西,再麻煩指揮官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平時也沒少吃,不差這一點。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嗎?"
"嗚...不用了,指揮官早點休息吧。"
"那好,晚安,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指揮官。"
目送著小天鵝走出學院後,李樂成才放心地回到了辦公室。
"好累啊..."
坐到辦公椅上,李樂成輕輕地揉了揉眼睛,今天的事還蠻多的。
"喂喂,不是吧?今天的檔案怎麼沒還有分類啊?"
桌上的檔案還處於未分類的狀態,每天把檔案分類也是小天鵝工作的一環。
真是的,剛剛注意力全放在日記本上了,完全忘記要檢查她的工作來著。
但這一檢查讓李樂成發現今天的工作小天鵝還有一部分工作只做到了一半就沒做了。
"這傢伙...明天的炸魚薯條別想吃了。"
結果是害的李樂成又加班了一個小時。
...
第二天早上。
李樂成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海邊。
"指揮官,昨晚沒睡好嗎?"
克利夫蘭一眼就看到了李樂成臉上的黑眼圈。
"差不多吧..."
待會就去懲治某個罪魁禍首。
"這樣可不行啊,一定要注意休息才行。"
"嗯,我知道的,以後不會再這樣了。"
"那麼,指揮官我們今天的任務是?"
"繼續前往昨天的地方,直到我們得到威爾士親王、吸血鬼和反擊的心智魔方之前,你們都要在那裡持續出擊。"
撈船之路長漫漫,不知道這次把她們撈齊要花費多長時間,感覺至少需要一週時間,不,對於李樂成這種非洲人來說,可能要一個月吧。
"明白。"
"注意安全,有什麼突發情況一定要向我報告。"
"是!"
"還有就是關於塞壬的事...今天麻煩你再稍微調查下了,最好是能發現她們的蹤跡,哪怕是很小的事情也可以。"
好歹這也算是司令部的命令,只交張"什麼也沒發現"的報告還是說不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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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我會好好調查的。"
"各位,今天也要麻煩各位了。"
李樂成轉頭向已經集結完畢的艦娘們說道。
"是!"
"指揮官,指揮官,能稍微過來下嗎?"
弗萊徹對著李樂成招了招手,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其實啊,小天鵝直到我出門的時候都一直窩在被窩裡的。"
"是在睡懶覺嗎?"
昨天才偷懶了,今天又來麼?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按理來說這個時間點她都會去辦公室的。"
"嗯...聽起來好像是有點問題。"
平時的話,李樂成醒的時候,她都已經坐在辦公室了。這樣一想,今天確實沒有看到小天鵝的身影呢,難怪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不過我也不太清楚小天鵝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睡過頭了。"
弗萊徹看起來也很猶豫,她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問題,所以才叫住了李樂成。
"...稍微有點在意啊。"
"這樣的話,指揮官要不去後宅看一下吧?"
"嗯,我馬上就去,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
雖然不覺得會出什麼事,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儘快去確認下比較好。
"不客氣...希望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等艦娘們都出發後,李樂成立即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後宅。
平時要走個十來分鐘的路程,李樂成這次只花了幾分鐘就跑到了。
呼呼呼...
稍微平穩了下呼吸,李樂成輕輕地敲響了後宅的門。
"小天鵝,小天鵝,你在裡面嗎?"
"...指、指揮官?"
"你沒事吧?我可以進來嗎?"
小天鵝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的虛弱,果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好弗萊徹發現了這一點。
"啊...沒問題,請進。"
"打擾了。"
進門就看到一臉虛弱地躺在床上小天鵝,完全沒有之前的活力了。
"發生什麼事了啊?是發燒了嗎?"
李樂成慌亂地摸了摸小天鵝的額頭,但一點也不燙,似乎不是發燒。
"咱、咱也不是太清楚..."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感覺不舒服的?"
"應該是今天早上吧?昨天晚上的時候明明還沒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