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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吸血惡魔10

第十九章 吸血惡魔10

認真的麼?

安傑麗卡沒有回應她,“天罰”看似很失望地戴上了面具,帶上武器走了出去。

說實話這句話只是不經意間說出口的,現在的安傑麗卡很清楚,她並不能做到靈活地躲避“天罰”所有的攻擊,而且現在能和她打的原因是因為身材問題,自己手長,腿長,對於體型嬌小的“天罰”來說,攻擊距離是很大的劣勢,而且那把武器“裁決之鐮”,如同賭博一般,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僅僅皮外傷就可能會導致死亡。

“所以說那個時候路西法才不會接下刀刃啊。”

安傑麗卡回想起了路西法和“天罰”戰鬥時的場景,本來可以是捨身攻擊而取得勝利的場面,都是因為裁決之鐮的原因不敢被刮傷。

安傑麗卡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

“我能不能躲開所有攻擊呢……”

但是這個答案安傑麗卡內心很清楚,面對全力的“天罰”,能不能躲開她的攻擊,這個答案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

早上的血都很安靜,不對,應該說是今天出來的人少了很多麼,也難怪,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件,全城人也都知道了,自然會對灰白色風衣的刺客十分害怕。

天罰殿的大門被推開了,亞伯王侯和其他5個議員正在討論中,他們被門推開的聲音吸引住了,但是眼前出現的人讓他們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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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早啊。”紅色的風衣,兜帽,白色的鐮刀以及面具,是城主“天罰”。

讓他們驚訝的原因很簡單,“天罰”幾乎不會管理內政,基本都由亞伯王侯來管理,所以在很多人心中,亞伯王侯才應該是城主“天罰”,也因此“天罰”安潔莉卡·該隱的外出已經是群眾習慣了,她也不怎麼受民眾愛戴,畢竟誰會關心一個不關心人民的王呢?但是現在大早上的,“天罰”來到這裡確實讓在場6人有點驚訝。

“天罰”瞥了一眼右上方的窗戶,是開啟著的。

“怎麼,你們還敢在這裡從政啊,昨天晚上可是在這附近發生了血案的。”

“不是有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麼。”在其他幾個議員面面相覷的時候,亞伯王侯站了出來,“而且既然‘天罰’也來了,就更不需要怕了。”

“天罰”發現了了包括亞伯王侯在內的所有人都看著她手裡的白色鐮刀——裁決之鐮。這把武器,魔族中獨一無二的武器才是案件最棘手的地方,犯人要麼就是“天罰”本人,要麼就是有想栽贓給“天罰”的人,但是這點6個人都無法確認,亞伯王侯在收到手下回覆之前,那6個手下就已經被殺了,而最後一個也不見蹤影,“天罰”說她把武器丟在家裡了,雖然很兒戲,但是正是因為沒人發現過“天罰”住的地方,才會讓那裡十分安全。

“怎麼了?王侯,裁決之鐮確實放在我家裡啊,但是門很明顯已經被人開啟過了。”“天罰”摸著鐮刀的長柄,看著王侯。

“你這話根本沒有證明!‘天罰’!”其中一個議員發出了咆哮,他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被王侯阻止了,是的,他比誰都清楚,“天罰”的家門被人開啟過。

“我相信你,你肯定不是犯人,‘天罰’”

亞伯王侯這一話語讓其他5個人議論紛紛,亞伯王侯一直是一個以事實說話辦事的人,沒有絕對的證據絕對不會胡亂判定,正是因為他一直以來這樣,他在人民心中才有那麼高的地位,但是這件事在其他人看來根本無法尋找證據。

“安靜點。”亞伯王侯敲了敲桌子,“奧波利昂斯的人可以證明‘天罰’的清白,我們沒有必要浪費時間懷疑我們的城主。”

“奧波利昂斯麼……”其他5個人似乎也冷靜了一點。

包裹著的面具下,“天罰”露出了笑容,她很明白亞伯王侯現在只能為自己的清白作證明,而亞伯王侯的證明比任何事實都更有說服力,她心裡想著:“是的,是的,你不得不為我的謊言證明它是對的,真遺憾,如果你手下中有一個告訴了你空洞中沒有裁決之鐮的話……但是沒有如果了呢,紗克曼·天愚是不可能會使這種情況出現的的,哼哼哼——”

“但是啊‘天罰’,只能說明你不是下手的那個而已。”

亞伯王侯這一話語又讓在場所有人,包括“天罰”本身,內心都震撼了一下。

“你曾經是路西菲邇·奧波利昂斯的弟子,和奧波利昂斯家淵源很深,奧波利昂斯家的人很有可能和你串通好。”

“天罰”聽到這句話其實很奇怪,但是過了2秒,她才明白王侯的用意:試探。他在試探自己的反應,在王侯心中,奧波利昂斯是“天罰”最大的盾,因為奧波利昂斯沒有理由在其他都市幫助鬧事,但是如果曾經是弟子的關係話,說不定就可以。

“但是王侯,奧波利昂斯獲取不了什麼利益啊。”其中一位議員發話了。

“不對,有唯一的利益。”

隨著王侯的這一句話,所有人又轉向了“天罰”

“本來你把魔器丟在家裡就很奇怪了,平常幾乎不離身的你居然會不帶著,而犯人正好使用的是裁決之鐮。”亞伯王侯盯著坐到自己本來的位置上的“天罰”,“如果,是你故意丟在你家中,然後讓那個穿著灰白色風衣的傢伙來拿走,再利用奧波利昂斯家的人為自己作證明的話,一切都說得通了。”

“王侯,你的想法很有意思。”“天罰”顛了顛鐮刀,“但是我不是說了我已經在門上設下機關了麼,如果我特意要讓人拿走的話,我還需要設定機關麼?還是說,你本來就知道肯定有人會進到我家中?”

“天罰”這一句話讓所有議員都看向了亞伯王侯,本來他們聽著亞伯王侯的分析,確實十分有道理,但是最大的問題就是“天罰”在門上設定了機關,是“天罰”用來確定是否有人進過自己家中的,而王侯這話如果成立,“天罰”應該不會再門上設定機關才對。

“王侯,你本來就知道會有人進到我家中吧。”

“天罰”正是利用著王侯派人查自己的這一漏洞導致的心虛,暗地裡的刺客行動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這會損害自己的名聲,因為這是暗地調查血都的城主“天罰”。

“確實,如果是王侯的手下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用來栽贓給‘天罰’也確實有可能。”其中一個議員根據“天罰”的話作出了分析。

“而且,就算‘天罰’用奧波利昂斯家的人來作證明,也可以用和奧波利昂斯家淵源深而不能導致絕對的公正作為藉口。”接著又有議員發話了,所有的話都指向著一個目的:亞伯王侯才是幕後黑手。

亞伯王侯此刻的心理怎麼樣,“天罰”並不知道,但是“天罰”正在中心狂笑:“哈哈哈哈,王侯喲,你要是不說的話,什麼事都沒,我還要想辦法栽贓到你身上呢,但是感謝你啊,你自己製造出了我可以栽贓給你的藉口,哈哈哈哈哈哈!”

見勢不妙的王侯快速思索著有什麼辦法可以擺脫懷疑,自己雖然暗自派人調查了“天罰”確實心虛,但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幕後黑手,一瞬間,他想到了方法,他說了出來:“但是‘天罰’,你為什麼會突然不帶裁決之鐮,反而丟在家中,而且,如果真的要保護魔器的話,應該設下重重機關才對,僅僅在門上設機關,這不是擺明了讓人來拿麼?”

“天罰”或許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亞伯王侯還能發動反擊,但是也沒辦法,魔器裁決之鐮是魔界唯一的武器,自己的說辭彷彿絲毫不在乎它一樣。

“你是想要栽贓給我吧,‘天罰’?”亞伯王侯這一句話直接說中了“天罰”的內心,應該說幸虧戴了面具,輕微的面部肌肉抖動不容易被看出。

“而且,‘天罰’,這個血都,除去你,還有誰知道你家在哪裡?”亞伯王侯這句話得到了其他議員的附議,因為其他議員確實不知道“天罰”的家在哪裡,本來“天罰”就應該住在天罰殿中才對,但是……

“可惡,老狐狸,居然反過來利用這點麼,如果我說你派手下查我的話,就擺明了我知道肯定會有人來,還把裁決之鐮放裡面就明顯是要嫁禍給王侯了,現在帶他們去空洞偽裝一下麼?不,安傑麗卡在裡面,如果是路西法的話,就可以完美地理解我的意圖了,可惡!”“天罰”現在內心恨得直癢癢,恨不得現在直接拿起鐮刀殺掉亞伯王侯。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現場的火藥味十分濃烈,彷彿一場大戰即將展開一般。

“‘天罰’大人。”其中一位議員試圖緩和一下氣氛,“如果您真的要來辦公的話,能先處理一下這些檔案麼,說實話那個案件的線索實在太少了,而且我們目前也無法施展全部精力去調查。”隨後,他遞向“天罰”一部分血都的檔案。

“天罰”和王侯也不是蠢貨,這種狀態下各執一詞沒有任何意義,雙方都有理但都有漏洞,不管怎麼樣還是要生活下去,處理事物才是當務之急,便冷靜了下來一同處理事物了。

而天罰殿左側的窗戶,不知為何,關上了。

PS:諸君別忘記肝F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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