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越回到青山鎮,媽媽看楊越精神萎靡很是心疼,以為這次的補習一定是非常累人的,把寶貝兒子累成什麼樣了。所以做了好多好吃的補補。林沐梓沒有跟楊越一起回來,因為她還需要在石玲玉那多觀察幾天。至於高老爺子的伙食費,還是按之前說好的,用楊越的任務獎勵做抵押,這讓楊越的食慾非常好。
“楊越啊,你不覺得你養的這只貓飯量有點大嗎?”媽媽看貓咪用著自己的碗吃的津津有味,就隨口問了楊越一句。
“你別把她當只貓,就當成閨女養唄,你不一直說要是有個閨女就好了嗎?”楊越打著混混。
“可我就是按照人的飯量來說她吃的多啊,再說你怎麼知道她是母貓啊?要是再多一個兒子,不得把我累死啊。”
“好啦,好啦,知道母親大人辛苦了,來,給您夾塊肉。”楊越說著往媽媽碗裡夾了塊肉。
……
第二天,楊越到隋芳芳家還作業,順便把說好的物理帶了過來。多虧有王鳳王順姐弟倆、石玲玉、林沐梓以及貓咪的幫忙,楊越的作業總算是寫的差不多了。六個人寫一人份的作業,還都累的夠嗆,如果你還對自己的高中有些印象的話,我說的就一點不誇張,尤其是對東山省地區的高中生來說。
隋芳芳家早已站滿了人,因為離開學還有幾天了,大家都自發地聚在一起,交換作業,互幫互助。楊越勉強擠進了隋芳芳家裡屋,也就是整個組織的領導者隋芳芳坐鎮的地方。
“你看看大家的熱情多高啊。”
“少廢話,趕緊的把物理拿出來,你這都第幾次跟不上節奏了啊。”隋芳芳在這種分秒必爭的時候是極度追求效率的。看啦看楊越一臉輕鬆地樣子又補了一句“你怎麼好像挺清閒的?都寫完了?這不像你風格啊。”
“哈哈,就差十篇作文,和你沒做完的那些卷子了,剩下這幾天應該沒問題了。”楊越看著那些正奮筆疾書的同志們,心裡莫名湧現出一股子優越感。
“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楊越竟然能超前寫作業,我跟你說這次你可別故意漏的太多,要是真被抓住了,有你受的。”隋芳芳難得停下筆,活動活動手腕,順便和楊越聊上幾句。
“咱們要換班了你知道吧?”
“啊?為什麼?”楊越這些天要不是在抓鬼,要不就在找罪犯,再不就是在學武術,對學校的事情也沒有怎麼上心。
“咱們要分文理科了,你不知道?你還記得放假前咱們籤的那個表格麼?問你選文科還是理科。”隋芳芳坐在那,楊越突然有一種太后垂簾聽政地感覺,他這個總管,啊不,大臣俯首帖耳。似乎在說“哀家問你,你選的是文呀,是理呀?”
“啊,我選的理科啊,那分班有什麼規律麼?我的小夥伴們是不是都分開了?”楊越趕緊趕走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問隋芳芳。
隋芳芳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又開始了她作為學生的本職工作,抄作業。“你先回去吧,你別在這影響我們工作的情緒了,看你這麼悠閒,我心裡堵得慌。我明天給你問問,看看你分在哪個班了。”隋芳芳的舅舅是“第二監獄”的老師,所以她往往能掌握好多第一手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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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越就這樣告退了。
回到家,楊越又感覺自己一陣陣的發虛,有些類似於感冒的症狀,摸摸自己額頭,並不燙,倒是出了不少虛汗。覺得好累,回家就躺在了床上,然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在海底,不需要呼吸,也沒有壓迫感,周圍是一些楊越不理解的光源,雖然不是很亮,倒也足夠楊越看清周圍。水底很靜,偶爾遊過幾隻長相奇怪的魚。然後楊越似乎聽到在海底的深處,有道聲音在呼喚自己,楊越想過去看看究竟,可怎麼樣也動不了。正著急,似乎又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隱隱約約聽不清楚在說什麼,這讓楊越更加想移動身體,去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話。可是越想動越動不了,急的楊越竟然醒了。
“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又一頭汗?”貓咪看楊越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關切地問道。
“沒事,只是做了個奇怪的夢,小星,你快給我看看,我是不是又被什麼東西附身了。”楊越擦了擦頭上的汗,感覺身體輕鬆了一些,不像剛到家的時候那般虛弱了。
貓咪繞著楊越轉了幾圈,“看不出你身上有什麼其他的能量啊,以你現在對能量的掌控,應該也能判斷自己是不是被附身了啊。要不你別練武術了,我感覺你好像越練越萎靡。”
“應該是和那個沒什麼關係吧?我身體這樣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楊越揉了揉額頭,自己並沒有頭痛咳嗽或者發燒,渾身卻滿是感冒似的虛弱感。
晚上。
楊越剛吃完飯,隋芳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楊越?”
“恩,是我,我知道你是隋芳芳,我這也有來電顯示。”
“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誰啊,神經病。”
“……”
“對了我幫你問我舅舅了,我弄到了一份名單,咱倆一個班。”
“那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無關緊要,不過真有一件壞事要提醒你,咱們的班主任是隋作飛。”
“隋作飛?!就是那個傳說中特別變態的班主任?”
“恩。”
“那有好消息麼?”
“好消息是我這有全套作業了,你明天可以來拿了。好了先這樣了,掛了。”
“喂喂”
“嘟---嘟---”
“隋作飛,隋作飛”楊越唸叨著這個名字,如同囈語。
傳說中,隋作飛是個惡魔,他的愛好就是揍學生,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揍不成器。這是他的原話,作為一名數學老師,他充分驗證了一句話,數學好的,不是天使,就是變態。他顯然是後者。隋作飛只教高二,很多前輩都大肆渲染過他的恐怖,對抄作業的懲罰力度,不遵守規矩的處罰方法,以及他不知在哪裡學到的教學方法,因為他本人並未命名,所以大家一般稱那為殘酷記憶法。
這個教學方法的理念是:你哪裡做錯了,狠狠揍一頓,你就會記得更清楚,下次就不會再犯了,揍得越狠,記得越牢。
那只是傳說,那只是傳說,那只是傳說,楊越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對即將到來的新學期更加忐忑了,可是他所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