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不過這裡絕對不是阿卡姆瘋人院的地下教育,那個地方是蝙蝠俠用來關押哥譚的罪犯和瘋子的,而小丑——是仇人,殺死他家人的真正兇手。
鐵門被蝙蝠俠緩緩關上了,遍體鱗傷的小丑被他用鐵鏈吊到了半空中,而在小丑身上的枷鎖已經完全被焊死了。
走在漆黑的走廊上,蝙蝠俠還是能夠聽到小丑那瘋狂的笑聲從身後傳來,他皺了皺眉頭,不再理會那個瘋子。
他確實出現了問題……
蝙蝠俠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剛才他差點殺死了小丑。
他將雙手從小丑腹部的傷口擠了進去,他在折磨小丑,而那個瞬間,他甚至想直接把小丑的身體撕碎,如同紙張一樣撕碎。
復仇的想法在他心裡燃燒著,漆黑的火焰吞噬了他的理智,這種感覺並不好,蝙蝠俠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了,那只松鼠沒有說錯,他也是哥譚最大的威脅。
他成為蝙蝠俠並不是因為正義,而是因為仇恨,可是他又希望能夠用正義來約束仇恨。
這是異想天開……是的!
“阿爾弗雷德,我需要一份記錄,我小時候的記錄。”
回到蝙蝠洞之後,蝙蝠俠安靜了下來。
“好的,少爺!”
阿爾弗雷德並沒有問蝙蝠俠要幹嘛,或許他只是想著平靜一下而已,他背負著仇恨太久了。
“或許你應該放下一些東西,少爺!”
把東西拿給蝙蝠俠的時候,阿爾弗雷德開口道,他表現的很平靜。
“你看出來了?”
“……”
阿爾弗雷德沉默不語,布魯斯.韋恩在成為蝙蝠俠的時候,就是另一種人格去了。
“或許你應該把自己的身份分開,蝙蝠俠是蝙蝠俠,而布魯斯.韋恩依舊是布魯斯.韋恩,不是應該如此嗎?”
“我不可能放下仇恨,阿爾弗雷德……我親眼看著我父母死於槍下,而這一切的兇手都是小丑,那個變態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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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俠的聲音有些瘋狂和混亂,有些歇斯揭底。
“你該睡覺了,少爺!”
阿爾弗雷德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他並不會給布魯斯.韋恩任何意見。
蝙蝠俠可以放下仇恨,也可以放下正義。
黑夜中的韋恩莊園安靜得可怕,阿爾弗雷德只是靜靜地站在窗臺外邊,十年前,小丑第一次出現在韋恩莊園之外。
那時候的小丑已經瘋了,被哥譚逼瘋了。
他希望莊園能夠給他至少一些幫助,即便不承認他是韋恩家族的人,至少也要給他一些幫助。
但是他無禮的要求被拒絕了,因為他是個瘋子。
他說要救自己母親,可是最後他卻親手殺了那個可憐的女人,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可悲。
生活在這座城市裡可悲的人……
而阿爾弗雷德活了這麼久,他早已經習慣了。
他並不是正義之人,也並不邪惡,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好布魯斯.韋恩而已。
即便布魯斯成為一名罪犯,他依舊會呆在他身邊。
因為阿爾弗雷德太熟悉這個城市了,他會把人們逼瘋。
只不過阿爾弗雷德並沒有想到,布魯斯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把他引開而已。
“你說得對,阿爾弗雷德,我應該分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是蝙蝠俠,至少現在的他還是黑夜裡的正義使者。
當然,他聽出了阿爾弗雷德弦外之音,他確實有可能會放下某些東西,可能會成為這個城市最大的威脅。
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抹除掉這個可能性。
蝙蝠俠並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思想,也抹除不掉自己的思想,但是現在的他可以防止自己以後成為哥譚的威脅。
而唯一的辦法就是——除掉他自己。
是的,蝙蝠俠在給自己的“未來”做準備,一旦自己變成了不可預料的樣子,他必須除掉自己,未來的自己。
這對於普通人來說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而蝙蝠俠……他可以學到。
實際上他針對很多人都有屬於其特定的方案,就算是超人也被蝙蝠俠計算到了“威脅”之中,畢竟超人現在是正義的,未來可未必如此。
他自己同樣也因此成為“威脅”,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除掉未來有可能出現的那個自己。
不過在另一邊的大都得“超級英雄”們可沒有想過自己會被蝙蝠俠盯上。
他們依舊過著自己悠閒的生活,超人日常去天上接墜機的飛機,閃電俠……日常玩著自己的遊戲,而現在還沒有怎麼出名的“亞瑟”,也就是亞特蘭蒂斯那位在外面的族人……他在學習。
亞瑟的外表看起來彷彿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樣,他的身體很強壯,而且戰鬥力也不差。
真正的亞特蘭蒂斯人的戰鬥力是很強的,畢竟在歷史記載中還有人依靠著人力馴服天災生物的記錄。
而亞特蘭蒂斯的戰鬥技巧,也是從曾經的“狩獵”行動中慢慢演變出來的。
當初圈圈和坤坤、蝦米這一群人不要命地和那些進化的怪物拼,就算是再沒有天賦,怎麼也能夠得出點經驗來的嘛!
而亞特蘭蒂斯自然也是分享了這些東西,當然,石猴種群也是把該學的東西都學了。
所以亞瑟戰鬥力強一些並不意外。
而亞瑟之所以要學習,好歹他也算是亞特蘭蒂斯的人嘛!
在亞特蘭蒂斯學習是必須的,從小他母親就這麼教導他,當然,他父親也是這麼教導他的。
雖然他的便宜老爹已經涼了。
而此時正在看書的亞瑟,卻發現了一個熟人。
“湄拉?你怎麼來了?”
這是奧姆的未婚妻,也是亞瑟的好朋友。
而亞瑟看到此時的湄拉憂心忡忡的樣子,也有些擔憂地問道。
“朗格離開了亞特蘭蒂斯。”
湄拉告訴了亞瑟一個不好的訊息,對於亞特蘭蒂斯來說,朗格是極其重要的人。
而亞瑟聽到湄拉這麼說之後,也意識到了什麼。
“所以……奧姆會繼位?”
“這對於奧姆來說應該算是好事吧!額,我的意思是我對朗格的離開感到很抱歉。”
“不,亞瑟……除此之外還有天堂島的問題,你知道,亞特蘭蒂斯和天堂島之間的戰爭已經持續了很久了。
不久之前神奇女俠戴安娜成為了天堂島的主人,而如果在這個時候朗格離開,奧姆繼位的話……他一定會讓戰爭再次開啟的。”
湄拉的話讓亞瑟真正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戰爭,就意味著死亡。
“可是我……我又能夠做什麼呢?這是亞特蘭蒂斯和天堂島之間事!”
亞瑟回絕道,不過他的態度並不夠堅決。
實際上在湄拉出現的時候,亞瑟就已經上套了。
奧姆確實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那家夥把戴安娜鴿了。
戴安娜帶著行的親衛隊在海島上等了一天,最後她們確確實實是被鴿了。
這樣的事情是前所未有的,天堂島當然不會忍下這口氣。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湄拉真沒有說謊,奧姆確實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不僅把人家鴿了,而且在天堂島的資訊送過來,要求奧姆對天堂島道歉的時候。
奧姆還聯合其他人有理有據地把那群臭女人罵了一頓。
說什麼我和戴安娜約的,關你們屁事,要道歉也是很戴安娜道歉,你們算什麼東西。
不是奧姆說話難聽,而是天堂島那群女戰士一開始就拿什麼道德的制高點出來。
而亞特蘭蒂斯這邊,說實在和天堂島的人腦迴路不一樣。
最後從一開始兩個人問題,變成了亞特蘭蒂斯和天堂島的問題。
這群人直接噴了起來。
天堂島還淨喜歡提什麼神明的榮耀,不過在亞特蘭蒂斯這邊提這東西真就開啟了雙方交戰的導火線。
什麼神?宙斯那樣的東西算是神?這種算什麼神?還經常變成牛去誘拐人間的女子,這樣的東西也配稱作神?
要是亞特蘭蒂斯這邊把眾神曾經做的事情一點點否出來,還真能死氣天堂島。
不過當矛盾激烈到一定程度之後,那代表著戰爭已經不遠了。
現在天堂島上空還時不時會出現星光螢幕,內容都是亞特蘭蒂斯的人在嘲笑天堂島的人的。
想一想人類現在電腦、電視什麼都出來了,而作為神裔的天堂島戰士,連手機都不會用,簡直丟人。
亞特蘭蒂斯這群科學家嘲諷人真的是不留餘力的。
不過這時候所謂的“打起來”,也只是一些小摩擦而已。
實際上不管是戴安娜還是亞特蘭蒂斯這邊都覺得有些過火了。
當事人都已經對受害者道歉了,但沒用,現在已經不是兩個人的事情了。
所以奧姆的計劃也不得不提前啟動,把那位不怎麼瞭解亞特蘭蒂斯的弟弟找回來背鍋。
到時候換掉他這位“海王”,也算是給天堂島一個交代了,至於接下來的事,當然就沒有奧姆什麼事了啊!
這樣既解決了現在的問題,又能夠把他的職務辭掉,簡直一舉兩得啊!
“唉!話說真的沒有人要當執政官嗎?”
在會議大廳上,奧姆一臉無奈地看著議員們,包括苦修者們也在懟天堂島那群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