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規則,沒有多麼複雜,很簡單,各憑本事。”黑人說道。
“但是,”黑人繼續說,“如果你學藝不精被抓住了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啊~!”一聲尖叫聲響起。
黑人聳了聳肩:“吶,學藝不精的下場。”
在大家的眼神中,一個猶太人一隻手抓住自己的手腕,跌跌蹌蹌地朝著樓梯口而去,那手明顯已經被砍掉了,一路上,血流了一地。
那人剛走過,便是有人前來將地上的血跡打掃了一個乾淨,看上去就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就是這麼無情。”黑人說道,“那麼,可以開始了嗎?”
古晨宇和馬雲月看著這一幕幕的發生,內心沒有絲毫波瀾。
“下馬威嗎?”古晨宇嘴角揚起一絲微笑,自言自語地說道。
遊戲開始,古晨宇和馬雲月不用說,自然是全程開啟靈目,桌面上以及荷官手裡的每一張牌的流動,他們兩個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盲注,四個籌碼,由荷官左手邊的倭國人下注。
發牌,每人兩張底牌,分別被荷官分發到八個人各自的區域。
古晨宇和馬雲月都沒有去碰底牌,除了他們兩個,那個倭國人也沒有碰底牌。
“跟!”
“跟!”
“跟!”
馬雲月靠在椅子上,故意與牌桌隔開一些位置,說道:“跟到底。”
那個黑人說道:“加註!”
然後還不忘看了一下古晨宇。
古晨宇露出了一個笑容:“跟。”
“跟。”
全跟,沒有人棄牌。
荷官見下注和表態完成,便開始了下一輪的發牌了。
每人三張公牌,發到各自的區域。
馬雲月表現出來的公牌,便是一對四,和一張雜牌。
古晨宇這邊的牌面就不是多好看了,全都是雜牌。
馬雲月笑道:“嘿嘿,你的牌面好像要差一點啊。”
古晨宇說著:“你這不是還沒看到我的底牌嗎?”
馬雲月道:“你不是自己也沒看嗎?”
同樣的,由倭國人開口表態。他將自己的底牌提起了一張來,觀察了一下,再看了看那三張公牌,皺了皺眉頭。
“加註。”他開口道。
“棄牌!”
“跟。”
“跟。”
馬雲月道:“跟。”
倭國人問道:“你都不看底牌的嗎?”
馬雲月嘿嘿一笑:“看什麼底牌啊,反正都要跟到底,最後再看是一樣的。”
倭國人撓了撓腦袋:“你這比我還很啊!”
到黑人了,黑人摸起自己的兩張底牌,在隱蔽處看了起來。他的看牌姿勢,一般情況下,別人是根本偷看不到他的牌的。
但那只是一般情況,古晨宇和馬雲月卻是看得清清楚楚。
偷牌。
是的,就在隱秘處,黑人在一個他人視線完全看不到的角落將自己的底牌換了一張。
古晨宇看了一眼馬雲月,馬雲月卻是聳了聳肩。
“跟!”黑人說道。
古晨宇道:“跟。”
最後一個亞洲人看了一下牌,說道:“棄牌。”
第二輪發牌結束,八個玩家,還剩六個在場。
荷官再次發牌。打牌結束後,古晨宇嘿嘿笑道:“這次我的對子比你的大,嘿嘿!”
馬雲月翻了一個白眼:
“這還有一張牌呢,你著什麼急?”
這一次,倭國人總算是看起了最後一張底牌。他一邊看著底牌,一邊看著公牌,轉動著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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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眼神上的時候,他的手,動了起來。
依然是偷牌換牌。
這些都被古晨宇和馬雲月看得一清二楚。
而他的兩個下家,在這個時候,卻是以極快的速度,互換了一張底牌。
然後一個人說道:“棄牌。”
另一個人說道:“加註。”
馬雲月繼續:“跟。”
黑人:“跟。”
古晨宇笑道:“桌面上就我的牌面最大,我沒有不跟的理由啊。”
繼續發牌,最後一輪發牌。
最後一張牌發到倭國人手裡的時候,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這一絲微笑可能就能嚇退好多人。
明面上的五張牌裡,他有著一對,外帶三張單牌。
“加註。”倭國人說道。
“加註。”那個白人很快的跟道。
馬雲月說道:“跟!”
黑人道:“加註。”
古晨宇:“跟!”
在場的還剩五個人,倭國人,白人,黑人,古晨宇和馬雲月。
荷官說道:“現在開始比牌,請從手中的七張牌裡面挑選出你們自己覺得最大的五張牌面出來,進行比牌。”
所有的人,都在查閱著手裡的七張牌,從中選出自己認為牌面最大的五張來。
“比牌!”
倭國人說道:“二二六六十,雙對!”
白人說道:“我輸了,KKAQ8,單對。”
馬雲月擺出牌來:“不好意思,順子,五六七八九,可惜了,沒有同花!不過倒都是黑色,”
黑人露出笑容:“全場應該就我最大了吧,同花!K大!”
古晨宇呵呵一笑:“請問你那叫同花嗎?”
黑人聽著古晨宇的話,定睛看向了自己的牌:“怎,怎麼可能?我的紅心K,怎麼變成了方片K?”
古晨宇笑道:“你的紅心K,在我這裡呢,順子,封頂,不好意思了!”
馬雲月笑著搖了搖頭:“過分啊!”
古晨宇笑了笑,沒有說話。
倭國人坐在那裡,拍起了手來:“果然,兩位都是高手啊!”
古晨宇笑道:“冤枉啊,我們科室牌都沒碰啊,也就是最後的時候,我們才看的牌。”
“那不更是說明你們是高手中的高手嗎?”倭國人說道。
馬雲月搖了搖頭:“我說我真的是靠運氣,你會信嗎?”
馬雲月這把還真是靠的運氣,他的牌來得渾然天成,就是順子,但是差了兩個花色就是同花順。可是啊,他找遍全場人的底牌裡並沒有那個花色的數字。當然了他也沒必要去贏古晨宇,畢竟古晨宇才是老闆。
然而古晨宇就不一樣了,他是真的去偷換了兩張牌的一張是馬雲月的底牌,一張是黑人的那張K。
見到古晨宇和馬雲月的實力,三個白人和那個亞洲人,都知難而退了,桌面上就只剩下了古晨宇,馬雲月,倭國人和黑人了。
倭國人笑著看向黑人:“你不走嗎?”
黑人問道:“你呢?”
我國人笑道:“我不缺錢啊!我想見識見識他們有多厲害。”
黑人帶這些憤恨,笑道:“那我就缺錢嗎?誰怕誰啊!”
場上還有四個人了,這次輪到馬雲月的小盲注了。
底
牌發完,馬雲月自然是不會看牌的,便是由黑人說話,黑人拿起牌來,看了看,梅花五和梅花七,很有可能湊成順子或者同花,於是說道:“跟!”
古晨宇依然是沒有看牌面。道:“跟。”
倭國人這次也是沒看牌:“跟。”
馬雲月戲笑道:“怎麼你這次也不看牌了?”
倭國人笑道:“看不看都是那麼回事,我操作也操作不過你們,那就單純的拼拼運氣吧!”
荷官繼續發牌。
馬雲月的三張公牌,分別是草花A,黑桃J和黑桃3。
黑人的公牌是方片Q,黑桃K和黑桃7,目前已經成型了的牌是對7,如果不偷牌的話,同花和順子的可能性是沒有了,但是還有可能雙對或者葫蘆。
古晨宇的三張牌就很有意思了,是三張草花,分別是,8,4,3,這樣的牌型很容易出同花,甚至是同花順。
當然啦,草花5和7已經是在黑人手裡了,古晨宇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如果黑人不主動出老千的話,古晨宇是不太想出手的。
倭國人的牌面是方片9,紅心4和方片2。
馬雲月說道:“跟。”
這一次,黑人看了看古晨宇,古晨宇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黑人咬了咬牙,決定賭一把,和倭國人一樣,這次純粹拼一下賭術,不出老千了。
“跟!”
“跟”
“跟”
古晨宇看向倭國人,說道:“你這是要一根到底咯?”
倭國人露出微笑:“小錢,我就是想知道,兩位是怎樣的出千的。”
馬雲月搖了搖頭:“都說了,靠運氣,不信算了。”
繼續發牌,馬雲月方片6,黑人方片5,古晨宇紅心8,倭國人,方片7。
倭國人的牌面上也出現了三張方片。
倭國人笑著對古晨宇說道:“我們兩個現在的牌差不多啊!”
古晨宇回道:“差不多嗎?我可是有一對的哦!你那個湊不齊可就廢了!”
倭國人說道:“賭一把吧,我相信它!”
馬雲月現在的牌面,就是個四不像,但奈何他有錢嘛,那就繼續吧,算是給古晨宇創收吧:“加註!”
黑人看了一下自己的牌,對5,對7,在手,自然沒有放棄的道理,但是也不敢加註:“跟。”
古晨宇說道:“跟!”
倭國人也是:“跟!”
最後一次發牌,馬雲月是紅心9,黑人是黑桃2,古晨宇是紅心J,倭國人是紅心Q。
馬雲月知道自己的底牌的,就是一對4,而且他最大的牌面就是這一對4,連古晨宇明面上的對8都打不過。
於是乎,馬雲月直接假裝看起了牌來,然後說道:“棄牌!”
黑人看著自己手裡的牌,對5,對7,單牌最大K。
“跟注!”
古晨宇明面上的牌就是對8,雖然自己是看過了的,但是也得假裝沒看過自己的底牌啊。
古晨宇的底牌是8和K,剛好組成了三條8,其實古晨宇的明面上還有一張4,他完全可以從馬雲月那裡偷一張4,過來組成葫蘆,但是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跟!”
我果然看了看自己的牌,笑著搖了搖頭:“這運氣不行啊!棄牌!”
“兩對!”
“三條!”
“靠!”
(拿著撲克牌模擬了一遍四人德州撲克,本來還說需不需要給主角換個牌的,沒想到,他的位置還真就贏了,你說氣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