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說過,我跟莫曉梅在彼此的心中都埋下了一個火種,當我們再次相見的時候,這顆火種必定會點燃熊熊烈火。
而現在如此打扮的莫曉梅,無疑又在烈火中新增了一把柴火。
我們都無法控制我們自己,在醉人的晚風中,我們緊緊擁抱,彼此沒有任何問候的話語,像是分別許久的戀人一樣,用身體感受著彼此的內心。
用甘醇的吻,來訴說內心對彼此的想念與渴求。
當情義在晚風中昇華的時候,烈火將我們炙烤的無法呼吸時,一切都來的那麼水到渠成,我們相互沐浴在對方的愛河中,伴隨著萬家燈火,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香菸在晚風中被吹的燃燒的更歡,我們的內心還在跳動著,回味之前的快樂,我們都不想開口說話,破壞眼前的氣氛,威風吹動莫曉梅漸漸長長的頭髮,在我的鼻息間挑動著,繚繞的我心裡發癢。
車子裡面放著“哥哥”的歌曲,很動人,我跟莫曉梅都情不自禁的跟著哼唱。
我勸你早點歸去...
你說你不想歸去...
只叫我抱著你...
悠悠海風輕輕吹冷卻了野火堆...
我看見傷心的你...
你說我怎捨得去...
哭態也絕美如何止哭...
只得輕吻你發邊讓...
風繼續吹不忍遠離...
心裡極渴望希望留下伴著你...
風繼續吹不忍遠離...
心裡極渴望希望留下伴著你...
...
我知道我們不就就將分開,這首歌代表了我們現在的心情,所以我們相擁的更緊,萬分珍惜這個時候的美妙。
莫曉梅挪動了一下身體,車子太擠,或許是不太舒服,我有些抱歉,我說:“沒能給你家一樣舒適放鬆的環境,我很抱歉...”
莫曉梅甜甜的一笑,跟我說:“沒關係...我喜歡這樣的刺激...”說完又自責般的靠在了我的胸口,我很享受此刻的安寧。
我有些看不懂女人的心思,但是無所謂了,她喜歡就好。
有些話,我不想說,但是我慢慢的發覺,時間好像過的越來越快,我越珍惜的,他溜走的越快,抓都抓不住,所以我必須要珍惜時間。
我說:“濤哥準備帶我去仰光的公盤大會,陳強應該也會去...”
莫曉梅在我胸口點點頭,把我手裡的煙拿過去,放在嘴裡輕輕抽了一口,而且沒有還給我的意思,我喜歡莫曉梅這種壞壞的感覺,很酷。
我說:“這是一次機會,如果我們有錢抄底的話,我們賺到的錢,數不勝數。”
莫曉梅很心動,每當提到錢的時候,她的心跳就會加速,我能感受的到。
莫曉梅說:“你需要錢?”
我有些抱歉,我說:“我並不想這個時候說錢,我不想給你一種感覺,好像只有我缺錢的時候才會找你...”
莫曉梅笑了一下,說:“你不用解釋,我們彼此知道彼此,我也需要錢,我知道你找我要錢的時候,必然是要賺錢的時候。”
我很感激的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輕輕的撫摸著,莫曉梅覺得很癢,制止了我的手,跟我說:“我們自己的錢都用光了,彭覺老闆的二十五萬給我了,他應該告訴你了,我媽媽安裝了心髒起搏器,都花了,所以...”
我覺得有點可惜,但是不後悔,畢竟錢用在救命這件事上是一件很好的事,如果錢能救我媽媽的命,我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的。
莫曉梅說:“最近陳強跟劉濤在對付陸天明...他們在打官司,財務方面管的很嚴格。”
我聽了之後,心中有些驚訝,隨之而來的是興奮,我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我知道他們有仇怨,但是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鬥上的,悄無聲息,上面人物的鬥爭就是這麼悄無聲息,當你知道的時候,戰爭已經開始了,有時候甚至已經結束了。
我問:“跟我說說,越詳細越好。”
莫曉梅說:“上次在風情園的事你不會忘了吧,陸天明對劉濤做的,他肯定會報復的,而劉濤把那塊石頭跟陳強分了,就是要拉他下水對付陸天明,陳強幫了劉濤。”
我問:“怎麼幫的?”
莫曉梅看著我,說:“很卑鄙,我們旅行社跟很多酒店都有合作,而陸天明是做紅酒生意的,瑞麗的大部分紅酒都是他提供的,陳強在酒店的紅酒裡動了手腳,犧牲了幾個客戶...”
我聽了不寒而慄,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暗藏殺機,那幾個犧牲的客戶或許還不知道他們喝出有問題的紅酒其實都是旅行社弄的,商業上的戰爭真的是一觸即發,殘酷又沒有硝煙。
莫曉梅說:“陸天明最近的官司很多,我們公司也在告他,其他喝出問題的客戶也在告他,而出了這種安全問題,他以前的客戶也在告他,所以,他現在焦頭爛額,打官司運作都需要錢,所以公司現在的財務很緊。”
我終於知道陸天明為什麼沒有來找我的麻煩了,我也知道陸昊為什麼像消失了一樣,我知道陸天明肯定也知道是濤哥在對付他,所以他沉默了,他想用沉默來化解這件事,但是濤哥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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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血刃...
濤哥很陰險,他絕對有資格做道上的大哥,就憑這陰險的一面,我要在他身上學的還有很多。
或許,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可以幫我獲得賭本了...
只是這樣做很危險。
富貴險中求,只要值得,就去賭一把。
莫曉梅說:“陳強肯定會去公盤大會的,他一定會帶著錢的,我們能不能在那段時間找個空檔,私自出去一下,只要我們贏了,在神不知鬼不覺的的把錢還回去...”
公盤大會跟賭石不一樣,公盤大會上的石頭有明料有暗料,而且明碼標價,就算你賭對了,想出手也不容易,而且,還牽扯到匯率的問題,國內的錢在那邊不流通,人家用的是歐元,所以出貨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我們偷偷摸摸的去賭,就算賭贏了,要是出不了貨就完了,貨砸在手裡,錢還不上,到時候我們死的更慘,濤哥警告過我了,如果被他們知道我們私自出去賭石,到時候我們可能就死在仰光了,死在那,連問都不會有人問一聲的。
時間不多了,馬上就月底了,濤哥最近沒有聯絡我,但是我知道,就在最近這幾天,我們就要去仰光了,而且,我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辦。
公盤大會需要一個星期,我有什麼能力說服我爸爸我消失一個星期他不會起疑心呢?
我不想剛剛穩定下來的家庭重新陷入風暴,如果他知道我跟濤哥一起混,我相信,他一定會暴走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爸爸為什麼還要裝作一個顧家的好男人的樣子,他連老婆都打死了,還有什麼好裝的呢?這層好人的外衣一旦被拔掉,肯定很恐怖。
分離總是痛苦的,莫曉梅把我送到家門口,我下了車,沒有多說一句話,我不想給莫曉梅有種拖泥帶水的感覺。
回到家,我感覺愁雲滿布,我看到我爸爸坐在沙發上研究石頭,是一塊翡翠的原石,開了個窗,我爸爸看我回來了,就說:“你回來了,過幾天我要出遠門一趟...”
我一聽,心裡頓時狂喜,但是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我點了點頭,就進屋去,我爸爸看著我,就說:“滿身都是汗,去洗洗...”
我放下東西去洗澡,出來之後,我看到我爸爸把石頭給切開了,他很興奮,但是我很鬱悶,裡面是個好料子,糯化種的底子,可以摳兩對鐲子,剩下的邊角料還可以做鐲子,弄幾個蛋面。
“哈哈,小磊,爸爸又賭對了,這塊料子我十萬買的,出了這麼大一塊料子至少能賺十倍,是不是很值...”
我有些苦澀,他很興奮,好像自從媽媽死了以後,他的運氣就變好了,接二連三的出好料子,我只是木訥的點了點頭,並不想對他賭石贏了表現出很關心的樣子。
我爸爸說:“真想帶你一起去公盤大會,讓你見識見識...”
我聽著立馬停住了腳步,我問:“公盤?你要去公盤大會?”
我爸爸看了我一眼,說:“是啊,那裡料子多,爸爸現在手裡面也有不少錢,把這塊料子給賣了,就能去公盤大會賭一回了,說不定我回來之後就是億萬富翁了...”
我看著他的嘴臉覺得很噁心,一夜暴富的夢他都做了十幾年了,還沒有醒,但是我沒有說,心裡很興奮,因為他要去公盤大會,也就是說,他這幾天都不會在家,而我,也不用找任何借口要瞞著他了。
我點了點頭,進了屋子,我躺在床上,感覺事情很順,這種感覺不是很好,我經受了太多的逆境,所以這麼順讓我有點不習慣,也讓我有種不好的感覺。
羅雯,她是關鍵,我爸爸走了,必定會讓羅雯看著我,我要怎麼樣才能讓羅雯的眼睛也閉上七天呢?
這讓我很苦惱,對於羅雯的動向,我一無所知,她每天出去幹什麼我都不知道,從劉裴之前的話中,我只能猜測她可能是去證券交易中心了,但是她不可能在那裡一呆就是七天吧...
有什麼辦法讓她也離開七天呢?
要是她也能跟我爸爸一起去公盤大會就好了。
一起去...
突然,我的腦子裡迸發出一個奇妙的點子,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