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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二章 要是我能一輩子留在哥身邊就好了。

“影射自身吧你就。”南璟風不認同。他在學校其實屬於“紳士丙”那一類,不太用功的,成績卻穩居前十。

愛好來源不固定,他喜歡流浪派的作風。文科生從地理地圖冊上見到的風景,於他而言是切實的記憶的碎片。他從初中起就時常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那我真是太羨慕你了。”梁熙道:“我和亦真要去公園裡划船,都得策劃好久。”

“我和我叔叔有次去西藏。”他的表情憧憬似的,“這麼大的飲料,我喝了十瓶。下車被絆了一跤,一張嘴全飛出來了,泊泊滔滔,淮洪似的。”

兩人在廚房裡包蝦餃,歡笑聲像塞進竹筒的骰子。亦真沒睡多久就醒來了。

梁熙有點意外:“怎麼不睡了?我還尋思著你昨天應該沒有睡好。”

亦真擺擺手,幫兩人剁蝦蓉。梁熙負責分劑子,擀皮和包餡。

“你這臉色不大好啊,是不是生病了?”梁熙沒有顧及,探探額頭,有點發熱。

“是啊,我就說你該去醫院看看。”南璟風多瞥亦真幾眼,生怕她站不穩。

“她小時候就這樣。”梁熙道:“你是不知道她那個後媽有多壞。‘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她總讓亦真穿沒有乾透的衣服,雨後搭在陽臺上,被風吹的半溼半乾,穿在身上寒浸浸的。項以柔感染了肺炎,卻偷偷用亦真的杯子喝水,害的她也感染上了肺炎。”解釋亦真為什麼多病多災。

南璟風聽了大驚。亦真就最怕別人那種“原來你小時候這麼可憐”的表情。

她從來沒跟夜燼絕提起過這類事。也沒人願意聽。人們對正能量的需求反映內心土壤的貧瘠。她也習慣了。

夜燼絕可算是把皖音等來了。皖音對於這次的放行有些意外,轉念一想,門禁應該是為了阻擋亦真,而不是她。

是她的愚蠢給了她自信。

夜燼絕諷刺她:“光臨大駕,要什麼咖啡?”玩世不恭的神情,藍色鋼筆在手指間險伶伶打轉,是學生時代留下的習慣。

皖音將辦公室的門合上,綻出一個飽滿的笑容。其實她內心底氣不足。

“表哥,朱琦的事我都知道了。不知道表哥有什麼對策?”皖音問。

“你倒是耳報神快。”夜燼絕笑不嗤嗤,讓藍楓上了兩杯咖啡,“有時候我真是納悶,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擇手段了?我簡直快認不出你了。”

皖音心裡一涼,什麼東西轉瞬即逝。她拖住一個空間的尾巴不鬆手,卻還是重重跌落進另一個空間,地面給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刮子。

“表哥,我這都是為了你。”皖音不再裝相:“是朱琦找上我的,他找誰不是找?索性我將計就計,我們把他一鍋端了。”

夜燼絕似笑非笑著別過頭。這話若擱在以前,可能他立刻就信了。可經歷過那麼幾遭,就是傻子也該醒了。

夜燼絕當然沒有提出質疑,比如“那你為什麼延捱了幾天才來?”只是輕輕點頭:“好啊,你拿什麼一鍋端?你有什麼扳倒朱琦的證據嗎?”

皖音心裡暗暗得意,話頭落在軌跡上,她是被需要的。成功扮演了一個兩棲動物的角色。

“表哥,我現在只能作證這是朱琦的陰謀。”皖音徐徐道,生怕露出錯處:“你也知道,打蛇要打七寸。他怎麼搞到印章的,這不是重點。”間接承認印章是她拿走的。

“好,我會替你打掩護的。”夜燼絕輕巧應道。

“為著表哥著想,我建議你火速辦理離婚。”皖音道,“為了避免亦真姐受牽連,上次秦巍的事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夜燼絕覷眸,聽出她的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讓亦真替你背黑鍋?偷走印章的不是你,就是她了?是不是?”

皖音臉色一凝:“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可以對外宣稱和亦真早就分居了,用離婚協議證實感情變質。離婚都是有過程的,在這個過程期間,她已經不在夜家住了。這樣就能撇開她的嫌疑,到時候就不會有人往她身上潑髒水了。”

夜燼絕冷笑:“那你告訴我,如果要在這時候離婚,外界會去臆測婚變的過程嗎?那不是坐實印章是她拿走的?”

“可是你和她離婚也是遲早的不是嗎?是她氣死了姨父。”

“所以才顯得一切都是她做的。明明勾結朱琦的人是你,偷走印章的也是你。你卻讓亦真替你背黑鍋。你真夠噁心的。”厭惡暴露無遺。皖音發覺自己中了他的圈套。

她竭力控制自己面無表情,如果夜燼絕咄咄逼人,她是要崩潰的。

夜燼絕沒有再說,絲絲唆唆的分鐘數蓄勢著她內心的質變。皖音溯在時間的迴音裡,又可笑又可憐。

“要是我能一輩子留在哥身邊就好了。”她微笑著,聲音聽起來卻是悲哀的。

其實夜燼絕也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成年人的世界最是不擅長恩怨分明的。兩人確實有過青梅竹馬的回憶,談不上青澀美好,但是那是一種定力,是獨立世界的根基。現在唏噓一聲,什麼都沒了。

皖音狠狠抹了把臉,像是要把一張奶油色的宣紙揉的稀皺。她在他身後重新堅定起眼神,像湖面上崛起一座塔。

“我可以為你作證,答應我三個條件。”

“你說。”

夜燼絕看著窗外,悠森森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像晚風裡的灰塵吊子。

“第一,我要重回娛樂圈,你捧我。”

“第二,我要你跟亦真離婚。”

“第三,我要讓亦真在美術界待不下去。”她想真到了那一步,亦真再不願意離開江宇,也得離開了。而且,她也知道他不會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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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燼絕嗤笑:“做人別太貪得無厭。印章是你偷走的,這場奪位之爭也是你一手策劃的,你做證不應該嗎?”

“表哥,我可從來沒說印章是我偷走的。”皖音還不會蠢到自投羅網。

“我只是說,朱琦怎麼搞到印章的,這不是重點。他找誰偷的,我哪裡知道呢?也許是亦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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