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老悶兒呢,我碗洗的很乾淨好不好?”亦真飛快還嘴,反應過來,飛快一個大慄爆打上來:“怎麼哪兒都有你!”
夜燼絕悶笑著挨了一下,揪住這撲騰的人啵啾一下。再摸摸頭,立刻就老實了。
亦真背過身,側頭斜他一眼,喏喏洗碗去了。
吳素笑:“以前我和阿明簡直不敢想,夜燼絕會怎麼交往女朋友。”
亦真眨眨眼睛,趁機打探:“你不是說孔清明和夜燼絕是發小嗎?你高中和孔清明好的,那你認識夜燼絕嗎?在他認識我以前?”
“當然認識了。”素問道:“其實他也是挺單純的一個人。以前交往過幾個女朋友——”
什麼?亦真嗅出不對來。好啊,這個大尾巴狼,他明明信誓旦旦說自己以前是一張白紙的!
素問見亦真變貌變色,笑:“你別多想。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都是別人介紹的,後來不了了之。”
“那他為什麼不願意和人家處?”亦真問。
素問笑笑:“可能也是那時候玩心大,覺得沒意思。女生嘛都比較黏人,打遊戲都要跟著。你是不知道,他以前可受歡迎了。有次拜託一女同學給他捎口香糖,那姑娘就買了四十多種牌子的。”
“那不挺好的嘛。”亦真嗐聲,“除了不符合他的叛逆心理。”
那些姑娘一定沒有意識到原來這小夥子是個魔鬼。人小姑娘想要個甜甜的戀愛,居然還被嫌棄了。
素問絮絮叨叨:“我記得第一任是個扭股糖,長的是真漂亮,就是架子太大。大半夜蹦迪,非要他過來接。他不肯來,嫌人家事兒多。第二任太黏人,沒幾天就不處了。第三任是個奇葩,總想讓他為她打架。夜場鬧事,夜燼絕沒去,後來那女的再也沒見過。”
亦真靜靜聽著,心想果然是個魔鬼。逆我者亡。
結束一天的工作後,亦真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素問有個朋友直播賣衣服,進價可以搞到,而且是從國外進貨回來的,撞衫率極低。問題是剛好今天有空。
亦真一聽,急的無可無不可,笑晏晏在門口等著,烏溜溜的圓眼睛一眨一眨,小狗兒似的。
“怎麼了?”夜燼絕覺得不大對勁。
“少爺,我想買幾件好看的衣裳。”
“多少錢?”
“不是多少錢的問題,你跟我去看看吧。好不好?”亦真緊巴巴的問。
“不好。”
“你又拒絕我呀。”
“我累了。”
“唉。”亦真癟癟頭:“那好吧,我一會兒打車回。”
“……”
夜燼絕斜亦真幾眼:“你非要去是吧。”
“人家想去嘛。”
孔清明笑:“你要是不放心,我親自把人給你送回來。”亦真一聽,慌的就要走,被夜燼絕揪住。
“不用了,我跟她一塊兒過去。”某人板著臉回。
上了車,亦真拍拍肩膀:“你要是困了,可以來我懷裡睡一會兒。”
夜燼絕斜她一眼,靠在座位上,閉眼假寐。亦真便軟糯糯靠在他胸口,嗚哼一句:“怎麼不把你的現女友丟下?像第一任跟第三任一樣。”
夜燼絕輕笑一聲,伸手將人抱在懷裡:“別聽素問瞎說。那才不是正經的女朋友呢。”
買了衣服回到家,時間都過了十一點了。那位少爺累的倒頭就睡。亦真有些後悔自己的無理要求。浸了毛巾細細替他揩面,修了修指甲,才輕手輕腳躺下了。
雖然亦真是個邊緣人物,可是也出力不少,跑前跑後了五天,賽事終於圓滿告破。由夜大少爺親力親為捧出來的隊伍,自然戰果累累,斬獲了拳擊榮譽界的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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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一回家就悶頭睡了一大覺。醒來時,夜燼絕已經把一千萬轉回她的存摺上了,靜靜放在床頭。
亦真把小金庫摟在懷裡,感覺自己又是個小富婆了。
“瞧你那點出息。”夜燼絕打趣她:“不去銀行核實核實?萬一是個假存摺呢。”
“怎麼可能是假的?”亦真眨眨眼睛:“我家少爺當然不可能給我假的了。”又問:“現在是不是已經擺脫危機了?”
“嗯,可以說是走上正軌了。”夜燼絕挨著她坐下:“這次可多虧你這筆錢了,不然怕都撐不過賽事結束。眼前危機已解決,剩下的就剩拉投資了。”
亦真想起梁熙說有不少夜氏的人想兜攬夜燼絕,便提了提。
“你說那些人啊,給我打電話來著,我沒和他們取得聯系。”夜燼絕眼睛都沒抬。
“你真的不考慮不考慮借用夜氏的力量?那麼大一座靠山呢。”亦真道。
“為什麼要借用夜氏的力量?”夜燼絕冷哼一聲:“我倒是為夜氏嘔心瀝血幾年呢,它回報我什麼了?離了它我還活不了了?小爺我偏不和它攀扯關係。”
看樣子還對上次被掃地出門耿耿於心。
亦真嗐聲,點點頭,忽然盯住夜燼絕:“丫的一天你有幾個小時是在辦公室裡坐著的?還好意思說你為公司嘔心瀝血?”
夜燼絕斜她一眼:“你閉嘴。”
賽事結束,夜燼絕請手下所有成員大吃大嚼一頓。孔清明的人情也不能忘。
剛好房租到期,那個地段也過於閉塞。夜燼絕就替他在市中心賃了一家大的店面,還是做老本行,不過飯店規模升級成了二棟式的小餐館。距離武術館也近,還承包了成員的營養餐,自己人用著也放心。
夜燼絕大言不慚的拍拍亦真,勾住她的肩膀:“瞧見了沒?以後你蹭飯就有著落了。”說的她跟二皮臉一樣。
這位少爺近來要去找客戶拉投資。亦真擔心他應酬免不了要喝酒,給他備瞭解酒藥和胃藥。
每天定時檢查他的香菸,偶爾有人送名貴香菸,怕他抽出煙癮,鎖在自己房間的小抽屜裡。
“管家婆。”夜燼絕也不反抗,每天回家,大剌剌展開四肢,任由亦真搜身。光是搜身還不算,天天還要撮尖了鼻子在領口袖口聞一聞,有沒有女人的香水味。
要是擱以前,這少爺不定多反感。可是現在卻一反常態,喜歡起這樣的家庭意味。
不過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昨天亦真不小心把紅色顏料沾在了他領口上,怎麼擦都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