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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四章 小嘴嘟嘟掛油壺了要?

原來這話還有個典故。褚孝秀偕一少年同赴歌舞之筵,衍至《霸王夜宴》,少年垂涎曰:“男兒何可不如此!”褚孝秀曰:“也只為這烏江設此一著耳。”頗有“末日前的狂歡”之意味。

亦真聽得青了臉:“怎麼哪兒都有你!”

晚上薛子墨、晏晚涼偕傅媛媛也一同來了,六個人圍坐著吃火鍋。

夜燼絕近來並沒有聚會的打算,這頓飯來的簡直突然。亦真正樂此不疲地涮著羊肉吃,耳朵裡忽然聽見夜燼絕說“慶功宴”。

“慶功宴?什麼慶功宴?”亦真突兀地提問。倒是把一桌人都逗笑了。亦真有點生氣,和著他們都知道,就她一個矇在鼓裡呢?

夜燼絕笑著湊上來,手矇住她的小耳朵:“快蒙上快蒙上,就只有你一個不能聽。”其他人笑的更放肆。亦真笑氣著撣開他的手:“討厭死了你!”

“到底什麼慶功宴呀。怎麼你們都知道?我是被你們隔離了嗎?”亦真斜了夜燼絕一眼。他們都知道,只有自己傻乎乎。用張鳳年的話來說,這就是“半信”,表示有點弱智。

“CC的慶功宴,還能因為什麼?秦巍唄。”夜燼絕笑了笑,聞不出情緒。

“秦巍的那個專利申請成功的慶功宴?”亦真找死的問了一句。薛子墨聽的扁扁嘴。

“是啊是啊。還問個沒完沒了的。”夜燼絕把涮好的羊肉給她夾在碗裡,“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不就多問了幾句嘛。”亦真吐了吐舌頭,繼續低頭吃肉。夜燼絕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亦真直想躲開,你丫怎麼跟摸狗子似的?

晏晚涼挑眉:“這次慶功宴都得去嗎?”

“當然得去了。公司的大事嘛。”夜燼絕道。

亦真本以為這事跟她沒啥關係,她整個一可有可無的三無人員。如果慶功宴上有好吃的小蛋糕,那麼她可以考慮一下,涎皮賴臉問Crystal要張邀請卡。

怎知旁邊這位少爺把長胳膊搭在她肩上,大咧咧往懷裡一勾,“仔仔也一起來吧,嗯?”還不忘揪揪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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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要被你揪破了。”亦真偏頭躲開,當著這多人的面喊她的小名,她不要面子的嗎?

“老夫老妻了還打情罵俏的,你們要不要臉啊。”薛子墨打趣。

夜少爺挑眉:“怎麼就打情罵俏了?沒見人家仔仔一臉害羞呀。你還說。”話畢就挨了一錘子。亦真低頭繼續咬小青菜,臉上那個紅。

亦真起先還不明白夜燼絕為什麼慶功宴要帶上自己。兩人在公開場合也已露過面,不差這一場吧?薛子墨等人一走,亦真才明白過來。夜燼絕那個叫皖音的表妹要回來了。就在慶功宴那天。

一聽見這個名字,亦真立馬化身為酸梅精:“所以,如果我不去,你的那個姨媽又要緊扯著白臉把女兒往你身上推了是吧?哼,我一點都不嫉妒!”

夜燼絕不由聽得笑了,偏頭看她。亦真把臉一別,不讓他看。

夜燼絕笑了笑,攫著她的下巴,眯細著笑眼:“怎麼了?酸溜溜的,小嘴嘟嘟掛油壺了要?”

“幹嘛呀,我還不能不高興了?”她作勢要咬他,他捏著她的頰腮,嘟嘟魚似的。眼裡稚氣的興味十足——這麼大的一隻孩子。

亦真不由笑了出來,伸手繞過他的胳膊,捏了捏他的鼻子,彷彿在表達對他的寵愛。

他躲開她的手,來了一招霸氣的以吻封喉。

“哄高興了?”他挑她一眼,衝了衝碗。

亦真歪著腦袋看了看他,“別忘了你當初答應了我什麼。”

“是是是,不敢忘不敢忘。‘你要見她不許瞞著我。要保持距離’,我這不是履行了嗎?咱可沒瞞著你呀。”

亦真笑:“算你還有點良心。”夜燼絕衝她挑了挑眉:“小心眼的。人還不認識你呢,你倒緊巴巴惦記著人家了。”

亦真吐吐舌頭。“那,我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小心眼呀,我又控制不住。還不是太喜歡你了。都怪你。”

“是是是,我的錯。”夜燼絕把碗落好,伸手就是一個“娃娃抱”。“那你說,我這麼喜歡你,是不是你也有錯?”

“明明是我更喜歡你。”亦真道。

“我更喜歡你還差不多。”夜燼絕白她一眼。

天天對我不是打就是捶。你的愛可真可怕。亦真心想,不過面上不敢說。畢竟她對他也不是打就是錘。

?('ω')?

項以柔自打回到家,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一直把自己關在臥室裡。

項舟還有幾天就帶柏哥兒回來了,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任梔雨在項舟不在家的期間,證實了蔣茜茜的身孕問題。

蔣茜茜竟然真的沒有懷孕。不然她喝了那杯水,怎麼一點問題都沒有?原來蔣茜茜只是個障眼法。

所以躲在蔣茜茜身後的人又是誰?任梔雨想不通,問題的關鍵,她知道一定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肚子裡才作了真種。

不過一碼歸一碼。對於項以柔的背叛,任梔雨還是耿耿於心的,這些日子她算是明白了,誰都信不過,包括自己的女兒。

前段日子她沒顧得上處理項以柔的事,不過是斬斷了她所有的經濟來源,找人盯著她。沒想到,自己這邊還沒動手,她就灰溜溜的跑回來了。她的心裡不由泛起蒼涼的勝利。但也決定不給她好日子過。

“張芸,你把小姐的房間打掃一遍去。整天昏天黑地的,也不怕長蛆。”任梔雨厭惡地皺了皺眉。

張芸一臉猶豫,試探地開口:“太太,這樣不好吧。小姐天天躲著不願見人,怕是不情願。”

“她住家裡都不用收房租,還有能耐了?”任梔雨冷笑一聲:“你該收拾就去收拾,不用理她。她不吃東西就餓著。過幾天先生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再說。”張芸只得硬著頭皮應了。

項以柔卻在死寂般的房間裡聽的一清二楚。厚重的窗簾圍的風雨不透。果然有過背叛的歷史就不再值得被原諒。

她發現離開並沒有使她變得變好。她反而更痛苦了,這又是為什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痛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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