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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你把柏哥兒送哪去了?

車沿途開著,窗外又飄起了雪。錢媽抱著柏哥兒,一路無話。

亦真穿好外套,夜燼絕掃她一眼:“外頭雪下的正大呢,你別去了,我去吧。”

錢媽不便多呆,隨夜燼絕把柏哥兒送上樓,交代了一些忌諱,扎煞著手:“等下回去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也不知道咋交待。”

亦真本來還想留錢媽吃頓飯再走,這麼一說也沒什麼心情了,只得讓夜燼絕開車送了錢媽回去。

亦真給柏哥兒窩好被子,無聲無息地等著醫生來。柏哥兒的臉色不是很好,有些發青,兩顴卻又鮮紅,眼窩深陷,很有些訃聞的風味,亦真不住有些害怕起來。

這樣的譎靜裡,汽車的鳴笛聲一遞一聲近了又遠,遠了又近,時間延挨的很是漫長。

亦真輕輕叫了柏哥兒一聲,許是聲音太輕了,柏哥兒沒有聽見,沒有應。亦真卻是不敢再喚第二聲了。門外咔噠一聲,似乎是對門在開門。亦真豎起耳朵聽著,她的神秘鄰居終於肯見了天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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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氣比早上還冷。”夜燼絕脫了外套,在玄關問亦真:“醫生還沒來嗎?”

“可能是雪太大了,再等等吧。”亦真摸了摸柏哥兒的額頭,有些燙,再探探鼻息,還是活著的。

“怎麼傻愣在這兒,拿冰塊給這孩子降降溫啊。”夜燼絕探了探柏哥兒的頭,蹙眉:“這都快四十度了。”

亦真手忙腳亂取了冰袋出來,門鈴響了,這醫生可真是盡責,連吊瓶都帶來了。

量了下體溫,三十九度五。已經出現輕微的抽搐症狀。醫生建議再觀察四十分鍾,如果症狀得不到緩解,建議進行腰穿檢查,以確診是否為腦炎病變。

“這麼嚴重啊。”亦真有些手足無措,感覺人生中攤上了什麼大事。夜燼絕攬住她的肩膀:“別慌。沒事的。”

四十分鍾後,柏哥兒的燒熱已經降了下來,也不抽搐了,亦真這才松了口氣。夜燼絕開車送醫生回去,以後幾天,都得麻煩人上門勤些。

梁熙打來電話:“你這是又不打算來了?”

亦真也顧不上揣摩她的語氣,道:“柏哥兒病了,還挺嚴重的,現在在我家。”把事情首尾同梁熙敘了敘,梁熙一時也走不開,道:“等我抽閒兒了就過去看看。”

柏哥兒睡了三個小時,身上出了一身汗。亦真生怕鬧出個好歹動靜,一步也不敢走,可她照顧起人來,卻是手忙腳亂的。

“你別在這兒礙事了,連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要照顧這個小的。”夜燼絕換了冰袋出來,拍拍亦真:“忙了這些天,你也累了,好好歇著去吧。”

亦真搖頭:“那我陪著你也是好的。碰上我這麼事兒的女朋友,你也是夠煩心的。”

夜燼絕笑:“你也知道你事兒啊,以後怎麼報答我?”

亦真笑:“長的好看,那就以身相許,長的醜嘛,那就來世做牛做馬償還了。”

“今生緣今生報。別動不動來世的。來世我還要找別人呢。”夜燼絕道。亦真一巴掌削在他肩上:“我詛咒你吃泡麵沒有調料包!”

正說著,柏哥兒微微睜開眼,亦真一喜:“你醒啦,喝水嗎?”

柏哥四下裡看了看,詫異地問:“小真姐姐?”夜燼絕探探柏哥兒的額頭:“燒退了。”

亦真笑著湊上來:“給你煮了冬瓜肉丸湯,好好補補身體。”

柏哥兒點點頭,心中幸福四溢,這段時間他總是很想念這個地方,明明不是他的家,可卻莫名充滿了嚮往。

夜燼絕不動聲色地去了廚房,亦真正在舀湯。夜燼絕靠在門邊:“你有沒有覺得,柏哥跟你挺親的?”

亦真愣了愣,知道他的意思,面上沒說話,心裡嘆:自己已經是個附件了,怎麼能再來一個附件。柏哥兒的事上,亦真向來不敢插手太過,雖然夜燼絕不介意,可凡事一與項家沾親帶故,就後患無窮。

“怎麼不說話?”夜燼絕從亦真手中接過碗:“雖然那小殭屍挺不討喜,但是孩子是無辜的,我們有能力扶養他。”

亦真愣了半晌,終還是搖頭,夜燼絕拍拍她的肩膀,沒說話。

(?˙ー˙?)

錢媽一進家門,任梔雨正歪在沙發上。張芸暗暗給錢媽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任梔雨已經知道了。

“你把柏哥兒送哪兒了?”任梔雨尖剔著眼:“錢媽,你這是什麼意思?一趟趟的跟我作對,柏哥兒經得起你這麼折騰嗎?”

說的竟跟柏哥兒是她自己親生的一樣。錢媽冷笑:“這話該我問太太才是。您要是真為了柏哥兒好,就不會狠賭,好吊著柏哥兒的命來勒掯先生。沒芯的蠟燭點不亮,沒尾巴的驢抓不住,與其費這些心思,您還不如好好合計合計,多給自己積點德,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任梔雨聽的粗眉爆眼。錢媽這麼不留餘地的揭破,要麼是項舟看穿了她,要麼是壓根兒不在乎她的伎倆,好一心一計的跟外頭的妖精過日子。這怎麼行?

可是她還尚存一絲理智,不能跟錢媽鬧僵,只是問:“柏哥兒呢?你把柏哥兒送哪去了?”

“送親戚家照顧幾天。”錢媽進了廚房,恁任梔雨怎麼問,不言。

項以柔近來在Adela工作,項舟並沒有給她太高的職位,負責市場調研這一塊兒,幾乎天天在外面跑,也見不了項舟幾面。

項以柔委實不願回這烏煙瘴氣的家,一回來就聽見任梔雨在逼斥錢媽,錢媽則一臉的置若罔聞。

“媽,你又在做什麼?”項以柔拉過任梔雨:“柏哥兒呢?”

任梔雨囉囉唣唣說了一籮筐,項以柔卻丟出了一個更大的炸彈:“今天我看見那個女人了,還是戴著墨鏡,跟爸爸一起上了車。”

任梔雨聽了,彷彿一個焦雷,只覺天都塌了。雖然一早心裡就有了成算,可願不願意面不面對卻是另一碼事。

他偶爾出去尋花問柳,她可以忍。可如今這又算是什麼?他一心一計和外面的妖精過活去了,竟就將她一筆勾倒,這算是怎麼回事?

任梔雨無心再去管柏哥兒去了哪兒,此刻她的心裡只有恨,還有衝動,一定要覿面同項舟討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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