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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捱揍的恐怖分子

正文027第二十七章捱揍的恐怖分子

就在王小雨和月亮在烏篷船上被M國特工抓上直升飛機的是候,在遙遠的非洲,在剛果(金)和烏干達的交界處,發生了劇烈的戰鬥。非洲是僱傭軍的主戰場,當地無論是ZF軍還是反ZF武裝,都有聘請僱傭軍協助作戰的習慣。ZF軍財大氣粗,通常會聘請僱傭軍中的老大野狼軍團為他們作戰。反ZF武裝一般只請得起僱傭軍同盟那些中小派別為他們效力。通常,ZF軍和反ZF武裝之間的戰鬥,也成了野狼軍團和僱傭軍同盟之間的戰鬥。有意思的是,野狼軍團和僱傭軍同盟的主要客戶和主戰場都在非洲,但是他們的總部卻都在南亞。

野狼軍團和僱傭軍同盟因為爭奪剛果(金)邊界處的一個邊陲小鎮大打出手,這個邊陲小鎮新街屬於剛果境內,和烏干達交界,但是和剛果(金)ZF軍控制的地盤中間還隔著幾支地方武裝,政府軍管不到這裡,地方武裝又沒能力管這裡,這個邊境小鎮就成了三不管地帶,是僱傭軍的天堂,誰佔領了小鎮,誰就在非洲有了一塊根據地。

這個小鎮新街處於山區,行政規劃屬於縣城級別,以前管轄著近3000平方公里的區域,下屬數十個村寨,有接近20萬人口。這裡還有豐富的木材玉石和其他礦產資源,所以誰控制了新街,誰就是土皇帝,成為名副其實的軍閥。這樣的風水寶地,雙方誰也不肯放棄,都在拼盡全力廝殺。

劇烈的戰鬥進行了好幾天,新街的居民們四散奔逃,有的逃進了深山躲避戰火,有的逃到了往南逃到盧安達和坦尚尼亞,做了戰爭的難民。還有的不幸被流彈擊中,在硝煙中成了路邊孤魂。

難民們進入坦尚尼亞主要透過恩加拉口岸,隨著遠處槍聲的慢慢逼近,越來越多的人湧向了口岸。故土難離,不到戰爭真正發生在自己家門口的時候,誰都不想離開家做難民。

坦尚尼亞國防軍,號稱是華夏人民JF軍的嫡傳弟子,部隊的武器裝備、訓練建設、戰略戰術都與解放軍很相似,被譽為東非解放軍。大批黑叔叔被派往華夏培訓學藝,他們曾經打敗非洲小霸烏干達和利比亞,戰鬥力在非洲軍隊中屬於超強的,以至於後來這支國防軍成建制翻版JF軍。

恩加拉口岸,黑人戰士對邊民和戰爭難民的檢查快捷麻利,只要沒有武器彈藥,不攜帶違禁物,基本上都是放行的。

慢慢地,一些負了傷的人,也來到了關口。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僱傭軍的士兵,但是他們早早的就將武器裝備藏好了,換上了老百姓的便裝,空手走來。開始是一些躺在擔架上的傷員,慢慢地來了三三兩兩互相攙扶著的傷兵,他們有的目光呆然,有的哀嚎呻吟。還有的三步兩回頭,眷戀著烽火中的戰友。

一個值守的邊防戰士是新兵,他心中嘀咕,這樣一群穿著便裝的,有黑人,有白人,還有黃種人,一看就不是當地難民,形態上更像現役軍人,該不該讓他們透過呢?他不由得轉身去問班長:“班長,這是一群剛從戰場上下來的現役軍人,我們就這樣放他們到國內去合適嗎?”

班長在嚴肅認真的檢查著這群人的證件,頭也不回地回答新兵說:“你有證據證明他們是現役軍人嗎?”

新戰士搖搖頭,說:“這個沒有”。

班長又問:“上面有沒有下命令,不允許他們透過呢?”

新戰士又搖搖頭說:“也沒有”。

班長又問:“那他們攜帶了違禁物品沒有?”

“沒有”,新戰士一邊回答,一邊擦去因為緊張而冒在腦門上的汗。

班長反問道:“那你憑什麼不讓他們透過呢?”

戰士不服氣地說:“可是,班長,很明顯,他們是現役軍人啊。”

班長停下手中的活,語氣深長地對新戰士說:“不管多明顯,沒有證據就是猜測,就不能夠判定他們是現役軍人。另外,如果我們不讓他們過關,他們很可能會丟掉性命。難道因為一個我們很明顯的猜測,讓這麼多人丟掉生命嗎?”

新戰士不說話了,不管自己的猜測是多麼的有道理,不管他們是軍人的特徵是多麼明顯,但是生命高於一切,在成千上萬人的生命安全遭到威脅面前,自己的猜測也只能是猜測了。

邊檢站前邊不遠,一個流彈,飛到公路旁邊的稻田上爆炸,掀起漫天汙泥。人群一陣慌亂,爭搶著望口岸湧去。一位黑人大嬸,被人群擠得摔倒在地,懷裡的小孩哇哇大哭。

忽然間,一輛紅色的牧馬人越野吉普車,從遠處呼嘯而來,車後揚起長長的一片沙塵,像一條黃色的巨龍,翻騰著緊追在車後。

“哧”的一聲,牧馬人越野車停到了那個哭泣的小女孩旁邊。車裡下來一個穿著綠色襯衫的年輕姑娘,長髮隨風飛舞,雪肌如雪似霜,腰間一條別至的牛皮武裝帶裡,別著一把沙漠X鷹,英姿颯爽。

她走到哭泣的小女孩邊,用她茐嫩無瑕的纖手,掏出紙巾幫小女孩擦了擦眼淚,輕聲安慰著,抱起小女孩放到了越野車的後座。幫小女孩綁好安全帶後,又攙扶著黑人大嬸到車上,才踏進吉普車過關而去。

她正是楊雪,王小雨在碼頭上看見的那位楊家寨的大小姐。今年剛好二十二歲。本來應該被稱作楊二小姐,只因為她哥哥從小就夭折了,家裡人就把楊雪這位二小姐稱為楊大小姐了。楊雪自幼深得父母寵愛,性情剛烈,好勝心強。不喜歡和女孩子玩,卻常在男孩堆裡打架吵鬧,以野小子方式長大,四歲時就開始玩槍,練就了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

直到十四五歲之後,楊小姐才明白女孩和男孩是不同的。雖然習武的脾性改不了,但也覺得女孩子那麼野蠻不太好看。逐步改變了裝扮和儀表,沒想到四五年之後,女大十八變,成就一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但是,自小養成的那種膽大包天的脾性,卻已經深深的洛入了她的骨子裡。

昨天剛從哥坎休假回來,今天驅車到盧安達基加利國際機場收取一批藥品。返回時在口岸遇到了戰爭和難民,救下了黑人大嬸母女。她索性將黑人母女送到了30公里外的難民營,又和小琴協助她母女安頓下來,才開始驅車返回400公里外的賽倫蓋蒂國家公園。

坦尚尼亞在動盪的非洲來說政局相平穩,由於他們邊防軍的強大,境內很少有不服王化的武裝。但是北部地區,由於接近動盪的剛果(金)和混亂的南蘇丹,散兵遊勇不時越界而來,或是打家劫舍洗掠一番,或是盜獵象牙換取軍火,因此北部的維多利亞湖周邊地區不安全。在叢林土路驅車100餘公裡後,到達蓋倫城時,天已經黑了,兩人便投了酒店。

就在楊大小姐住進小酒店的時候,在棉北,王小雨和月亮就悲催了,從直升飛機下來後直接被投進了羈押室,再也沒有人來過問。沒水喝,沒飯吃,甚至連月亮大喊著要上廁所也沒人理,只好在牢房一角的下水道口處理,以前這裡的住客可沒那麼講究,床上地下,都有一灘灘的黃白汙跡,惡臭難聞。

晚上,成群的花腿小伊蚊圍著兩個人轉,一開始兩個人還有力氣拍打幾下,後來眼睛越來越睜不開,把頭臉像穿山甲一樣捲曲到懷裡睡著了。半夜裡,兩人被人推醒,然後被押上了一架C130運輸機,他們不知道將要被帶到哪裡去,忐忑不安的打量著機艙內的一切。

駕駛艙裡的兩個人,王小雨知道他們是飛行員、副駕駛,另外還忙碌著三個機組人員。他和月亮被扔在貨倉一角,對面有5個全副武服裝的士兵,其中一個看上去像是軍官,應該是看押他倆的。奇怪的是,這5個士兵不遠的腳下,還放著一個擔架,白色的被單下露出一頭金色的長髮。貨艙內的燈光比較昏暗,看不清臉,難道是在烏篷船上遇到的那個洋妞嗎?

還在猜想中,機身微微一震,隆隆的馬達聲響起,已經開始在跑道中滑行,要起飛了。這是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呢?剛出境時王小雨擔心被遣送回國,但是現在他又期盼中被遣送回國了,因為對他來說,那也許是一種最輕的處罰。

凌晨一點,野狼軍團北方軍區司令部,昂丹將軍在辦公室裡轉來轉去,剛才部長大人又打電話來把他罵了一通,野狼軍團花數十萬美元買來的情報,一個徹底剷除僱傭軍同盟總司令的機會,就這樣白白的被他浪費了。

昂丹將軍他非常清楚這個侄子的能力,本來只是叫角令上校這個團長帶著他去抓人,讓他沾點軍功,誰知道那小子貪功自己一個人帶著一班手下去了,還沒有抓住。這才幾天,別人的小報告都就到部長那裡去了。

部長這是第二次來罵他,上一次是因為抓人失敗,這一次是他聽說有人將無人機帶給了僱傭軍同盟,這將會給野狼軍團帶來巨大的傷害。所以再次嚴令他必須儘快解決這個麻煩。

這都過去一個星期了,一點訊息都沒有,讓他不禁萬分苦惱,難道真的要提前退休嗎?

“呯”的一聲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撞開,一個人形肉球衝了進來,高喊著“叔叔,找到了,找到了!”抬頭一看,來人正是他的侄子達加。

“出去!喊報告都不會嗎?”昂丹將軍生氣的呵斥他。達加沒有出去,反而湊上前來說:“叔叔,那兩個人找到了”。

“誰?找到誰了?”昂丹將軍見達加說得很急,不禁問道。

“就是那兩個玩無人機的華夏人,被我們找到了。”達加說。

“那還等什麼,叫他們馬上送過來”昂丹將軍命令道。

達加沮喪地說:“可是,在半路上被M國特工劫走了。”

“你!”昂丹將軍氣的指著他的鼻子罵到:“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我們的地盤上還被人給搶走了。”

達加委屈的說:“本來,我們都追上了那只烏篷船,但是m國特工用直升飛機搶在我們前邊,又將烏篷船搶走了。”

昂丹將軍若有所思,說道:“難怪M國說他們有一架C-130運輸機要途經我們這裡,原來是來帶人走啊。”

他又想不通,那兩個玩無人機的華夏人,難道連M國人也得罪了嗎?哎,不管那麼多了,這個侄子近來執行任務接二連三的失敗,無異與給對手提供子彈,再留在棉北已經不合適了。於是對達加說:“在剛果的新街鎮,我們的軍隊正在和僱傭軍同盟激戰。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帶一個連出發去增援。”

“是!”達加回答道,他也

不想留在棉北,30多歲了,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成天被叔叔管著。到了非洲,哪怕是只有一個連,自己也是土皇帝啊。

C-130已經飛行了兩個多小時,王小雨心中已經著急了,按照C-130的飛行速度,已經飛了1000多公裡,要是遣送回國的話,早就應該降落了,但是現在飛機連降低高度的意思,如此遙遠的距離,是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呢?

看看旁邊的月亮,他迷迷糊糊在沉睡中。打量一下對面5個士兵,長途飛行使這幾個士兵也混混欲睡。突然,他發現士兵擔架上,一縷金發動了一下,那個昏睡的洋妞似乎醒了過來。再定神一看,擔架上的人動也不動,金髮還是軟軟的垂在擔架邊,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

透過機艙看去,天空中烏雲密佈,不時有閃電在飛機下方的烏雲中劈出來,一場暴風雨就要來了。

眯眼裝睡的王小雨一直在觀察著這五個士兵,思索脫身之策。但這是在飛機上,哪怕士兵解開自己嗯和月亮銬在一起的左手,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又渴又餓,煙癮也上來了,他右手習慣性的向褲兜摸去。他沒當過兵,不知道這個動作的危險性,在老兵看,這就是準備掏傢伙反抗啊!

猛然間腹中一陣劇痛傳來,整個人向後滾去。可是右手卻和月亮銬在一起的,拖的月亮向後一倒去。王小雨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彎曲了起來,五臟六腑一塊向喉嚨衝去,好像全部都要嘔出來一般。

未及明白怎麼一回事,一頓皮帶劈頭劈臉的向王小雨抽了過來,手臂一陣劇痛,腳又一痛,緊接著臉上挨了火辣辣的一皮帶。

月亮被王曉宇一扯拖醒了,看到他被人打,省過神來的月亮急忙伸出手擋住,喊道:“長官,不要打人,有什麼事可以好好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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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軍官就是瑞恩上尉,他的父親在911事件中遇難,對恐怖分子是格外的痛恨。上頭說自己抓捕的那個女人就是恐怖分子,怖分子在一起的人自然也是恐怖分子。他越打越生氣,越打越大力,見到月亮來擋他,一腳把月亮也踹翻在地,狠狠地抽打起來。

旁邊坐著的4個士兵,笑嘻嘻的看著達加在抽人。一個白人機組人員看見瑞恩上尉在打人,走過來用英語說:“打,用力打。打死這兩個恐怖分子”,說完他自己也過來踹了王小雨兩腳。

佝僂著身子的王小雨,額頭上的血留了下來,迷糊了他的眼睛,眼前一片暗紅色。眼見著這軍官將月亮踹倒在地,上去又是踢,又是用皮帶抽。一皮帶抽下去,一個血印就隔著薄薄的襯衫透了出來。

王小雨發怒了,自己一路來,幾乎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對這些從天而降的士兵配合有加。可是這傢伙連話也不問一句,上來就打,還往死裡打,哪裡還能再忍?

當下蹲身,右腳猛地掃向軍官的下盤,沒有想到還有人敢還手的瑞恩上尉,毫無提防,當下站立不穩,向後倒去。打得性起的王小雨,爆然起身,連環腿踢向達加的小腹,要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可惜他的左手卻是和月亮拷在一起,被月亮拖扯住,腳尖往下一沉,踢到了瑞恩的胯部,瑞恩一聲嚎叫,捂著命根X在地下打滾。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旁邊的四個士兵措手不及,呆了一下。反倒是踹他一腳的那個是乘務員,輪起個掃把劈臉就朝王小雨打來,口裡用英語怒罵:“你這個恐怖分子!人渣!你還敢還手!”

旁邊的四個士兵也醒悟過來,一個人跑過去扶起達加,三個人衝上前來,對著王小雨和月亮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又惱又急的王小雨,眼睛裡還糊著血水,迷糊一片,打瘋了的他一陣亂踢,聽的又有個倒黴蛋慘叫著倒地。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像個武林高手,伸出右手要去把手銬扯斷,可是就在此時,後腦勺挨了一悶棍,軟軟的倒在地下,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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