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七里還要繼續說什麼,那裡知道莫離抄過染漫手中的御龍劍就直直朝他的脖子砍去。
“廢話少說,受死吧!!”
手起刀落頭飛。
血液灑了一地,而他方才拖延時間拖出來的流星錘一半還在胃裡吞著。
“阿離........你.......”
染漫知道莫離恨他,可是她沒想到莫離竟然是這樣果斷狠絕的人。
“對不起,讓姐姐看到這樣的阿離。”
放下劍,莫離就哭了起來,淚珠混著眼淚爬過臉頰。
“沒有,姐姐不是說這個,姐姐是說,你怎麼能夠使用御龍劍的?”
莫離下意識的往後後退了兩步,“阿離,阿離也不知道啊,難道別的人不能使用這把劍的嗎?”
“這是自然,就是現在的姐姐都還不能很穩定的發揮御龍劍的威力。”
莫離低下頭,喃喃道:“阿離真的不知道。”
染漫摸摸他的頭,“沒有關係,不知道就算了,姐姐以後再來研究研究,當前最終要是處理現場。”
染漫見迷霧要散開去了。
“蘇晴快幫忙處理一下現場,我們要趕快回去,我不知道相守能堅持多久。”
白蛟啃噬了部分的軀體,留下些殘肢,營造出一種和白蛟苦戰殞命的假象後,三人自不世境取出乾淨衣物換下,儘快剛回了安寧城。
可是此時城門已閉。高牆之上是一名年輕的將軍在查崗。
“這位就是深得相守信任的安寧提督月沈?”
染漫細細打量著那個在城牆之上詢問站崗士兵的月沈。
“是的小姐,要不要去跟他說一聲,然後讓他放我們進去?”
染漫思量了一番,“算了,聽聞他對我頗有意見,若是這時讓他看到我,我們的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繞著城門走了一圈。
“若是我沒有猜錯,昭家一定會留有特殊通道,我不相信我那個哥哥會那麼老實的聽官府的話,只會做正當生意。你是醫生,不知道不怪你,但是我們一定要儘快找到那個地方。”
蘇晴聽到染漫如此說,也心情好了許多,不一會兒,染漫就發現有一塊牆有問題。
“你們看,這一路來,所有的牆角都堆著人高的雪,而偏偏此處的雪都鬆鬆垮垮而且雪量明顯少了很多。”
摸著那牆面。
“這說明,這塊牆一定有人動過。”染漫一頓,接著說道:“而且是比較頻繁的移動。”
見手放在牆面上,精神力融入牆體中,沿著那些密密的機關四處爬行,終於找到了那個關鍵的一點,羅琳獸爬行而去,用力一拉,積雪抖動,卻沒有發出什麼聲音。果然不一會兒,整個牆面挪開,出來了兩人寬的低矮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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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門而過,就來到了安寧城中。
身後的牆門再次合上。
“哈,果然如此,蘇晴,你可知道這裡是何處?這安寧城著實有些大,我怎麼好像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蘇晴四下看了一番,然後回道:“這裡是西南門東邊的豬場。”
好似為了印證蘇晴的話,寒風送來一陣豬屎的“清香”。
染漫從懷中取出一塊手巾遞給莫離。
“阿離,捂上,別中毒了。”
莫離接手帕的手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接下。
“怎麼了?”染漫見莫離遲遲沒有接手巾,便疑惑的看去,看到那熟悉的淡綠還有輕柔冰涼的觸感。
這塊手巾是麓山給她的。
染漫的眼沉了沉,隨即催促道:“還不快接著,待會兒剛回宮要是晚了會遇到更多的人,太麻煩。”
最終莫離猶豫著接下了那塊手巾。
三人匆匆往冰予殿而去。
還未到冰予殿就聽見四下的爭吵聲,廣陵宮門前更是聚集了許多人。
“這,這個架勢怎麼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染漫有點震驚。
她躲在樹後,讓蘇晴先進去給月相守訊息。
不一會兒,封封出來了。
“昭家小姐已經無礙,各位可以回去了,有事明日再報,也不急於這一兩個時辰。”
眾人如釋重負,紛紛小聲議論著散去。
這時一對大夫從染漫躲的樹面前路過,染漫剛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
“這次這件事情鬧得挺大。”
“是啊,誰知道廣陵子是想給某些人下馬威好巴結昭家還是怎麼的,這般護著那個丫頭,不是好兆頭啊。”
“唉......”
“紅顏禍水哦......”
二人說著漸漸走遠,染漫趁著人雜之時拉著莫離來到了床後,給守在床前的月相守一個眼神,月相守便命所有人退下,留下蘇晴。
蘇晴上前將紙片人收走。
“蘇晴,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忙。”
“是,小姐。”
蘇晴退下。月相守終於找到機會開口關心了。
“漫兒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染漫轉了一圈給他看,確實沒什麼損傷。
“今日你做了什麼?怎麼這麼多人來看我?”
月相守一笑,卻遲遲不肯說。
他把玩著染漫的手指:“除非告訴漫兒能有什麼好處,否則我是不會說的。”
染漫無奈,一旁的莫離更無奈,他真恨不能上去把那只豬蹄扒拉開。
“姐姐姐姐~”
小嗲精上線,莫離搖著染漫的手,“阿離疼~”
染漫一聽莫離不舒服立刻甩開月相守的手,蹲下去仔細檢查莫離。
“哪裡疼?”
“手疼。”
染漫拉開莫離的袖子,夾板下的肉一塊青一塊紫,染漫的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姐姐這就把蘇晴姐姐叫來給莫離看看好不好?”
莫離傲嬌上了癮,接著說道:“莫離不要,蘇晴姐姐沒用,蘇晴姐姐治不好,阿離的傷只有漂亮姐姐能治好。”
月相守見那個小子說話越來越不著調了,便皺起眉頭。
“冬兒,他顯然是在消遣你,你不要太慣著這個孩子了。”
染漫瞥了月相守一眼,不再搭理他繼續安慰莫離。
“那姐姐幫莫離吹吹好不好?姐姐吹一吹就不疼了。”
得意的一笑,另一只手在身後比出一個勝利的剪刀手,莫離嘟起的肉肉的嘴唇也變成了咧開的笑。
好不容易安撫好了那個小家夥,他竟然說什麼都不肯走,非要留下來陪染漫和月相守,當一顆大大的電燈泡。
期間月相守有好幾次不快,想要把他丟回去,可是都被染漫制止了。
其實染漫也有私心,自從大戰中的那個不受控制的吻後,月相守似乎對她有什麼誤會,而她卻也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和理解自己的內心。
雖然已經下定決心要試著接受看,也放任了他很多行為,可是現在的染漫越發的害怕兩人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