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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欺負哭了

方姝原本躺在床上, 嚇得直接坐了起來, 媽呀,讓她用皇上的身體寵幸別人, 皇上還不弄死她?

“你就跟她說,朕胳膊受傷了,沒力氣做別的。”

只能這麼回答了, 反正寵幸別人是不可能的。

方姝腦海裡莫名出現娘娘,娘娘剛說家族逼她做她不喜歡的事,太后就讓皇上寵幸別人, 會不會有關聯?

細細想來, 太后和娘娘同族,都是宋家出來的,很有可能是太后給娘娘施壓。

聽說娘娘回孃家的時候,太后也回去了,鐵定無疑。

她可真是執著, 一定要娘娘懷上皇上的龍種。

應該說一定讓皇上的孩子是宋家的, 只有這樣才能繼續把持朝政, 難怪皇上不待見她呢,都這樣了還想著操控他。

他原來說的金籠,怕就是因為太后,雖然登基了,但是並不掌實權,權利都在太后手裡,他自己確實像被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只能做個傀儡皇帝。

為了打破這種僵局,所以他拿到虎符之後就走了,遠赴邊疆打仗。

第一,退一步海闊天空。

原來是他與太后鬥,眾大臣樂的看熱鬧,反正災難沒到自己身上,於是他退一步,登時變成了眾大臣和太后鬥。

除了宋家之外,誰想讓太后干政?沒有人啊,但是有他頂著,眾大臣既不幫忙,也不落井下石,就是攪屎棍,他一走,他們不得不頂上去,抵制太后干政。

第二,這是他的第一次反抗,不聽太後的話執意去了邊疆。

第三,是為了做出一番成就,他有成績,百姓和百官才能更相信他。

第四,他才是皇帝,一走所有奏摺都會跟著他走,不過太后的手,等於間接架空了太后。

當然也有缺點,比如他一走,太后更好弄權,當然皇上也不是省油的燈,搞了個丞相卡在那裡。

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利極大,太后也不能擅自做主殺或是撤職,而且歷來後宮不得干政,如果太后動了丞相,其他大臣會有唇寒齒亡的感覺。

丞相你都能搞,那搞我們不是隨隨便便的嗎?

於是眾志成城,不管什麼黨派,在這事上統一陣線,絕對不讓太后干政。

太后干政對他們不利,等於頭上又一座掌握他們生殺大權的天。

丞相正好是天塌下來的高個,卡在關鍵位置,所有的事情都要先到丞相那裡,丞相直接交給皇上,太后沾不得奏摺,久而久之被架空。

然後皇上回來,收到了一個尚算完整的朝廷。

說實話,方姝對他很是佩服,那麼小的時候,據說才十六歲,現代十六歲的孩子還在搞對象,他已經野心勃勃想一統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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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統天下的前提自然是先把自己國家弄好,很顯然,他弄好了。

“皇上……”長慶喊了一聲,並且眼睛一直往外頭看,頻頻做暗示。

方姝瞬間明了,太后就在外頭,她說的話她都能聽見。

天哪,那個傳說中極是兇殘的太后?

方姝瞬間有些慌,不過想想這是皇上的身體,太后還能拿她怎麼樣不成?

當機又鎮定了下來。

“出去吧,朕累了。”方姝加了一句,“誰找朕都不行,朕現在只想睡覺。”

希望能攔住太后。

“皇帝現在架子好大,誰找來都不行,那是不是連哀家都不行?”

門外突然響起一個略顯尖利的聲音,且越來越近,方姝回身的功夫,面前已經站了一道人影。

出乎方姝的意料,她本來以為太后是個尖酸刻薄的老婆婆,沒想到還挺年輕,保養得當,臉嫩的宛如少女。

算算皇上的年齡,她怎麼也有四十多歲了,四十多歲保養成這樣,跟皇上站一起神似姐弟,不像母子,委實難得。

“母後誤會了,兒臣只是有些累,想歇息罷了。”方姝硬著頭皮上。

沒辦法,幹不過太后,皇上就要失身,清白要是在她手裡丟了,那就是她的責任,沒辦法向皇上交代。

想一想她已經騙過了皇上,和他的基友,再幹一個太后,似乎也沒什麼,反正爛攤子交給皇上處理。

方姝忽然發現自己膽子大了許多,大概是因為一路順風,騙過了皇上,應付了他的基友,對懟太后有幾分把握?

太后面上好看一些,目光在‘她’身上四處打量,不小心看到胳膊上的傷,諷刺道:“皇上這身子骨有些弱啊,三天兩頭這個病,那個災的,這回又怎麼了?”

隱隱有責怪他總是用各種藉口推辭的意思,而且懷疑他這個傷是故意搞的。

不管是故意搞的,還是無意搞的,都傷了,方姝給她看傷口,“傷著了胳膊。”

她一提醒,方姝自個兒也有一種皇上是故意傷的感覺,或許他已經察覺到太后近期有動作。

想想太后也是宋家的,他動宋家,太后自然不安,想讓下一代嫡長子是宋家的,無可厚非,如此下一任帝王還是宋家的。

但是這樣對皇上不利,比如宋家如果想反,直接殺了皇上,下一任帝王還是個嬰兒,太后把持朝政之類的。

她之前就是仗著皇上年幼,不僅想垂簾聽政,還想操控皇上,要不然皇上為什麼反抗她?

太后凝眉,“傷在胳膊又不是腿,長慶,把侍寢的牌子拿來。”

方姝硬槓上去,“母後,兒臣身體不適,不方便招人侍寢。”

“正因為身體不適,才更要找人過來伺候著。”她橫了長慶一眼,“還不快去!”

“兒臣有長慶伺候,好的很。”方姝下逐客令,“母后請回吧,兒臣實在累了,只想歇息。”

“皇帝!”太后聲音厲了幾分,“哀家讓你招人侍寢是為了自己嗎?還不是為了你,你一日無子,外人便覬覦一天,你也不想皇位每天有人惦記著吧。”

方姝心裡咯噔一聲,太后似乎也沒說錯,不過這是皇上的私事,他肯定考慮到了。

“不勞母後費心,兒臣心裡有數。”

說什麼為了皇上,其實還是為了她自己,就是想讓皇上的龍種出在她宋家。

太后面色難看,“看來皇帝根本沒把哀家放在眼裡,哀家說什麼都當耳旁風。”

“母後多心了。”到底是皇上的母親,不能太過分,“母後一直是兒臣最尊敬的人,也希望母后能一直讓兒臣尊敬下去。”

反責怪她現在做的事讓人尊敬不起來。

她繼續道,“兒臣真的累了,母后請回吧。”

太后縮在袖子裡的手握成拳頭,望向‘他’的目光中帶了一絲瑩光,一閃而過,彷彿只是錯覺而已。

方姝可以十分肯定,不是錯覺,太后……被她弄哭了?

什麼情況?

許是曉得‘她’主意已定,不可逆轉,沒再說什麼,只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方姝望著她的背影半天反應不過來。

她是不是太過分了?

只是想到太后又是想操控皇上,又是折騰皇后,不由自主來了氣,語氣強硬了一些。

而且這時候不強硬也不行,皇上的清白在她手裡握著,只要她稍稍鬆懈一些,太后就會給‘她’安排人侍寢。

安排誰還用說嗎?八成是皇后。

不能讓皇后瞧見她,皇后太聰明,她怕皇后看出她的身份。

她每天晚上都能穿成皇上的事,只有皇上能知道,連他的哥們他都不打算告訴,怕出事。

看來以後這種事不會少,搞不好下次就是大臣過來找她商議朝廷大事,她要是應付不來,連皇上都會被人當成假冒的,必須快速適應下來。

當然現在是要好好想想,太后哭了怎麼辦?

女人的眼淚果然致命,尤其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不置可否,太后很漂亮,能生出皇上這樣的好皮囊來,她本人能差到哪裡去?

莫名把她欺負哭了,皇上會不會責怪她?

方姝躺在床上,膳食送來,長慶喊她,她都沒動力吃,被太后鬧的這一出,整個人心情沉重。

想轉移視線,還是吃了些,然後去看看皇上的水稻,順便擼了擼貓,心情還是很沉重。

給皇上寫紙條的時候猶豫了許久,久到長慶提醒她三更了,意思是催她睡覺,她不睡,他也不好睡。

方姝明白了,讓他去睡,自己也跟著躺在床上,紙條塞進枕頭下。

第二天一早,殷緋起床後頭有些疼,曉得是她頭一天熬夜的原因,眉頭不由自主蹙起。

她很少熬夜,每次都是有原因的,這次又是什麼事?

正打算去看她留下的紙條,門突然被人推開,長慶走進來,討好道,“皇上,都御史來了。”

不用說也知道是來彙報上次的事。

殷緋邊下床邊道,“讓他進來吧。”

長慶點點頭出去了,沒多久領著都御史進來,彼時殷緋剛穿好衣裳,正在洗手。

李齋先行了一禮,後遞了個摺子給他,那摺子少說寫了三四頁,厚厚一沓。

自從他上任以來,每次摺子都這麼厚,嚇的百官額頭冒汗,生怕是彈劾自己的。

都御史有彈劾百官的權利。

殷緋擦了手,將奏摺拿在手裡,開啟看了看,不出所料跟平時一樣,“丞相穿錯襪子,一隻白一隻灰這種事以後不要再記了。”

李齋無辜一笑,“第一次當都御史,沒有經驗。”

殷緋白了他一眼,沒有計較。

“那件事怎麼樣了?”

他問的是上次逮住的那個人。

李齋搖搖頭,“那人是死士,什麼都問不出來。”

“繼續問。”殷緋聲音陰冷,“剝皮抽筋也要讓他將該吐出來的東西吐出來。”

李齋點頭。

“還有別的事嗎?”下了逐客令。

李齋搖頭,懂事的鞠了一躬後退了出來。

殷緋等他走後才去拿紙條,紙條上是她一貫的醜字。

‘昨天太后來了,要找人給你侍寢,我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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