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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073

夏洛特·韋恩是個什麼人。

小姑娘在喝下生骨靈之後被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根本沒心情跟這個世界的迪克說話, 所有的力氣基本上都用在了別嚎啕大哭上——她這個強忍著眼淚的表情讓夜翼又有點心疼, 又有點意外。

她蜜色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天花板, 連呼吸都不敢太深——如果胸腔擴張到了一定程度,她就能感覺到原本應該長骨頭的空間黏合在了一起,而裡面的血肉又被硬生生的擠壓了一遍。

夜翼有點看不了夏洛特這個表情, 問:“真的很疼嗎?”

這話聽得夏洛特有點委屈——她被毫不留情地揍了一頓之後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被喂了不知道什麼藥,現在疼得厲害,還被這麼問。

“……抱歉。”迪克看出了這一點:“因為我很少在夏莉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不對,我根本就沒看到過。”

疼痛一陣一陣的,夏洛特額頭上都是汗, 而過了一陣之後才有力氣講話。

“那她很堅強啊。”小姑娘軟趴趴地說:“她好厲害。”

迪克有點想笑,幫她擦了汗:“她的確很堅強,但是你也很堅強啊——你想想看, 雖然好像是被打了, 但是你能在最後關頭,還想著隨機應變地找到自救的方法, 這也很了不起。”

他低聲說:“休息一會兒吧夏莉, 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夏洛特點點頭。

“我出去打個電話,等會兒就回來。”他俯下·身體,本來想是想親一下她的額頭,但最終只是摸摸頭髮而已:“剛剛治療師跟我說,生骨靈會有些疼, 但是d.a.不會在意——所以我希望你儘可能別表現出太大的異常,因為……她還是挺惹人注目的。”

夜翼頓了頓,終於看出了一點超級英雄的模樣來:“而我們,最好讓這件事情平穩地過度過去。”

夏洛特答應了他,儘管現在又開始疼了。

但她死死地拽住了被子,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這個世界的夏洛特可以做到的事情,那她一定也可以做到。

她們可都是媽媽的女兒。

“嘖。”

年輕女人躲過了喪鐘的一拳,身形敏捷得完全不像是一個巫師該有的樣子——然後一腳直接踹向了眼前那個如同鋼鐵一樣的男人的右眼!

喪鐘硬生生挨了這麼一下,退後兩步,完全沒想到這個對手是這樣的。

他的右眼滲出了血。

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頭髮已經花白的姑娘一臉仄仄的模樣,看起來情緒並沒有特別高漲。她甚至沒有了剛剛那個要打架的念頭,跟眼前這個代號不吉利的男人過了兩三招之後,就迅速地從一個稍微飽滿的狀態又塌縮了回去。

沒意思。

她滿臉都寫著這三個字,配上她左臉的傷疤,顯得又喪又廢。

那股沮喪感染到了喪鐘,但他不太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這個男人摘下了頭套,而夏洛特·韋恩翻了個白眼,問。

“塔利亞給了你多少錢,還是說綁了我能威脅蝙蝠俠啊。”她雙手抱胸:“說了你就信啊,真是哪邊都一樣蠢。”

喪鐘並沒有回答,而他那個沒有知覺的右眼滲出了血。

“看起來不是塔利亞給的錢。”夏洛特歪了歪腦袋,臉側的那縷頭髮是灰白色的:“那是誰呢,讓我好好看看。”

喪鐘一驚,立刻要撤離,但整個人早已動彈不得——在他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時候,魔咒已經無聲無息地下在了他身上。

從他眉間出現了一道淡紫色的光線,系在了夏洛特·韋恩的手指上。她閉上眼睛,像是在休息,又像是在讀取他的記憶。

“原來是盧瑟,”她說:“沒有創意,並且讓人失望——他竟然現在都還沒確認蝙蝠俠是誰。禿子在這個世界真的很不聰明。”

她的笑容變得輕蔑又惡劣,再抬眼的時候手中的光線已經變成了綠色。

而在同一時間,堪稱最強的特種兵如同塔利亞剛剛那樣,徑直倒了下去——他頭上有大顆大顆的汗珠落了下來,混合著半臉的血,有些猙獰。

夏洛特·韋恩走了兩步過去,看到喪鐘還想掙扎,指尖的綠色光芒越發旺盛。

喪鐘沒有叫喊,只是咬著牙。

“我建議你還是喊兩聲,要不然你的牙會被自己咬碎。”她踩在了喪鐘臉上:“希望在這兒,我跟羅斯不是好朋友——我還在阿茲卡班的時候,只有羅斯整天給我寄東西。把她的爸爸打成這樣,再怎麼都說不過去。”

為了確認這件事,她又讀取了喪鐘的記憶,確定了這個世界的自己跟喪鐘的女兒毫無交集之後,終於放了心。

“那就好,畢竟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的恢復能力到底有多強。”

她直接坐在了毫無意識的男人的肚子上,找準了第五根肋骨,然後一手直接破胸——

——掏出了喪鐘的心臟。

有她兩拳大小的心臟脫離了主人,但是仍在跳動。

一收一縮。

她身·下的那個男人生·理·反應地動了動,像是在打顫,之後便沉寂了下去。夏洛特·韋恩看著手裡的心臟,仔細觀察了一下。

“的確是改造過的,就算這個塊頭,各種組織肌理都很平滑緊緻,看得出來動力很強。”

她這麼誇獎了一下喪鐘的心臟,然後稍稍用力,捏爆了這個器·官。

“那麼問題來了,你再長出一個心臟,需要多久來著。”

墮天使很真誠地還開始計時了:“我三年級的時候就想這麼幹了,你可得對得起我漫長的期待啊,斯萊德。”

腥氣。

小少年呻·吟了一聲,接著就爬了起來——他聞到了血的味道,濃重到了讓他本能地有些不安的地步。

意識稍微清醒一點後,達米安立刻抬頭,找那個他在昏迷之前一直擔心的傢伙。

最先入眼的則是他母親。

刺客聯盟的女兒像是一堆沒有生命的肉,倒在了地上。

小少年睜大眼睛,呼吸都要停止了。

但他在奔過去之前,還是注意到了另一個方向的兩個人。

確切地說,是一個人和一具屍體。

他摸起了自己的長·刀,但還沒站起來,就被那個背對著他的背影說的話釘在了原地。

“你媽沒死。”

這個聲音小少年是熟悉的,但是又有點陌生——聽起來的的確確是夏洛特·蘇沒有錯,但如果是那個傢伙,語調應該更高,像是吵鬧的鳥一樣。

而這個聲音落在他耳朵裡,雖然很不是時候,但是聽得他心底顫了一下。

“你是誰?”他的刀尖再度對準了她:“夏洛特在哪兒?”

“……”

那個人甩了甩自己手上的血,片刻後所有的血汙都立刻消除了。她站了起來,回過頭。

“達米安,我對你很失望——我沒想到在這個世界裡,你連‘姐姐’這兩個字都是不叫的。”

小少年的瞳孔在她回頭的那瞬間擴大,完全想不到自己眼前的這個人長著跟夏洛特·蘇一樣的臉。

不過她對達米安興趣不大,繼續看著地上躺著的喪鐘。差不多又過了一分鐘,喪鐘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迅速再長出一個心臟,這讓她有點失望。

她拍了拍手,四處看了一眼。

“行吧,雖然我已經差不多知道發生什麼了,但是我還是得聽你說點什麼。”她雙手抱胸:“說吧,怎麼回事——告訴我,這個世界的夏洛特·韋恩是個什麼情況。”

“夏洛特·韋恩?”

達米安皺皺眉:“這個世界?”

“是的,”她有點不耐煩:“我來自另一個地方,你可以稱之為平行世界,或者其他地球,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莫名其妙地來了這裡,那麼現在,我在解決了這裡的我的問題後,需要找一個可以回去的方法。”

她已經很久沒有講過這麼多話了,看起來口乾舌燥的。

達米安還是有點懵,不過他意識到了什麼。

“你是巫師?她也是?”他在接觸到了眼前人的目光後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我是說我姐姐,她也是?”

啊不然呢。

夏洛特·韋恩臉上寫著這四個字,而達米安一時之間有點接受不了。

“她,她從來沒跟我說過。”小少年有點氣不過:“她竟然不跟我說!”

【為什麼要說,你們看起來感情一點也不好。】

達米安腦子裡忽然躥出來一句話,嚇得他一個激靈。小少年看向別處,最後發現還是眼前這個人在做了點什麼。

【不想說話,就這樣吧】。

她踢了一腳喪鐘,發現他還沒能復活,一臉嫌棄。

【看到了吧,這個人。】她指著他說:【以後你們要打的話,直接衝著心臟打,這樣比較有效果。】

“……”達米安眼皮跳了跳。

他以前根本沒打到過喪鐘的心臟。

【……】夏洛特·韋恩愣了一下,看起來更嫌棄了:【沒用的東西。】

小少年心裡一股邪火直接躥了上來,但是忽然間夏洛特·韋恩腳邊的那個人動了動——他現在陷入了一種狂化的狀態中,即便是使用了咒語,但也還是隨時可能被衝破。

這時候她又覺得有意思了,找準了之後一圈打在了喪鐘胸前的窟窿裡。

達米安只覺得地上一顫,而再次將拳頭收回來之後,他看到了血肉和泥土的混合物。

【三分半。】她在達米安的腦海中傳遞了一個訊息:【從我捏爆了他的心臟到他心臟開始再度生長的間隔時間,記住了。】

“……”達米安看到她第二次甩了甩手:“嗯。”

而她又坐了下來:【那你可以開始了,跟我簡單介紹一下,你姐姐的情況——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讀取你的記憶。】

達米安護住了自己的腦袋,片刻後問:“我母親——她怎麼樣了。”

【沒有死,也死不了,疼過勁兒昏過去了而已。】她託腮,又注視著喪鐘胸口:【剛來的時候不清楚情況,鑽心剜骨用得有點狠——不過這沒什麼,她也沒有瘋。】

達米安心頭一跳,剛想反駁什麼,就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他。

【別忘了我是在什麼狀態下被弄過來的,小鬼。】她嘴角勾了勾:【要是你想報仇的話,最該找的可不是我啊。】

四周的空氣都冷了下來,小少年覺得每一口呼吸裡都有看不見的冰刺在搜刮著自己的鼻腔和氣管——仿若下一秒,自己的身體裡就會淌出血來。

這個人的確長著跟夏洛特·蘇一樣的臉,但她絕對沒有夏洛特·蘇那麼純良。

【你可真會誇獎人,小鬼。純良?那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詞語。我也很遺憾,你用這個詞來形容她。】她看起來有點想笑:【你現在可以開始了。】

達米安剛想說,突然又被她打斷。

【算了,你的記憶我已經讀取完了,沒什麼意思。】她站了起來,也不管喪鐘,也不管塔利亞:“看來還是得回哥譚一趟。”

“你站住!”小少年已經不知道先顧及那一邊:“母親怎麼辦?!”

“‘你’母親,”她回頭:“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你——”

達米安一個字剛說出口,就看到她在空中劃開了一個口子:“現在迪克·格雷森多大?哦,22,應該已經單飛了——傑森呢?哦,在臥底,這個好玩。”

“不要讀取我的記憶!!!”

小少年氣得幾乎要一飛刀甩過去,可這個人捏著下巴,想了想什麼,向天空中一指。

隔著一層,達米安什麼也不知道,但是能感覺到一種不詳。

“你做了什麼?”他問。

“看在你是她弟弟的份上,給你找一條活路——距離喪鐘再次狂化還有一分二十秒。”她跨進了那個那個口子裡:“祝你好運。”

好疼啊。

夏洛特一身是汗,但還是堅持著不發聲音。最開始的劇痛熬過去之後,儘管渾身都像是針刺一樣,但夏洛特發覺自己可以動了。

先是小小地動一下手指,隨後握了下拳——幾分鐘後,她已經可以撐起自己的身體。

迪克打電話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剛剛還動彈不得的小姑娘靠在靠墊上,伸手想要去夠一杯水。

“我來。”他把水遞給了夏洛特,看著她喝下去,也注意到了她臉上的汗珠:“你還好吧?”

夏洛特有點倔強地點點頭。

“還疼嗎?”這個世界的迪克也很貼心:“醫生說睡一覺就好了——如果你睡不著的話,我可以找醫生弄點安·眠·藥。”

“不用了。”夏洛特扶額:“我還得找一下怎麼把自己弄回去的方法。”

“我想這個她會想出來的,夏莉。”迪克說:“你剛剛說你不會魔法,其實是你有魔法天賦,但是沒有系統地學習過,對嗎?因為那個預言。”

夏洛特沒有瞞他,而年輕警官聽了這些,點點頭,陷入了一種思考。

“那夏莉,你在那個世界,跟布魯斯的關係好嗎?”他忽然問:“雖然說剛剛相認,但是布魯斯應該也很疼愛你吧。”

“這個問題……”夏洛特的臉皺皺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迪克的問題:“我覺得他不怎麼表達自己,總是……自己人為地弄出一些誤解來。”

她最後也沒有回答到底是疼愛還是不疼愛,但是態度已經足夠讓夜翼驚喜了。

“夏莉,你能不能……跟我回一趟哥譚?”他滿懷希冀地問:“布魯斯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夏莉了,我是說我們這邊的。他……從來沒說過,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很想見她。”

“?”夏洛特有點意外:“可是,可是我不是她啊。”

“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就算不是原來的她,布魯斯見到你一定也會很高興的。”年輕警官笑了笑:“你還可以見見家裡的其他人,好嗎?”

“那換回來的事情……?”夏洛特覺得迪克的態度有點奇怪:“我覺得我突然出現在別的世界的韋恩先生面前有點……”

迪克還想說什麼,但門外已經有幾個人匆匆地來了。

波特是領頭的那個人,而他身後則還有一個頭髮花白,面色嚴肅的教授——她頭髮緊緊地梳成了一個髮髻,看起來有些蒼老。

但是夏洛特下意識地覺得她有些親切。

“晚上好,夏洛特,我回來了。”波特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大堆東西:“這就是弗雷德和喬治的新發明——麥格教授,麥格校長,別這麼看著我。”

他硬生生地把東西全部塞了回去,有點沒辦法地看了看夏洛特,就好像一個被訓斥的學生。

“波特,我想你現在不應該在這裡。”現在已經成為了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校長的麥格教授將救世主驅趕了出去,回頭又看了看迪克:“我想您暫時最好也離開一下。”

迪克看看夏洛特,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而麥格教授在兩個人都離開後,才坐在了剛剛迪克的位置上。

“下午好,夏洛特。”她說:“剛剛波特告訴我你返老還童了,但我想……你並不是夏洛特·韋恩,對嗎。”

“鄧布利多曾經有過一個預言,說會有另一個d.a.到這裡來——我之前等了很久,原本以為你會在那個不可說之人毀滅前助陣的。”麥哥教授似乎有點遺憾:“不過在現在來,倒也是不錯的一種選擇——但我可否冒昧地問一句,你是如何到了這裡的?”

“我用了一句咒語。”夏洛特說:“是我……媽媽自己創造的咒語。”

“哦,《自創咒語集錦》。”麥格教授很懂地說:“韋恩跟我說過這東西,還說過這裡面都是蘇的奇思妙想。看來的確是的。”

她似乎很為這裡的夏洛特和這裡的媽媽而頭疼,夏洛特很老實地眨眨眼,等著麥格教授繼續說。

“抱歉,孩子,我很想跟你多聊聊天,但是現在我不得不必須請你先寫下咒語了。”她說:“雖然時空平行這種理論魔法界也是接受的,但是互相交換還是第一次——我需要知道這個咒語的原文,並且估量它所帶來的後果。或許你會懷疑我的資質,但是……”

“您是魔咒課的教授,”夏洛特說:“我媽媽留給我的筆記中,好幾個年級的任課教授都是您。”

“……我很榮幸,在另一個世界裡還是她的老師。”

麥格教授停了一下,笑了起來:“你媽媽是個很好的學生。”

她取了羊皮紙,而夏洛特沾了沾墨水,用羽毛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交還給了麥格教授。

有些年紀的女性對她笑了笑,拿著紙認真地讀了起來。

“這個魔咒……有點意思。”她說,而指尖熒光閃爍,幾個字漂浮在了空中。她拆解了這幾個字,尤其是英文和拉丁文的魔咒,給夏洛特看這些的構成。

“這幾個字組成了通道,而這幾個字則是迴路——這個咒語在被創造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交換以後的事情,”麥格教授笑笑:“也就是說,你們兩個在24小時或者48小時之後就會換回去了。”

她品味了一下,笑了起來。

“瑪麗的咒語真是有意思,就像她的人一樣。”

麥格教授將這個訊息告訴了門外的兩個人,而波特有點意外,但也沒有特別驚訝。

夜翼將這個反應看在眼裡,隨後提出了帶這個夏洛特回家的想法。

“可她還在病中,”波特說:“骨頭還沒長好。”

“我家裡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個情況,大家都在往家裡趕——韋恩集團在倫敦的私人飛機也隨時準備起飛了。”迪克說:“有私人醫生隨行保障夏莉的安全。更重要的是,夏莉本人剛剛也答應了我。”

“她什麼都不知道,當然答應得很痛快。”波特針鋒相對:“但這邊的回來了,發現自己在哥譚,她會怎麼想?”

“波特,我很感謝你這麼關心夏莉,但是這些都是家族內部的事務。”迪克的笑容已經沒有剛剛面對夏洛特那麼耐心了:“你沒有權力阻止我。”

“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波特說:“如果不是‘家族’,她臉上根本不會出現那麼可怕的傷疤,她也不會住在阿茲卡班一住就是五年——別在那兒矯情地說什麼‘家族’了,真正的家族是不會透過幾張報紙就給她定罪的。”

“我沒有!”迪克有些壓不住火氣:“其他人也沒有!我們都信任她,只是布魯斯當時不在那裡,所以不知道內情——他剛回來……”

他打住了自己的話茬:“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這些,而夏莉我會過一會兒就帶走——你別想阻止我。”

“但是格雷森先生。”

麥格校長這時候出言阻止了他:“我作為韋恩的老師,希望你將真相告訴這個夏洛特之後,再讓她做決定。”

“為什麼?”他問:“這根本就不是她和布魯斯之間的事情,不是嗎?”

“但你想讓我替她安慰……這個韋恩先生,不是嗎。”

夏洛特的聲音出現在了門口,小小的,把眾人都嚇了一跳——迪克最為驚訝,也最為尷尬,看著那張沒有傷痕的臉,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不會拒絕你的,迪克。”

誰也沒有想到夏洛特能站起來,還能走到門口——不久之前她還在因為生骨靈的原因而要哭不哭呢。

波特也能察覺到這一點變化,他覺得比起之前那個快要一命嗚呼的小姑娘,眼前這個雖然健康了一些,但精神上有些東西在悄然改變。

變得……有點像那個人了。

波特和夏洛特·韋恩是同一年入學的同學,基本上是一起長大的——雖然他們不是同一個學院,但是課經常排在一起,所以寫作業也一直是在一起的。

救世主欽點的抄作業物件,赫敏·格蘭傑和夏洛特·韋恩。

比起赫敏的不開心,夏洛特顯得大方多了,不過每次寫完都還是會拉著他討論很久——以確保他抄到心裡去了。

其實不僅僅是作業那些事情,很多方面韋恩都是比別人強的——強到別人望塵莫及的地步。有時候波特會想,救世主的光環落在自己身上或許只是一種巧合,如果命運真的可以選擇的話,那麼這個榮譽的稱呼應該落在韋恩這樣的人身上。

但是並沒有。

波特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韋恩選擇了去臥底那條路,並且背上罵名也義無反顧。後來平反過後,說起那些,韋恩也是只笑了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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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做正確的事情,理由的確很重要,不過沒那麼重要。”

她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

而這個夏洛特,現在很有那種風格。

夏洛特的目光很堅定,而迪克沒有辦法,點了點頭。

“我……能不能在飛機上跟你說?”他問:“如果24小時就會換回去的話,我希望能越早到哥譚越好。”

這個要求其實有些過分,因為夏洛特雖然能走動,但很明顯動一下就是一頭的汗。

波特皺皺眉,轉頭去向治療師要了一大瓶鎮痛劑,然後交給了夏洛特。

“不要喝太多,一小瓶蓋就夠用了。”波特囑咐了一下用量:“每次陣痛效果能持續很久。”

夏洛特很感激,對他笑了笑:“謝謝你,波特。”

“哈利。”他說:“你可以叫我哈利。”

“謝謝你,哈利。”小姑娘重新感謝了他一遍:“你其實……知道我不是她,對嗎。”

“我知道。”

波特扯了扯嘴角:“我只是……很久沒有見到她對我笑過了,所以想騙騙自己。”

而騙人真的是一件非常需要技巧的事情。

紅頭罩站在黑面具身後,看著被實驗的人被綁在了床上,心裡捉急到不行——他之前已經給蝙蝠洞裡傳送了地標和時間,但是眼看著人已經要被輸液,可老蝙蝠還沒有從天而降。

企鵝人在旁邊開心得簡直要蒼蠅搓手,而黑面具也看起來志得意滿的。根據奧斯本集團發過來的資訊,這次實驗99%會成功——剩下那1%的失敗肯定是因為蝙蝠俠。

而為了防止蝙蝠俠過來搗亂,企鵝人和黑面具也做了好多準備。

紅頭罩就是因此才有些擔心老蝙蝠是不是在外面出了什麼問題,而他過分的焦躁已經被黑麵人察覺到了。

“怎麼,哥們。”他說:“你不會在擔心蝙蝠俠吧。”

“誰在意那家夥,我只是覺得倒黴。”紅頭罩說:“你們欠我一個平靜的約會。”

兩個黑道大佬都放聲大笑,企鵝人都要笑哭出來了:“怎麼?還是上次那個dark angel嗎?你還沒有搞定她難搞的爸爸?我的天吶紅頭罩,我簡直以為面具下面的你換人了。”

“哈哈哈好吧好吧,是我的錯。”黑面具是當時發現了紅頭罩在約會的人:“我給你道歉,哥們,下次你在哪兒約會提前告訴我,我會給你清場的——不過說起來,你在哪兒找到的那麼正的妞?”

“自己找的。”紅頭罩說:“還不是在哥譚找到的。”

“的確,哥譚地方太小,找到了也沒有什麼新鮮感。”企鵝人頗為放肆地說:“這個城市裡哪怕多出來一個人,我都會知道。”

他頓了頓,說:“上次韋恩家多出來一個小姑娘,被我看到了。”

“哦?”黑麵人很感興趣:“你確定是韋恩家的,而不是他收養的那些崽子吊到的?”

“那當然,我跟過他們——車直接往韋恩莊園的方向開,中間還把我甩開了——不過那又如何,我還是查到了。一個從瓦坎達來的小姑娘,似乎和瓦坎達王室還有點關係——我不太確定韋恩是受託保護還是其他的,畢竟如果不是的話,韋恩家的律師那邊沒有動作,韋恩也沒有改動遺囑的樣子。”

黑麵人笑了一聲,而企鵝人繼續了下去。

“哦,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韋恩這個人,不過那個小姑娘如果跟他真有點什麼關係的話,那我要說他這個女兒是真的很不錯,很有禮貌。”

說到這個小姑娘的時候,企鵝人的眼睛裡閃著一點妖異的光:“非常有禮貌。”

紅頭罩隔著自己的頭套,眼神異常兇狠。

而那邊實驗已經開始了。

先是大量的毒·品被注射到了被實驗物件的靜脈中,每個人都被精心控制了劑量——還在掙扎的人慢慢地就不再動了。他們的眼神變得虛浮,精神也開始恍惚,有些人嘴裡還開始說著胡話。

紅頭罩覺得自己手心裡都是汗,而實驗則停了片刻後開始繼續。

另一支藥劑被緩緩推入了被實驗物件的靜脈之中,企鵝人和黑面具都站了起來,像是在見證奇蹟的時刻。

可是過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什麼動靜。

被注射了毒·品的被實驗物件還是那個將死不死的樣子,而企鵝人憤怒地砸了自己面前的玻璃。

“奧斯本!!!”他惡狠狠地說:“他們在耍我們!!!”

“企鵝人,別這樣暴躁,換個想法想想看,或許不是奧斯本的問題。”黑面具的聲音忽然變了:“而是我的問題呢?”

企鵝人來不及反應,一顆子彈直接射進了他的胸前——周圍的人立刻騷動起來,紅頭罩則下意識雙·槍·上·膛,在摸不清“黑面具”的意圖前並不打算攻擊她。

而忽然間,房間裡的人像是中邪了一樣,紛紛倒了下去。

除了紅頭罩。

他戒備著,看著眼前的黑面具的身影慢慢扭曲變形,從一個高大的男人,變成了……一個女人的樣子。

她伸手摘了自己的面具,嫌棄這上面的汗臭味道。

“到底這玩意他洗過沒有。”摘下了面具的年輕女性甩了甩頭髮,瀑布般的長發落了下來,黑白參差,看起來像是落了雪花。

傑森只是看到了她的側臉,但是就已經愣住了。

“夏……”

他看到了一模一樣的臉,但是卻有不像她:“你的臉怎麼了?”

傑森來不及管周圍是不是有監控,摘了自己的頭盔後兩三步走了過去:“你的頭髮怎麼白了?你這穿得是什麼衣服?你怎麼長高了?你怎麼在這裡——這裡很危險你知道嗎?”

但他又覺得有些奇怪,因為眼前的人笑了起來。

“小杰鳥,我當然知道這裡很危險。”她伸手摸了一把傑森的臉,看起來樂不可支的:“可我不是你的小夏莉啊!”

“……?!”

傑森一時半會兒來不及想明白怎麼回事,而這個人打了個響指,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你也會魔法。”

“我是至尊法師級別的魔法師,鄧布利多死了之後大家指望我維護地球。”夏洛特·韋恩雙手抱胸,歪著腦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傑森不知道說什麼好,呼出一口氣:“老蝙蝠知道這事兒嗎?”

“我不知道,我聽說你來臥底之後直接就來找你了。”她踩著企鵝人的肚子:“你弄得這個事情有點意思啊,傑森。”

她踢了他一腳:“我現在已經通知gcpd了,估計一會兒就到——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跟他們一起去坐牢,共患難,出來之後繼續方便你去臥底別的。”

“……第二個呢。”傑森問。

“把這裡做成假裝槍戰的現場,兩個人因為實驗失敗互相攻訐,開始了內鬥——而紅頭罩在這時撤退了。”

“你怎麼做成這樣的現場?用魔法?”傑森持保留態度:“這也太……”

“當然用魔法。”

年輕的魔法師一腳踹開了其中一個櫃子,而櫃子中真正的黑面具滾了下來。她把面具套回真人的頭上,伸出手,緩緩向上託。

而倒在地上的人全部站了起來,歪七扭八地竟然真的拿出了武器,做出了要槍戰的模樣。

就在這時,傑森後面出現了一個空間的出口。

“倉庫後門。”夏洛特·韋恩解釋了一下:“去吧。”

按理說紅頭罩不應該相信隨便一個人說的話的,但是他莫名地就敢透過這個地方。出去之後的確就是倉庫後門,而那個姑娘也落了出來。

就在門關閉的時候,裡面傳出了掃射的聲音。

“那裡面試驗的人呢?”傑森忍不住問:“他們……”

“兩次輸液用的都是生理鹽水。”

夏洛特·韋恩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笑了起來:“我特意去中心醫院偷了好幾包。”

傑森頓了頓,最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有你的。”

“算不算幫了你一個大忙?”她拍拍他:“那現在換你幫我了——去韋恩莊園,幫我拿樣東西回來,午夜2:30的時候,我在醫院的蝙蝠燈後面等你。”

“你得告訴我為什麼。”

“在我的世界裡,小杰鳥從來不敢對姐姐這麼講話。”她哼了一聲:“我需要她一本叫做《自創咒語集錦》的書,來確定讓我們兩個交換的咒語——如果沒有那個,我就不能確定我們能不能換回來了。”

“……”傑森明白了這麼做的必要,但還是說了一句:“你可以……自己去的。”

“不用了,我跟老蝙蝠關係不好,韋恩莊園附近更是讓我全身心厭惡。”

她語氣很不好,不好到傑森怔了一下:“為什麼?我以為……”

“親子關係這種東西不好說的,你也不用勸我了。”她一抬手,就止住了傑森的話頭:“沒有用的。”

“可是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傑森似乎很在意一些事情:“為什麼你的頭髮是這個顏色,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為什麼你的臉上有那麼深的傷疤,誰弄得;還有——你穿的這一身是不是囚服,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告訴我。”

“……你問題還真多。”

夏洛特·韋恩舔了舔嘴唇:“你是真想知道我發生了什麼,還是想替這裡的夏莉問的?如果是後者,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她不會發生這些的。”

在達米安記憶中的夏洛特·蘇性格很好,非常會溝通,也有腦子,還愛撒嬌。

“她不會淪落到我的地步。”

夏洛特·韋恩迎著風,看向了不遠處的大都會——那座城市的上空,正冉冉升起著一個巨大的標誌。

那個標誌太大,也太突兀,以至於哥譚的郊區都能看到。

“之前盧瑟聯絡到了喪鐘,想讓他綁架走這個夏莉,引蝙蝠俠現身。”她簡短地解釋了來龍去脈:“喪鐘和塔利亞聯手了,但是根據達米安的回憶,還有另一個人參與了這件事,提醒了這個夏莉被綁架的事情——能做出這種二五仔的事情的人,我只知道一個——約翰·康斯坦丁。”

“你還認識康斯坦丁?”傑森有點意外。

“我不僅認識他,還跟他約會過。”

夏洛特·韋恩輕輕笑了一聲:“嗯,他是個還挺有意思的� �伙。”

傑森的臉像是被糊了一層不可言說的東西,而那個巨大的標誌還在擴散——有一個飛行的東西繞著它飛了一圈,似乎想利用氣流將它吹散。

“那是什麼。”傑森問:“看起來像個骷髏,還有一條蛇。”

“黑魔標記。”夏洛特·韋恩端著肩膀,似乎很欣賞自己的傑作:“盧瑟既然把注意打在了小的我身上,那麼既然被我撞上了……”

風烈烈地吹著,遠處有警笛的聲音。

“我得好好回報他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夏,你們叫食死夏也行,叫da夏也行,叫大夏也行

都一樣的233

我簡單描述一下,大夏是繼承了老爺人形自走炮屬性、扭曲死倔性格和聰明頭腦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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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格鬥術也很強,還會魔法

家裡不聽話的孩子,她都是打服的(包括呆米)

在她的世界裡,對家裡重視程度是這樣的:管家>小杰鳥>海倫娜(海爾)或者達米安(呆米)>大少>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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