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這點沈蓯蓉很是自信,不是她對自己自信,而是對宮裡的那位。
別以為她是商賈之女,什麼都不知道。
也只有隨又思那樣的直腸子,才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
對她來說,不管暗地裡他們怎麼樣,明面上國公夫人是她,這就夠了。
說起來,隨又思也正是直腸子,才會讓她毫不費力的上位呢。
畢竟,公孫衍那個老狐狸,可不允許身邊有個麻煩在呢。
這也是她確信的地方,宮裡的那位可不會允許公孫衍有外室呢,更別說還有兒子。
公孫薇亦不知道她母親的自信是來自哪裡,反正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自己便不插手了。
其實換個想法,爹爹有個兒子也好,等以後也算是她的一個依靠。
不知道差點被發現秘密的公孫衍,此時見了公孫婉惠,是一臉的心疼。
“人還沒有找到。”公孫婉惠眼睛微紅,顯然是哭的時間太久了。
這樣的她,讓他很想伸出手抱抱,但這裡是王宮,不是他能胡來的地方。
“哥哥,還沒有找到麼...”公孫婉惠哭的是傷心欲絕,這讓公孫衍心裡都長草了。
“你別哭...”他伸出手,替她拭去淚水,“別哭,我心疼。”
“他是的兒子,還那麼小,我...”
“他也是我唯一的兒子。”公孫衍拉住妹妹的手,“你放心,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把他找回來的。”
一聲陛下駕到,打斷了二人的親密。
當姬濉進來後,看到殿內的公孫衍,裝作很意外的笑道:“公孫愛卿也在啊。”
他是知道公孫衍來了王后的寢宮,所以他才來的。
對於這兄妹來,他雖沒有覺出不對,但作為帝王的本性,他不希望自己的後宮與外臣來往太過於頻繁。
尤其是,這家人還是姓公孫。
“見過陛下。”
姬濉很滿意公孫衍的恭敬,點頭示意他直起身,隨即便走到公孫婉惠的身邊。
“王后這是怎麼了?”
眼睛紅紅的,這是哭過了?再看公孫衍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是什麼原因,能讓這兄妹倆一起哭的?
他還真是好奇了啊。
公孫婉惠沒有慌張,作為王后的她,早就修煉了一身的銅牆鐵壁。
“回陛下,過幾日便是我家雙親的忌日,所以妾身...”說到傷心處,她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公孫老爺子夫妻,是燕國朝臣的榜樣,恩愛了一輩子,最後更是相隔不到半個時辰一氣去世的。
據傳言,公孫老夫人先走一步後,一向體格健碩的老爺子,瞬間就不行了。
公孫府內的人誰都沒有注意,再等到找人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在他們的房間,長眠了。
當年,作為女婿的姬濉,還親自去悼念,聽此訊息也是心疼不已。
算算時間,還真是快到他們的忌日了啊。
“婉兒莫哭,寡人看了心疼。”
姬濉把公孫婉惠攬在懷裡,“這樣吧,等岳父岳母忌日那天,寡人陪你一起去祭拜可好?”
他只關心王后了,並沒有注意到,下面站著的公孫衍,此時已經快要把手掐碎了!
公孫婉惠一聽這話,感激地回道:“多謝陛下!”
“好了,笑一笑?”不得不承認,公孫家都是好顏色。
王后雖然已經三十多了,但這容貌還是很勾人啊。
姬濉深情地盯著公孫婉惠,在換得她一笑後,沒忍住直接親了上去。
這一幕,在公孫衍眼裡,那是扎心的。
他低著頭,不語。公孫婉惠那裡也是尷尬的可以。
她輕輕推了推姬濉,“陛下,哥哥還在呢。”
“公孫愛卿,讓你見笑了。”
公孫衍恭敬的回道:“王后是真性情,臣懂...都是陛下對王后愛護,她才會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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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果真公孫家都是我燕國的忠良啊!”
尤其是還有一個鳳女太子妃,看來公孫家真的是旺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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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走了?”
隨杺瞧著拓跋戟,方才這人不知把什麼給了司空懿炘,那人竟然二話不說,離開了望月閣。
而她,則被蘇葉拽著收拾行李,而後就站在了院子裡。
說真的,現在她腦子還是懵的。
怎麼就這麼痛快呢?自己親手建的望月閣啊...
拓跋戟以為她捨不得司空懿炘,不由眉頭皺起,還未開口,便見屋內走出一妙齡女子,看想隨杺的眼神,那叫一個深情。
“公子...”季秋盯著隨杺,眼中含著淚水,強忍眼中的淚水,艱難地看口問道:“你能帶著我麼...”
拓跋戟幾人:杺杺(杺爺)的桃花債,未免也太多了!
“額...”隨杺抖了抖衣袖,“爺沒錢...”
其實她想說的是,自己這一去,‘生死未卜’的,肯定是不帶上一人了。
不過她也清楚,季秋曾經的作為,肯定會讓閣內的人排擠。
唉,好在她給抹留留了一封信,就算看在望月閣掙錢的份上,他也會照顧一下的吧。
季秋知道這個結果,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身份,但她也猜到,不是自己能招惹起的。
“那這個,公子你拿著,季秋一定好好的,會在這裡一直等著公子回來。”
強行把一個荷包塞到隨杺的懷裡,季秋轉身就跑回了房間,那顫抖的背影,可見是哭厲害了。
商陸見此,一臉傲嬌地說道:“我家爺就是厲害,到哪裡都受歡迎。”
不管是姑娘還是公子,都逃不過他家爺的魅力下,就這麼牛氣!
只他的驕傲,換來的是隨杺的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你是不是沒話說了?”
這樣傷人小姑娘心的事情,她寧願沒有好麼!
如果季秋不是因為自己,眼下肯定會是另一番活法。
也不知道,遇上自己,是她的幸,還是她的難。
“哼,我這是興奮!”
一想到爺馬上就跟著他回家了,怎麼能不興奮?!商陸就差放幾掛鞭炮來慶祝了!
有了商陸的參和,拓跋戟忽略了方才的難過。
他走到隨杺的面前,溫聲問道:“可會騎馬?”
隨杺搖搖頭,她只會趕驢車。
就她這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身子,騎在馬上不用馬動,她自己就能從上面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