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留和令白自是明白主人的想法,可是,燕國一直兵強馬壯的,因為一個黃氏,也就只是亂一點,要到瓦解的地步,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他們如果按照之前的想法,要進一步的話,還是得和楚國合作。
之前有公子逍在,我們還能與拓跋戟談個條件,現在...
也正是因為公子逍的事情,他們根本就靠近不了拓跋戟,更別提兩國的合作了。
想到這裡,抹留問了一個一直想要問,卻沒有敢問出口的事情,“主人,拓跋戟真的會為了一個男人和我們合作?”
拓跋戟他們的感情是很好沒錯,但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國家放到一個危險的位置,他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
但他又不懷疑主人的判斷,所以這個問題他一直都在糾結。
抹留沒有等到司空懿炘回答,也沒有看他的表情,倒是自問自答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誰能想到公子逍竟然會那麼激進,一點餘地都不給眾人留。”
“我覺著他跳崖,與咱們沒有關係。”
抹留是越說越來勁,根本就沒有看到令白的眼色,“肯定是因為之前,在邪王府被拓跋戟給傷了。”
不是傳說,那日拓跋戟中了後院的算計,一人與兩位側妃翻雲覆雨的,正好被公子逍看到麼?
自己喜歡的人,嘖嘖嘖,這公子逍也挺可憐的。
但他也挺不知道好歹的,如果當時答應與主人合作,那還值得跳崖什麼的?
也真是太脆弱了,一點擔當都沒有。
抹留嘚吧嘚地,把心裡所想都講了出來,令白聽此,直接送了他一個白眼,“你怎麼和個長舌婦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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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到主人的臉色已經黑了麼,他發現了,只要是杺爺和公子逍的事情,,都能輕爾易舉的引起主人不同的情緒。
雖然他不明白這是為何,也不太理解主人的情緒是什麼意思。
但他卻清楚,這兩個人,都是他們不能輕易招惹的。
就像是飛紗,地獄裡被練三天,出來也就只剩下半條命了!
“我願意。”
抹留以同樣的白眼回個去,他就是好奇啊,這個問題在心裡憋了兩年了,雖得不到答案,但終究是說出來了!
“杺爺在這裡的訊息,一定不要洩露出去。”
司空懿炘突然的吩咐,讓二人一陣無語,看來是主人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啊,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明明他們說的是公子逍和拓跋戟,而主人的注意力卻依舊在杺爺的身上。
看來,他們以後還得更加小心一點了,千萬不能讓飛紗靠近杺爺,避免不必要的傷害!
見他們沒有應聲,司空懿炘抬頭看了二人一眼。
令白趕緊應道:“是。”隨後又問道:“主人,那關於靈瓏塔卷呢?”
“磬墜曾經說過,靈瓏塔卷只有有緣人才能開啟,拓跋戟不是,姬遙更不是。”
磬墜就是那位開啟靈瓏塔卷第一層的小道人。
司空懿炘也正是因為聽了他的話,才對靈瓏塔卷失了興趣。
“我們就坐等著,到時候開啟了,咱們再去,也不算吃虧。”
抹留也覺得主人英明,現在打不開還湊熱鬧,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等到真的開啟那一天,他們可不相信,裡面的東西能完好的待在一個人的手裡。
秦國的安靜,讓楚國起了疑心。
細辛更是親自調查了一下,最近司空懿炘在所什麼。
只是沒有想到,調查的結果還挺讓他意外的。
“主子,司空懿炘不來研究靈瓏塔卷,竟然在秦國國都開起了花樓,他這是哪一項操作?”
蘇葉拿著手中的信,眉頭都快皺成鐵疙瘩了,這人沒來就值得懷疑,而後這操作,還真讓人琢磨不透啊。
等等!花樓...這樣的行事風格,他怎麼覺著有些熟悉...
拓跋戟顯然也想到了,壓抑著激動的聲音問道:“司空懿炘身邊可有出現什麼人?”
可細辛的答案,讓他瞬間就冷了下去。
“沒有,花樓的負責人是他身邊的令白和飛紗,咱們的人沒有說有生人。”細辛不解地看著拓跋戟,“主子是在懷疑什麼?”
花樓...難到...!!!
“不可能!”蘇葉第一個站出來否決道:“如果真是杺爺的話,她才不會和司空懿炘在一起呢。”
杺爺可是最討厭司空懿炘的,要是她選擇的話,也得是齊國太子啊。
說起姜清越這兩年,一直很安靜,安靜到就像是沒有這個人一般。
只是他這人守城的本事太過強大,他們在齊樂都插進去的人不多,還都是一些小角色,根本就靠不近姜清越。
而關於杺爺...齊國的各個城池他們也都找過,王宮也曾探查過,雖並不像是在燕國那樣,時時刻刻能盯著王室人的動靜,但也能確定,姜清越身邊沒有異常。
拓跋戟不語,在姜清越和司空懿炘中間,他也確實更傾向於前者。
杺杺可是說過,與他是好友,能談天說地的好友,而對於司空懿炘,是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
“姜清越什麼時候走?”
“後日。”
拓跋戟點點頭,“明日下午,寡人約他手談。”
第二日,姜清越莫名其妙的被請到楚國王宮,而且還是與拓跋戟手談,如果不是活生生的人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他都感覺是自己玄幻了。
“孤沒有想到,還能與楚帝陛下手談。”
拓跋戟勾唇一笑,“寡人也沒有想到。”
姜清越最見不得拓跋戟如此自信的模樣,曾經他就是這副模樣,害的杺兒受了如此大的罪。
全身骨頭都碎了,連記憶都丟失了,甚至連面貌...
“只可惜,物是人非,經轉兩年,你我身邊的人卻已經不在了。”
拓跋戟眉一凜,“連太子你也也認為,她不在了麼?”
“起初不相信的。”
姜清越面無表情地看著拓跋戟,聲音平淡到如他本人的性子,淡如水....
就在拓跋戟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方又聽他說道:“拓跋戟你可知道,我找了她整整兩年。”
兩年...拓跋戟微眯起深邃的雙眸,目光落在面前的黑白相間上。
再次有人提醒他,已經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