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琪怎麼會不知道壽王的想法。
而對於靈瓏塔卷,不管是不是投誠的禮物,他也勢必要到手的。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父王的密室進入需要解開機關,我的人正在破解。”
說到機關,壽王想到那密室來會出入的人,楚帝可是從未對他們隱瞞過。
在那麼多的人眼皮底下,能得到靈瓏塔卷還不是容易的。
這些,很顯然是楚帝在警告他們。
“父王一直讓人在研究靈瓏塔卷,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拓跋琪搖搖頭,“不會,他們很小心的。”
對於他麼的自信,壽王眉毛就高高揚了起來,嗤笑道:“本王從來都不知道,本王一直低調的五弟,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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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琪心道:如果人人都像你這般棒槌,那楚帝和太子瑾就省心了。
只是,還未等他說什麼,他的心腹從書房外傳來急躁的聲音。
“王爺你快回府看看吧,王妃醒了!”
一聽這話,拓跋琪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跟壽王道別,起身就往外跑去。
壽王見此,半響才反應過來,不禁輕笑道:“呵,沒想到老五還是個痴情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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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拓跋琪趕回來後,就見到司空嫻雅在屋子裡拼命的掙扎。
她身邊的侍女想要安撫她,但都被她給用力的推開了!
“放開我!!”
司空嫻雅在婢女噢上她的那一刻,突然驚恐萬狀,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滾開!!”
“混蛋...滾開!!”
“雅兒!!”
拓跋琪見她這般模樣,心中像是被誰撕裂了一般,生疼。
他幾步跑到司空嫻雅的面前,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小聲地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王爺?”
聽到熟悉的聲音,司空嫻雅漸漸安靜了下來。
她一臉迷茫地看向拓跋琪,像是初識是萬物的孩童。
又像是在很用力的再確認眼前的人,是不是她想的那一個。
幾息後,她忽的大聲喊道:“王爺!!你怎麼才來!”
眼淚是刷刷的往下掉,惹得拓跋琪也跟著流出了熱淚。
“不要怕,都過去了,有我在...”
他輕輕拍打著司空嫻雅的後背,心疼的用手把她的頭髮輕輕挽到腦後。
這一刻,看著司空嫻雅毫無血色的小臉,他真恨不得提劍把那些傷害她的人都殺了!
突然間,司空嫻雅用力的把拓跋琪推開,惡狠狠的嘶吼道:“不要靠近我!!”
“雅兒...”
拓跋琪不敢置信地看著的對方,雙手還保持著相擁的姿勢。
再看他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他從未見到過如此的妻子,也從未如此的憤恨過!
而這些,都是他...給她造成的...
司空嫻雅被他這一聲喊得,彷彿又找回了理智,但又好像沒有...
總之,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也不管周邊的人是誰,只呢喃哭訴道:“王爺...我髒了...我...孩子...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那日的場景,每時每刻在她腦海裡浮現。
那時候的痛...
心痛,身痛,而最痛的就是肚子...
她已經成形的孩子...
她與心愛之人的孩子...
竟然被她的公爹...
一想到這些,司空嫻雅只感覺自己全身都要炸了!
她拼命的撕扯著身上的衣服,就好像它們髒的讓她噁心!
“雅兒,會好的,孩子我們還會有的...”
拓跋琪慢慢接近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嚇不到她。
可是,在還未接觸到她的時候,她又往後退了兩步!
“不!我已經配不上王爺了...我好髒...我好冷...”
司空嫻雅猝倒似地靠身在牆上,眼淚陸續地淌,倒垂下來的蓬亂的頭髮完全掩沒了眉額。
全身顫抖,像是被困住的小獸,不願被這個世界接受。
“雅兒!!”
見她與自己困鬥,怕司空嫻雅做傻事,傷到自己。
拓跋琪眼疾手快的一個砍刀手,直接把她砍暈了。
之後,便讓人把屋子裡凡是聽到動靜的人,都打發了。
再讓人請大夫過來。
“王妃這是大悲,急火攻心,身子調養一番自是沒有大礙,但這心中的...”
老大夫為其診脈,心道:良王妃養了半月有餘,身子倒是沒有妨礙了。
但這心病...還真是讓人難以下藥啊。
拓跋琪慢慢睜開眼睛,點頭應道:“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等到眾人頭退去,他走到床前。
看著睡著的妻子,眉頭依舊緊皺著,他深邃的雙眸充斥滿滿的冰冷...
從後院出來,心腹慢慢湊上前,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王爺。”
拓跋琪站停下腳步,站直了身子。
放眼看著花園裡的風景...
這是雅兒最愛看的,有孕期間,她都很喜歡來這裡。
說是看到這些,心情好。
心情一好的話,孩子也能長得漂亮。
那個時候...他還笑她天真。
如今...因為他,把她的天真,單純統統都打碎了。
這些仇恨像刀刻的一樣記在拓跋戟的心裡。
不讓他們付出代價,他是不為人!
儘量平息內心的怒火後,他緩緩開口問道:“秦國那邊可有回信?”
心腹低聲回道:“太子最近沒有在國內,主事的只是他的手下。”
“讓秦國的人盯住了,只要太子出現,就把這件事告訴他。”
“小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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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琪的人還在?”
司空懿半倚在榻上,一襲紅衣上面,金色細線勾勒出曼珠沙華,顯得唯美而嗜血。
三千青絲隨意的散落,纖長的手指把玩著酒樽。
就他這漫不經心的模樣,如果讓隨看到,肯定要大喊一聲:變態!
抹留在一旁站著,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拓跋琪的人在給送來訊息後,就一直沒有離開。
不用猜也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
“真是不知所謂。”
身著一襲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紗衣的飛紗,伏在司空懿的腳邊。
在對方看向來的時候,她好不羞澀的雙手敞開衣襟,晶瑩的軀體,在司空懿的角度上,一覽無遺。
在主人撫摸上她這精緻的臉蛋時,她性感的薄唇,輕輕一挑眉,“他是想讓主人給撐腰呢。”
司空懿俊眉一揚,勾唇笑道:“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孤又能幫地上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