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拍賣會總共拍賣七天,可得到了歸元丹之後,後面的拍賣就跟郝心仁沒有關係了。
“郝兄弟,這歸元丹真的能救族長嗎?”
郝心仁搖搖頭,他怎麼可能知道。
族長服下歸元丹之後,雖然還沒有轉醒,但他的臉上,已經開始慢慢浮現出些許血色。
“不管能不能救命,起碼也有一定的作用。”
鐵蛋點點頭,並沒有過於糾結族長的事。
“郝兄弟,其實我今天、我今天……”
看著鐵蛋吞吞吐吐的模樣,郝心仁不由得有些奇怪。
“你今天怎麼了?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
“我、我,這個……”
“怎麼了?”
郝心仁更加好奇了。
“你倒是說啊!”
原本鐵蛋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郝心仁,可此事實在是太過於重大,他實在是不能不管不問。
“郝兄弟,你最近是不是的罪過什麼高手啊?”
“得罪高手?你什麼意思?”
鐵蛋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開口,還是把這件事說明白好。
“兩天前,我受到了一張族裡傳來的萬里尋蹤符。
這張萬里尋蹤符乃是族裡少數的幾種寶物之一,相傳天龍部落還是九十九正部的時候留下來的。
一般情況下,族裡的人絕對不會動用這張符籙才是。”
聽到這兒之後,郝心仁的神情也慢慢嚴肅起來。
一個窮困潦倒的部落,竟然肯動用這麼珍貴的東西,肯定是遇到了萬分緊急的事。
鐵蛋又接著說道:
“根據萬里尋蹤符上所說,幾天前,部落中突然有一隻二十人的小隊不知所蹤。
第二天的早上,這些人突然出現在營地門口,只不過這二十人,全都變成了屍體。”
“什麼,這是誰幹的?”
鐵蛋搖搖頭。
“沒有人知道是誰幹的,只不過在這些人身上,都用血寫著一行字。”
“什麼字?”
郝心仁知道,這些字肯定跟自己有關。
“一點小禮物,還請郝大師笑納。”
果然是衝著我來的!
可郝心仁一時間也沒想到,自己究竟有得罪了誰。
鐵蛋又繼續說道:
“部落裡的人原本還想派人來嶺山城來跟我商量這件事。
可是不管派出來的人是什麼修為,第二天一早,都會變成一具屍體躺在老地方。
現在,部落裡的人只能躲在封地的營地中,靠著六聖給每塊封地佈置的防禦陣法苟延殘喘。
甚至不敢出去狩獵,可部落中的食物儲存並不多,恐怕繼續這麼下去,部落中的人不被人殺死,也要自己餓死了。”
郝心仁點點頭。
“按照你剛才的說法,那殺手的確是衝著我來的,不過我現在也弄不清楚到底得罪了誰。”
“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看著部落中的人全都死在他手上吧?”
“能做到這一切的人,至少也是地仙級別的高手,絕不是我們幾人輕易應付得了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查出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你有辦法?”
郝心仁點點頭,然後在鐵蛋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好,就這麼辦,事不宜遲,我先走一步!”
郝心仁剛說完之後,鐵蛋就風風火火地跑了出去,很快,房間中就只剩郝心仁和族長兩人。
“到底是誰呢?黃犬部落的人?黃犬部落應該沒有這麼大的勢力才是。
那個妖族口中的師父?我做的已經很乾淨了,他怎麼會這麼快找上門來?
難不成是王家的人?”
一個又一個猜測在郝心仁心中浮現,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柄閃著寒芒的短刀,在房頂上盯著他。
寒芒的溫度越來越低,空氣也越來越凝重。
可郝心仁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悄無聲息的短刀動了,距離郝心仁的後心越來越近。
“轟。”
就在短刀馬上就要刺到郝心仁的時候,房間的兩扇窗戶突然被人從外面擊碎,兩柄長刀直逼短刀的主人。
來的人正是鐵蛋和大牛。
“手下留情!”
原本像是入定一樣的郝心仁猛地轉過身來,朝著鐵蛋和大牛大喝一聲。
一百點靈力凝聚到手掌之上,猛地向那個手持短刀的蒙面人打去。
以郝心仁對靈力的敏感程度,他連一品地仙黑木龍都能發現,自然早知感知到了這個藏在屋頂上的刺客。
只不過郝心仁並沒有從刺客身上感受到任何殺氣,所以他才讓鐵蛋大牛等人手下留情。
刺客明顯沒有料到自己早就被人發現,面對三人圍攻,他一時間竟然愣在了原地。
郝心仁三人也沒想到這個刺客竟然這麼不堪,連反抗都不知道反抗。
不過所幸大牛跟鐵蛋長年在外狩獵,戰鬥經驗豐富,兩柄長刀略微一偏,便從刺客身邊錯開。
可郝心仁的戰鬥經驗著實不多,就算在生前,也只有一兩次街頭實戰經驗而已。
一時間,他收手不及,含有一百點靈力的一掌,狠狠地打在刺客的胸口處。
“這刺客是個女的?”
男人可不會有這麼軟的手感。
挨了郝心仁一掌之後,刺客噴出一口鮮血,直接倒飛出去,最後撞到了牆上。
“拿下他!”
郝心仁並沒有因為這人是女的而對她手下留情。
男刺客,女刺客,都是要命的刺客。
大牛和鐵蛋沒等郝心仁下令,就衝到刺客身邊,給她種下了幾個天龍部落特有的禁制。
又用捆妖獸的繩子,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等刺客被完全制服後,郝心仁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刺客面前,拉下了他臉上的黑巾。
“這……怎麼是他!怪不得我感受不到任何殺氣。”
郝心仁原本以為,這個黑衣刺客,定然跟屠殺天龍部落的人有關,可他萬萬沒想到,來刺殺自己的竟然是這個人。
黑巾下面那張臉,正是之前在拍賣會上跟郝心仁爭奪歸元丹的少年。
“怎麼,郝兄弟,你認識他不成,他是不是跟屠殺我天龍部落的人有關!”
鐵蛋手上的刀,又往少年的脖子上推進了幾分。
“慢著,這個人跟那件事沒有關係。”
郝心仁制止了鐵蛋,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告訴了鐵蛋。
“原來如此,那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個臭小子?”
郝心仁看著昏迷過去的少年,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把她救醒再說吧。”
說完,郝心仁從系統中拿出一顆枯木逢春味的怪味花生米,給她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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