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聰明的男人,聰明的讓人討厭!”
說完,王茹沉默了。她嘴角的媚笑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與她本身氣質不相符合的鋒芒。
她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站在李軒的跟前。
李軒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她胸前的巨大又挺拔的雙峰,以至於竟然連她的臉蛋都被那對兇器遮擋。
好大啊,又是擁有一對至少36G罩杯以上的巨無霸女人!
李軒之前為了不讓人覺得失禮,故意沒有亂看。
‘靠,許銘那小白臉,也太幸福了吧,天天握著這對大寶貝睡覺,難怪他會甩了林敏大姐了。林敏大姐雖然也很大,但終究比不上她啊。’
“李軒,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王家會參加的?我不相信你是從秦家那裡知道的,我可是警告過秦守鶴必須保密的。”
王茹的話,打斷了李軒的旖旎念想。
保密?還必須保密?
王茹竟然毫不客氣的用這種語氣直呼秦守鶴的名字。
這說明秦氏珠寶,還入不得她法眼。
秦守鶴,是秦家家主,秦氏珠寶掌門人,也是秦仙柳的叔父,她父親秦守羽的親哥哥。
因為秦家嫡系就秦仙柳一個,而且她的能力很強,所以秦家的所有人,都是把她捧在手心裡,把她當寶貝疙瘩的。秦守鶴跟秦守羽,他們可不像李軒的岳父、夏澤柳那對兄弟這麼的不和。
如果秦守鶴真的保密了,那他這麼做,等同於就是在把秦仙柳,秘密的‘送’給了王家——冒著可能會導致秦家人,四分五裂的巨大風險。
剛才分別時,從仙女姐姐不以為然的態度,而且連她都不知道王家會受邀參與宴會的事情時,李軒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這其中,必然有很深很深的原因和秘密牽扯在內,才會導致秦守鶴這麼做。王茹此時此刻的表情和表現,更是確鑿的證明了這一點。
“我怎麼知道的,這你不用管。”
李軒同樣站起了身,毫不退讓的跟王茹四目相對:“王茹,我不在乎你跟秦家人之間有什麼淵源,也不在乎你們之間有什麼合作,更不在乎你是不是捏著他們的把柄。我不在乎秦
家會不會被滅,不在乎你王家有多牛B。我在乎的只有一件事:秦仙柳是我的女人,誰要是敢打她的主意,誰要是敢搶我的女人,那就是在跟我為敵。如果你這麼做了,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為敵?代價?噗,哈哈哈哈。”王茹捧腹大笑,似乎李軒的話,讓她覺得特別的搞笑。
笑的她眼淚都快冒出來了:“李軒,你說跟你為敵?”
她的語氣帶著一抹高高在上,傲然道:“李軒,你覺得你配嗎?你配當我王家的敵人嗎?”
李軒沒有回應她,只是用冷冰的雙眸,平靜的注視著她。
配不配,不是用嘴巴說的。
從雙方的表面地位來看,他的確不配。
可是……不配,並不代表他收拾不了這個所謂的王家,不代表他收拾不了這個蕩婦——這個普通女人。
看著李軒眼神裡的強烈自信,王茹心中突然湧出了一股怒氣。
從來、從來,都沒有男人能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沒有男人敢不討好她,沒有男人敢威脅她,更沒有男人敢不把她放在眼裡。
所有的男人,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因為,她是王茹。
以前是王家的大小姐,王家的唯一繼承人,現在是王家的家主。
她是天之驕女,她才貌雙全,她色藝無雙!
更因為她天生……
與眾不同!
從來只有她挑選男人的份。
她想‘娶’誰,就‘娶’誰!
她想‘休’誰,就‘休’誰!
男人在她眼裡,從來只是她的‘玩物’,從來沒有男人,有資格真正的得到她。
她有過很多很多男人,包括現在,她還有很多個情人。
他們每一個,都以為自己得到了她的第一次。
她每天都跟他們享受‘魚水之歡’。
可實際上,那只是他們一廂情願,他們自己的夢境而已。
她,從來就沒有被任何男人得到過、征服過。
過去不會有,現在不會有,將
來也不會有。
頂多也就只有一個小小的意外:在她的大意下,許銘沒有被她徹底迷住。
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她的外號,知道她的恐怖。
夢魘女王。
可是李軒的眼神,表明了他的態度。她從他的眼裡看到了:他看不起她,他對她說的話,很不屑!
偏偏,她還就知道他的厲害,也知道他其實有資格當她的敵人。
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是為李軒來的東江市!
但她同樣也知道,李軒並不知道她的厲害。
所以她現在特別特別、特別的生氣。
她想表現自己,更想征服李軒。她想打敗他,想看到他下跪求饒,更想看到他跟其他男人一樣,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卑躬屈膝,奴顏婢膝!
“呵呵呵呵呵……”
王茹笑了,如女王一般的笑了,冷傲又不屑,笑聲中竟隱隱有著俾睨天下的霸氣。她笑的前仰後合,花枝亂顫,巨大的雪白雙峰顫顫巍巍的。
“李軒,我聽說你這人,很喜歡跟人打賭,而且每一次你都是勝利者。最近的一次,連賭博起家的溫九行溫大少,都死在了他們家最擅長的俄羅斯轉盤遊戲裡。在他作弊的前提下,你依舊贏了他、宰了他……從這點來說,你其實還挺厲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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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軒終於變色了。
溫九行的事情,特別是他作弊的事情,那可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
她不光知道了,還說出來了!
可是,她卻只是給了一個‘你挺厲害’的評價!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
李軒看走眼了,她不是普通人。
“王茹,你究竟是誰?”他厲聲問。
王茹坐在了李軒的旁邊,笑顏如花道:“我?我是王家家主,王茹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也來打個賭?”
又是打賭?李軒簡直太喜歡這倆字了。
為什麼會有如此美妙的詞語呢!
李軒挑釁的看著她:“哼,好啊,如果你不怕連內褲都輸的乾乾淨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