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玉兒香呆呆的注視著李軒,眼神越發火熱激動:“如果我跟你說,我就是那個村子裡的人,我父親就是村長,你信嗎?”
“哈哈!”
除了大笑,李軒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了。
是該說他運氣好呢?還是該說聞人香或者雪梨的運氣好?
又或者是玉兒香的運氣好?
也許都有吧。
李軒也明白了玉兒香為什麼要被陰陽教派的人施壓結婚了。
才不是因為什麼美女,肯定就是因為她的身份啊。
全華夏唯一一個可以製作玄符的人,就在這個村子裡,連雪梨都知道的訊息,月神可能不知道嗎?
“玉兒香,啥都別說了,趕緊帶我們走啊!算了,還是先把桌上的美味吃完吧,這個圓溜溜的,黑黑的是什麼啊?吃起來又香又脆。”
“好吃吧?”玉兒香神秘的笑了笑:“是什麼我就不說了。”
“為什麼?說啊。”李軒又夾了一筷子塞進了嘴裡,讓他留下來沒有馬上走的理由,就是這道菜了。
“呃,如果我說是蜘蛛,你信嗎?”她笑容很詭異。
“……嘔!不、不吃了!”
“嘻嘻嘻,騙你的啦!”
李軒松了一口氣,但他哪知道,玉兒香心裡又偷偷的加了一句‘才怪’。
“不過,那村子距離可不近,而且要晚上才能進出哦。去了村子,就要錯過明天三年一度的拍賣會了。”她提醒道。
“哦?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拍賣會?”李軒沒記得自己說過這話啊。
“來這裡的外地人,肯定是為了這個拍賣會的,更別提外族人了。”
李軒懂了,他是為了蔣睿和夏澤樹來的,說是為了拍賣會也錯不了,因為夏澤樹就是要來這裡賣帝王綠玉佩。
……
李軒沒發現,他和玉兒香吃飯聊天談笑風生的這一幕,又被尾隨而來的夏子清看的清清楚楚。
更是惹起了夏子清的強烈殺機。
“老鷹是吧?我是聽朋友介紹你的。我這邊出兩百萬買一條命,你替我殺一個人,再給我把那人身邊的兩個女人,也給抓來。但不許暴露我的存在,
先殺人再給錢。”
“……300萬?那沒問題,但我要求他必須馬上去死。”
“李軒,你個狗東西,就等死吧你。”
夏子清陰測測的笑著,掛了電話。
這一夜,註定了不得安寧。
夏子清因為誤會李軒來DH的目的,又認為自己被綠了,所以對李軒起了殺心。
……
殘陽似血。
今天的夕陽,格外的紅。
好似在預示著什麼不妙的事情。
李軒躺在了地鋪上,一邊傾聽著姑娘們的聊天,一邊透過窗戶看著夕陽愣愣發呆。
之前那個散佈謠言的蒙面人,經過警方問話,確定是收了5000塊錢誣賴他,可幕後黑手是誰,目的為何,一問三不知了。
此時,夕陽最後的餘輝,也消失在了天邊。
夜幕,降臨了。
他現在住的地方不是招待所,而是玉兒香的家。
她已經獨立了,一個人住,所以李軒、聞人香、雪梨三人一塊兒借宿過去,她也沒什麼好尷尬的。
不過她的家的確有點小,畢竟這棟房子也不是她的,只是她的朋友分給了她一個房間罷了。
以至於李軒如今只能睡地鋪,她們三個女孩子擠一張小床。
雖說是當兄弟,但畢竟男女有別。即使玉兒香樂意同床共枕,李軒也不能答應。再說了,四個人也實在是擠不下。
事實上,玉兒香帶他們過來,不是為了休息的,畢竟現在時間還早。
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看風景!
躺在床上,欣賞著D族特有的景色,眺望著遠處,那是波光粼粼的水面。水上還有一些掛著燈籠的,不知是遊船還是漁船的船隻在慢慢悠悠的遊蕩著。
好一副夕陽西下,小橋流水人家。
真漂亮啊。
李軒感慨著。
不過,缺點就是特別容易犯困,還挺催眠的。
“李軒,能跟我說說這個陰陽教派嗎?”
天色漸漸漆黑。
不知何時,玉兒香停止了跟聞人香和雪梨的聊天,她露出個腦袋,趴在
床上跟地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李軒說話了。
“怎麼了?突然打聽這個?”
李軒被她搖醒了,打了個哈欠,他一時間還有些莫名其妙。
她黯然說道:“本來我都已經接受了現實,也沒有抱任何希望。可是你白天的時候說了那些話,給了我希望,我現在滿腦子都想著趕緊跟那個噁心的男人分開,然後去尋找我的真愛。”
“別擔心了,我會幫到你的。等拍賣會結束了,我就幫你想辦法搞定你的婚事。”
李軒說著,定定的注視著玉兒香的臉,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麼了?突然這麼看著我?怪滲人的。”她笑說。
“你……你是不是有得罪過什麼人?”李軒問了個看似莫名其妙的問題。
“為什麼這麼說?”玉兒香更奇怪了。
“我看你頭上隱有血光之災……”
“噗,這是什麼新潮的搭訕方式嗎?別逗啦,咱們都已經是好朋友了!你還詛咒我幹嘛呀!”玉兒香故作不滿的抱起自己的抱枕,砸向了李軒。
李軒接過嗅了嗅鼻子,嘿然偷笑:“真香!”
“猥瑣!”她嗔道。
“李先生沒有詛咒你,玉兒香,你現在真的有血光之災哦。白天吃飯的時候還沒有呢。”雪梨也跟著加了一句,這讓玉兒香馬上變的緊張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這麼說……不過,我是警察呀,得罪的人當然會很多,就我自己所知,想看我倒黴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想上了我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那怎麼才能避開危險呢?”
D族人本就有信奉宗教和佛祖,也都是有信仰的人。因而玉兒香也比外地人更容易相信這種神神道道的言論。
“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李軒剛準備開口解釋,就被雪梨阻止。她的耳朵依舊好使,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聽到了不同尋常的動靜。
“聲音?哪有什麼聲音?”
李軒、聞人香、玉兒香都沒有聽到聲音。
“雖然聲音沒聽到,不過我倒是聞到了什麼?”聞人香的小鼻子微微抽動,她第一個爬下了床。
她是來自於藥王谷,她的鼻子能分辨出幾百種藥材,同樣不是一般人可以媲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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