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還以為我已經算是東江市的名人了,我還以為猛虎幫的人應該都認識我呢。”
李軒有些不明白黃毛的反應是幾個意思,他諷刺道。
然而……
令李軒、孫婷婷和在場所有路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撲通。
黃毛居然身體打著篩糠,猛地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
“李大爺,對不起,是我錯了,是小弟有眼不識泰山,是小弟該死衝撞了您,求您千萬放小弟一條生路啊!”
錢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男朋友這副窩囊相,怒道:“大黃哥,你腦子被驢踢了?怎麼跟這個廢物女婿磕頭求饒?”
“住嘴,你這個蠢女人,都怪你!你懂什麼!”
啪,黃毛起身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錢丹原地轉了三圈,這才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你,你敢打我?你居然因為那個廢物女婿,打我?”
“是誰?誰敢欺負我猛虎幫的人?哪個狗雜種敢欺負我齜牙的小弟,還要當著他的面,強X他的女朋友?”
恰在此時,齜牙哥的憤怒無比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黃毛一臉絕望的趴在了地上,想要試圖裝鴕鳥矇混過關。
可是……
讓他更加崩潰的一幕出現了。
錢丹怨恨的踹了黃毛一腳,然後朝著齜牙哥撲了過去。
“齜牙哥,您來了真是太好了,小妹叫錢丹,是大黃哥的女朋友,可是大黃那個廢物讓人揍了以後,反而還跪下來給人磕頭求饒,齜牙哥,求您給小妹做主呀,嗚嗚嗚……小妹給人打的都破相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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齜牙哥氣的臉紅脖子粗。
剛和弟兄們從局子裡出來沒多久,居然就遇到這種事情?
真當猛虎幫完蛋了,所以是個人都能在他們頭上踩一腳了?
他要讓敢欺負他小弟的人知道。
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句話在猛虎幫頭上,不頂用!
“是誰!究竟是誰!給老子滾出來,老子要把他揍的他媽都不認識!”
齜牙哥的吼叫聲,似乎可以把人耳朵震碎。
錢丹一手抱著齜牙哥
,拿胸部蹭著他,另一手一指李軒,怨恨道:“齜牙哥,就是他,就是那個廢物女婿,夏家的廢物女婿,李軒!
就是他打了小妹,還要強X小妹!當著我男朋友的面試圖強X我!
可是大黃那個廢物……居然還給人磕頭道歉!齜牙哥,請您給小妹做主啊……
小妹會報答您的,您看看小妹,是不是長得還行啊?
您摸摸,小妹的那裡是不是很大很軟?摸起來特別爽?
小妹床上功夫更加了得,一定會把齜牙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只要齜牙哥給小妹報仇,小妹願意做任何事情報答齜牙哥!”
說著,她還抓著齜牙哥的手塞進了自己半露的胸口衣襟內。
同時得意無比的瞪著李軒,又不屑的瞪著嚇得屁滾尿流的黃毛和藍毛。
真是廢物,不過這樣也好,伺候好了齜牙哥,以後就可以當齜牙哥的女朋友了。
錢丹暗想。
齜牙哥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中的肉,然後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臉色大變,目光轉向了在旁邊正冷笑的李軒。
他猛地抽出手掌,然後照著錢丹的臉頰扇了過去。
啪!
剛才黃毛打了她左臉,讓她原地轉了三圈,此時齜牙哥打了她右臉,讓她原地轉了五圈。
停下後,她身體不穩的跌在地上,噗的吐出了幾口帶血的門牙,牙齒漏風,口齒不清的看著齜牙哥,滿臉不解:“為什麼?齜牙哥,您為什麼要打我?”
“賤貨,就你這種姿色,送給老子玩老子都嫌髒,你居然還敢說李先生要強X你?去你嗎的傻X女人!”
齜牙哥打完,還嫌不解氣,又狠狠地踹著她,踹的她慘叫連連滿地打滾。
錢丹這回真的蒙了,又怒又怕,同時深深的不解。
李軒不過就是個夏家的廢物女婿,你猛虎幫為什麼這麼怕他?
以至於不問是非黑白,直接打她?
明明她才是告狀的人啊!
“李先生什麼身份?他看得上你?就你這種噁心的東西脫光了跪在地上求他玩,他都不會看你一眼,他都會噁心的想吐!居然敢說李先生想強X你?我打死你個臭婊子!打死你個髒東西!”
這
一番打,真的是非常用力,極其狠毒,拳拳到肉。
別說什麼憐香惜玉,那架勢,真像是在對自己的殺父仇人一樣下著死手。
沒幾秒,錢丹已經鼻青臉腫,氣息奄奄,臉如豬頭。
“別打了,我錯了,求求您別打了。”
她徒勞的求饒著。
齜牙哥又打了幾下,踹了幾腳,這才哼了一聲,跑到李軒跟前,恭恭敬敬的彎腰鞠躬。
“李軒先生,抱歉讓您受驚了。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您能不能跟齜牙說說?”
李軒撓了撓頭,納悶道:“齜牙哥,你對我這麼恭敬幹嘛?”
恭敬?能不恭敬嗎?
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是你李軒的徒弟,老子TM不恭敬,不是在找死?
等鐵柱哥和秋老虎出來了,知道我的手下得罪衝撞了你,他們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
不過表面上,齜牙哥卻是苦笑道:“李先生,您就別逗我了,猛虎幫說過的話,從上到下都是會遵從的,哪怕現在猛虎幫已經解散了,但我們也是不會忘記的。李先生一天是猛虎幫的好朋友,那就永遠是猛虎幫的好朋友。
上至秋先生,下至任何一個小弟,只要還願意打著猛虎幫旗號的人,都是我齜牙的兄弟,都是猛虎幫的兄弟,都是你李先生的兄弟。”
李軒點了點頭,露出了一抹笑意。
緊張和戒備也放鬆了。
他稍微解釋了幾句事情的經過。
齜牙哥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只是丟下一句:“請交給我處理,齜牙保證讓李先生滿意。”
說完,他對著自己帶來的十幾個手下人打了個眼色。
“不要,不要啊,李先生,放過我吧……”在黃毛絕望的求饒聲中,那些小弟把黃毛、藍毛、錢丹抬進了車子裡。
只留下了一地噁心的黃色液體。
李軒理都不理他,反而還加了一句:“我永遠不想見到他們,更不想讓我身邊這個女孩子見到他們。”
齜牙哥身體一震,凝重無比的點了點頭,扭頭對手下森然道:“李先生的話你們都聽到了?”
“聽到了!”
很快,車內傳來了不似人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