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哥，我是顧陽，我想拜託你一些事兒。只要能幫我把事情查清楚了，回頭好處少不了弟兄們，具體是這樣的……”
掛完電話，顧陽的臉色陰沉、扭曲著。
“別讓我查到源頭是誰，不管你是什麼人，我可以保證，你會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發完狠，他呆呆的坐在地上，繼續回憶自己這些天的經歷。
每一次玩，他都帶著套上的，所以怎麼會被傳染呢？這不可能的啊。
想來想去沒頭緒，顧陽只好把希望寄託在齜牙哥身上了。
齜牙哥是猛虎幫的人，是‘混元鐵錘’鐵柱手下的心腹小弟，在道上也是響噹噹的一號大哥級人物了。
這會兒他聽到顧陽如此簡單的求助，以及大方無比的豐厚酬勞時，他覺得這根本是天上掉錢的好機會。
於是他立刻發動自己的全部人手和小弟們，在整個東江市的各家娛樂場所，挨家挨戶的上門詢問，調查。
就算是齜牙哥自己，也是一個個的在往外打電話，詢問著東江市的‘老鴇’們。
很快，他就把一份艾滋病感染者的名單和每個女人們的資料照片，一股腦的傳到了顧陽的手頭。
總共有50多個女性艾滋病感染者。
但很顯然，這些都是白費功夫。
顧陽把所有的都排查掉了，這些女人，他一個都沒印象。
就在顧陽懷疑源頭果然不是自己，而是父親顧正午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陌生來電。
“你誰啊？”顧陽不耐煩的怒喝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子現在心情很不好，別觸我眉頭。”
“我是鐵柱，猛虎幫的鐵柱。”
鐵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但隱隱的可以聽到一絲壓抑的憤怒和古怪的嘲弄。
鐵柱？顧陽大驚，差點沒嚇得他把電話給丟出去。“鐵柱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跟小弟一般見識。”
“我才懶得跟你計較這些破事，我是聽說，你在到處打聽艾滋病攜帶者的事情，所以想問問你這麼做的原因。”
顧陽很是納悶，鐵柱為什麼會對他的事情這麼感興趣？
但既然對方這麼問了，還大半夜的打他電話親自詢問，他也不敢有所隱瞞，只好把自己被染上艾滋病的事情說給了鐵柱。
然而，鐵柱沉吟了幾秒鐘，用著一種玩味的語氣，告訴了他一件事。
“我認識一個女人，剛巧她也有艾滋病，但她長得非常漂亮。前幾天她告訴我說，她之前被金源地產的公子哥，金立松給強X了。顧大少，你該不會湊巧的，也跟金立松一起‘玩’過吧？”
“金立松？握草他大爺的金立松，原來是金立松，這狗東西，我要宰了他！！！”
顧陽先是一愣，然後像是瘋了一樣抱著腳，尖叫著，怒罵著。
五官扭曲，連大名鼎鼎的猛虎幫鐵柱，此時都顧不得了。
“……他現在的位置，就在金夢KTV的一樓酒吧。”鐵柱說完，悄無聲息的掛掉了電話。
顧陽一個人發著瘋，一提起金立松，他終於想到了之前唯一沒帶套的那次了。
就是跟金立松一起的！
姓金的狗東西，當時還鼓動他不要帶套！
他本來想帶套的！
那狗東西是故意傳給他，想害他一起倒黴的！
“金立松，你！死！定！了！”
顧陽再次撥打了齜牙哥的電話。
“齜牙哥，我還想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出三百萬，我想要宰了金立松的全家老小，雞犬不留，我想要他生不如死。如果三百萬不夠，我還可以加倍的！”
“……我明白了，等我訊息吧。”
“等等，金立松現在人在金夢KTV一樓酒吧裡，我想麻煩齜牙哥先把他給我抓過來。啊，麻煩先打斷他的五肢以後，再抓過來！”
“呵呵呵，小事兒，先掛了。”
打完電話，顧陽跑到了客廳裡，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他的母親。
結果顧母更狠，叫囂著要去網上請殺手，要把金立松全家挫骨揚灰不可。
……
金夢KTV外停車場。
某車窗緊閉的麵包車內。
即便是車窗關的死緊，依舊可以隱隱聽到一些淒厲無比的尖銳慘叫和哀嚎求饒聲。
車內。
金立松如一條死狗趴在座位下，全身鮮血淋漓。
四肢扭曲成麻花辮一樣。
特別是他的胯下部位，褲子上全是駭人的鮮血。
一個大齙牙齜牙咧
嘴的坐在車子副座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鐵柱哥，如果早知道有您在插手，剛才我也不至於小心翼翼的把他拖到廁所裡，堵著他的嘴巴，再打斷他的五肢了。聽不到他的慘叫，多可惜啊。”
鐵柱淡漠搖頭。
“他想強X大小姐，別讓他死的太痛快了。而且顧家少爺也要收拾他，咱們趕緊把人給送過去吧。他死在我們手裡，多少還是個麻煩事。”
“嘿嘿嘿，鐵柱哥英明！”
金立松涕淚交零，鮮血混合著淚水，語氣裡滿是絕望和不甘：“鐵柱哥，繞我一命，求求您繞我一命吧，我知錯了，我真的不該打秋大小姐的主意的，是我鬼迷了心竅……啊啊啊！”
“閉嘴，不許煩鐵柱哥和齜牙哥聊天！”
“……嗚嗚嗚，都是顧陽那狗東西的錯，都是他鼓動我對秋大小姐下手的，鐵柱哥，您應該收拾他啊，不應該只收拾我一個人啊……好痛，我好痛啊！我不想死，求求你們送我去醫院吧！真的好痛啊！”
金立松哭的悲天蹌地，痛的撕心裂肺。
他下面被踢爆了，四肢被扭斷了。能不痛嗎？
鐵柱皺起了眉頭，一臉的厭惡。
不過，居然是顧陽在暗中蠱惑的？
嘿，活該啊。
見到鐵柱皺眉，齜牙哥連忙道：“吵死了，趕緊讓他閉嘴！”
後排的小弟連忙拿起手邊的鐵棍，猛地朝著金立松的腦門狠狠砸去。
咚。
金立松額頭飛濺出一抹血光，腦門被打破了，汩汩流著血。
這一下非常用力，幾乎要把他打成腦震盪了。
也成功把他打暈，讓車子裡安靜了下來。
“把他給我裝到麻袋裡，讓人看到了麻煩。”鐵柱招呼說。
車子緩緩的開到了顧家所在的小區房子大樓底下。
齜牙哥笑呵呵的撥通了顧陽的電話。
“顧大少，人已經帶到了，按照你的要求，打斷了五肢，你自己下來把人弄上去吧。
啊，還有關於殺金立松全家的事情，建議你考慮清楚後果和代價。
如果你確定要那麼做的話，那就準備好1000萬，打到我們猛虎幫的國外瑞士銀行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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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不是殺手和那些國際僱傭兵，但偶爾的話，還是會兼職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