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大床房。
此時房間內的大床上只有光著膀子的呂旭君一個人。
如果仔細傾聽,還可以聽到洗手間內有人的洗澡聲,和兩個女人竊竊細語的聲音。
原來是這傢伙憋不住火氣,想要尋歡作樂。於是就和厲老道分開,另開了一個客房。
還一下子找了兩個女人來‘瀉火’。
從他臉上的滿足和得意,看得出來他對剛才的那場‘娛樂’非常滿意。
幾分鐘後,浴室門開啟,兩個光溜溜的女人帶著媚笑一左一右的爬到了他的床邊。
在呂旭君的淫笑下,一男兩女又開始了下半場娛樂,快樂的進行著無法描述的人類原始行為。
半小時後,雲收雨歇。
呂旭君舒爽的點了根事後煙,吞雲吐霧著,時不時的和懷裡的兩個美女調著情。
兩個美女似乎對他的某方面本事也非常滿意,顯得特別滿足。
聊著聊著,呂旭君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他的目光在屋子裡尋找著。
“我的衣服呢?衣服怎麼不見了?”
其中一個美女聞言媚笑著回了一句:“呂大帥哥,剛才我們在裡面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你掛在裡面的衣服弄溼了,還看到你的衣服有些髒。
然後我倆這一合計,就順便把你的衣服一起洗掉了。
你放心吧,都是免費的喲,誰讓你長這麼帥呢?嘻嘻!”
呂旭君哦了一聲,也沒當回事。
他想起來了,剛才進去洗澡的時候,他隨手就把衣服掛在了衛生間的洗漱臺上了。
洗完出來以後,因為屋子裡開著空調很暖和,他沒覺得冷,也就沒第一時間穿上。
結果這時候喊的一對美女姐妹花來伺候他了,於是他直接就提槍上馬,當場玩上了。
幹完第一輪,姐妹花提出要去洗澡,完事後再接著來。
這時候姐妹花中的妹妹笑道:“
說起來剛才我們給你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你的外套背後貼著一張黃紙,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是誰的惡作劇嗎?”
呂旭君呵呵笑道:“那是我師傅給我貼的平安符,哈哈。據說還要好幾萬塊呢。”
他的語氣滿是嘲諷。
“平安符?這年頭還有人信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嗎?還好幾萬,不是吧?”姐姐的表情很古怪,一副想要笑又強忍的模樣。
“哈哈哈,別在意。其實我也不信的。”
“呵呵,嚇死我們姐妹了,還以為要賠錢了呢。”妹妹誇張的拍著胸口,一抖一抖的。
呂旭君看的眼熱,嘿嘿怪笑:“賠錢是不用賠的,不過嘛,你們的身體還得賠哦。”
說著,在妹妹吃吃的媚笑下,兩人又開始‘幹’上了。
不一會兒,姐姐也加入了戰局。
又是半個多小時後,呂旭君再也玩不動了,他無比疲憊的眯眼睡下了,轉眼睡得跟一頭死豬一樣打著呼嚕。
然而,兩姐妹卻臉色古怪的對視了一眼,悄悄的起身下床。
妹妹低聲道:“姐,你剛才也太狠了啦,這個男人長得這麼帥,一下子把他吸成人幹,那多可惜啊。這樣的帥哥咱們必須留著慢慢玩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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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卻低聲勸道:“你可別傻了,他那個師傅看起來可不簡單。如果不是我們無意中,事先毀掉了那衣服上的黃符,搞不好咱倆就載在他肚皮上了。這種危險的男人,我可不敢養著。”
“也是呢,嘻嘻。這一次咱們一口氣把他差點給吸乾了,估計他也沒幾天好活了,好可惜呀。”妹妹笑說。
姐姐也笑了:“沒什麼可惜的,他有那個厲害師傅,我覺著他能活下來的。如果他真熬過了這一劫,咱們下回再去找他‘玩’就是了。大不了下回,姐姐悠著點兒。”
“嘻嘻嘻。”
在兩姐妹的嬉笑聲中,漸漸遠去。
如果仔細打量床上的呂旭君,可以發現他整個人的氣色變得萎靡不振,全身隱隱變得蠟黃
蒼白。
皮膚下的肌肉也變得有些萎縮。
竟是明顯的瘦了好幾圈!
在民間中,其實一直都有著一些三教九流的邪門歪道。
像是這類損人利己的採補邪術,實在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手段。
從古至今,其實就一直都有採花大盜這一類的職業。
呂旭君被這對邪惡姐妹花盯上,顯然下場是好不到哪裡去了。
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只可惜呂小白臉,從來都不以為意。
這一睡,就睡了足足大半天。
呂旭君醒來以後,發現自己的精神異常不振,就像是得了大病。
腳步虛浮,手腳無力。
可他這時候還是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黴運和‘陰煞’命格在作怪。
呂旭君身上,可是有著第8級程度的恐怖致死級的災厄啊。
之前災厄被厲老道的黃符給暫時鎮壓,可現在他為了尋歡作樂,自己作死脫了外套。
呂旭君醒來後,滿腦子都是夏冰嵐的一顰一笑。
雖然厲老道告誡過他,讓他這幾天消停一些,不要離開這個屋子,也不要把外套脫掉,更不要去找夏鴻儒提親。
可是呂旭君卻不這麼想。
他覺得這是厲老道在提防著他,想要把他一腳踢開,想要獨吞財富。
因為最近這幾天厲老道總是神神秘秘的,神龍見首不見尾,什麼事情都不告訴他。
呂旭君腦袋有些昏沉,思緒不那麼清晰,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沒猜錯,於是鑽進了牛角尖。
他覺得他必須要做些什麼。
“對了,臭老道肯定是找了其他的人合作。所以這幾天才總是把我丟在這裡,自從離開秋家以後,他對我的態度就非常奇怪了。這臭老頭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啊,該不會是想拿我當替死鬼吧?”
對於厲老道士的為人,沒人比他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