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裙子只是開始。
“不要啊！救命！”夏冰嵐感覺到毒娘子扒開了她的小內褲，感覺到某處涼颼颼，又看到夏子清興奮到眼珠子發紅的瞪著她的時候，她終於還是哭著出聲求救了。
哎。
李軒心中滿是悲哀，深深地嘆氣。
和解，果然是不可能的了。
所謂的上門道歉，也純粹只是自尋死路。
李軒怒急攻心，至此，他不再抱有可笑的和解希望了。
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夏子清的雙腳，然後一個用力，把他掀翻在地。
一手掐住他的咽喉，另一手按著他的腦袋，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砰！
伴隨著夏子清痛聲慘叫。
“媽！！！救我！！”
毒娘子又急又怒：“李軒，你敢！！放開我兒子！”
李軒注視著此時姿勢屈辱的跪在地上的夏冰嵐，看著她內褲脫到一半，半遮半掩的羞處，如果不是地點場合不對，他八成會被眼前的豔福弄到鼻血橫流。
“毒娘子，這是你們逼我的！”李軒為了不讓自己老婆的春光被這個人渣看光，他死死地按著夏子清的腦袋。
毒娘子大怒，連忙再次拿出手機：“人呢？你們人呢？怎麼還不上來？我給你們最後一分鐘，如果再不出現，就永遠別來了！”
然而……
“大姐大，我們早就到了……”
聲音傳來的地方，是如此之近。
毒娘子微微一愣。“到了怎麼不出來？”
“……”
下一刻，空氣一陣窒息。
他們出來了，總共有四個男人。
可其中三個卻是一個個的跪在地上。
只有一個人是站著的。
秋奎。
他面無表情，眼裡滿是淡漠。
“毒娘子，好久不見。”
“……”
毒娘子身軀大震，下意識的鬆開了夏冰嵐。
夏冰嵐嗚咽著含淚逃開到了李軒的身後，遮擋著自己的春光。
“秋……大哥。”
毒娘子的聲音異常的乾澀。
“毒娘子，我一直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女人，二十多年了，你一直都很好。雖然有時候比較殘忍，但我一直都認為，是那些人罪有應得，因為你每一次都能給我找來確鑿的證據。
就算偶有出格，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因為我覺得你有分寸，用不著我擔心你會亂來。
可現在看來，我真的錯了。”
“秋大哥，是他們先侮辱和打罵了我兒子！”
毒娘子怒聲說。
秋奎沉默著。
“如果，這個人不是李師傅和夏小姐，我就相信你了。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我也會信你。就像以往那樣。”
李師傅？
夏小姐？
毒娘子突然打了個寒顫。
一股涼意，直衝腦門。
“媽，救我，給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夏子清卻是看不清情況，依舊在那叫囂發狠。
秋奎對著李軒打了個眼色，李軒放開了他。
秋奎彎腰拎起了夏子清的脖子。
“曹尼瑪，狗東西，放開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你這個龜孫子！”
夏子清對著秋奎破口大罵。
可……
秋奎只是臉色如常，但毒娘子卻是嚇得撲通一聲癱瘓在地。
“兒子，你快閉嘴吧。”
“媽，你幹什麼？快幫我殺了他，我要他死，我要他被千刀萬剮！還有那個李軒也是！就像之前那些人，那些敢得罪我的人一樣！
我要看著他們的肉被割下來餵狗！
媽，快點啊，我好痛，這個狗東西把我捏痛了！”
“……”
“……秋老大。”
“閉嘴，讓他說。”
夏子清像是瘋狗，依舊在惡毒的狂罵著，威脅著秋奎。
氣氛，變得無比陰冷。
所有人，都在看著夏子清叫囂，威脅，侮辱。
毒娘子臉色無比慘然。
突然之間，她好像發現自己犯了個錯。
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兒子似乎……
真的被她寵壞了。
這話很多人跟她說過，可她不以為然。
可看著眼前有眼無珠的兒子，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好像真的做錯了。
良久，良久。
差不多有十分鐘。
夏子清似乎終於罵完了，也終於從疼痛之中清醒了過來，發現了氣氛的不對勁。
他看到了他母親癱倒在地上。
“媽，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坐在地上？”
秋奎冷
冷一笑。
說出了那句話，那句讓毒娘子渾身發冷的話。
“左手，還是右手。”
“秋老大，求求您住手，住手吧。放過我兒子一馬！”
毒娘子突然匍匐在地，抱著秋奎的腿哀求著。
“毒娘子，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我的規矩？”
“……”
她絕望了。
夏子清也終於發現了不妥。“媽，這狗東西什麼意思？他說的左手還是右手是什麼是意思？”
事到如今，他還在罵？
毒娘子悲哀的發現，自己的兒子似乎不僅僅是狂妄無知了。
好像……
他已經被寵成了傻子。
連眼前發生的事情都看不見，連最基礎的氣氛都看不懂。
毒娘子張了張嘴，慘然道：“他在問你留左手，還是留右手。”
“媽，救我，救我啊。我不要，我不要啊！”
夏子清畢竟還不是徹徹底底的真傻子，他見到母親的表情和此時的姿勢，他還是知道恐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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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奎臉色一沉。
然而毒娘子卻更怕了。
“秋老大，都是我的錯，是我把他寵壞了，您懲罰我吧，右手，我選留右手！”
“不。”
秋奎看都不看她一眼，依舊注視著夏子清：“一人做事一人當，你的事情稍後再說，眼下，我在問的是你兒子夏子清。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最後問一遍：左手，還是右手！”
滴答滴答。
一個噁心的尿臭味傳來。
夏子清被嚇得失禁了。
李軒在旁邊不屑的直撇嘴。
垃圾啊。
欺軟怕硬的垃圾。
“不，不，不要，我不要！”夏子清開始了掙扎。
毒娘子更絕望了，她大叫道：“夏子清，快選啊，我讓你快選啊！”
“不要，我不選，我兩隻手都要。”
毒娘子遍體生寒，絕望無助的鬆開了抓著秋老虎的手。
“毒娘子，你聽到了嗎？這是你兒子做出的選擇。”
“秋老大，讓我來吧，讓我來動手吧？求您了！”
“好。”
秋奎松開了夏子清。
毒娘子連忙摟著兒子，身軀顫抖。
良久，她平靜了下來，只是低著頭的她，完全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