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下意識的再一次打量她的身材。
偷摸著咽了咽口水,從某種角度來說,的確是很‘畸形’啊。
咕嚕。
他腦補著秋英瑤‘獨自幹壞事’的羞恥畫面,又無限期待的繼續問:“那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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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英瑤紅著臉道:“沒後來了。後來我‘那裡’就一直在發育,發育到現在,一年比一年‘大’,從小時候到現在都沒停過,包括身高什麼的也都在發育。
所以醫生當時的診斷,很明顯就是錯的離譜。
去年我1米68,今年就1米69了。我現在反而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發育永遠不停下來。這要再過兩年,我‘那裡’就要比木瓜還大了!”
乖乖,這麼強悍的嗎?
“啊,對了,現在回過頭仔細想想吧,似乎剛好是從陳老爺子來我家裡做客過後,我才開始變得‘正常’的。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那種‘衝動’了,真奇怪呢。
而且,從那之後我就開始變得特別好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其實小時候的我是很倒黴的,聽我爸媽說,嬰兒時期我就好多次差點死於非命呢。”她感慨道。
果然如此。
李軒全明白了!
倒黴才是屬於她本身的狀態,她現在身上的5級大氣運,是陳老爺子後來透過某種外部手段,強行新增給她的!
所以老爺子才可以那麼確定的說她‘活不過25歲’。
恐怕要不了多久,她身上的‘附加狀態’就會消失了,同時那黴運也就要衝破封印了。
李軒已然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想到這裡,他聯絡上了秋奎。
秋奎並不知道書房內發生的一切,聽見李軒打電話找他後,他馬上把那扇從外面反鎖的書房門給開啟了。
秋英瑤見狀大喜,頭也不回的落荒而逃,逃得遠了,這才扭頭對著李軒齜牙咧嘴,露出了一副兇狠的表情,還揮舞著拳頭以示她的憤怒和痛恨。
“李小師傅,怎麼樣了?”
李軒笑容滿面:“我已經大致有了決斷,萬事俱備,只欠
東風。但眼下我還缺少最後一個人的‘輔助’。”
“誰?儘管說吧。任何人我都會請來的。”看著李軒自信滿滿的笑臉,秋奎高興極了。
李軒嘿嘿冷笑,也沒反駁他說的請字,是真請還是假請,直言不諱道:“秋先生,那個人叫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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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有沒有好心人啊!”
一個穿著高中生校服的女生被綁著四肢丟在地上,她的眼睛被眼罩蒙著,看不到周圍的環境,嘴裡持續發出絕望的求救聲,從最初的高昂到後來的嘶啞,足足叫喊了半個多小時,卻始終沒有人理會她。
她的肌膚白皙粉嫩,五官精緻,蜷縮著的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雖然因為年紀尚小的關係,身體發育沒法和成熟女性相比,但一些地方也已經規模完整了。
她恐懼的哭泣著,哀求著,無助著,後悔著。
可一直都沒有人理睬她。
姬雪柔是東江第一重點高中,今年剛升高三的學生。
父親是建築工人,早年在她很小的時候,工地幹活時死於非命,她母親告訴她,是因為不小心摔進了混凝土攪拌機裡攪成了肉泥。
姬雪柔那時候還太小,完全不記得父親的模樣。她只知道母親為了把她拉扯大,又害怕後爸對她不好,所以硬是咬牙沒有二次改嫁。
母親為了賺錢,一直以來白天工作,晚上還要在外頭擺夜攤。
即便如此,她們母女依舊生活艱辛,住在東江市城東區,最廉價的私房。
在她剛上高中,有一次母親半夜擺攤時,出現了城管巡查。因為沒有提前得到訊息,所以當時逃跑的很是匆忙。
那一晚,她母親在逃跑時慌不擇路,結果被卡車撞了。
半身不遂。
從此只能坐輪椅度日。
為了節省錢財給她上學,母親甚至都不願住院。
懂事的姬雪柔咬牙跑去偷摸做起了兼職,可是普通的兼職賺錢太少了,沒辦法之下,她從一些混社會的女同學那裡聽到了一種賺快
錢的兼職:酒託。
酒託,在她自己的眼裡其實就是騙子。
但因為她所在的酒吧規模很大,也很正規,手續齊全,所以也不會有警方找她麻煩,她可以安心工作。
她知道這是不對的,但為了給母親籌錢裝義肢,做手術,她還是忍著良心不安,當起了半職業女騙子。
姬雪柔很漂亮,仗著自己的美麗,穿著一身微微暴露的兔女郎服裝,她可以輕而易舉的俘虜好色男人們的眼光,嬌嗔蜜語幾句,就可以讓那些有錢男人掏出大把的銀子買上昂貴的假酒。
她知道那些幾千塊一瓶的洋酒,其實都是假酒。
那些人買酒也就是為了想要一親芳澤。
可她很聰明,男人們頂多只能趁著拿酒的時候摸摸她的手,想揩她油,是很難的。
在她自己的良心下,她只選擇那些‘土豪’下手,對於普通的看起來不那麼有錢的客人,她不會去坑人。
昨天,酒吧裡來了個一看就很有錢的公子哥大少爺,身邊還跟著一大群的簇擁者。
那些人喊他金大少。
於是,姬雪柔就動了心思,小小遞了個媚眼,那位金大少就上鉤了。
當時,他買了很多的‘名’酒。
即使身邊有好幾個人起鬨,但姬雪柔只是陪著喝了幾杯酒,對方連她的手都沒摸到,就被她成功的藉口上廁所逃跑了。
在剛才以前,她還在心裡竊喜自己的好運和暗自得意金大少的愚蠢。
因為金大少消費了整整18萬,老闆破天荒給了她雙倍回扣。
從原本的5個點,翻了個倍,整整1萬8華夏幣!
可是,她低估了金大少的手段和身份。
她在這之前也完全不知道,這世上有很多人,不是她可以得罪的起的。
於是在她今天下班回家的路上,她被人綁走了,然後丟在了這裡。
她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誰,但她知道一定是那位金大少派人幹的。
“救命,嗚嗚嗚……”
她徒勞的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