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豪華套房很大,就算幾百人在裡面也不會覺得擠,此刻,現在這裡擠滿了人。
沈萱兒是北華大學分校校長的孫女,朋友自然很多,而且大多都是一些富家子弟。
其實,像她這種身份,想要認識很多普通人都很難,圈子不同,也無法融入到一起。
沈萱兒今天一改甜美可愛的風格,一襲潔白的長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看上去就像是個小公主一般,被所有人圍在中間,如眾星捧月一般。
“萱兒,你今天真美,祝你二十歲生日快樂。”
在她的身旁,一個身高一米八幾,長相帥氣的男生微笑著說道。
這個男的鼻樑高挺,臉龐輪廓分明,臉上掛著足以迷死一堆花痴少女的笑容,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西服,看起來就像是白馬王子一般,是萬千少女理想中的物件。
“何少看起來也很帥氣嘛,今天穿的和萱兒同學很配,真是郎才女貌啊!”一旁,一個中分髮型的男子笑道,他是沈萱兒的同班同學張偉強。
“張偉強,你瞎說什麼呢,在多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沈萱兒瞪了張偉強一眼。
張偉強無辜的攤了攤手。
一旁,被稱作何少的男子笑了笑,沒有說話,沈萱兒的姿態,看在他的眼裡,完全被他當成是小女生的害羞了。
沈萱兒也有些無奈,她過生日開派對,有些人是不請自到,而有些人是不得不請。
就比如眼前的這個何辰天,就屬於不得不請的一類人。
此人是合江市教育局局長的孫子,那個教育局局長和她爺爺是老朋友,所以兩人也認識,她過生日,不請他顯得很不好。
“呵呵,我在合江大學也一直聽聞萱兒同學在北華大學的名氣,一直都很仰慕。”何晨天微笑道。
合江大學,顧名思義,是合江市的本土大學,他就是合江大學的優等生。
旁邊,一群人都有些羨慕的看著何晨天,他是教育局局長的孫子,論身份在場的人沒有一個高過他的,而且此人生的高大帥氣,他們與其一比較,就相形見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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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一旁,傳來一聲略顯陰柔的聲音。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長相異常陰柔的男的走了過來。
當看清此人的面容後,別人頓時都是面色一變,有些人更是神情古怪。
因為,此人正是合江市三大企業之一,娛樂王國的二王子,陳峻宗!
有些人微微詫異,沒想到陳峻宗也來參加沈萱兒這次的生日派對了。
“你怎麼才來啊,連我的生日都不看重了?”沈萱兒瞪了陳峻宗一眼。
陳峻宗笑了笑,用著輕細的嗓音道:“好好好,我自罰一杯好了吧。”
說著,他就拿起桌旁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不難看出,兩人關係不錯,其實,沈萱兒因為陳峻宗的外貌,一直都把陳峻宗當姐妹來看……
一旁,何晨天看著陳峻宗,微笑著道:“這位就是娛樂王國的二王子陳少吧,我們之前見過的,你好。”
“你是哪位?”陳峻宗微微側目,疑惑
的看著何晨天。
一旁,張偉強搶先道:“這位是本市教育局局長的孫子,何晨天!”
張偉強和何晨天兩人雖然不在一個大學,但張偉強委實是何晨天的小跟班,鞍前馬後的拍著馬屁。
不需要太多的詞語去修飾何晨天,一句話就能將何晨天的地位擺在了一個高度上。
“原來你就是何大少,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陳峻宗笑著道。
“哪裡哪裡。”何晨天擺了擺手,但是昂首挺胸的姿態和目光中流露出的自傲,根本無法掩飾,彷彿就是在告訴陳峻宗,沒錯,我就是官二代,你陳峻宗見了我也得自認低我一等。
陳峻宗淡淡的笑了笑,表面上迎合,實際上心裡很反感此人,他對何晨天早有耳聞,但也都是聽聞對方目中無人,自高自大的訊息。
不過,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官鬥,他陳峻宗哪怕再有錢,也只是個普通老百姓,頂多就是個富二代,跟官二代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
有句話說的好,富二代怕官二代,官二代怕軍二代,軍二代怕紅二代。
這裡的紅二代,指的自然就是曾經為華夏國開疆擴土的老戰士遺留下來的子孫後代。
當然,到了如今,早已是紅三代四代了。
而且,陳峻宗不是就好林那樣的直性子,他做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不說狡詐,但也圓潤。
此刻,何晨天向著他身後的那個人招了招手,然後那個人從懷裡掏出一個禮品盒,有巴掌那麼大,紅色的包裝。
“萱兒同學,這是何大少給你買的禮物。”那個人笑著道,他是何辰天的另一個跟班,不過他不是北華大學的,而是和何晨光同一班級的李賀文。
何晨天接過他手中的禮品盒,然後開啟了盒子,裡面是一條水晶項鏈,十分精緻,做工細膩,閃閃發光的,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是我在江南珠寶行買的一條水晶項鏈,特意挑選給你做生日禮物的,怎麼樣,喜歡嗎?”何晨天微笑著問道。
一旁,李賀文正好湊上前說道:“是啊,這是何大少特地去江南買的,足足花了何大少五萬塊錢吶!”
此話一出,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都微微側目,有些驚異的看著何晨天,沒想到對方竟然買了一條五萬塊錢的水晶項鏈送給沈萱兒做生日禮物,真是出手大氣啊。
雖然在場的所有人,大多都是有錢人家,但是也不會送如此貴重的東西做生日禮物,他們覺得,這種場合意思意思就好了,也有人花了將近一萬塊錢,但是一下子拿出五萬,真的沒有人這樣豪氣。
而且,正因為是何晨天所以他們才更加驚異,因為何晨天是官二代,如此闊綽出手,就不怕招來紀檢上門喝茶嗎?
將眾人神色盡收眼底的何晨天面帶微笑,眼神中有著自傲之色,心中根本沒把這些人當做和他一個等級的來看。
哪怕是陳峻宗這樣的富二代又如何,他根本瞧不起這樣有錢的暴發戶,在他眼裡,權利和地位才是一切。
他感覺自己送如此貴重的東西,沈萱兒肯定會驚喜萬分,對自己刮目相看。
然而,事實上恰恰相反
,沈萱兒此刻心裡有些厭惡,她明顯感覺到了何晨天的傲慢,彷彿他就是這裡的大哥一般,令人厭惡。
而且,以她的身份,還會在乎這種用錢能買到的東西嗎,太俗了氣了,這更加讓她感到厭惡了。
不過,雖然如此,她也不太好說出來,而是淡淡道:“這禮物太貴重了,你還是拿回去吧。”
“誒,生物禮物送出去了,哪還有拿回來的道理,要不我為你戴上吧?”何晨天說著就要上手。
但是,沈萱兒搖了搖頭,道:“你堅持的話,那就放在那裡吧。”
手放在半空中的何晨天微微一愣,然後笑了笑,道:“也好,等之後再戴上。”
對於沈萱兒這種姿態,他再次認為她是在害羞,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不好意思了。
一旁,陳峻宗心中嗤笑,這個何晨天還真是個腦殘,出手如此闊綽,紀檢的人早晚有一天上門找他家人喝茶,他現在有些替那位教育局局長感到悲哀,生了這麼一個完蛋東西。
“萱兒,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上蛋糕吧?”何晨天問道。
沈萱兒聽後,東張西望的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道:“等等,還有人沒來呢。”
“還有人沒來?”何晨天微微一愣,他看了看四周。
這間房子裡不說五百人,但三四百還是有的,沈萱兒還在等誰呢?
不過,沈萱兒既然都開口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那就再等等吧。
眾人都在聊著天,不時的有人有人走過來祝福沈萱兒,沈萱兒都一一回應,但是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因為她確實是在等一個人,而且那個人答應過她的,會為她準備一份精心的禮物,她必須要等到那個人。
過了半個小時後,何晨天非常疑惑,道:“萱兒同學,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生日派對都這麼長時間了,你的那位朋友怎麼還沒來?”
何晨光面色雖然很平靜,但是實則心裡有些不耐煩起來,從小到大,還沒人敢讓他等待這麼長時間,這也得虧是沈萱兒的朋友,不然他早翻臉了。
“就是啊,萱兒同學,你的那位是什麼朋友啊,這麼大架子,讓我們這麼多人等他一個?”李賀文說出了何晨天想要說的話。
“我之前打電話給他了,他說馬上就回到了。”沈萱兒回道。
“真是的,一點也不把你的生日放在心上了,等了這麼長時間還不來。”張偉強也替何晨天說話。
他們兩個將狗腿子這個詞,發揮的淋漓盡致。
房間裡的眾人也都疑惑了,究竟等的是誰呢,怎麼到現在還不來。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套房內的門被推開了,也就在這時,原本播放音樂的套房內音樂生正好結束。
開門的聲音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頓時所有人都轉頭看向門口,他們都很好奇,究竟是誰需要沈萱兒親自等待?
門口處,一個身高有一米八六,體型略顯單薄的年輕男子推開了門,當看到屋內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時,那個年輕男子頓時意識到自己遲到了,他有些尷尬,道:“不好意思各位,我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