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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 野心

仔細思索半天仍有點千頭萬緒的許浮生不禁長嘆一口氣,道:“哎,先一步一步來吧,等解決了當下的生存問題再研究這個深奧的哲學問題吧。”

心下卻暗自盤算:“總之,老子要先有錢有勢!”

被許浮生這麼一說倒有點發懵的白婉寧也不知該如何接話,她本就性子清淡,問這個問題也是隨口發問,真沒想得到什麼實質性的答案。

看著天色已晚,隨即擺了擺手道:“我先回去了。”

等到白婉寧離開,許浮生坐在門外的臺階上,望著滿天星斗怔怔出神。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似乎對日後的生活沒有了太多期待,財富積累到一定境界於他而言就是個數字。

要不是來到這個世界,他還真是好像找不到接下去的方向了。前世那麼多經歷現在對於他來說猶如一片空白,似乎都不知道那麼辛苦賺錢,活著的目的在哪裡。

這些思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許浮生不禁感慨萬千。

哎,不管他了,既然重活一世,這一世怎麼都要活得精彩一些。

就先從這許家開始吧。

這許家父子,得想個辦法收拾掉,要大展身手,總不能被這麼兩個老鼠屎壞了大事。

輕輕敲打著門檻的許浮生頓了頓道:“看來還是要先往冀州府一趟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許浮生隨即牽了匹馬獨自一人便悄悄出城去了。

清晨,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晨光卻已經照亮了半邊天空,?初秋的晨風多少帶了點涼意。

許浮生一人一馬狂奔在前往冀州府的大道上,剛出發沒多久,大道上便迎面過來了一支車隊。

勒馬站定的許浮生還未開口,便聽到了許青山的喊聲:“浮生,你這是幹什麼去?”

“我準備去冀州府找您商量點事。”

“怎麼不等我回來再說,你的身體還沒恢復,怎麼能經得起這種長途跋涉,快跟我回去。”一臉風塵僕僕的許青山關切說道。

“父親,我們借一步說話。”牽著馬的許浮生陪許青山朝路邊走去。

“父親,接下來的話只能你我知道,不能說與任何外人聽。”

看著一臉凝重的兒子,許青山臉色也逐漸凝重了起來,點了點頭道:“浮生,你說。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爹,您先回答我。您想不想讓許家變的更好,讓許家所有子弟都有出息,能進道院,能從軍從政。讓許家老有所依,壯有所用,少有所養,讓許家成為這聖元王朝數一數二的家族。”

“爹當然想,可爹更想的是你平平安安就好!”

“爹,那你來做許家的族長吧。”許浮生依舊一臉平靜的說道,彷彿在他眼中做許家族長是一件跟喝白開水一樣平常不過的事情。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許青山一臉詫異道:“許家族長是要許氏的各家長輩推選的,不是說誰想當就能當的。”

“我知道,爹,您只要接下來按我說的做就行。我知道您一肚子疑問,那我告訴您,上次我丹田被廢就是我元昊叔叔做的。”

未等許青山開口,許浮生繼續道:“您不用驚訝,只能怪許家太弱了,弱到只能靠這種辦法去爭取名額。”

已經被一連串事情打擊到有點發懵的許青山最終深吸一口氣道:“既然這樣,那等我這次回去就跟各家攤牌。”

“爹,您攤牌的後果只能是我們被許家驅逐。倒離開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受了這麼多

年的恩惠,就此一走了之總是有點不太能接受。接下來您只要按我說的做就可以。”許浮生緩緩的道。

接下來的談話讓許青山發現自己原來竟如此不瞭解自己的兒子。父子兩越湊越近,只聽的零星幾個報賬,族老會字眼,大約一刻鍾之後,父子二人終於結束這場談話。

許浮生也不管許青山一臉說不上是震驚還是擔憂的表情道:“我要許家所有人的資料,越詳細越好,尤其是許元昊身邊親近之人的。”

“浮生……這……”

“爹,您要想讓孩兒平安,想讓許家更好,就相信我,按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不會出問題。”許浮生看著許青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聽到這的許青山終於咬了咬牙點頭道:“好!”

“父親,您按正常速度回家即可,現在我還要立刻返回許家再做一件事。切記,我跟您說過的話不可再跟任何人提起。”叮囑完這一番話的許浮生看到許青山鄭重點頭之後,隨即離開。

————————

月上中天,並州府落紅院內鶯歌燕舞,熱鬧繁華。這裡是並州府名符其實的銷金窩,從女人到琴棋書畫,落紅院不敢說都能提供最好的,但也絕對排在中上行列。

這裡自然不是普通平民能消費得起的地方,但南來北往的商人和一些手裡有點小錢的人們還是使這裡的生意蒸蒸日上,尤其是男人。

“落紅院”是一座古色古香三層樓建築,前面是一個寬闊的廣場,入夜之際,這裡總會停滿大大小小的馬車。大堂裡的裝飾金壁輝煌之餘又不失風雅,昏暗淡色的燈光將一切都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二樓被分隔成一個個的包間,分別以不同的藝術風格裝飾,這裡是陰謀和啟蒙的重要發源地。許重天是這裡的常客,自從3年前他成為許元昊的心腹管家之後就有了能來這裡消費的實力。

雖然一年能來的次數不多,但總歸每年都能夠有機會來上幾次,要知道有多少人都只能在門外眼巴巴的看著呢。

這次又為家主辦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仔細想想這也不知道第幾件了,反正自從得到家主的信任之後,總會偶爾給家主辦一些他不太方便出面的事情。

乾點不方便的事情嘛,總會有點不一樣的收入。許重天的能力算不上特別出眾,但揣摩人心總是有一套,所以這幾年下來也算是有了點家底。

就算不能為兒子買個官做,但使點勁總也能去從個軍,進衙門當個差。

至於上什麼七星道院,那是不敢想了,那是只有家主才能考慮的問題。

摟著懷中這個嫩的都快能滴出水的姑娘,許重天回味的咂了砸嘴。

再次振了振精神,打算再來一次,畢竟來一次不容易,總要夠本嘛。

也不管自己的身體是不是能吃的消的許重天剛準備翻身上馬,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被擾了興致的許重天剛準備破口大罵,門就被人一把推開,看著來人的身影,剛準備脫口而出的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戛然而止。

許浮生隨手關門,淡然自若拉過凳子坐下擺手道:“許管家你繼續,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躺在許重天旁邊的女子一臉驚慌的掩住臉,手指露出的縫卻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許浮生俊俏的臉龐道:“你們壞死了,不是說好了一個人的嘛,怎麼又來一個。”

要是別人,許管家興許還能多說兩句,可剛找人去收拾了許浮生的他現在只剩下惶恐不安。他一直以為十幾個亡命徒收拾一個丹田被廢的廢物,應該綽綽有餘的。

誰成想十幾

個人竟然全部折在了一個十幾歲的青年手裡,這不就是原來的那個天才又回來了嘛。放在以前,借他十幾個膽子也不敢對許浮生怎麼樣的,可誰能想的到呢。

本來還想著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即使事發了也沒人能證明是自己做的。心存僥倖的他今天來落紅院瀟灑,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找上門。

面色慘白的許重天強裝鎮定道:“這不是浮生少爺嘛,您怎麼有空光顧這種地方,您能否迴避一下,容小人穿上衣服再來跟您說話。”

“許管家,不用這麼見外,這裡又沒有外人。穿不穿衣服不重要,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坦誠相見。你放心,我對你的身子是不感興趣的。不過你可以問問你旁邊這位姑娘,是真感興趣還是假感興趣。”許浮生端著一杯自己給自己倒的茶水慢悠悠的道。

“哦,對,姑娘,我對你興趣不大,你不用擔心,好好伺候我們許管家就對了。只要伺候好了許管家,本少爺重重有賞。”

躺在許重天身邊的女子這才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有點不知如何是好的望向許重天。

總算恢復了一點鎮定的許重天對著門外使了個顏色,示意讓女人離開。

許浮生也不阻攔,依舊優哉遊哉的喝著茶道:“許管家,聽說這落紅院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好看,價格應該也挺美麗吧。”

知道來者不善的許重天也不敢多說話,只是使著眼色讓旁邊的女子儘快離開,自己小心翼翼的道:“浮生少爺,小人的這點收入最多也就是一年能來個一次,沒想到剛好被您碰上了。

不知是不是小人哪裡做錯了什麼,您讓人吩咐一聲我就過去了,何用勞煩您跑這麼一趟。”

許浮生也不管許重天,只是望著準備離開的女子說道:“姑娘,勞駕您走的時候把門帶上,我跟許管家好好聊聊。”

說完這番話這才望向許重天慢條斯理的道:“許管家,您說接下來是您說還是我說。”

“少爺,小人真不知道您什麼意思,要不您給小人指點一下。”許重天不斷抹著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戰戰兢兢道。

“看來許管家您是不打算跟我坦誠相見了,既然這樣,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只是不知道我叔叔和族老們要是知道了您做的那些勾當,會怎麼處置您和您的家人。

尤其是您那個16歲的兒子,大好的人生呀。哎……您就當我沒有來過。”說完這番話的許浮生乾脆利落的起身,竟是真的朝門外走去。

只見許浮生的一隻手還未放到門上,內心一番掙扎的許重天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少爺,是小人的錯,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人一家。”

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彎度的許浮生忍不住搖搖頭,就這點心理素質,也難怪許家就這模樣。

緩緩轉身,搖了搖頭道:“許管家,您說讓我說您什麼好,哎……”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就順理成章了,玩這爾虞我詐的手段,許重天哪是許浮生這種縱橫商場十幾年,無一敗績妖孽的對手。

在許浮生的大棒加胡蘿蔔以及循循善誘之下,許重天幾乎將許元昊所有的底都翻了出來,其中自然包括了如何謀害許浮生以及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知道賣多賣少都是個死的許重天也沒有了顧忌,又加油添醋說了關於許元昊當家主以來的種種事蹟,真是陰險毒辣狠,奸懶饞滑壞,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無所不包,無所不為。

一旁的許浮生忍不住感嘆道:“叔叔啊,侄兒只是想詐一詐,沒想到您還真是培養了個人才。嘖嘖,這可不能怪侄兒卑鄙無恥,實在是您的這管家是個妙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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