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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村霸

白婉寧走後的第二天,許浮生正在二樓津津有味的看著那本白婉寧留下來的書籍。

前世就知道學習重要性的他這一世自然也不會荒廢,任何事情不去學習就會註定落後於人。

經過和白婉寧的一番談話,結合書中的知識,他對太極的理解也越發深刻。

偶爾自己都可以在無意識間引動天地元氣,正沉浸其中琢磨其中的道理和技巧之時。

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闖進店鋪喊道:“少爺,不好了。

我們鐵礦的工人都被裡正的人關押了。現在鐵礦也被許二狗帶著不少人佔了。”

許一品急忙上去扶起老人,許浮生也被這一嗓子喊了下來,一邊讓許一品扶著老人坐下,一邊說道:“許大爺,不急,您慢慢說什麼情況。”

“少爺您上次去了礦上,把許二狗給打了以後,他就再沒出現過。前兩天,他突然帶了一幫人去了鐵礦,不讓我們幹活。

領頭的監工跟他理論了幾句,便被他打了。

我們礦工氣不過,便跟他們的人打了起來,哪知道他們裡邊有個人會點功夫,把監工一腳踢殘了。

後來裡正就帶著幾個保長把我們的礦工都給抓了,現在許二狗霸佔了鐵礦。”

許浮生聽完大爺的敘述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前世和這一世這些人的手法也沒太大差別。

感到有點又急又氣的他嘿嘿一笑道:“這不是碰到村霸了麼,這群不知死活的貨。”

轉頭對著許一品吩咐道:“你安排大爺住下,給找個大夫看看老人家的身體。我去一趟府衙。”

去了府衙找到凌都頭,將事情說了一遍。凌都頭當即便要帶人陪著許浮生一起去。

許浮生擺了擺手道:“這種事情哪好勞煩都頭您下去,把您的令牌借我一用就行。”

凌都頭自然毫無二話,解下腰牌給了許浮生,再次道:“真不用我陪著去?”

許浮生點了點頭道:“這種村落之間的事情,你能去一次,又不能每次都去,我來處理就好了。”

凌雲軒也知道,有自己的腰牌跟裡正保長打交道足夠了。

至於村落間的事情,即使自己去了也管不出個子醜寅卯,還不如放手讓許浮生自己去處理。

拿了凌雲軒腰牌的許浮生又讓許一品去通知林壞,隨後自己便一個人單槍匹馬朝許家村去了。

這個時代的鄉村體制為五家為保,保有長。保伍為閭,閭四為族,皆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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畿外接裡正,黨長比族正。在鄉村事務的處理中,主要是裡正、黨長、保長,維持治安,均田賦田,催驅賦役。

裡正關押人的場所就是自家院子,破敗的草屋,有著五六間房的樣子。

“有人沒?”走進院子的許浮生喊了兩聲,沒人答應。

最邊上一間房裡,傳出了些許動靜。

許浮生徑直走過去,趴在窗戶縫隙間一看,十幾個礦工被綁了手腳,嘴裡塞著東西擠在屋子裡。

礦工們臉上都是鼻青臉腫的模樣。

看著這一幕的許浮生差點氣炸,二話不說一腳便將嘎吱作響的破門踹了開來。

正要給幾個礦工鬆綁,院子裡走進幾人,其中一

個紅臉大漢滿臉橫肉怒視著許浮生道:“你是幹什麼的?”

許浮生抬眼掃了一眼進來的幾人,理都不理,繼續為幾個礦工鬆綁。

這個挑釁的動作瞬間惹惱了進來的幾人,紅臉裡正大怒道:“哪裡來的毛頭小子,這裡也是你能囂張的地方?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身後的幾人正打算上前,已經給所有人鬆綁的許浮生施施然站起來。

悠然走到紅臉裡正面前道:“我倒是想問問你,為什麼有人打傷了我們的人你不抓,卻把我們傷了的礦工抓起來。

你今天要不給我個說法,我還真得拉你們幾個去府衙說個清楚。還是說府衙也管不到你們這裡?”

王裡正被他的態度和話語激怒了,剛喝的烈酒湧上頭,他激動的拿黝黑手指點著許浮生道:

“你算什麼東西,也來質問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你今天要不把話說清楚,你就別走了。”

幾個被鬆綁的礦工悄悄拉了拉許浮生的袖子,暗示他冷靜一些。

畢竟裡正也是代表王朝官方的勢力,就算去了官府也是官官相護。

許浮生才不管這些,一把抓住裡正黝黑粗壯的手指,向下一擰。

嘎嘣一聲脆響傳了傳來,裡正殺豬似的嚎叫還未喊出,許浮生就已經一腳又朝著裡正心窩踹了過去。

紅臉裡正悶哼一聲,身體如蝦米般彎曲起來,臉色漲紅,痛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還是許浮生留了力道,否則這一腳就能讓裡正三天都下不了床。

一個丹田破損,依舊能單挑一品金剛境武者的人,對付一個沒有功夫的裡正還不是想怎麼踹怎麼踹。

那幾位跟裡正一起的保長也有點炸毛,這年輕人什麼來頭,二話不說就敢對裡正動手,看樣子還是個武者。正猶豫要不要一起上的時候。

許浮生已經從懷裡掏出一個腰牌,直接扔到裡正的胖臉上道:“你不是要交代麼,給你交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給我交代。”

幾人一看那是府衙凌都頭的腰牌,冷汗瞬間從額頭流下,見腰牌如見都頭,這年輕人什麼來頭。

凌都頭那可是管著整個並州府下轄所有鄉村治安兼賦稅的,他們只是區區其中一個,凌都頭那在他們眼中就是頂到天的存在了。

他們要是知道許浮生能和趙府尹一起吃飯,估計自己能把下巴都咬掉。

裡正的紅臉一陣青一陣白,也不敢再裝死,強忍著指間傳來的鑽心疼痛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臉諂媚的對著許浮生道:

“這位公子,實在冒犯,冒犯,在下真不知道您是凌都頭的人。

都是小的該死,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跟小的一般見識。”

許浮生變臉般堆起一個任誰看了都覺得異常真誠的笑容道:“裡正哪裡話,是在下一時心急,多有得罪。”

王裡正也是聰明人,強忍著疼痛,彷彿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一般,另一只手大手一揮豪爽道:

“都自己人,晚上我在家裡請公子小酌。”

“裡正太客氣了,晚上我一定到,我這幾個礦工你看?”

王裡正忙不迭的道歉道:“之前都是村裡人說受了欺負,小人一時不察

,被人矇蔽了,給公子添麻煩了,我這就讓人把大家送回去。”

許浮生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勞煩王裡正的好,我自己帶人過去就好。”

王裡正想去通風報信的念頭只能熄滅,點頭稱是。

許浮生從袖中掏出一個錢袋,塞到裡正手裡道:“王裡正是管鄉里治安的,要是村裡出點什麼事情還要您多擔待。”

王裡正哪敢收這煞星的錢,但拗不過許浮生硬給。只好一臉難為情的將錢袋收到懷中道:

“許公子有什麼事但請吩咐,有什麼小人幫得上忙的,萬死不辭。”

許浮生邊往外走,邊擺手道:“王裡正留步,這鐵礦的事情日後免不了叨擾。”

走到門外,一個礦工瞪著眼睛道:“許公子,既然您有凌都頭撐腰,都打了他,為什麼還要給他錢。不如讓他去給咱把鐵礦收回來就算了。”

許浮生也不解釋,有些事情,有些地方,還是那句話,閻王好惹,小鬼難纏,對待這些人既要示威,也得示好。

太過威懾,以後保不準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太過給臉,又容易招人看不起。

要恩威並用,他才會對你感恩戴德,以後鐵礦方面的事情才不至於出紕漏。

別小看這一個小小的裡正,怎麼也是代表王朝臉面的,十裡八鄉的村民也都認識,這種人用好了,往往會有意外之喜。

許浮生帶著十幾個人趕到鐵礦的時候,許二狗剛從礦洞走了出來。

看到許浮生的身影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往後一縮,前面的一個漢子大大咧咧道:“二狗,你看到誰了,縮什麼。”

許二狗指著身穿白色長衫的許浮生道:“哥,就是那個惡魔,把我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順著許二狗的方向望去,一個弱不禁風的書生帶著十幾個礦工正走了過來。

被許二狗稱作哥的大漢身材魁梧,紫紅色的臉龐,年紀大約在四十許間,看著許浮生那小身板,不禁嗤笑道:

“二狗,你也太慫了,被這麼個娘娘腔給燒了臉,斷了腿,你真給咱們許家村丟人。”

“哥,別看那個書生弱,人可狠著呢,你也小心著點吧。”許二狗滿臉漲紅的辯解道。

“哦…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狠,你去把兄弟們都給我喊過來。今天哥就為你出這口惡氣。”

說話間,許浮生已經帶人走了過來,臉上依舊一副懶散表情的他此刻顯得極為囂張,走到大漢身前,也不說話,只是上下打量著大漢。

大漢此刻就一個人,一看許浮生身後十幾個礦工,也不敢發作。

被許浮生盯的發毛,眼神略微閃爍。

過了有幾十秒鐘,許浮生才施施然開口道:“你誰啊,在我家的礦洞裡幹什麼?”

“你家的?你也不去十裡八鄉打聽打聽我許長龍,我許長龍的弟弟你也敢動,今天算讓我逮著你了。”

許長龍雖然心虛,但嘴上卻依舊叫囂著道。

許浮生也不說話,只是一副你確定的眼神看著許長龍。

許長龍隱約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念頭還未落下,許浮生一腳就蹬了過去,許長龍伸手便去格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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