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錘，為什麼會這樣？”
“小爺同志，你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明白嗎？你要相信組織，相信我。”
“呸！你這個傢伙，看把你能的，感情兒你就是組織？”
“不不，你不能這麼想呀，我餘則成，不是你上級嗎？現在你就要聽從上級的指揮。”
“哎呀！你還餘則成呢！哈哈……”
好好的運動了一下之後，運動品牌再度告急，當然了，還有告急的就是體力了。
沒關係，聊聊天。
關於《潛伏》這部戲出現的新變化，似乎並不出乎向陽的預料。
這就很奇怪了，他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呢？
而小爺則也有些奇怪，似乎一早就知道這一點。
他們倆人到底怎麼回事呢？
“你說，未來會怎麼樣？”小爺這手指頭在向陽的胸口上畫呀畫的。
向陽卻答非所問的說道：“其實，這都是人性。”
還真別說，他的這句話，頗有味道。
而小爺呢？
“你這個死大錘！回家了還跟我面前裝！”
“咳咳……”向陽被拆穿了，之後咳嗽兩聲，“可我說的，確實是真話，這件事，看到的就是人性嘛。”
“你呀你，哼~”小爺不禁給了個白眼，接著又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
便是這兩個字，向陽就聽懂了。
他笑道：“你想現在呀，還有機會哦，還有機會反悔。”
這話也太奇怪了。
可小爺卻拍了他一記，“反悔個什麼！”
向陽吃疼，但還是抓住小手，香了一下，“我知道我的小爺同志是個女中豪傑，不會這麼輕易的變卦的。”
小爺眼中彷彿出現了縹緲青煙，溫柔的說道：“大錘，我其實很是擔心你，這次的事情，若是一個鬧不好，大家覺得你這個人……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已經是一線了，若是因為這件事，真的跌落下來，可怎麼辦？”
向陽聽了，心裡感動的很，忍不住又緊了緊懷抱，笑道：“跌落就跌落好了，我對這個並不太在意，就退一萬步講，我不是一線了，能怎麼樣？最次我也能三線吧，再說了，我還可以去寫劇本，或者去從事幕後工作，這些都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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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錘~”小爺這樣子，別提了，對著大錘的錘頭就親。
向陽面對這個情況，其實，他心裡很清楚。
自己什麼情況？
我從村子裡出來，上輩子就過著‘大神’的生活，眼下，我已經何等的風光。
怎麼說，咱爺們都值了。
所以，眼下這件事，豁出去了。
風險是有的，可現在，不是符合了咱的預料嗎？
不敢說是諸葛亮，可多少也是個臭皮匠。
向陽就準備……
“大錘，你那個……”小爺想到了一件事，“寫劇本，真的總能有那麼多的創意嗎？”
向陽聽了有些臉紅，忍不住又丟擲了他的擠奶論，“那個，眼下是真的沒有了，一滴都沒有了。”
這話，小爺就一個回應。
對著這傢伙的胸口，狠狠一掐。
哎呦呦~
叫什麼叫啊。
他們夫妻倆，真挺能折騰的。
……
張光苝心裡是真的高興啊，他感覺自己真的是沾光北，向陽這小子完全就是他的福星、副將。
自己的公司成立以來，幾乎完全就是靠著向陽撐著。
現在，這部《潛伏》拍攝完了，更是有院線主動上門。
這也太順了吧！
當然，要說這拍戲的事情也是挺複雜的。
就這部電影，向陽之前要了500萬，這個投資當然不大，可幾位主演的片酬，都是以分成來計算，也就是總體來合算，這部電影投資大概算是1000萬級別。
說不上是個大專案，可也不算小了。
張光苝多少有些擔心。
電影投資的風險很大，甚至比電視劇大很多。
還好，之前那部《關於愛情的故事》電視劇，收益相當豐厚。
只不過一時之間錢沒到位，可對方是京城臺，給是肯定會給的，就看能拖多久。
所以，那500萬，是他張光苝找人借的。
開公司，資金拆解本來也是常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應該說，這一切都是正常的。
這一日，張光苝便見到了那院線的副總。
大家好好詳談宣發。
“張老師，我們萬噠對這部《潛伏》可是非常看重的，但，還是要公事公辦，在商言商，就宣發來說，我們得籤個合同，這個是我們草擬的一份，您看看。”
“好。”
萬噠便是那個找上門來的院線公司，本來這個院線公司名氣還不是很大，但是，這家公司背後的公司倒是挺不錯的。
當下，聽說那王老板很有魄力，影院連開了許多。
嗯，他手上有許多的萬噠廣場嘛。
而一部電影的宣發方面，這也是有常規套路的，只不過……
“這個合同，是不是有些太嚴格了？如果有問題，還要懲罰我們？”
“張老師，我們公司投入宣發也是要錢的，也是要給到資源的，而且，您好好看看這個協議，只有在極端情況之下，才會做罰款，或者，這不能說是罰款，這是彌補我們的損失。”
“這……”
張光苝質疑的是宣發合同裡的條款。
一般來說，把電影交給了院線，那麼，院線就天然的成為了宣發的主體。
當然了，有大公司比較厲害，他們自己也做宣發。
宣發要投入多少呢？
有的那資源豐富的，比如華宜，他們可以各種置換廣告，所以，真金白銀給的不多。
廣告行業是最喜歡置換的了，有時候幫企業做廣告，得到的就是企業的一大堆產品，所以，廣告公司最喜歡給房地產企業做廣告，得到的是一堆房子。
宣發其實也是打廣告。
可電影公司沒有房子，若是自己沒有廣告資源，那真的很難置換。
花錢唄。
交給院線了，那就是院線花錢。
只是這個錢，是後來結賬的時候，即大家分票房的時候再計算。
可眼下，這份合同裡寫著，若是因為《潛伏》電影主創團隊成員的個人問題，而產生對電影票房的不利影響，張光苝公司需要賠償萬噠1000萬元。
這個要求確實很嚴格了。
那麼……
“籤！”
就在張光苝猶豫的時候，向陽來了。
“哈哈……”張光苝見到了自己的福將，能不開心？
可眼下的這個合同，真的可以籤嗎？
給向陽了一個眼色，那就是，你小子都沒看呢，籤什麼籤啊。
向陽見了笑道：“叔啊，放心吧，就人家萬噠這麼大的公司，不會坑我們的。再說了，不管怎麼樣，咱們電影不是都要上映嘛，那麼，就他們家好了。”
向陽的話，讓張光苝很意外，他覺得，這小子平時也不這麼的愣頭青啊。
而萬噠方面的來人，當然的很高興。
“這位就是向陽，果然是帥氣非常，人中龍鳳。”
生意場中人物，一個比一個會講話。
講的都很好聽。
向陽笑著搖搖頭，“我可沒那麼帥，這真的是過獎了。”
“哪裡哪裡。”
“太過獎了。”
“沒，絕對沒有，向陽你真的帥極了。”
“哈哈……”
聽聽這話，說的向陽都不想拍戲了。
那麼接下來……
“真的籤？”
“我的叔呀，別猶豫了。”
“好！”
張光苝覺得福將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問題呢？
人家王老板那麼有錢，會坑他們這樣的小公司嗎？
於是乎，《潛伏》這部電影，便跟萬噠簽好了合同。
即在他們那裡上映，宣發方面也是他們的工作。
而票房分成，《潛伏》的制作方，也就是張光苝跟萬小爺還有向陽，他們能拿到票房的三分之一。
咱們國家電影公映，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情況，基本上都是要走這麼個程式。
當然了，以前比眼下亂的多，以前沒有院線，一個個的電影院都是各自為戰，不亂才奇怪呢。
院線改革這麼幾年來，算是進步很大了。
只不過，萬噠眼下並非是最大的院線，他們只能排在第三第四那樣。
可這個資料，已經算是很好了。
等送走了萬噠的人，張光苝心裡的好奇就藏不住了。
“陽子，你剛剛為什麼要這麼著急呢？”
“叔，咱們沒有選擇。”
“這……你是不是已經得到了一些訊息？”
“我的叔啊，我能有什麼訊息，哈哈……我唯一知道的是，有人恐怕要利用這部電影，來做些文章，對付我。”
這話，讓張光苝非常奇怪。
忍不住盯著向陽，說道：“那你還這樣？”
向陽接下來的話讓張光苝也是大吃一驚。
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笑道：“要是我沒猜錯，叔啊，你也應該是他們的目標。”
“啊？那……”張光苝眉頭緊皺。
向陽更是變本加厲，“沒準，經此一役，叔的電影公司就沒有了。”
這。。。
“哈哈哈……”張光苝卻笑了，“你小子！快點跟我好好的說清楚！”
向陽卻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剛剛跟你講的，就是我能猜到的全部，至於別的，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話不是等於沒說？
張光苝就想展現一下自己當叔叔的厲害，卻在這個時候，有個好消息來了。
“陽子！哈哈！之前電視劇的款子到了！你猜猜多少？”
“不是1500萬嗎？”向陽給的答案，足夠標準。
可是張光苝笑道：“告訴你，2000萬！這裡面還包含著後續的重播款子，哈哈……”
2000萬？
向陽聽了不禁問了一句，“叔，你想拿這個錢怎麼辦呢？”
這……
張光苝覺察出來，“陽子，你小子莫非一早就知道？”
向陽連連擺手，“我可不會未卜先知。”
“真的？”
“真的。”
“鬼才信你！”
他們叔侄倆這高興的，都快不分誰大誰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