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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結束了、傻眼了

所謂以點破面,在避無可避之下,曲一凡一劍驚雷斬。身影化作雷霆,從這驚天刀氣之上強行穿透而出。

嘴角掛著鮮血,卻又是一劍風雷破曉,向著近前的屠夫子一斬而去。

驚雷斬和風雷破曉雖速度之上無與倫比,可在現而今的戰鬥中,威力卻還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不出意外地,當風雷破曉落下之時,卻被早有所防備的屠夫子以手中大刀所格擋住了。

刀劍相抵,兩人的距離可謂盡在咫尺。下一刻,屠夫子或許便會以其手中大刀將在他面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曲一凡給一刀橫掃出去。畢竟不論比分量還是力量,曲一凡一方都實在不佔優勢,可他需要的,也僅僅是這片刻的近在咫尺,而已。

隔著刀劍,兩人四目相對。曲一凡能夠看到對面屠夫子臉上的獰笑。而屠夫子,也看到了他目中一道一閃即逝的銳光。

“啊!~”屠夫子一聲慘叫,然而這卻是他一生鍾,所發出的最後一個聲音了。

眼睛看不見,而前面又是自己正生死相搏的敵人。屠夫子本能之下就選擇了後退。

曲一凡面無表情,冷眼看著如喪家犬一般向後急退的屠夫子。然後,他舉起了手中之劍。

“飛花……”口中一聲輕喃,漫天如雪一般的粉紅花瓣速速而落。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這一幕都是那樣的夢幻。

曲一凡白衣倉發,沐浴在這漫天花雨之中,有種說不出的飄逸之感。

然而誰又知,在這華美的外表之下,所隱藏著的,又是如何凜冽的殺機。

片片花瓣落在曲一凡身上,順著其衣角滑落,最終墜入無垠的大海。落到屠夫子身上,卻又是落地開花,只是所綻放出的,是悽美而又動人的,血花。

“走月。”口中又是二字落下,曲一凡向前一步邁出,身影卻是閃瞬到了遠處屠夫子的身前。四周花瓣凝聚而來,凝聚於了手中長劍之上。

大師兄的飛花走月,曲一凡迄今為止還是第一次施展。自從來到這海北之後,他雖未特異修煉過此式,可入微的修行卻是一刻也未曾停止。這一劍飛花,他算已基本掌握,可這二劍走月,曲一凡卻只能模仿個形似。

而這一點最直接的體現便是,大師兄在施展這二劍走月之時,是將漫天花雨全部凝聚。而曲一凡,在倉促之下卻只能做到將自己身周的花瓣凝聚於手。可如此,若是僅從視覺效果來看,曲一凡的無疑就要更勝一籌了。

漫天花雨速速而落,而在這花雨之中,曲一凡手中長劍被無數粉紅花瓣完全包裹,就好似一朵朝天而立的長劍之花。接著,花兒綻放,手中長劍亦是隨之而落。

沒有大師兄那如世界毀滅般的力量,但……

“啊!~”屠夫子整個身體都在花團錦簇中被完全包裹,只餘下聲聲淒厲的慘叫。或者說打從一開始,其慘叫聲便從未停止過。

漫天花雨之中,曲一凡收劍

而立。望著眼前一個由無數紛亂花瓣組成的三丈旋渦,他做不到像大師兄那樣以入微構建世界,但卻能以這些以劍氣化成的花瓣製造出一片毀滅區域。

眼前的是花瓣旋渦,同樣的也是劍氣旋渦。可曲一凡卻是清楚,這並非真正的走月,而僅僅是形似而已。

待花雨散去,那漩渦中的慘叫聲也消失了,天地一片靜謐,只餘下下方海面那無垠的浪濤之聲。

曲一凡手一招,屬於那屠夫子的儲物袋便隨即落入其手中。他閉上眼,神情中難掩疲憊之色。施展飛花走月時所需要的神識和入微操控,對於現而今的他來說還是太過勉強了些。

然而屠夫子的死,就意味著一切就此結束了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嘖嘖,真是大開眼界、大開眼界啊。”遠處,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默然響起。沙椰城主那一身黃袍裹身的魁梧身影於虛空浮現。

不過話雖如此,沙椰城主目中卻依舊難掩震驚,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擁有著結丹中期修為的屠夫子,竟在一築基初期的修士手下不到一時片刻便已然身隕。這意味著什麼以及有多駭人聽聞,那自不言而喻了。

沙椰城主心中所冒起的,幾乎是與屠夫子同樣的想法。然而其選擇卻似乎又有所不同。

“不知小友師出何人?可是我海盟的哪位前輩?”沙椰城主拱了拱手,笑問到。

曲一凡依舊閉著眼,聞言卻是不答反問道:“在下與你沙椰島無冤無仇,不知城主閣下這是為何?”眼前之人身上所散出的修為氣息,以及其無形中那種上位者的氣勢,都讓曲一凡雖然不知,可也很容易便聯想到了那位素未謀面的沙椰城主身上。

不過話又說回來,曲一凡首次察覺到這沙椰城主對他心存不善,還是因為在拍賣會時,那位孫管事的態度。但這也很容易解釋,自己那日三劍殺了那佔據浮生島結丹境界的海妖,此事雖非萬眾矚目,可也並未有何遮掩。

以沙椰島在這八方海域內的情報網和手段,雖不知其具體是如何做到的,但只要是知曉了這一點,便必然會對自己和齊正良這來自於原海妖島的二人心聲戒備。故而拍賣會上的事情也可以理解為一種試探,一種沙椰島對於這才奪回主權未久的浮生島的試探,也是對自己的試探。

可試探歸試探,怎麼也不應該發展到如此兵戈相向的程度。而曲一凡在拍賣會上選擇立地就走,除了因為怕自己裝相露餡之外,也因為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他的感覺沒有錯,不只是那萬夫島的一眾烏合來者不善,看樣子就連這位沙椰城城主亦是對他別有企圖。若此刻自己還留在那沙耶島,那後果……

聽到曲一凡的問話,沙椰城主微微一笑,可其目中,亦有兩分困惑之色一閃即逝,“道友誤會了,以道友的心智想必也知道在下之前是在試探,至於現而今的事情,與我沙椰島毫無關系,完全就是那萬夫島的海盜單方面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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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曲一凡應了一聲,可語

氣卻是不知可否。

沙椰城主見狀,卻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道:“道友是說那兩個我城主府的侍衛啊,那兩人與海盜勾結,如今人贓並獲,死了那也是罪有應得。”

說著,沙椰城主一揮手,兩道土黃色的毫光便從其手中激射而出,忽又剎那而回。

兩聲慘叫,遠處那本已被曲一凡放過一馬的一侍衛和一海盜,霎時眉心洞穿化作了兩具屍體,最終墜入大海。

他二人與齊正良並沒有打起來。因為他們不論再怎麼廝殺,只要曲一凡那邊一決出勝負。那麼該死的還得死。反正士氣都被曲一凡三兩劍給打沒了,故而與其在進行這種無意義的戰鬥,還不如就此停手,療愈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勢。對此,身上還有一絲毒息殘存的齊正良自然是喜聞樂見。

只是不曾想,那兩人沒死在曲一凡手上,卻是被沙椰城主所當場格殺。

“罪有應得麼?”曲一凡睜開眼,眼中是如同實質般的銳利與殺機。

接觸到此目光,沙椰城主只覺雙目隱隱刺痛的同時,心底也是一沉。不過既然話不投機,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雙目兇光一閃,沙椰城主手臂抬起,又是如方才一般的兩道土黃色毫光激射而出。若細細望去,能夠看到這土黃色的毫光之中是兩枚模樣大小都一般無二的珠子。

“結束了。”曲一凡抬起手,今日之事處處透著詭異。可這沙椰城主既然敢對他動手,那麼就應該承受為之所帶來的代價。

曲一凡相信,這沙椰城主人既然已經到這兒了。方才與那屠夫子一戰時,自己若有所敗跡的話,那麼此人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而不是像眼前這樣先禮後兵了。

舉起手中之劍,曲一凡便欲一劍驚濤拍岸,結束這一切看上去有些亂的虛虛實實。

然而下一刻,他卻是傻眼了。來不及多想,曲一凡一劍驚雷斬向側橫移十丈,險險避開了那激射而來的兩道土黃色流光。

他眉頭一沉,深感大事不妙。不知為何,自己的兩大本源劍技竟是一時失去了效用。驚濤拍岸是由似水漣漪所衍生而來。而似水漣漪,卻又需要動用水本源的力量。可而今的情況卻是,他體內的水本源就好似沉睡了一般。無論他如何調動使勁,可就是不聽使喚。

這種感覺與在山水道宗時不同,但所面臨的情形卻是一樣的。曲一凡面沉如水,他並沒有為此而覺得慌亂,因他現在的殺手鐧,可不只似水漣漪這一個兩個。

曲一凡又一次閉上眼,他先前的閉眼,只是想趁那短暫的空當,恢復一下因那一劍飛花走月所消耗的大量神識和精神。而現在……

曲一凡渾身氣息內斂,漸漸沉寂了下來。那模樣,幾乎就是與要施展斷月悔傷時一般無二。可他而今要施展的卻不是斷月悔傷,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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